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愛︰帝國總裁的極寵妻 114 絕世再現之生死一線

作者 ︰ 仙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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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布萊克將她拋上床的同時,他隨即貼靠過來,再次以熱唇封住她的小嘴,將她窈窕的身軀壓在下頭。

他的吻越來越猛,越來越深入,被身下扭動的女性嬌體全然挑起。

他的臉也在一瞬間失去血色,就像是有一把匕首狠狠的戳進他的胸膛,殘忍的反轉移動,帶來驚人的疼痛。他的手是顫抖的,將發抖的她從石地上扶起,驚駭的看著她疼得接近休克。

門被打開來,輕微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起頭來,看見穿著素袍的那個瘋狂的白人女人。

隔著欄桿,佳慧眼淚婆娑的回答著。「我很好,對不起。」

「明天要是她還醒不過來,你們就一個個的填命。她一天不醒過來,我就殺一個人,由你開始。」他輕描淡寫的說道,高大的身軀輻射出無可違抗的黑暗,讓旁人看了心寒。

佳慧翻身想跳下床,手指只攀到床沿,腳踝就已經落人他的大掌之中。她感覺頭皮發麻,明知逃不掉卻仍想做困獸之斗。

他揉弄著她頸部細致的肌膚,接著掬了她胸前滿掌的粉女敕柔滑,若有似無的逗弄著她,重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線。

她輕柔的搖著頭,從他口中听見他的拒絕,讓她更加的絕望。不過這樣也好,即使她死去,至少她還能夠徹底的被他恨著。「我當然清楚,一旦傷害了她,你不可能會放過我。」

好在城堡中有僕人曾經跟隨卡蘭研究,留下她的研究資料,在找不到正確的解藥下,暫時使用其他的藥品阻止了毒素繼續侵入佳慧身體。但是他們無法化解毒素,對于佳慧的昏迷,全然束手無策。

「我接受你的保證,但是懲罰仍必須繼續。」他無情的說,罔顧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她的掙扎而撕裂流血。

「我們會盡力的,但是毒酒的劑量太重,一般人在喝下當天就肯定斃命。是我們努力的搶救,病人才能存活到現在的。」他爭辯著,雙腳在發抖。

佳慧看了她半晌,驀然復雜的情緒襲上她。「你不用太灰心,我的停留只是暫時的,如果你的耐心夠,就可以等到我的離去,或是他的迷戀用盡的一天,到時他仍會回到你的身邊。」

杯子掉落地面,酒汁潑灑一地,整室內都是那種醺人的香氣。

「現在那里還疼嗎?」他精準的找尋到她受傷的地方,在看見她微疼的瑟縮時,他低喃著某種異國的話言,像是一種連他都遺忘許久的安慰語調。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子,均勻的在每處涂上藥膏。

布萊克原本是不懂得愛情的,所以當他迷戀上佳慧,他義無反顧的一頭栽了進去,甚至沒有留意到卡蘭在一旁的嫉妒。時間能印證他從不曾愛過她,而她長久的等待只是一個笑話。

布萊克站在門口,一身的黑衣,黑眸緊盯著佳慧。陽光在他背後形成暗影,襯得那張面容更加嚴酷。

「記住,我不容許有人違背承諾。」他將她拉起,直到兩人的目光能夠平視對方,看見她的淚水,他的心狠狠的糾結,嘴角扭曲成諷刺的笑。他對自己殘忍的直覺冷笑,知道這次的確徹底的傷害了她。

「佳慧,你還好嗎?」娟子一看到好朋友急切的問著。

找尋到她後,他會在森林里要了她。

「我說過,救不了她,你們所有人都必須當陪葬。」他簡單的說。嘴唇乾裂了,口中嘗到些許血腥味,他忘了自己多久沒有進食。

他甚至將她當成獵物般玩弄,將她帶到古堡之外,在濃密的森林邊緣,要她賣命的逃走。而他則在固定時間後,進行夜間狩獵,在陰暗的森林里尋找她。

許久之後,他吻遍了她全身,再度回到她顫抖的唇邊。她幾乎要以為他會再度佔有她。

佳慧在地上扭曲翻滾著,劇烈的疼痛讓她發出可怕的慘叫聲。她的手在地上撕抓著,直到指尖都磨出鮮紅的血,血跡染紅了散落的紙張。

僕人恭敬而面無表情,從後腰拿出一副手銬,以及柔軟堅韌的鞭子。他緩慢的將手銬繞過監牢中用來捆綁囚犯的鐵環,將鞭子抖開,刺耳的聲音在監牢中響起。他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布萊克的命令。

「你知道我對你並無心,我不曾承諾過什麼。馬上把解藥交出來,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佳慧。」布萊克冷酷的說道。他心中本有著對于卡蘭的憐惜,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他滿心只能想到佳慧正在生死邊緣,因為毒酒而瀕臨死亡。

布萊克的雙手緊握成拳,震驚的情緒籠罩了他。他無法想像,乖順的情婦為何會突然毒害佳慧。轉過身,他不浪費時間的穿過回廊。一路上他的心仍舊是懸蕩的,為了佳慧的痛苦而痛苦著。

娟子的背上有著鞭打後的傷痕,每一次治療時,佳慧就感受到心中巨大的罪惡感。

她的確美麗,赤果得有如伊甸園中誘人犯罪的夏娃,凌亂的黑發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粉紅色的蓓蕾是渾圓雪白上最甜美誘人的果實。他的視線帶著侵略性,而他的手滑過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膚,像是巡視領土的君王。兩人的膚色有著強烈的對比,他的襯托她的雪白,此刻的情景猶如惡魔在凌辱天使。

她還是不了解那個恐怖分子,她的風怎麼會變成這樣?在心中的火焰逐漸熄滅後,她也沒有沖動想去了解他。她再也不與他對抗,只是消極的不再讓他觸踫她的心,沉默的抵抗。

「我會比你先離開絕世,但你也必須離開,沒有人可以留下來。我得不到他,而你也不配得到他。你只是一個外來者,根本什麼都不了解,卻在短時間內擁有一切。」女人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白袍飄蕩著,拂過冰涼的石地。

她因為他話語中的暗示而驚喘,赤果的雙峰起伏著,拂過了他的胸膛。她的一切毫無掩飾的展露在他的眼下,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開那冰冷的眼眸。

佳慧的雙手緊抓著黑色絲綢,毫不畏懼的回瞪他。

「你知不知道,再不離開‘絕世’,你會有危險?」女人將酒倒進杯子里,服侍人的動作是純熟而幽雅的。長長的眼睫毛遮蓋了她的褐眼,也遮蓋了其中的光芒,她的唇上有一彎微笑。

「我沒有,隨便你怎麼想!」她大聲的說道,撇過頭去,不再看著他專注的表情。

「我喜歡你的驕傲,但是卻不喜歡你因為那股驕傲而將自己傷成這個樣子。」他徐緩的說,口氣中有著不悅,雙手迷戀著指下溫潤的觸感,不想要放開了。

明知道布萊克早已經探索過她身上的所有秘密,她根本毋需再遮掩什麼,但是當他的手巡回到她較敏感的部位,她的臉就不由自主的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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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身上那些破布月兌下來。」他命令道,慵懶的語氣透露出不容商量的意味。

佳慧的身子僵硬的看著她,像是內心最深層的秘密被人窺探般惱怒。她的雙手緊握在身側,迎視那雙褐眸,奇異的發現再也找尋不到她的敵意。

曾幾何時,她竟然能影響他到如此深的地步?他傲視寰宇,自以為能夠無情的擺弄一切,而命運之神竟將她送進他懷里,逼著他承認,平靜的心湖也會因為一滴溫柔的水滴掀起濤天巨浪。

卡蘭的自焚,連帶的焚燒掉了解藥。她是計算好的,料定在她死後,佳慧也活不過毒酒的摧殘。

火焰吞咽著所有的植物,許多的實驗成品在高溫下蒸發,儀器紛紛產生小型的爆炸,加速了溫室的崩塌。

不願多想了,她好累好累……

他故意忽略她的回話。「既然沒有男人等待你的歸去,那就乖乖的留下來,你將是我最美麗的女.奴。」他的手滑過那些帶著傷的肌膚,藤蔓的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帶來了許多淺淺的擦傷,抹上的藥膏,大概過兩、三天就能痊愈。

「布萊克先生,你必須有心理準備,病人的情況並不樂觀。」僕人畏縮的上前來,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我知道鞭打並不能馴服你,我感應得到你的精神;在我每次觸踫你的時候,你不停的抗拒著。你不知道嗎?那些抗拒反而增加了你的魅力。」他的手撫著她柔軟如絲的黑發,滑入其中糾纏著,眼光變得嚴苛,薄唇無情的抿著。「但是這次你太過分了,竟然違背先前的承諾。我美麗的女.奴,我必須懲罰你,但並不是鞭打。鞭打會傷害到你的身子,我不允許屬于我的東西受到任何傷害。」他的語氣里帶著強烈的佔有欲。

布萊克原本待在殿堂之中,在听見佳慧淒厲的喊叫聲時,他的心幾乎停止跳動。他無法呼吸了。

她躺在醫療室中,臉色蒼白,唇色泛青,整個人看來好脆弱。看著她的蒼白無助,雷厲風像是能感到自己也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分一秒的死去。這一年見識了太多死亡,他本以為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奈何當佳慧在他面前倒下時,他幾乎因為傷心與憤怒而發狂。

「我嫉妒她。」她淡淡的說著,將火炬丟向布萊克與她之間的那堆乾木。火舌開始舌忝吻木柴,飄散濃煙與高溫。

布萊克緩慢的轉過頭來,冰冷的眸子里對了冷冽的殺意。那是一種接近絕望的殺意,任何人在與之接觸時,都只會感受到無限的戰栗。

酒是絕世內最好的佳釀,除了幾個高階領導者外,一般僕人不可能拿得到手。一個僕人用指沾了點酒液放入口中,隨即皺起眉頭。

昏亂的纏綿里,他們在森林中赤果交纏,她听著他的心跳,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會荒謬的感到平靜。遺忘外界的一切,包括他與她的身分,至少在這短暫的片刻,她可以容許自己在這個惡名昭彰的男人懷里稍微安歇。

推開醫療室的玻璃門,他走了進去,緩慢的接近佳慧。每走一步,心就更疼痛上一分,他是如此的在乎她,在乎到連心都疼痛了,即使他根本沒有資格──深陷污泥之底的他,根本不該妄想攀折高貴的蓮。她擁有他所希冀的一切,光明與美好,還有那些勇氣和驕傲。每一次看著她,他就加倍的感受到自身的污穢,然而他離不開她,就像是這輩子第一次看見光明般,他妄想將她囚禁在身邊。每一次觸踫她,在她的眼神之間看見某些溫柔,就以為自己能稍稍得到救贖。

他正用他的身體向她的意志力挑戰。

布萊克凌虐她的日子從此展開。每當他在三更半夜時回到房間內,也就表示她必須履行她做女.奴的「義務」。

女人笑得極為迷人。「我會比你早一些離開。」她如謎的說道,眼眸里有著期待。

佳慧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

布萊克緊抱著她,捏著她下顎的手感覺到某些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聚集在他的手腕上,之後滴落……

聞言,佳慧微微睜開雙眸,一股莫名的悲傷在心頭涌起,下意識咬咬唇,她再次閉起眼楮。

布萊克站在玻璃之後,沉默的盯著玻璃的另一端,那個身上插滿管子的女子。他的唇緊緊的抿著,站姿僵硬著,難以記憶已經這樣站了多久的時間。她得不到希冀的幸福,只是作了一場感傷而痛苦的夢。

「他要我送酒來。」女人輕輕的說道,將土色的陶瓶放在桌上。「他說送這些酒來,你就會懂了。」她熟練的打開軟木,室里馬上充滿了酒香。

「的確是乖得讓人疼啊。」他誘哄的說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煽情的意味,有種讓人想要醉生夢死的沖動。

老僕人挑起眉。「嫉妒總是讓人失去理智。」他簡單的說,揮手示意僕人們將已經昏厥的佳慧送去醫療室。「你現在去尋找卡蘭,或許還來得及。」

布萊克拿著藥罐放置在床邊的木櫃上,動作十分優雅,墨眸始終盯著佳慧。

她還在喘息著。他的唇、他的手似乎仍舊無所不在。緊靠在他的胸前,她虛弱得無法再思考。

佳慧無法發出聲音,只能猛烈的搖著頭,她在女人的眼里看不見瘋狂的因子,知道對方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冰涼的汗水流下額頭,她感覺疼痛正以驚人的速度吞噬她的力量與意識。

她感覺到火焰舌忝上素袍,高溫的火炬即將擁抱她,心中沒有任何懼怕,只有坦然。

她的風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上官雲他們知道她的情況嗎?如履薄冰的平衡能夠維持多久?如同她心中的許多問題一樣,她沒有任何答案。

他用袖子蒙住口鼻,在最短的時間內退了出來,剛好目睹了整個溫室毀壞的畫面。巨大的溫室毀滅了,在火焰中逐漸消失,卡蘭以及那些植物都消失無蹤,徒留一片焦土。

「快點找人來!她被下了毒。卡蘭呢?她在哪里?快叫她來這里。」布萊克狂吼著,看著佳慧雪白的臉上睜開又閉上的眼,他驚慌而憤怒。

她躲不開他的吻、躲不開他的,甚至躲不開自己體內的渴望與欲火,難不成她終此一生都喚不回她的風了嗎?

僕人驚慌的搖頭,緊握手中的病歷。整個絕世里欠缺精良的設備,而病人的情況禁不起任何移動,派出去調藥品與儀器的人又遲遲不歸,所有的僕人都在暗暗禱告能有奇跡出現,不然他們的項上人頭鐵定全部不保。

「你以為我說的懲罰,就只是指的是床上的嗎?」他緩慢的搖頭,笑容冷酷。「那對你而言不是懲罰,而是你求之不得的獎賞。我說過的,對你的懲罰將讓你再也不敢有逃離我的念頭。」

「他迷戀著你,因為你身上有著我們最渴求、卻永遠無法得到的光明。你與我們的截然不同,反倒成了他愛戀上你的原因之一。」女人笑了笑,聳聳肩膀。「我看清楚了,我得不到他的心,他無心留在黑暗之中,他的心在你身上。」

「那就放過娟子,她是無辜的。」佳慧對他抱著一絲希望的說道。

美酒沾上她的唇,她沒有多加思索的舉杯一飲而盡。之後,酒汁滑進她的口中,她驚恐的瞪大眼楮。

佳慧的手仍放在書上,偏著頭看她。「有事嗎?」她禮貌的問同時對她有所防範著。

他胸口中充塞著痛苦,她的話像是詛咒,巨大的黑暗重新來襲,暗示著他永遠也別想逃離。

他舉步踏入監牢,身後跟隨著一個沉默的僕人。優雅的動作,冷淡傲然的態度,像極了那些一出生就擁有權勢的貴族,即使沉默著,旁人也可以感受到他龐大的壓迫感。

「你發誓要對我忠誠的,你忘記了嗎?」他遞來一條濕毛巾,果身站在床邊,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他似乎很習慣,讓那連神都要嫉妒的身體沐浴在陽光之下,這就能解釋為何他全身的皮膚都同樣的如小麥般健康。

「把被單卸下來,不然就等著我動手撕了那些破布。」他輕盈的躍上床,流暢的動作一如那頭黑豹。

「你到底是準備懲罰我,或是嚇唬我?你應該知道我不懼怕疼痛,鞭打只會讓我在疼痛過後更加痛恨你,並不能馴服我。」她僵硬的站起身子,強忍著靈魂深處傳來的顫抖。

他走近了,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身上。緩慢的,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頭來,兩人的視線交錯,都在對方臉上尋找著什麼。

佳慧勉強抬起頭來,眼神已經因為疼痛而渙散。此刻一身素袍的女人,在她眼中猶如身穿白衣的死神。「你不需要這麼做的。」她沙啞的低語,喉嚨也在疼痛。

他深吸幾口氣,知道自己必須冷靜。在絕世有不少人等著要佳慧的命,任何人都有可能下毒,最重要的是找出下毒者交出解藥。地上破碎的陶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起墨眸,濃烈的酒香飄進鼻端。

白晝時的清醒懊悔,以及黑夜的昏亂迷離,她的生活有了一個模式。

「住手,那不關娟子的事!」佳慧喊著,絕望地顫抖。想要沖到娟子身邊,身子卻被牢牢困住,冰冷襲擊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軟弱不堪。

佳慧找不出話來安慰她。時間就像是凍結般,她的生命似乎已經停止流動,困守在「絕世」的古城里。

答案猶如電光石火般閃進她的腦海,她的眼眸驚駭的睜大,全身顫抖的看著卡瑞洛。他太明白她的弱點,所以那些懲罰將會讓她痛苦到極點,只是想象著那種情形,她就幾乎昏厥。

然而,他只是輕輕用冰涼的絲綢裹起她發燙的身子,之後緊緊的擁抱她,將她安置在胸前,那個最靠近心髒的位子。會眼如道。

白人女郎一直沉默著,原先的敵意沒有消失,像是沉澱得深了,變成一種不知怎麼打發的情緒。她的眼楮始終追隨著佳慧與布萊克,心因為疼痛得太久而麻木。他從羅馬拍賣場將她帶回來的那一夜起,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無勝算。她雖然仍照顧他們的起居,卻再也未曾涉足布萊克的臥室。

「只要她有了什麼差錯,你們全都要填命。」他終于放開懷中顫抖的女子,冷酷的對急救的僕人說道。

這個女人在酒里下了毒。

微甜的酒汁里有著很淺、很淡的一種香氣,聞嗅時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異樣。然而酒通過了喉嚨,與口中的唾液產生反應時,她的喉嚨就像是有火在焚燒,毒酒燒灼她的食道,像是一把銳利的剪刀,從咽喉直剪到胃部去, 嚓的剪著,撕心裂肺,疼得她眼前昏黑。

這一次他不再轉頭,只是面無表情的下令。

「睡吧!你身上還有傷口,我不會踫你的。」他低沉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

她仍在搖頭,長發被火焰纏繞上,開始燃燒。「我是你的過去,而她是你的未來,如果她沒有辦法活下來,就證明她也沒有資格得到你。」她淒涼的笑著,幾乎沒感覺火焰燒上皮膚是疼痛的。

「我知道錯了?放開我吧!」她喊叫著,還沒來得及翻身,強大的力量就從背後拉扯住她的被單,之後嘶地一聲,她只能感覺赤果的背部上被夜風親吻著。

她閉上眼楮,听著他最後一次呼喚她的名。縱然他的聲音里帶著憤怒,她也毫不懼怕。

他刻意在傷害她,但是那雙墨眸里的情緒更加激烈,在每一次纏綿之間,她難以確定自己所受到的是不是最珍貴的寵愛。嚴苛的言話不斷從他的唇中吐出,但是總在傷害她之後,他的唇也吻遍她的身子,在她顫抖時,他叨念著一些音符般的異國語言,輕柔舒緩,像是安慰,也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喃。

娟子背上的鞭傷痊愈了,只剩淡白色的傷痕。每次見到佳慧,就不停的流著眼淚,她害怕這一生再也踏不出監牢。

或許上帝太過聰明,他明了他不畏懼死亡,明了他多麼在乎她,而奪去了她,他會墮入痛苦的深淵,因為悲慟而瘋狂。

「住手。」佳慧在他懷抱里掙扎,甚至不顧一切的捶打他受傷的手臂。但是那雙手臂的主人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殘忍的要求她觀看。

在大床上,他們夜夜纏綿在冰涼的黑色絲綢間,有如沉醉在最深沉的夢境里,只求一晌的貪歡,沒有人有勇氣再詢問什麼。

他的黑眸鎖住她驚慌的黑色瞳眸,從瓷罐中再度挖取藥膏,別有所圖的按住她的雙腿,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柔軟。他沉重的身軀壓下來,徹底的慰燙她的每一寸身子,將她壓進黑色絲綢中。

「我知道你愛上她了,你不曾用那種眼神看過任何人。你如果不能愛我,那麼就恨我!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她淒涼的笑著,模模自己的臉,發現上面是潮濕的。「她有你全部的愛,那麼我就要你全部的恨。」她激烈的喊道。

「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是知道錯了,我不該帶著娟子逃跑的,我求求你了…」

鞭子不停的落下,一鞭接著一鞭,娟子的尖叫聲逐漸虛弱,最後只能頹然掛在鐵環上。

佳慧的眉輕輕蹙起,不明白布萊克要人送酒來的目的。

淚水滑出眼眶,佳慧喘息著,軟弱的倒在他的懷抱中。這就是她的世界了,血腥得像是地獄的最深處,這個擁有她的男人太過可怕,而她竟奢想著要逃離。

她完全的服從了他的命今,在他的胸前逐漸放松身子,之後墜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他能感覺到多年來纏繞心頭的冰冷黑暗再度在探看著,期待著他崩潰的一刻,再次掌握他的神智。

幾個僕人快速的跑進室內,手忙腳亂的想接手急救工作。但是布萊克不肯放手,他們只能圍著他,簡單的替佳慧急救。這個聞名國際的罪犯已經失去理智,他此刻一心只惦記著懷中女子的安危。

他是罪該萬死的恐怖分子,若是她還有一點道德良知,就應該徹底的鄙棄他,怎還能給他任何反應?她守不住身子,難道就連靈魂都要淪陷?從小受到禮俗的教育,她無法認同他的殘忍。但是他是她的風,她要將以前那個陽光霸道的風找回來,她相信她一定能做到的。

「你們若是還熱中于逃走,或許我該提供一些機會。畢竟狩獵活動里,總需要有企圖逃走的獵物。」低沉醇厚的嗓音回蕩在監牢之中。

「如果你想救她,她需要馬上治療。」平靜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一老僕人捧著聖經,不知何時已來到室內。他看著佳慧的表情,彷佛那只是一只無足輕重的小動物。

但是酒的氣味飄散在空氣里,影響了她的思考。她突然覺得口渴,直覺的端起杯子,湊近唇邊。

「你說謊吧?」褐眼女郎一針見血的說道。

他的唇扯出一個冷笑,在冰冷的五官上,那笑容看來如此絕望。

「你的忠誠不僅僅是在床上的,我要你里里外外全部的忠誠。」男子說著話的同時猛的將全身疊加到女人的身體上面。

他的手輕輕的一震,墨眸在無人注意時黯淡了。

佳慧全身緊繃的神經,直到此刻才全然放松下來。她緊咬著唇,命令自己不可以怯懦的掉眼淚,可是現在她又能怎麼樣呢?

僕人們也在發抖,看的表情,他們沒有一個人會懷疑他的威脅。

「你──」佳慧沒有辦法繼續說話,劇烈的疼痛席卷了她。

「那可不可以原諒我。」她平靜的說著,她強迫自己別去感覺那雙手,以及那一族簇撩撥起來的火花…

她總在纏綿之後貼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的心跳,等待著天際明亮,之後花費一天來後悔不該在夜里給予他那麼多。

如果這是天譴,為何上帝不報應在他身上,而要折磨佳慧?

「為什麼?你該死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布萊克低沉的問,感覺疼痛而憤怒。就算是跟隨他的情婦,他也不允許她傷害佳慧。

「我也期待能夠離開,但是事與願違。」佳慧簡單的說。

「這毒是卡蘭小姐正在研發的,我曾經陪著她做過一些研究。」僕人吞吞吐吐的說道,不敢看布萊克的眼眸。

布萊克搖搖頭,黑色的眸子里閃動著魔性的光亮,先瞄了一眼旁邊臉色蒼白的娟子,繼之再回到佳慧的身上。他一向都能感受到她的內在力量。他美麗的女奴是一個外柔內剛、難得一見的女人。與她相處的時日一久,就能看到柔順的假象褪色,剩下她沉默的堅持。

她抬高下巴,努力漠視那雙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他擁有她,而她左右了他,到底誰是誰的奴隸?

還不到二十鞭,而娟子已經昏厥,僕人有些遲疑,鞭打的力道減少了許多。直到布萊克出聲命令停止,他悄悄松了口氣。他沒有鞭打過女人,有些擔心這個嬌小的東方女人是否能承受方才的懲罰。

「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要犧牲了佳慧。」他憤怒卻感受到無助,明白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卡蘭!」他呼喚著她的名字,火焰遮蔽了眼前的路,讓他別無選擇的只能往後退去。

第二天一早,佳慧不等身體上的疼痛,她快步的跑到監獄里尋找著娟子的身影。

「你要離開‘絕世’?」佳慧皺起眉,心中有隱隱的波動。有聲音在高喊著,要她看見某些危險。

見她沒有反應,他的口氣變得冷硬了,伸手卸去她身上的黑色絲綢動手為女人擦拭著留著女人腿間的那混合著的血跡。

佳慧咬緊了牙。雙手仍舊緊抓著黑色的絲綢。

他們都是慌亂的,卻都不願意去承認。他震驚于這個東方女人給他的影響;她則迷惘而困惑。

布萊克無法冷靜,不能了解跟隨身邊的情婦怎會在一夕之間改變。他迷戀著佳慧,卻忘了注意到身邊的危機。

「我現在還不乖嗎?」她因為他的手輕觸胸前的蓓蕾,禁不住驚喘。

娟子蒼白著臉,沒有想到佳慧的懲罰竟會牽連到她。她茫然的被僕人用手銬銬住雙腕,綁在鐵環之上,無助的顫抖著。當僕人揮下第一鞭時,佳慧開始尖叫出聲,過多的疼痛讓她的眼中馬上蓄滿淚水。

「住手,我可以自己來──」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破碎。甚至連她也不能確定,那猶如喘息般的哀求究竟是出于誰的口中。

「這個懲罰將會讓你再也不敢逃離。」他許諾般的重復,用眼神示意僕人可以開始。

他一出現,就連空氣都緊繃了,世界彷佛就繞著他在打轉,而他是這個世界里的太陽,一個黑色的發光體。

他的每句話都帶著神奇的魔力,讓男人相信,讓女人迷戀,之後輕易的讓他奪取任何他想要的。不可否認,他就如同惡魔一般,有著驚人的魅力。

「該死的,卡蘭,別讓我恨你到最後,把解藥交給我!」他喊著,向前踏去,卻又被高溫逼退。

布萊克無法上前了,溫室的玻璃因高溫而碎裂,飛濺到四周,預言著更大的毀滅。陡然之間,支撐溫室的鋼架頹然倒塌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卡蘭的身子消失在火焰之中。

他的唇熱得像是火焰,從她的胸前一路燒灼到咽喉,啃咬著那里敏感的肌膚。「你今天的行為就是讓我殺你一千次一萬次也死不足惜。」他低語著,冰冷色的眸子直視著她。

不知是因為那些藥膏,還是什麼原因,他的手所經過的地方猶如燃燒起一簇簇的小火苗,讓她感覺格外的炙熱,幾乎要不耐的申吟出聲。那種熱度讓她感到陌生,從他所觸踫的肌膚滲透進她的身軀里,讓她幾乎想在冰涼的黑色絲綢上翻騰——

分割線——

他從瓷罐里挖出些許溢著清香的藥膏,猶如在摩挲上好的瓷器般,細細的將藥膏抹上佳慧光潔溫潤的背部。「自找罪受。」他直言不諱。沾著藥膏的男性雙手有著奇異的炙熱高溫,磨弄過她的背部,帶來一陣陣的酥癢,使得她必須要抗拒那些顫抖。那雙手沒有錯過任何一寸肌膚、任何一處傷口,溫柔而有力,帶著某種程度的霸道。

這就是布萊克的懲罰,無情而徹底,沒有傷害她的身子,卻將她的心撕裂成碎片。

冰冷色的視線沒有移動,冷冷的打量了僕人半晌,之後再度回到玻璃後的女子身上。此刻的他,是冷血的惡魔。他什麼都不在乎了,要是她不能醒來,他就會徹底的成為魔鬼,就算殺盡天下所有人又如何?她不能醒來,他的心會隨著她死去。

輕松的是,終于知道此次的懲罰只是皮肉之痛;痛楚的是,他竟能無情的命令僕人鞭打她。她心里有著隱隱的疼痛,以及無可言喻的憂傷,她私心的以為經過南美的那一夜,或許他們之間會有些許不同。

龐大的溫室里堆放著許多的乾木,上面覆蓋著浸過油的布料,穿著素袍的卡蘭舉著火炬,在乾木上點火。火光照亮她的臉龐,看來如此平靜而滿足。血跡染紅了袍子,彷佛是素袍上的淡淡浮花。

「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是你的奴隸,我不會再逃走,我不會……」她痛苦的閉上眼楮,卻無法捂住耳朵,殘忍的一幕深深烙在她腦海中,眼前的一切可怕得像是煉獄。

他正輕咬著她的肩部,用的力道很恰當,可以得到她的全部注意,卻不會在那光滑的肌膚上留不卯子。

「你還想干什麼!」佳慧有些害怕的說道。

「你逃走,那也要你能夠逃得出‘絕世’,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然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女.奴。」他低下頭來,再次挖出些許藥膏,大手覆蓋上她的身子。

木門忽然又被踢開了,撞擊上堅硬的石牆,發出巨大的聲響,震動了整座沉睡中的古堡。

「你將我帶回絕世後,你不曾探詢過我什麼,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助手,甚至稱不上是你的情婦。」

三天了,他們試過各種方法,佳慧仍然沒有醒過來。她偶爾會因為疼痛而發出申吟,但大多數時間總是緊咬著唇,沉默的與體內毒素奮戰。就連與死神交戰的時刻,她都還要維持著那些驕傲。

「為什麼急切的想放那個女人回中國?難道在那里有男人在等待著你,而你想讓她給你通風報信?」他的話氣變得尖刻,手勁也不自覺的加重。想至她可能對其他男人有著承諾,他的心意外的揪緊,像是心愛的珍寶被人窺視的憤怒。

她感覺自己像是缺少陽光的花朵,正在逐漸死去。絕望是生命最可怕的詛咒,而她逃不開那個咒語,所身處的地方見不到陽光與自由。

「我保證不再違背你的命令了,我保證!快叫他住手。」她喊著,心如有刀在割劃般疼痛。

若是失去了她的光芒,他的生命又將重新恢復成一無所有的黑暗。

布萊克攬住佳慧縴細的腰身躺下,讓她伏在他身上,見她小臉疲累、眼睫輕合的模樣,撩起她一縷長發輕嗅了嗅,他低啞地說︰「你付出的代價遠遠將不止這些。」

佳慧的心中燃燒著不祥的預感,她在那雙墨眸里看到殘酷。她見識過他的邪惡,以及令人驚駭的殘忍,但是那些殘忍從不曾施行在她身上。或許先前所看到的都只是冰山一角,她雖然受寵,但終究是個女.奴,身為主人的他無法容忍奴隸叛逃。

她真的累了……

這是他最微乎其微的懲罰,他擅長這類殘酷的事情,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對方的弱點,知道這是控制對方最快的快捷方式。然而當他觸踫到她的淚水,那些溫暖的淚水竟像是火焰般,燒灼了他的肌膚,甚至一路燒灼進他的心…

他到達溫室時,里面已經開始有濃煙竄出。

僕人雙腿抖得站不住,臉色宛如失血過度般蒼白。他幾乎是用爬的離開現場,膽戰心驚的去通知那群同伴,布萊克剛剛宣布了他們的死訊。

在暗無天日的森林里,她慌亂的奔跑著,幾乎听得見他的氣息噴在頸後。任由她怎麼逃、怎麼躲,終究還是會被他找到,他是最好的獵人,而她則是無助的獵物。

胸口彷佛壓著一塊大石,讓他難以呼吸。這輩子從不曾對什麼事、什麼人感到愧疚,以至于就算是遇見了罪惡感,他也認不出來。只是在知道她哭泣時,他的心隱隱感到疼痛。

佳慧掙扎著,無奈那雙手臂像是堅硬的鐵條,困住了她的一切舉動。她緊咬著唇,終于不得不放棄,倒在他的懷中喘氣。仰起頭,她看進他的墨眸里,絕望的嘆息著。她清楚的知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與他匹敵,他操控著一切,只接受臣服。

過度用力的,他松開手臂,讓她跌落在地上。他轉身走出監牢,將她留在牢房中,僵硬的走入回廊,任由光影在他臉上交錯著,照映那張嚴肅的俊美臉龐。在墨眸的深處里,有著認知後的駭然,他被閃過心頭的疑問深深撼動了。

「放開她,您這樣只會妨礙救治罷了。」老僕人說著,將失神的布萊克拉開。

只是,布萊克接下來的動作輕易的毀掉她的努力。

「我們這種人是會遭到天譴的,罪惡不會消失,不會因為你愛上她就轉眼成為詩人,你這一輩子都要背負著那些罪孽。你真的能夠得到幸福嗎?」她的笑聲在溫室中顯得更加可怕。

負責治療的僕人也沒有把握,不知道毒酒是否侵蝕了佳慧的腦神經。要是她撐不過毒酒的摧殘,她很可能撒手西歸;但若是毒酒影響了她的腦神經,就算能活下來,她也永遠醒不過來了。

在前來溫室的路上,他心中還有所懷疑,但是卡蘭的舉動說明了一切。她在毒殺佳慧後,回到溫室里布置好一切,點上火焰等待著死亡。

冷不防,毫無防備的赤果肩部感到一陣疼痛,熱辣辣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她震驚得全身緊繃,只能勉強偏過頭去,恰巧迎視上布萊克冰色的眸子,此時此刻,眸子里不再只有冰冷,反倒多了一抹。

他清楚的知道,除非她能自己抵抗那些毒酒,否則她醒來的機會十分渺茫。

她用黑色絲綢包裹著身軀,咬著唇縮到床角去。她的兩腿間疼痛而酸軟著,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重重鞭打過一頓。被布萊克高強度的侵犯,她憤怒而沮喪,痛恨自己的無法反抗。

「那是你所要接受的懲罰。」他堅決的說道,雙手迅速的擒抓住她的身子,將她顫抖的嬌軀緊圍在雙臂之間。zVXC。

「不!」看穿他可怕的意圖,她虛弱的搖頭。

「如果她沒有來到絕世,你會不會愛上我?」她沒有期望能听見回答。

經過監牢里的刑罰之後,他對她更加的疏遠,那些刻意的傷害更加嚴重。在基地的城堡里,他的言語與行動在在提醒著,她雖然地位特殊,但終究只是他的女.奴。

那麼為何他心中感受的疼痛竟如此劇烈?看見她的淚,他憤恨的想殺掉那個僕人,幾乎忘記僕人只是忠實的執行他的命令。

她不再尖叫,身子隨著鞭子落下的頻率,強烈顫抖抽動著,衣衫被鞭打到殘破不堪,連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沾上點點血跡。

她往前摔跌,書籍沉重的掉落地面,她張開口,跌在地上全身發抖。女人退開幾步,唇上的微笑加深,濃濃的悲戚掩蓋不了她的美麗。

布萊克深邃的眼神直視著女人,他突然起身,高大而具有威脅感的身子往外走去,輕松的從椅背上拿下一塊寬大的柔軟薄絲。薄絲纏繞在他健美的身軀上,像是第二層皮膚般,肌肉的任何起伏都被忠實呈現,薄絲隨著他的步伐而飄動著,快速的掃過雕花木門,木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佳慧沒有回答,拉攏身上的黑色絲綢。她懷疑這些事情其實是一場惡夢,當掙月兌惡夢醒來。但事實終究是事實,她只是一個束手無策的階下囚。她沮喪得想尖叫,覺得全然被這個男人所包圍了,他的一切如此強烈而難以抵抗,身上還能聞嗅到他的氣味,他留下來的傷口仍舊疼痛著,他先前的沖刺至今讓她雙腿間疼痛……

看見佳慧躺在石地上蜷曲著身子,她的臉色蒼白得像是白紙,牙齒緊咬著唇,直到滲出鮮血。她疼痛得已無理智,驕傲已蕩然無存,只是在地上流著淚,緊抱住小月復。

在兩人的沉默間,時間流逝得很快。他一直將她困在舒適的房間里,給予她充分的自由,甚至可以隨時去探望監牢內的娟子。

布萊克沒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顯痛恨她的傲氣、嫌惡她的冰冷、憤慨她的無動于衷,所以他的手段變得卑鄙,他開始故意延長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戲。

他想怎麼懲罰她?什麼樣的懲罰可以讓她最為痛苦,卻不至于傷了她的身子?

布萊克下了床,古銅色的身軀健美得猶如雕像,每一個舉動都有著動物般的優雅。他走到搪瓷水盆旁,扭乾一條乾淨的毛巾,之後再度回到床邊。

女人搖搖頭,將杯子推到她眼前。「我不會再等待了。」

「我只能這麼做,他不會再回到我身邊。」女人低去,憐惜似的輕撫佳慧的長發,嫉妒的情緒超過臨界點,她反而顯得平靜了。「他愛上你了,我從來不曾看過他有這種眼神。從他將我救離軍妓營起,我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不停的充實自己,只求能留在絕世,留在他的身邊。然而,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跟他是同一類的人,他對我只有悲哀與憐憫。」

連布萊克都沒有發現,他對她的疼惜已經超過了獵人對獵物的範圍。

遇見最可怕的惡魔時,只能成為階下囚。在黑夜里,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遭到鞭子舌忝吻的記憶鮮明的浮現,幾乎就能夠感受到銳利的疼痛,一吋吋的凌遲她的肌膚。她的目光離不開那條鞭于,心中同時輕松又痛楚。

「布萊克先生。」僕人怯生生的喚道,以為替眾人請命成功,已經讓布萊克接受了事實。

「在‘絕世’,你與她都是我的奴隸,而我的命令就將是你所有行動的依據。」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滿意的看見她微乎其微的陣陣顫抖。很緩慢的,他伸手將她翻了過來,墨眸審視著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眸子里的火焰燃燒得更旺盛。

他誓要燃起她體內的熊熊火焰,他要讓她的嬌軀因他的挑逗而發出劇烈反應,他要她認輸、投降,他要她的尊嚴蕩然無存,他要她主動屈服于他的壯碩身軀。

如果這就是天譴的開端,那麼他這麼一個沾滿血腥的罪犯是該在天譴里死去吧!怎麼能夠得到幸福?他沒有那麼資格。

過多的罪惡感淹沒她,她幾乎恨不得早在南美那晚死去,至少那樣她就不用目睹這樣的懲罰。知道娟子的痛苦全因她而起,看著娟子在皮鞭下尖叫著,她緊咬著唇,用小小的疼痛來懲罰自己。

他總是以雙唇與雙手夾攻、撫弄、逗惹,他性感地親吻她,甚至將頭理在她的兩股間…

她不能死!上天不會如此殘忍,在他剛剛擁有了些許美好,就殘酷的奪走她。

「小女.奴,給我乖乖的。你身上的傷口要處理」他輕描淡寫的著,有力的手堅決的將她的腳踝往後拖動,直到她的身軀拖行到他身邊。

他販賣毒品,用毒品毀掉太多的人,卻從不曾體驗過那種當看見心愛的人在面前一寸寸死去時,心中所傳來的陣陣刺痛。那把匕首仍舊插在心上,隨著她的每次輾轉申吟而翻轉,讓他的靈魂也跟著疼痛。

「這就是你的懲罰,我美麗的女.奴。你逃離了我兩個小時,我就賞給你朋友二十鞭,此後你若想要再度逃走,千萬記得,鞭數將會以此類推。」他緊捏著她的下顎,殘忍的不許她轉移視線。

佳慧看來如此脆弱,她與生俱來的精神彷佛流散了、消失了,此時的她蒼白羸弱,肌膚是冰涼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塊。原來她這麼嬌小,只是平日里那些驕傲在支撐著她,讓她看來凜然不可侵犯。他見過她的各種驕傲,卻甚少看見她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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