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089 等一切結束,你就娶我(精)

作者 ︰ 陌愛夏

南宮如歌早膳是陪父親大人吃的,今天中秋,北穆國的習俗是免朝兩日,他听說冥王也在府上,南宮嚴也讓他一起用餐。

怎麼說現在的冥王也是他的準女婿,雖然女兒還未過門,可是他算是把女兒和冥王的這婚事認定了。這些天的觀察,以及女兒對冥王的態度,他算是看出冥王是有心待他的女兒的。

再看看自己的女兒歌兒,雖說不想嫁人,不想進入皇族的紛爭,可是撇開這些不說,他看的出她很是喜歡冥王,怕心也系在冥王的身上了,如今,再說阻止的話也沒必要了,只希望他們以後能過的幸福。

桌位五個人,除了南宮美茹因為犯了大錯誤,在自己房間用膳不能出來之外,全部在飯廳吃。

杜美鳳最近安分了不少,府里她自己的人除了貼身的人之外,已經接近沒有了,那些人都被南宮如歌以各種理由遣散出府,她現在算是在呈現府失勢,想要扳倒南宮如歌,幾乎很難。

南宮如歌也不知道她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只是听說她這段日子常陪在小女兒南宮美茹的身邊,陪她在府里閑逛,除了不能出去,南宮美茹其實還算自由的。

南宮如歌知道,他的爹爹並不是那種嗜血之極的人,那畢竟是他的女兒,和杜美鳳再沒有感情,可是與女兒還是有血脈相連的親情,哪里能做到最絕。

南宮如歌也由著爹爹的處罰如何?她雖好南宮美茹沒感情,可爹爹不同,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好的,那些關系在,總要時間認明是非。

南宮美雪最近也是一直在避著南宮如歌,害怕南宮如歌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預謀,時常是早出晚歸,幾天都難見她一面,今天要不是丞相這一家之主說今天是中秋,家里團圓的日子,一家人該開開心心吃頓飯的話,想她是早就該溜走了。

「歌兒,你今天和冥王有什麼打算,中秋佳節,冥王這不能回家,那今晚不如就留在這里吃飯吧!怎麼說冥王你現在也和歌兒有了婚約,不知我這麼說冥王可有異議?」南宮嚴問道,眼楮盯著一直往南宮如歌碗上添菜的人,心想這冥王對歌兒真是好,這般細心的替歌兒著想,想必以後歌兒嫁給他不會吃虧。

「丞相說的是,本王一定在此用膳。」他想都來不及,何必要拒絕呢?能有丞相的贊同更是讓他欣喜。

「那就好,那就好。」

南宮美雪蒼白著一個臉,看著面前的兩人你儂我儂,飯吃了一半就已經說吃飽離去,杜美鳳也是吃不進這飯,在女兒離開不久也離開了。

南宮嚴卻很是開心,一邊吃飯一邊和冥王交談,關于朝堂之時,關乎政治的東西,兩人相談甚歡,外人看來這就像小婿在和老丈人的交流。

南宮如歌一邊看著,一邊默默扒飯,怎麼就一頓飯吃的爹爹和蕭墨溟像患難故交一般。

剛吃飽,下人還在收拾碗筷,皇宮就譴人來了,原來是婉妃身邊的小貴子,說今天恰是月圓人圓的好日子,婉妃在這京城最大最熱鬧的會心湖上舉辦一次游船盛宴,屆時邀請各大家族閨秀青年才俊一起游湖賞月,希望南宮如歌和南宮美雪都前去一玩。

「那本王婉妃娘娘沒有請嗎?」蕭墨溟站在一邊,臉上有些不悅,這婉妃光請歌兒不請他,婉妃這是想做什麼?

想撮合冽王爺和歌兒嗎?

還記得那天他和歌兒一起進宮見她,他就看出她有意給自己的兒子穆容冽和歌兒撮成一對,而且他也早就听說,這歌兒小時候的婚約就是這位娘娘一直撮合而成的,听說她很是希望歌兒和她的兒子成婚,如今,她剛一醒來,發現自己的準兒媳婦將要成為別人的兒媳婦,她當然不願意。

估計這次婉妃這般做,就是想再次讓歌兒和穆容冽在一起。

只是,遇上他,婉妃想都不要想,他不會讓君如婉這計謀得逞的。

「公公怎麼不答話?難道你覺得本王不夠資格被邀請嗎?連本王的王妃都能,更何況是本王呢?」

「這……」

那小貴子公公沒想冥王這麼早就會在丞相府,想到出宮時娘娘的交代,就是希望冥王不知情而不用去,可是冥王這都問到這個份上,豈是他說了‘不’就可以的呢?連皇帝都不敢得罪的人,他又怎麼敢得罪呢?

「冥王真是說笑了。」

「那既然本王是說笑,那依照公公的意思就是說婉妃娘娘請了本王了。」蕭墨溟緊緊的盯著這個其貌不揚,身高也不高的太監,他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呃,這個……」

「當然有請你咯,婉妃連我都請了,怎麼會沒請你這個王爺呢?只是送口信的人還沒帶到你的面前來而已,你要是都不去,那我去了還有什麼意思?」南宮如歌調皮的眨眼,直接不讓那小貴子公公再說什麼?

聰明如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婉妃的心思?只是,她真不喜歡穆容冽,管你們怎麼牽紅線,都是不可能的。

再看看身邊這男人,都快為這一件邀請的事要發怒了,怎麼不讓他去呢?有人時刻關心、擔心著就是好。

小貴子張著個嘴巴,不知道怎麼說話,既然南宮如歌已經說了冥王去她才會去,那他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還是回去稟告娘娘得了,看看娘娘怎麼說吧。

看著小貴子灰溜溜的走了,南宮如歌卻在一旁掩嘴笑,而蕭墨溟早是已經怒氣上滿臉。

「喂,不是說讓你去了嗎,還不笑笑,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難道你想做老頭子啊?我可不喜歡老頭子。」她伸著小手,踮起腳尖,在蕭墨溟的臉上兩頰的肉上掐著,硬是讓他扯出一個不是微笑的微笑。

南宮嚴看著自己女兒這般以下犯上,而冥王卻也不怒,無奈笑著,「這孩子,真是沒大沒小。」

南宮嚴所謂的留冥王在一起吃飯的晚餐改成了午餐,中午,吃過一餐豐盛的大餐後,南宮如歌就帶著身邊兩個丫鬟,還有年年一起出門,她去哪里,又怎麼會少了她們三個呢?蕭墨溟則也緊跟其身,兩個手下無奈的一手掐著自己的下巴,無比郁悶。

主子這是在干什麼?帶他們去玩?他們沒听錯吧!

他們非常清楚的記得,當時主子是這麼跟他們說的,眉眼帶笑,語氣平和,然後說道︰「本尊今天帶你們一起出去玩,中秋,你們就好好賞賞月吧!」

他們最後得出的第一反應是︰主子一定是吃錯藥了,這般平和的說話,這般體貼的話語,讓他們倍感不真實,這里面一定有內幕,他們不知道的內幕。不過,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和準少夫人有關。

街上掛滿了賣紙燈籠的人,樣式繁多,形態各異。還有好多的面具,全部都栩栩如生。

年年非常臭屁的用自己平時攢的錢給自己買了個紙燈籠,又選了一個漂亮的面具送給南宮如歌,他的娘親歌歌。

周圍的叫賣聲很是熱鬧,距離那個游湖賞月的時間還沒那麼早舉行,南宮如歌就只好在街上亂逛,來古代十一年,這是她第一年下山過中秋,別提有多興奮,當然除了她興奮外,年年、紅顏知己也是興奮的不得了,她們從小就生活在焰域天宮,基本上不下山,除了陪她下過幾次山又很快回焰域,基本上都常年呆在焰域天宮里。

縱使在天宮多麼開心,但是接觸不到外面的光景,多少有點遺憾的,所以這一次,她們要大玩一通。

南宮如歌也不用她們陪著,說自己玩自己的,紅顏知己拍手叫好。

「不過,把年年帶在身邊,別讓他走丟了,雖然沒有人敢帶他回家,但是要是受傷了還是不好的。」只是一句話,剛才還在鼓掌的兩人,臉上卻突然垮下去,只是更垮的是年年的臉。

「怎麼,你們不肯?」

「肯肯,當然肯。」紅顏知己兩人對望一眼,不能反駁的無奈。

不就是個小孩嗎?又不是第一次帶,繼續帶吧!反正也費不了她們多少心思。

「以風、迅灝你們倆也帶著年年吧,四個人帶著應該不會有事吧?」他最後一句是對南宮如歌說的,是個問句。

他可不想歌兒玩的時候擔心年年,而且把他們都支開,就他們兩個過二人世界得了。

「嗯,不會有事,還是你想的周到,多兩個人更好。」南宮如歌眨著眼楮,調皮的看著面前以風、迅灝和紅顏知己四個人不好的臉色。

以風、迅灝想,這年年到底是有多麼危險啊?需要他們四個人陪著,還全是御術高手,年年也是高手,以為能簡單的就遇上像主子那麼厲害的人啊?人家怕是還不屑抓小孩子的,為什麼要那麼多人看著,不是隨便玩嗎?

而南宮如歌早就看出來蕭墨溟這兩個手下對她身邊這兩個妮子有別樣的感覺,要是能把這四個人配成兩對也挺不錯的,紅顏知己找到好的歸宿,她也比較安心。

「那好,就讓他們四人看著年年吧!今晚的游湖宴會就不用來了,好好保護年年,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們的。」

以風、迅灝非常無奈的點頭,「知道了。」

人走了,看著身旁躍躍欲玩的女子,蕭墨溟輕聲問道︰「現在,你想去哪里玩?」

「嗯,讓我想想哈,一邊逛一邊看吧!」中秋街邊應該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兩人果然是一邊逛一邊玩,偶爾吃吃小吃,南宮如歌給蕭墨溟買了個面具,遮住他那傾城之貌。

帶上面具,沒有人再認識他們,兩人小打小鬧,完全放開了心,就像一對剛戀愛的情侶,青春在他們的臉上洋溢。

夜幕降臨,街上卻涌動了更多的人,把整條大街都站滿了,南宮如歌站在酒家雅閣高樓上,看著外面如血的殘陽,底下那涌動的人群,心里一陣悸動。

想當初,在現代,她也是在自己的公司俯看樓下熱鬧的人行街道,那時候,卻是更多的感覺到孤獨和寂寞,如今,再站在高處看,心里卻裝著慢慢的溫暖。

看著身邊的人,她嘴角的笑越發的深。

轉身抱住他,踮起腳尖,在他臉頰旁親了一口,語氣溫軟的在他耳邊說話。

「蕭墨溟,謝謝你。」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切快樂,因為有你所以我才會更加快樂。

怎麼辦?感覺越發的喜歡粘著他了。

蕭墨溟卻是被她抱的一愣,左臉頰被她溫軟的唇親過的地方,濕糯糯的,風吹了過來,涼涼的,卻感覺很好。

這是第一次他的歌兒這般主動的抱他,親他,雖然不是嘴,可是……

他感覺自己身體有一股莫名的火,想壓下,卻越發的強烈,臉像被火燒紅了。

手僵直的升起,捧住了南宮如歌那巴掌大的臉蛋,皮膚細膩,粉白恰當,唇不點如卻朱,眉不畫卻黛,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他看的入迷。

頭顱緩緩靠前,南宮如歌只是看著他,沒有躲,第一腦海清楚他想干什麼,卻沒有故意避開,他的一雙星眸仿佛帶了電,讓她移不開眼。

慢慢的閉上眼楮,蕭墨溟的吻如期而來,點在她的唇角,一點一點,似蜻蜓點水,像是怕把她弄疼了,描摹著她的唇形。

南宮如歌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美好,腦海里清醒著,卻又不清醒著,他親的很緩,似乎想要的更多,南宮如歌也回應著他,雖青澀,卻也美好,最後學著蕭墨溟描繪著他的唇,一點一點。

他的唇很薄,卻很軟,有一種吸引人,讓人無法移開。

「歌兒……」蕭墨溟輕喘著,左胸口里面的心砰砰狂跳,不想再這般淺嘗輒止,溫柔的唇再次變的狂猛,靈巧不需別人教用的舌頭閃進她的檀口,攪動著她的丁香舌,她想躲開,卻讓他纏著緊,無處可逃,嘴里的空間就這麼多,想逃也逃不掉。

南宮如歌只感覺頭腦越發的暈,整個人軟了下去,卻被他的一只大手緊緊抱著,兩人貼合的緊緊的。

「唔~」

無意識的申吟卻變成美妙的聲音,挑動著蕭墨溟的每一根神經,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跳,兩人都有些氣喘,卻不肯放下對方。

她的腰很細,蕭墨溟一個手就能緊緊的抱住。

不盈一握,說的就是她這樣的腰身吧!蕭墨溟想。

握著她的腰的手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腦海中躥進他的手中央,熱的發燙,讓他不自覺的在她身後摩挲著尋找解熱的地方。

他每游走的每一個地方,南宮如歌就感覺有一團火在燃燒,火辣辣的讓她一陣陣顫栗。

「蕭墨溟,唔……」腦海里剛想起點什麼?卻又被他的舌忝吻攪的忘記在東南西北角去了。

「歌兒,你叫我。」

「蕭墨溟~」

「別叫全名,叫我溟,好嗎?」一直以來,他都想歌兒叫他溟,可是看她叫蕭墨溟叫的歡,就隨她去了,可是現在,他想要她的肯定,想要她的表示,他想從她這里得到回應。

「我……」

「叫我溟好嗎?」嘴角游走在她的耳垂,他的聲音低低的祈求著,嗓音很是迷人,手在她背後脊骨處輕撫。

南宮如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軟掉了,眼楮迷離,臉頰紅陀不散,「溟~」

她的聲音就是一種肯定,越發激勵蕭墨溟的膽量,吻落滿她的臉上、眼上、額頭上、耳朵邊,最後到了長細的脖子上,點點而下。

一只手帶著試探性的探進她的胸前,毫無意識的,輕輕踫上她的柔軟,卻像觸上了電,讓他的手退了一下,只是一瞬,卻像吸引住般,再次輕手撫模上去,輕重適當的揉捏著。

「唔……不要……唔……」

她越是這般,帶著反抗卻又迎合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拔,就越感到自己的手上的火在加強,下月復熱了起來,腫脹的疼痛,他知道這是怎麼了,雖未與任何一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在宮里成長,很多事情很早就已經被人教會了。

下月復的腫脹讓他越發的難受,愛人在旁,他動情是自然的,他現在很想就要了她,可是他不想這樣,他想把這一天留在新婚之夜,不然,歌兒會怎麼看他?他自己也會覺得不妥。

「歌兒,對不起。」

突然,他一下子放開了一半身子倚在自己身上的南宮如歌,眼底里還有著情愛的色彩,卻又極力隱忍著。

南宮如歌只是覺得被他這麼一放,腦子瞬間清醒了,想起剛才自己肚子有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才恍然大悟,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視線落在他的下月復,不過一下,趕緊轉身,不再看他。

羞死了,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兩人差點擦槍走火,剛才看他衣服下月復處微隆起來的,她也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了啊!

她雖然沒和人做過,可是對這男女之間的事也算是有些了解。

男人基本上都是下半身動物,一旦動情是很難受的,看很多小說什麼的,男主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是很難受的,火上來了很難滅,女人當然是最好最快的方法,不傷身,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洗冷水澡,可是這里是酒樓啊,他們包了雅間只是在這里吃飯的,又沒有洗澡的地方。

就這樣讓他難受死?不可能!

還是自己給他滅火?更不可能!

「那個,蕭墨溟,你是不是很難受?」她雙手放在眼楮處,還是不敢轉身。

「沒、沒事,我沒事,你一會就好。」他呼著鼻腔內的濁氣,言語緩慢,估計是忍的難受。

南宮如歌心里在打鼓,心里一邊在心疼他的隱忍,為了她,他甘願這樣忍著;一方面又不想那麼早就成為真正的女人,她還想等自己結婚那天再把自己送給另一半,現在,還有些早呢。

「蕭墨溟,對不起哈,我也想……可是我不想那麼早就和人那個那個……」她的兩個手從臉上退下來,食指和食指在交纏打著架,不是她不想幫,只是她覺得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罷了。

「歌兒,我沒事,你給些時間我,我會處理好的。」

他的手輕輕的翻掌,運著氣,黃色的光暈把他籠罩起來,不消一刻,眼楮上剛才的迷離就已經消失,下月復的腫脹以及不適也已經沒有了,整個人恢復了神態自若的樣子,絲毫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歌兒,我沒事了,我們走吧!」恢復常態,他上前牽起南宮如歌的手。

南宮如歌嚇的本能一縮,蕭墨溟的手就這樣僵在半空,上下不得,面露異色,帶著些許痛苦。

她這才回神過來,心里有些愧疚、尷尬,本茫然的樣子又換回微笑,自己前去牽起他的手,「那我們走吧!」

這次是她自己先挑起的,她並不怪蕭墨溟,雖然腦海有些暈沉,但是全程她卻也是知道在發生什麼事的,腦海里一個聲音在叫囂說不,可是另外一個更大的聲音卻在說可以。

她本就想這樣的沉淪下去,要不是蕭墨溟及時剎住車,也許她也就這樣順著自己的心和他有了真實的關系。

蕭墨溟被她一冷一熱的舉動搞的一愣一愣的,卻在手感受到她那溫軟我小手傳來的溫度而掛起了微笑。

雖然這次這般有些愧疚歌兒,但卻讓他發現,原來歌兒現在越來越在乎他了,她懂得關心他,懂的遷就他,他的付出總算是有回報了。

他們到達那會心湖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來了,遠遠就看見南宮美雪一身粉衣飄飄,坐在船上,穆容冽的身邊。

船上的人很多,南宮如歌認識的卻只有幾個,除了早解除的杜家兄妹、風木夜和穆容冽、穆容軒,還有四國御賽前一晚第一個上前表演的韓佳慧,和坐在比較前位的穆容飛,而其它的也許見過,卻也印象不深。

「冥王,南宮小姐,船上請。」侍者見他們兩個前來,趕緊上前在船下帶著路。

南宮如歌的到來,頓時成為了焦點,還沒上船,就被一群人盯著看。

「誒,你看,那就是廢物小姐南宮如歌,看到了沒?」有八卦想嘲笑的人對著身邊的忙說道。

尖細的聲音透過空氣傳進南宮如歌的耳朵,她向來不喜歡用耳朵過于去听別人小聲議論些什麼?但是關于她自己的,她就想听個究竟。

「對,就是她,長的真是難看,還沒有我的萬分之一呢,真不知道冥王這般俊美非凡的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是不是瞎了眼啊?」

兩人牽著的手越發的緊握,升騰起來的怒氣只有他們兩人自知。

南宮如歌是因為那句說蕭墨溟瞎了眼的話而生氣,可是蕭墨溟卻是因為有人說他的歌兒樣貌丑陋而生氣。

兩人想的不一樣,卻都已經怒氣騰騰。

感受到對方的怒氣,對方又緊了緊手,示意對方別惱怒,兩人的動作都是同步的,很有心靈相通的感覺。

相視一眼,眼底里卻多了柔情蜜意,耳朵繼續八卦遠處的小聲議論。

「你們不知道,這冥王是斷袖,估計是娶這丑女人回家當擺設呢?守活寡,有什麼用呢?」女人的聲音嗤之以鼻,很是不悅。

「可是我卻听說冥王斷袖是假,只是早年就與南宮如歌定了婚約,無奈冽王爺又和她系著婚事,所以冥王一直在等著冽王爺與南宮如歌取消婚約的。」

「你這說的是真是假?怎麼可能這麼完美的男人會為一個丑女人守那麼多年,那萬一這冽王爺真和南宮如歌成婚了,難道這冥王守一輩子嗎?」

「所以啊,南宮如歌就帶著一個孩子回來,裝成是自己的兒子,冽王一生氣,不一會就取消婚約了,她這是做足了準備要解除這婚約的。」

「怪不得這南宮如歌剛回來,冥王就來了我們這里,原來早就預謀好的,他們兩人還真行啊!」

「別說了,別說了,他們上來了。」

兩人剛一上船,頓時交耳接目的聲音都消匿了。

穆容冽坐在一旁,本在與人交談,見來人,眼楮瞬間移不開眼,緊盯著南宮如歌看。

南宮如歌淺笑彎彎,面貌本來屬于下乘的,可是那雙靈動的眼楮,再配上那自信的微笑,頓時艷煞四周,哪里還有丑的樣子?

今天,南宮如歌身穿一件火紅色的華衣,裹住身子,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艷媚百生,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傾瀉于地,火紅的眼色灼傷著眾人的眼,玲瓏有致的身材被恰好的顯露著線條。一頭青絲只是用紅色的發帶緊束,沒有一件像樣的頭飾在發中,卻也好看極致,不施粉黛,卻也更勝施粉黛,兩頰邊若隱若現的緋紅,眼楮盯著身旁的人看,嬌羞不已。

這個時刻,穆容冽實在不敢與自己印象中那個南宮如歌比較起來,明明妝容還是那個妝容,可是人卻變的很不同,多了自信,眼楮里多霸氣,猶如王者俯瞰天下的氣魄。

穆容軒坐在離穆容冽的不遠處,也是緊緊盯著南宮如歌看,不僅是他們兩個,還有其他人,那些曾經經常接觸南宮如歌的人,如今卻也是瞪大著雙眼。

南宮如歌真的變了,變的很不同。

「哥,這就是南宮如歌,看見了吧,她變了好多。」風木夜坐在自己哥哥風木痕小聲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她變了呢?」

風木痕只是點點頭,「的確變了。」

比起自己的弟弟,他比較少解除南宮如歌,從小關于南宮如歌的事都是從自己好友或者家人的口中听說的,他這人比較喜歡靜,不是自己的事不會過于關心,所以南宮如歌的名號他算是很早听說,但見面次數只有三次,加上這一次,一次是小時候在皇宮里看的,一次是在街上上的,那次她不知為何被人欺負的一直流鼻血,然後他便看見軒讓人帶她回去。

三次,真的很少,他對南宮如歌真的不了解,可是眾人之口,一一述說,他也知道南宮如歌大概是個怎麼樣的人,只是現在,她回來之後,那些留言卻轉風了,說她似乎不再膽小懦弱,身邊還有御術高手保護著,如今,又和冥王有了婚約,當真是不一樣了。

「冥王,南宮小姐,坐吧!」穆容飛身為這船上最高地位的人,首先請兩人坐下。

南宮如歌循聲而去,便看見穆容飛雙眼帶嗜血的樣子,如狼看見了獵物,只是再認真一看,他的眼白處還有綠色的血線般,一看,她就知道這穆容飛是中了毒,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而已。

她向來是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所以只是看了兩眼,她便收回了視線,找了個位子和蕭墨溟坐下。

兩人依偎而坐,羨煞了不少旁人。

穆容冽眼楮里的眼色晦暗不清,看著南宮如歌不願移眼,久久才把視線放在蕭墨溟的身上,剛好看見他朝這邊望,兩人眼力交鋒,空氣馬上凝結著無形的戰爭煙火,逐漸散開。

「蕭墨溟,別看了。」南宮如歌抓了抓他的衣袖,蕭墨溟果然听話的不再看著自己最討厭的人。

雖然他已經知道他的歌兒不會喜歡穆容冽這樣的人,可是他一點都不喜歡他的歌兒整天被人窺著的感覺,他要把所有對歌兒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趕走,歌兒是他的!

船上一張大大的橢圓形大桌就放在船甲板上,大家圍著桌子坐著,各自交談,吃著桌上的美食,當然還有中秋的主角——月餅,所謂的游湖賞月就是這樣,坐在船上,然後船慢慢的游蕩在湖中,三兩人交談言語,等著天上的月亮出現。

都說十五月亮十六圓,不過听說今年的月亮十五圓,也就是今晚月亮將會達到這個月份最圓,這個奇觀十九年會重復一次,這一次看了,需要再等十九年。

從上船那一刻起,南宮如歌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婉妃設的邀請賞月的人里這主人是不會來的,不過是給她和穆容冽制造些機會,只是,她沒想到蕭墨溟也來了,這蕭墨溟來,還有穆容冽什麼事?他休想和南宮如歌多親近多幾分。

一只手,被蕭墨溟緊緊握著,他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南宮如歌也不想理,現在兩人對剛才在酒樓之事閉口不提,但是心似乎更加靠近了。

風木夜和風木痕算是比較沒有得罪南宮如歌的人,小時候的刁難也算是比較少,主要是他們家的家訓與人不同,他們不允許家族有人仗著自己厲害去欺負弱者,弱者是用來保護的,不是用來取笑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家族遺訓,上百年來,風家一直被外界當成正直的榜樣,不是皇家更甚皇家身份的尊貴,加上風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好,更是受外界的關注,其子孫許多在朝為官,也給百姓做了許多貢獻。所以風家在世人地位無人撼動。

風木夜正是覺得自己和南宮如歌沒有多大的沖突,又對她好奇之至,性格本就活潑的他趕緊手里拿著一杯酒走到南宮如歌面前。

「那個,南宮二小姐,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南宮如歌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的一面之緣,抿嘴點頭,「你好。」

「能賞臉喝杯酒水嗎?」

「歌兒不喝酒的。」蕭墨溟想奪過那杯遞在南宮如歌面前的酒,卻被風木夜閃開了,淡藍色的液體被燈火照的泛著藍光,如寶石般耀眼。

「誒,冥王爺,這是果酒,你要是怕南宮二小姐喝醉的話,那就不必擔心,這酒喝不醉人的。」

南宮如歌見他眼底里雖然有痞痞的笑意,卻透露著小孩子的真誠,一看就不是那種耍陰謀詭計的小人,遂拉了拉蕭墨溟的手,「沒事,喝一下無所謂,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那小女子就謝過你的這杯酒的盛請。」接過那杯淡藍色的酒,玉石的杯子裝著,本是冰冷的玉石,握上去竟然感覺有一股暖流躥進手里。

南宮如歌輕啄兩口,風木夜在一旁認真的看著她的表情,緊張問道︰「好喝吧?」

南宮如歌搖搖頭,後又點點頭,「還不錯。」這酒剛喝的時候帶著一股葡萄的清香,可是入口卻暖入喉中,感覺有絲滑的東西一下子溜進了喉嚨里,味蕾便感覺到一種櫻桃、草莓還有好幾味說不出來的甜味竄來,清甜之極。

揚起杯子,她未等風木夜再說什麼,直接一杯見底,將杯子放下,唇邊還殘留著些許汁液,風木夜眼底里帶著絲毫不掩飾的開心笑意。

「謝謝你的酒,味道很不錯。」

風木夜得到她的贊同,眼底里是興奮的目光,拍手叫好「好,南宮二小姐真是好性情,一杯白姬就這麼喝了個精光。」

人群里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隨後他緩緩把頭低下一點,在靠近南宮如歌面前,「雖然是果酒,不過你太心急了一口喝光,這白姬這樣喝會有些後勁,你回家就多休息。」

南宮如歌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可是他這樣說,讓她心里毛毛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夜,別亂讓人喝你的東西。」風木痕低喝一聲,語氣未怒,卻有震懾人心的作用。

風木夜努努嘴,沒有答他的話。

南宮如歌看著說話的人,他的眉眼挺熟悉的,感覺他和前世的那個未婚夫挺像的,有七分像。

不過,這男人渾身透露出來的,像歐洲皇室的王子氣息,高貴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王子風範,雖然他們兩人長的有些相像,但明顯這個男人更加好看。

「那是誰?」南宮如歌看著對面的風木痕,問道。

「那是我哥哥,風木痕,是不是覺得我哥哥長的很傾國吧!不過比起我,我哥哥還差我那麼一點。」風木夜自信的抬著下巴,一副天下唯我最帥的表情。

南宮如歌感覺雞皮疙瘩冷的掉了一地。

這是兩兄弟啊?怎麼感覺不像啊?

要是認真看還真有些像,可是要是總體看,一個就像禮儀風範非常之好的王子,一個也就是痞子里的帥氣痞王子,兩個無法比較。比起痞王子,南宮如歌似乎更喜歡儒雅的王子,當然更喜歡身邊這個兩樣都能沾邊的蕭墨溟。

「可是我覺得你哥哥比你好看的多,你稍遜他一些。」南宮如歌認真的答道,卻讓風木夜倍感受挫。

「才不是!你不懂欣賞,不和你說,我回去了,等月亮出來見我這個大俊小伙子,不過估計它要是見了我,一下子就藏進雲里面去了。」一邊走,風木夜還不忘一邊嘮嗑著。

他剛坐下,身邊的風木痕就看著他,「你干嘛給白姬人家喝,萬一她吃了薄荷之類的東西……」

「哥,哪里來那麼巧,她回去就睡覺,不就可以了嗎?我只是想請她喝杯酒,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和白姬,我喝不得那些酒,只有喝自己釀的白姬,要不是我心情好,我的白姬才不給人喝呢?」雙手抱著眼前的一瓶東西,里面裝著的就是風木夜口中的白姬。

這里很多人都知道風木夜不能喝酒,家里又做酒莊生意的,風木夜沒事可干就會自己研究酒,果酒什麼酒都研究,這白姬是他經過好長時間才打造出來的,他出去玩自己就會帶一瓶自己享用,不和別人喝那些酒。

今天他也是一時興起想讓南宮如歌嘗嘗他做的酒,這麼好喝的酒,多一個人驗證也是好的。

「隨便你,下次別讓人嘗你的怪東西,別人不一定適合吃你的東西的。」

風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這個弟弟的東西,結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別人還以為他有孕了。

自此以後,他再不會隨便吃這個弟弟的東西。

「哥哥,這只是你大驚小怪,人家也喜歡吃啊,你沒听到她非常喜歡嗎?不然她也不會一口就喝光,那點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沒事。」

「嗯。」

四周,人群認識的就攀談,不認識的就不理踩,南宮如歌因為更多的時候是別人恨毒的對象,找她的人沒有幾個,就穆容軒、風木夜還有穆容飛。

穆容軒和風木夜找她都還好,只是這個穆容飛,南宮如歌沒什麼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飛一直沒有接觸過。

只依稀記得小時候是有一個二皇子,比她大七八歲的年紀,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她也沒和這位王爺接觸過,不知道現在他這般體貼入微的給她布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會相信這人是無事在這里獻殷勤。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今穆容飛這般,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怪怪的,特別是看見她那雙的眼楮,除了那綠色中毒的血絲布在眼白上,她總感覺似乎是哪里見到過,卻又一時想不起。

「二王爺,冒昧的問一句,你——眼楮是怎麼了?」南宮如歌最後憋不住自己的疑問問道。

她是醫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壞,總是有種想去醫治對方的沖動,不為其他,只因為她是醫者。

穆容飛像被人發現了丑事一般,眼楮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閃爍,「沒、沒事。」

「皇兄這眼楮好像很小時便會這樣的,已經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听說不痛不癢的,可能是天生長的吧!越長大越明顯。」穆容冽突然解釋道,一整夜,就這句話最長。

只是南宮如歌听了他的話,心底的疑問更加深了,不痛不癢?怎麼可能,按她學醫這麼多年,什麼病啊毒啊蠱沒見過的?這點想瞞她?一看就是被蠱綁住在身上,然後顯出的一種中毒的現象,不過這蠱可不是那麼好解的,太醫即使要檢查,除了他身體表面上看見的情況,恐怕把脈什麼的都不管用,因為蠱不發作是沒有事的,只是一發作……

看穆容飛剛才眼神閃爍,語言吞吐,眼底里還多了一抹驚恐的色彩,南宮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這情況的,只是被人威脅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謊。

她不知道他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關,可是現在她一旦遇到疑慮,她就想查個清楚,看福爾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個線索也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也要認真找,因為有時候越不起眼的東西也許就是關鍵。

「二王爺,這真是這樣嗎?我看你的眼楮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個人的癥狀有些像,那個人听說中毒了的,你的看起來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沒事,不過是眼楮這般,不是什麼大問題,太醫也說沒事。」穆容飛一下子聲音高了八度,明顯在極力隱瞞什麼?

南宮如歌也不好往下問,但知道他一定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關系。

「你沒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問問。」

月亮在人們的交談之間慢慢的出了來,圓圓的黃色大蛋黃就這樣懸掛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個時候還要大。

眾人欣賞著那輪明月,船上也被請來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為今晚的會助威。

穆容冽沒有理會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會那些大家閨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動,而是一個人悶悶的喝酒。

南宮如歌雖然想賞那輪皎潔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認識的,感覺很怪。

「蕭墨溟,我們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要不是歌兒來,他絕對請都休想請他來這。

「可是現在才剛開始,我們就這麼走,一定有人會說我們故意擺架子,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她名聲感覺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復恢復自己的名聲?

「不喜歡就不喜歡,隨便他們的怎麼想,我們過自己喜歡的生活,為什麼要理別人怎麼看?」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說說。」

「不用,我們來已經給足他們面子了,不需要什麼都遷就人。」

「你就是經常這樣的吧!仗著自己的名聲,所以為所欲為,于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南宮如歌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自己活的灑月兌,管他人怎麼看,自己開心就好。

「嗯。」他毫無掩飾的答道,眼底波瀾不驚,早就已經成為習慣。

「那我們走。」她看了看那個說完關于中毒的話題後就沒怎麼找她說話的穆容飛,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爺,和他說一聲應該可以,于是還是客氣的和他道了聲。

「二王爺,我們今晚還有事,不能在這里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嗎?我讓他們準備一下馬車送你們吧!」穆容飛顯然眼底還有對剛才的事的驚憂,眼楮都不大敢一直看著南宮如歌,生怕被她瞧出個所以然。

「不用了,本王和歌兒還有事,就不勞煩二王爺了,我們告辭。」

兩人不理眾多眼楮看著,直接離場,快走到風木痕的身邊,他用別人幾乎听不見的聲音對南宮如歌說道︰「回去兩個時辰之內別吃薄荷做的任何東西。」

南宮如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停住腳步,眼底的疑問聚集,看著蕭墨溟,他似乎也听不懂。

船因為他們要離開,開始往岸邊靠近,兩人就在船尾等著下船。

水面上因為月亮的光的緣故,波光粼粼,蕩著一圈圈的細紋,很是好看。

秋風颯颯,吹的她一身大紅衣服尾裙飄動著,背後看著,飄飄如仙的感覺。

「嗯……」突然心口仿佛有尖銳的刀子在割著的感覺,南宮如歌下意識的蹲去,只是一瞬,臉便白了。

本執著她的手的蕭墨溟被她這麼一扯動,身子也跟著往下拉,反應迅速的把她扶了起來,一手扣在她的腰上,細聲問道︰

「歌兒,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胸口好痛,嗯~好像有刀子在割著,很痛。」

她的腰彎著,整個身子窩在蕭墨溟的身上,外人看來,像是她矯情,在讓蕭墨溟故意這般抱著,月亮的光照在她的臉上,煞白加上淡黃的光,顯示了黃白蒼桑的臉色。

身後的人看著床尾這般現象,都有些為南宮如歌這動作可恥,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竟然當無人般的摟摟抱抱。

「歌兒,沒事,快上岸了,我們馬上回去。」听著身後的聲音,他的眼底里的恐慌轉瞬而逝,扭頭看著一群不說人閑話就嘴癢的人,眼楮里全是嗜血的恐怖,「誰敢再給本王說一句王妃的不是?信不信本王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要不是現在需要抱著他的歌兒,他想他會直接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全部殺光。

這究竟又是怎麼了?為什麼歌兒經常這般痛苦?

頓時,那些正講的興起的人馬上住嘴,被冥王身上的恐怖氣息嚇了一大跳,紛紛扭頭不再看。

感受到他身上戾氣,南宮如歌只是握著他的手,

「我還能忍,你別怒了,我想回家就沒事了。」

「歌兒,是不死剛才那杯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那杯酒,卻見南宮如歌搖搖頭,「不會,那酒沒事,不是酒的問題。」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絕對不是一杯酒的問題,是不是她身上又出現什麼狀況了,還是……

風木痕第一個察覺到南宮如歌的不只是為了想蕭墨溟抱著,耳朵敏銳的听見兩人不算完整的對話,但他們最後一句算是听的明白。

起身,他朝他們走了過來。

「是不是出什麼事?」他的聲音有意壓低,坐著的人群里並不能很確切的听的見,御術高強的倒是可以利用內力這點听。

「沒事。」蕭墨溟的戾氣並為散去,現在他只想等著船靠岸,然後回去。

風木痕倒是好脾氣,對于蕭墨溟的不好的語氣,倒沒放在心上,「南宮小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干你的事,只是別讓本王知道,歌兒有個什麼好歹會是因為你弟弟攪出來的事就好,否則,本王決不輕饒!」

風木痕似乎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剛才他還說了夜,別把自己能喝的東西就給別人喝,別人不一定適合的,可是如今……

他現在只希望南宮二小姐不是因為自己的弟弟惹的事。

「我沒事,你不用自責,我自己身體我知道,蕭墨溟,我們還是直接使用輕功走吧!現在這里可以用輕功了。」

剛才船剛好的在湖另一邊,離岸遠的緊,她不了解究竟御術如何,但是以她判斷是飛的過,可是她一直听說蕭墨溟在外面自稱自己御術很是差勁,說是剛到御王什麼,為了配合他不露餡,她只好等著到一定距離夠覺得蕭墨溟抱著她不一定飛的過去,所以一直沒說,不過現在應該可以了。

听了她的話,蕭墨溟這才恍然大悟,「我差點忘了,那我們走。」

他把她打橫抱起,不管身後那群人的眼楮的異樣色彩,抱起她輕輕的點腳,人瞬間已經離開船身幾米。

南宮如歌被他打橫公主抱起的時候,眼楮不小心直接對上了穆容飛那雙眼楮,只是覺得他的眼楮越發的奇怪,里面閃著得意的色彩,與剛才那個驚慌失措的人判若兩樣,嘴角還有一抹莫名的微笑,看的人寒心。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只是想起那個笑意不明的笑容就覺得他很是可怕。

就在她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蕭墨溟抱著她往家里趕的時候,路程還不到三分之一,她卻感覺自己沒事了,胸口半點疼痛都沒,好像那痛不曾發生過一樣。

「蕭墨溟,你放我下來,我不痛了。」

「不痛了?」蕭墨溟似乎不相信,剛才煞白的臉,現在再一看,臉色的確好些了,只是冷汗布滿了臉。

「嗯,真不痛了,我們下去,你肯定累了,不用飛了。」

放下地,南宮如歌抹了一把剛才出的冷汗,在手里摩挲著,眼楮微眯,竟然感覺不出自己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剛完了的大姨媽不可能現在又來吧!而且就算來也不是胸口痛的,而是下月復痛的吧!

她真是越發的搞不明自己身體怎麼了?要不是這些冷汗告訴她她剛才那般的痛,她實在覺得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夢。

「歌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好了,估計是一時不知道身體某處出現什麼事,痛了一下吧!沒事的,我身體好著呢?」

她的身體她是了解,有幾分難受,有什麼病痛她一直模索的一清二楚,除了那個每年毒發一次病無法解決掉,她身體上以前殘留的病毒什麼都清走了。

可是,如今,擺在她面前好像更多的事了,這痛不會莫名的痛的。難道是這毒變異,越發的頻繁加不定時了嗎?

「歌兒你真的沒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蕭墨溟的臉上都快扭成一團了,緊緊盯著自己面前的人兒看。

生命不是小事,他希望她對他坦誠,不用這般遮掩,即使是為他好,他也不需要這樣。什麼樣的他都能承受,就算他听了會難受,但也好過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人知道他每次看她這般難受時,其實他的心比她怕是還要難受上十倍百倍。

「沒有的事,蕭墨溟,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看出他眼底里的著急,她也不敢隱瞞什麼,只是她什麼也不知道,一切事情都需要時間去了解,「我的身體一直都好好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了,我想會不會是那個毒在變異,所以才會這樣,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不是,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不用擔心,只是痛一下就好,下一次即使來了,我可以應對的。」

「你這麼說我都不知道是好是壞?歌兒,我真擔心你。」

他的一句擔心勝過千言萬語,南宮如歌听的喜滋滋的,雖然現在越來越多的隱藏的問題的出現讓她擔憂不已,可是身邊有個關心自己的人真好。

「蕭墨溟,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你就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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