妻妾斗︰夫人,請叫為夫老公 同病相憐

作者 ︰ bubu

張氏現在想的就好像是要拿出她的命一樣,很是猶豫不決,左思右想了想了許久,才見她皺著眉頭很是心疼的道,「好吧,我給銀子,不過你要把我家老爺救出來。」

陳天齊看她那個樣子就很是反感,覺的這種女人一輩子都把錢看的很重,就連救她們的親人,也要經過一番深思熟慮。

第二天,張氏帶著李明生來到陳府,拿出三張一百兩的銀票出來,就好像她拿的是很多錢一般的小心翼翼的拿放到陳天齊的面前,那個語氣很是自以為是的道,「吶,這里是三百兩銀子,是我們二房全部的家當了,你可要好好的幫我用到好處,不然的話,你賠給我這三百兩。」

藍氏看到走進來的常采心,臉上微愣了下,隨即放下手中的書,快步來到她的面前彎了下腰有禮的道,「參見夫人。」

「今天煮著這道菜,突然之間就想到妹妹你了,來,嘗嘗我做的這道菜,今天晚上你就陪我吃頓飯,你看行嗎?」常采心熱絡的拉過藍氏的手說。

商風砂撫著光潔的下巴,仔細的想了許久,最後一拍大腿,直嘆是個好辦法,「好,這個辦法可以一試,那就麻煩陳老板的夫人了,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陳老板要求的事情,我也可以睜只眼閉只眼的幫你做到。」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酒醉的她,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小女人喝醉酒了也是這麼可怕的,居然還會罵人和打人,看來以後她要是想喝酒的話,他一定要阻止一下才行。

雖然這個鎮上的縣衙不在,但是貴在這個鎮上的富人多,隨便一兩家捐出一點點就可以讓這里的縣衙裝扮的十分的豪華。

等到陳天齊在房里等著出去辦事的夫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娘子的眼楮腫的像顆核桃一般,讓他大吃了一驚,以為是藍氏欺負了她,就要沖出去找藍氏算帳了。

「哪里有的事情,當時我進你們陳府的時候,我也沒有說是我是縣令大人,不知者無罪。」商風砂擺了下手,不在意的說道。

「藍妹妹,你這是生病了吧,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叫大夫過來看一下呢?」常采心進來,看到坐在一邊拿著一本書看著的藍氏說道。

「陳老板,我听說你娶的夫人曾經被休過是吧?」商風砂望著手中的杯子,那一片片浮在杯中的茶葉漂漂蕩的。

此時的藍氏一臉的蒼白,嘴唇也有點干澀,一看就知道過的不是很好。

現在街上已經沒有了這幾天的那麼亂了,每天都有一批批的官兵巡羅著,而因為想要吸食大麻的那些人則不敢上街,每天呆在自己家里準備等死了。

大概喝了有一杯茶的時候,陳天齊這才先開口,「商大人,上次不知道你是我們的父母官,對你有不敬的之處請你多多原諒。」

藍氏這個時候突覺的這個大少女乃女乃跟自己同樣的苦命,她仿佛覺的自己跟大少女乃女乃是同病相憐的兩個女人,想到此,藍氏已經完全把常采心當成了自己的知已,慢慢的訴說自己的事情。

送走了張氏兩個,陳天齊就讓下人安排了馬車,坐著去了縣衙。

陳天齊皺了皺眉毛,然後不動聲色的把他的手臂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認真的說,「此事我不會騙你。」

自從見過商風砂後,藍氏一回到自己的園子就開始病了起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時不時的咳嗽幾下,雖然服侍她身邊的下人們都勸她叫個大夫來看看,但都被藍氏給攔了下來。

陳天齊第一次見自己的女人這個模樣,心中一個小疑問現了出來,他湊上前去聞了聞,果然,這個小女人居然喝了酒,並且還喝醉了。

常采心見狀,也無心去懲罰這一幫下人了,擺了下手道,「好了,你們下去吧,煮點雪梨炖糖水給你們主子喝喝。」

常采心嘴角輕抿著微笑道,「現在這里就只有你們兩個,不用再叫我大少女乃女乃了,其實我也不比你們好的到哪里去,或許你們早就听說過我的事情了吧,我是一個被夫家休過的女人,要不是承蒙相公的憐愛,恐怕現在的我都不知道生活的成什麼樣子了。」

藍氏愣住,看到常采心臉上的那抹難過的表情,也跟著難過起來,安慰的道,「那好,我就叫你姐姐好了,其實我也比姐姐好不到哪里去。」

陳天齊握住她的手,給予她勇氣,鼓勵她,「你行的,就像你平時對付下人們那樣,你不要想著這些事情,你就把她當作是平常的女人一般來聊天就行了。」

商風砂大笑道,「哈哈,陳老板真會說笑。」突的,他的臉色又變嚴肅起來,望向他,「陳老板,我也坦白的老實告訴你,你的二姨娘藍氏是我好友的妹妹,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說句不怕陳老板不高興的話,我跟她以前還訂過親。」

陳天齊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是準備向自己替藍氏討一個公道了。

听到他的這句保證,商風砂這才完全喜笑逐顏開,當他笑了沒多久,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憂愁。

陳天齊牽著她的手,兩人走到客廳,他把自己跟商風砂的約定說出來給常采心听。

陳天齊客氣的朝他們道了謝,隨即就邁進里面,一進來就有一個身高強壯的男人守在門邊帶著他進去。

看到他眼中的驚訝,陳天齊繼續說道,「其實不瞞商大人,藍氏她從來就沒有在我這里想要得到什麼,她一直表現的無欲無求的樣子,我想她的一直都是裝著你的,雖她貴為我陳府的二姨娘,可是如果她願意走的話,我可以放她走。」

經過幾道走廊,陳天齊終于見到了坐在廳堂里喝著菜的商風砂。

陳天齊有點不明白他說這件事情的原因,但還是老實回了他的問題,「沒錯,但她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最純潔的。」

看到來人,商風砂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陳老板來了,請坐。」他嘴角噤著笑,十分愜意的很。

他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把商風砂給惹的急了,大步來到陳天齊的面前,咬著牙道,「她現在是你的二姨娘,上次我本想讓她跟我走,但是她卻不肯,寧願呆在陳府也不願跟我走,這是她的決定,我听從了,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就連你也不可以。」

陳天齊朝他作了個揖,上前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下人們上了茶,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是喝著茶。

計謀得逞,陳天齊得意的嘴角往上一勾,很快便說道,「女人的心事只有女人之間才好說,我只要派我夫人去跟藍氏說說話,自然能夠把她不願跟你走的真相給套出來,到時你知道了,自然就可以想到好的辦法去解決了。」zVXC。

「你說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把她給放出來?你不是在騙我的吧。」商風砂抓著他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道。

「妹妹,你不知道他,難道就是因為你害怕你嫁給他之後,他們的爹娘會不同意是嗎?」常采心語氣有點激動。

陳天齊點頭,「對,我們不知道藍氏為什麼原因拒絕商風砂娶她的事,但是她不答應必有她的原因,她不肯說那就只有靠娘子你去跟她談談了,看能不能從她的身上找出她為什麼不肯的原因。」

「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都是欺負我們女人的壞人,藍妹妹,你不要傷心,姐姐一定會幫你的。」在床上翻滾著的常采心一邊罵著,剛才陳天齊把被子剛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的她又把被子給踢開了。

得了命令的四個下人馬上跪著離開了客廳,待她們離開後,常采心這才示意端著酸菜魚的下人把菜給端上來。

常采心發現商風砂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對于藍氏他卻表現的那麼執著,只是不知道當初他們為什麼會沒有在一起。常采心听完,心中怦怦的一直跳著,想到自己的身上懷著這麼重大的任務,頓時覺的壓力好大,眼中露出擔擾問「我能行嗎?要是我不能問出來怎麼辦?」

藍氏咳嗽了一下,不忍心地上跪著的四個下人,開口替她們求饒,「大少女乃女乃,你不要怪她們,是我不讓她們去跟你說的,求你不要責罰她們。」說完,她又咳嗽了一下,一臉咳的通紅。

這個時候,常采心的眼中不再是把她當成一個自家相公的妾,而是把她當成同樣是一個女人的好姐妹,常采心緊緊的抱住她,兩個人相偎在一塊彼此痛哭著。

當常采心帶著端著酸菜魚過來的一個下人來到園子里的時候,剛好就听到藍氏那一直在咳嗽著的聲音。

拿到銀子的官兵,對望了下,眼中露出滿意,其中一個人客氣的道,「稍等會兒,我馬上替你去秉告。」

沒過多久,進去的官兵這時跑了出來,叫喚道,「可以了,我們縣太爺讓你進去。」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端了兩小碗米飯進來,藍氏跟常采心面前各放下一碗。

听在藍氏的耳朵里,以為她這是在替自己感到傷心。

「那這件事情全部的希望都系在了藍氏的身上了?」

陳天齊得到了他的這個承諾,兩人都露出會心的一笑。

左右的閃躲著她的攻擊,陳天齊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跟這個小女人講什麼道理,不然最後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商風砂眼珠子睜的大大的,一會兒笑一會兒憂的模樣,現在的他哪里還有一個縣大人的模樣,簡直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常采心把他拉下來,眼神中流傳著對他的惱怒,「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害的,要不是你們那麼自私,我們這些女人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回到陳府,常采心就時不時的往門外張望著,當她看到走進來的陳天齊時,急的跑過來著急的問,「怎麼樣,他答應放人了嗎?」

商風砂勾了勾嘴唇,輕道,「我听說陳老板跟夫人很恩愛,一直都睡在正妻那里,卻不曾過問後院的四個妾室,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情。」他抬頭看向。

常采心把她攔起來,看了一眼她現在的樣子,怒火中燒,覺的這園子里的下人們都去干什麼了,她們的主人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都沒有人來上報,要不是今天自己過來看了,要是哪天出了大問題,那可怎麼辦,這可是一條人命。

「哎。」常采心模了下她的手一嘆氣。

陳天齊看她那個樣子,真想甩手不接受,她拿的三百兩銀子都不夠請一幫人吃飯的,還以為有很多似的,使幾下就沒有銀子了。

「是嗎,這件事情我倒不清楚了。」陳天齊回答道。

迫于她的要求,藍氏不得不夾起常采心剛才夾給她的那塊魚肉咬了一口,臉上是真真的喜歡這道菜的笑容,「嗯,很好吃,大少女乃女乃的廚藝真的很好。」

「商大人,藍氏這個人雖然我不了解,但是從我第一次見她看你的眼神中露出來的那種眼神,我是不會認錯的,她對你還是有很深的愛意,只是她為什麼不肯跟你走,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陳天齊打斷了他的喃喃自語。

他喃喃的道,「可是這又有什麼用,香兒都不願意跟我出來,她都不願跟我在一起。」

「來,嘗嘗好不好吃」常采心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的碗中,眼神熾熱的看向她。常風樣麼。

常采心听他說自己身上也系著希望,露出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不解的問,「這件事情還跟我有關系?」

從縣衙走出來,陳天齊坐上了馬車打道回陳府。

雖說她掌管陳家不過幾個月,但是每日面對著這麼多下人,常采心每天都要擺出一張主母的臉皮,自然而然的,弄多了就會不自覺的露出這種樣子來了。

「嗯,當初他爹娘阻止他來救我,不就是因為我藍家家破了,現在就算我跟他一起走了,他爹娘一定會不同意的,與其到最後我跟他兩個因為這種事情產生對彼此的怨恨,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兩個人不要在一起來的更好。」說著說著,藍氏的臉上都滿是淚水。

攙扶著她倒在床上,听著床上的女人嘰嘰的在罵著男人的壞話,他的嘴唇好笑的勾了勾。

不多一會兒,就見四個下人們上前跪在地上直磕著頭求饒著,「大少女乃女乃饒命,大少女乃女乃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什麼主意,你快說,如果這件事情你能幫我,商某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一定好好的報答你的。」商風砂抬起頭,眼眸中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讓他快點說。

藍氏被子拉的手一僵,臉上露出不自在的笑容,「好,大少女乃女乃不嫌棄月香就行。」

得了他的鼓勵,常采心的心里這才微微的沒那麼緊張,就在當天的傍晚,她親自做了一道酸菜魚讓下人拿著,就前往了藍氏所在的園子里。

陳天齊直視著他的眼眸,甚至直接看到他眼中的怒火,但是這一切並不能讓陳天齊產生任何的一點害怕之意,他反而大方的笑道,「商大人,其實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自從我跟我娘子成親後,我的心里就只有她,至于後院的四個妾室,我原本就打算讓她們出府。」

走到縣衙門口,陳天齊朝站在門外的兩個官兵說,「這位兵大哥,函姓陳,是悅來酒樓的掌櫃,有件事情想要求見我們這里新來的縣太爺,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陳天齊從袖袋中掏出兩錠一兩的銀子塞到他們兩個人的手上。

「這個園子里的下人們哪里去了,怎麼你生病了也不見他們過來服侍你。」常采心語氣嚴厲的道。

說到往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快樂的回憶。

「夫人說錯了,一半希望系在她的身上,一半系在娘子你的身上。」陳天齊好笑的望著她開口道。

「怎麼,大人連我府里內院的事情也有興趣管了嗎?還是難道說大人的事情其實很少。」陳天齊回笑道,眼眸中露出警告的意味。

作為一個男人,陳天齊覺的商風砂能夠當上這個縣令大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的,現在的他哪里有一個縣令大人的英明,不過為了呆在牢里的陳二老爺,他只好幫一下這個縣令大人,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

陳天齊無奈的上前把整張被子給她蓋住,看她還想要再踢,于是就他整個人壓著被子,讓她不能動彈,剛開始的常采心也有一點小反抗,緊接著慢慢的她就不動了,一張清秀的白皙臉蛋有點紅暈,讓眼前看著她的男人著了迷。

看她睡著了的表情,陳天齊忍不住點了下她的鼻子,听她剛的話,好像已經問出了他們想要的答案了。

「辛苦了,我的老婆。」陳天齊對著她溫柔的說道,然後吹滅床邊的燭水,睡了上來,把她給擁在懷中,雙雙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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