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韋寒失笑的看著戚瑯瑯,眼底充滿愛憐柔情,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唇再貼上她紅腫的唇,緩緩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戲調了一番,最後落到她的頸間,輾轉輕啄,換來戚瑯瑯呵呵直笑。
「呵呵,癢,呵呵別我怕癢。」戚瑯瑯偏著頭,試圖躲開韋寒的戲弄,雙手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衫。
怕繼續下,自己會失控,良久,韋寒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瑯瑯。」
戚瑯瑯一愣,錯愕的目光望著韋寒,他從來沒用這種怪怪的語調叫過自己,那眼中流露出的情愫,讓戚瑯瑯有些失神。「我能理解成,你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神情驀地一痛,愧疚染上頭心,韋寒略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不是一點點。」
戚瑯瑯失忘的垂下眼簾,嘟著小嘴,小聲的抱怨著。「還是沒有嗎?人家都有你的寶寶,你居然還是喜歡那狐狸精。」
對戚瑯瑯來說,只要讓他娶她,可以無所不用其計,所以她不能再利用自己的寶寶,而是與寶寶並肩作戰,打倒狐狸精,搶回他爹爹。
「我們沒有拜堂。」韋寒大手覆蓋在她月復部,眼底是欣然的笑意。
戚瑯瑯唰的抬起眼簾,四目相對,戚瑯瑯眨巴著雙眸,兩扇睫毛像蝴蝶展翅般,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
他們沒拜堂,他們沒拜堂,可能嗎?
「比你肚子里的寶寶還真。」韋寒啄了一下戚瑯瑯的鼻尖,淺笑著將臉貼上她的臉頰,輕輕磨蹭著,接著在她耳邊暗啞低喃。「瑯瑯,我們成親可好?」
戚瑯瑯傻了,嚴重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她的阿奴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讓她興奮的話,他只會說讓她難過的話。
「瑯瑯。」得不到她的回應,韋寒出聲叫著。
「阿奴,這真是你嗎?」打死戚瑯瑯都不敢相信,她的阿奴會說出我們成親的話。
「如假包換。」韋寒暗嘆氣,原以為她會興高采烈接受,不料引來她對自己的質疑。
「你吃錯藥了嗎?」戚瑯瑯接著問道。
「沒有。」韋寒的臉黑了。
「不是你的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對,就是我的問題。」戚瑯瑯肯定的喃喃念著,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戚瑯瑯快醒醒,不可以做夢了。」
見她幼稚的動作,韋寒又氣又好笑。
「沒有做夢,是真的。」韋寒拉下她自虐自己臉頰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啃咬著,見戚瑯瑯還是一臉如夢如幻的望著自己,韋寒突然齒下一用力,換來戚瑯瑯尖銳的叫聲。
「啊!很痛。」抽出自己的手,揉搓著被韋寒咬的地方,略略抬高放在韋寒眼前。「你看,都咬出牙齒印了,你是屬狗的嗎?」
「還敢懷疑嗎?」看著齒印,韋寒表情可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不敢了。」戚瑯瑯猛搖頭,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後,唯恐韋寒又要抓起來咬。
「戚瑯瑯,我只說一遍,只此一遍,我暫時還沒愛上你,卻喜歡上你了,將來我不知會不會愛上你,但現在我願意為你留下來,照顧你和我們未出世的孩子。」韋寒輕柔的語氣,透著無比的堅定,不是詢問,是宣告,接著問道︰「听見了嗎?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