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們這些人走了以後,陳天齊收回望向外面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這個他準備一生一世對她好的女人。
他一步步的朝床上坐著低下頭的常采心走去,當他站在床邊的時候,呆在一邊牽起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他的手掌中。
常采心抬起一雙帶著一點驚慌,可是那里面藏的更多的是高興,她跟前一個相公王瀚生在一起生活的那幾年時,開始前一個月成親那會兒,他還可以給她一點笑容,甚至體貼一下她,可是在那一個月後,他就開始變的對她不冷不淡了,以前她倒是沒有想過這些,甚至後來有了小心兒,那個男人更是連家也不回,直到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情。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喝完交杯酒,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也許陳天齊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往那一方面的意思,可是听在已經嫁過一次的常采心的耳中,那就是代表另一層意思了。
一下子,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房間周圍都是紅色的東西,還是常采心想到了那層意思,她現在就感覺她兩邊的臉頰都快要燒起來似的。
陳天齊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那張喜桌上向前走,然後就見他拿起桌上的那壺酒,倒在了兩個印著喜字的杯子里。
「來,。」他把手中的一杯酒端到她的面前,看著她邀請。
常采心望了他一眼手中的杯子,緩緩的接過來,望著他眼中的光芒,夫妻兩個就雙手交叉喝下了彼此手中的酒。
「咳,咳。」常采心因為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時沒注意喝的太快,被酒給嗆到了,直咳個不停。
陳天齊見狀,急忙伸出一只手在她的後背上拍了幾下,關心的問,「怎麼那麼不小心,還難受嗎?」
常采心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見他開口問,搖了下頭,「沒事。」
陳天齊看了一下她的臉龐,見她好像真的沒事了,這才把手收回來,然後拿過她手中的杯子,連著他手中的杯子一起放到桌上。
他後面止住咳聲的常采心看著他的背影,見他把兩只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他也正在月兌身上的衣服。
可能是當了五年別人家的媳婦,早就過慣了幫丈夫幫忙月兌衣的習慣,常采心想也未想的就上前來到他的後面,想幫他把身上繁雜的那些衣服給褪了去,。
就在她的手一伸到他的後背的時候,陳天齊就退了一步,回過頭看向她,眼里有很大的不贊同。
他的這個動作,讓常采心內心一刺痛,以為他也像王瀚生一樣討厭自己了嗎,想到此,她整張臉由紅變白。
陳天齊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向她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自己來就行,我們是夫妻,是具有相等的權利,你不必為了我做這樣子的事情。」
在她听完他的解釋後,常采心這才松了口氣,抬起柔情似水的眼眸望著他,「我們真的可以這樣子相處嗎?」
以前從來沒有人跟她這樣子說,在她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里,女人在家要听父母的話,出嫁了就要听夫家的話,做人要三從四德不可以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