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069 下面最脆弱(萬更)

作者 ︰ 陌愛夏

「我根本不是斷袖。」他看著南宮如歌那仿佛還沉浸在那個吻的迷離的樣子,說的非常懇切,眼楮里是堅定的目光。瞳孔里,是南宮如歌的臉,那唇被吻的有些腫,卻紅的滴人,更是惹人沖動。

南宮如歌還在消化剛才那個吻,听他這麼說,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他不是斷袖,難道說他斷袖的潔癖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她一點都不明白,不過,破天荒的,南宮如歌這次很鎮定,沒有大怒,也許,她習慣蕭墨溟的超乎常人的舉動,自然也不再糾結了。

蕭墨溟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把她拉到一邊,說︰「現在,我和你說清楚,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本來就不是斷袖,這些都是別人訛傳的,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我從來就不喜歡男人,我的王府沒有男寵,那些住著的,都是我的得力的手下。」

「可是,有很多人說……」

「是,外面的人都說我是斷袖的,因為我現在已經加冠了,可是還是沒有一個女人侍妾,剛好我的王府住了不少的男子,每天有男子進進出出,所以他們覺得我就是斷袖的。我不是斷袖,我這麼多年沒有一個女人,是因為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讓我有相守一生的沖動的人,我手中權力大,父皇、百官不敢太管我的婚事,所以這事一直是我做主,難道男子到了二十一不成婚就一定是斷袖?」他是在反問南宮如歌,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南宮如歌很顯然的搖搖頭,因為她來自二十一世紀,那是個和平的世界,男女平等,所以她搖頭。

「不一定,男子不成婚,說明他很看重婚姻,不想因為婚姻而毀了他人一輩子,也許你是對的,也許,你不是斷袖。」

「那你怎麼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心里有些欣喜,沒想南宮如歌會這麼說,在外人眼里,上了二十還未成婚身邊又沒半個女人那說明這個男人有問題,很有可能是斷袖,而剛好,他的府里住著那麼多的男人。

以前他一直不以為意,手下住他府里怎麼了?反正這麼大的王府也不能空著,當然讓手下住的近些,好行事,他有很多理由,所以才會讓人住在自己府中,可是他沒想到這樣會惹來非議,以前很多人猜測他是否斷袖,他只是淡然對待,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就讓別人去說,可是現在不同了,他要證明自己不是斷袖,因為她……

「我什麼什麼怎麼看?」

「你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和你成婚嗎?也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要和某個女子成婚,然後過一輩子,可是,你的出現,讓我有了想和你成婚的沖動,你知道嗎?」

南宮如歌搖搖頭,問︰「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蕭墨溟也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是,真的,遇見你,我想和你成婚,想和你一輩子。」

「你這是喜歡我嗎?」她不相信蕭墨溟那麼快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對她的好奇吧!她與這里的女子不同,她的性子來自二十一世紀。

「不知道,也許是。」蕭墨溟沒有否認,「你和我在一起,讓你很不開心嗎?」

「沒有,我覺得還好。」南宮如歌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她的確沒有討厭他,但也沒有說喜歡他,只是很平淡的感覺,喜歡和他抬杠,喜歡假裝很討厭他,可是心底說實話,和他做朋友感覺應該不錯,他讓人很放松。

「現在,我們倆已經有了婚約,你可以嘗試接受我嗎?我不是斷袖!」他再一次強調他不是斷袖,他不想讓南宮如歌誤會。

「你這算是求愛咯?」她有些好笑,看著蕭墨溟有些囧的臉色,好像孩子在祈求大人給他買玩具。

南宮如歌心底突然冒起一個念頭,她想整整他。

「……」蕭墨溟不知道接什麼,臉開始紅了。

看他那樣子,南宮如歌直掩嘴而笑,想著和他做朋友應該不錯的,可是還發展不到要結婚的對象吧!

「你現在怎麼想的?」蕭墨溟有些急的又問道,南宮如歌有些不悅,「你這是在逼問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在征求你的看法。」

「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呢,覺得你人還可以,可是,我們認識不久,一下子就讓我和你成婚,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

「我們可以先做朋友,好吧!你人不錯,可是我畢竟只是看到你表面的一面,你真實是怎樣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先做朋友,好嗎?反正我們的婚約也是一年後的事,先讓我們相處一下吧!」她說的懇切。

她竟然沒有排斥他,連她也覺得稀奇,上一世被人這般傷害,她很難相信男人,除了義父和爹爹,可是,現在有一個男人,像是把你捧做寶,什麼都肯問你,征求你的意見,說不感動是假的。

南宮如歌也是女子,需要別人的關心、照顧,雖然她很強了,可是有些東西不是你自己多能耐就可以擁有的。直覺告訴她,蕭墨溟不壞,可是內心卻又有另一種感覺在阻礙著她,阻礙她相信眼前這個人。

所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你已經有能把人看透的本事,但不免也會出差錯的,她心里有些糾結。

「可以。」蕭墨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知道,南宮如歌並不是很相信他。她雖然救過他一命,那也是僅僅是年少時的匆匆一瞥,誰又了解誰多少?

「好,說定了你就回去吧!很晚了,我要去睡覺。」南宮如歌打了個呵欠,也不再看他,直接進了房間,把門給反鎖了。

門後,南宮如歌這才稍稍的鎮定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不由的緊皺眉頭,一掌打在自己的頭上,直罵自己是個傻逼,不光被人現佔了便宜,還答應了他的要求。

真是傻的有型啊。

手放在唇上,似乎能感覺到蕭墨溟的溫度,那麼暖,還那麼軟。

臉瞬間一紅,她又有些懊惱。

娘的,蕭墨溟一個吻就把你打敗了,你也太差勁了吧!又不是從來都沒有接過吻,人家親一親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姓誰名誰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山去了。不行,下次她絕對不能再吃這樣的虧,憑什麼他來強吻,老娘去強上你去,看誰囂張?

翌日。

四國御賽的第九天,今天將會決勝出最後兩名選手,現場的人比前幾天明顯的多了。

南宮如歌坐在後台,沒有一個人在她身邊,紅顏知己都跑到觀眾席去看去了,南宮如歌無聊的坐著,听著外面的台前的打斗聲,她對自己能贏的機會很有信心,即使進不了最後兩強,那也只能說明她技不如人,還得再練,不過,穆容冽她一定要好好的打一番,教訓教訓他,讓他別那麼張狂,又不是得了瘋狗癥。

「緊張嗎?」男子的聲音從耳朵輕吹而過,南宮如歌一听也知道是蕭墨溟,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只是,今天他換了一個普通的樣子,像她第一次在街市遇到他的時候一樣。

南宮如歌沒有理他。

緊張?緊張個毛,老娘長那麼大怕過什麼?這點小事就緊張,笑話!

「不用緊張,你一定是最厲害的,即使拿不到第一名,你在我眼里也是第一名。」不可否認,蕭墨溟現在感覺自己更幸福了,至少丫頭說給機會他和她相處,相信他一定會好好相處一直到他們成婚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又那麼急切想娶她回家的沖動,看見別的男人要是多看她一眼他就覺得不舒服,想著把那些男的都給殺了。

「你憑什麼說我拿不到第一名?別小看我,哼!」南宮如歌氣哼哼的。

丫的,敢說她不強?她死也要拿回這個第一名,哼!瓊羅大陸高手眾多,可是那些特別高的高手不一定會來參加,他們不是都太老了,看透了人生,就是太小了,太過于自負,不用比也認為自己是第一,所以,她拿第一的勝算還是很大的,他憑什麼說她不一定能拿第一?他現在還在考核期,既然就敢這樣和她說話,不想干了是不是?

蕭墨溟卻有些不明她生的是哪門子的氣,有些哭笑不得,他這是在安慰她,怎麼從她回答的語氣里倒成了他的不該了呢?

「丫頭,我沒小看你,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在我心里永遠是第一的。」

「你還說,滾一邊去,我不想听你說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南宮如歌真的是惱了,他一再強調她不一定拿的了第一名,是不是故意來打擊她的?氣死了,她真懷疑他是某個選手的人,故意來打擊她,好讓自己人拿第一名,以風不是剛好也參加了嗎?他現在在這里說,是不是代表他故意的?對,一定是這樣。

她並沒有細想蕭墨溟的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由他第一句話來判斷,覺得他一定是不想她得第一,男人總是覺得女人不如男人,所以,他認為她得不了第一。

想起昨晚的事,她現在很後悔,媽的,她栽了。

「你是不是替以風來刺激我的啊?好讓我輸了比賽,讓以風贏啊?」

蕭墨溟有些疑惑,搖頭,「沒有的事!」

「那你干嘛說我拿不到第一?」

「我哪有?我只是說你不一定,瓊羅大陸高手眾多,你還年輕,拿不到第一是有可能的,我當然也希望你能拿第一,只是,這就看你有多厲害了?我只是讓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名次不重要,因為你在我心中已經是第一了。」他靠近著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朵上,讓南宮如歌突然的一驚,臉上不知覺中紅了起來,雖然換了面孔,卻還是紅的出奇。

「陌曉?」有人突然喊道,南宮如歌趕緊遠離蕭墨溟,喊了聲,「到。」

「下一個該你上場了,做好準備。」

「是。」

南宮如歌沒有再看著蕭墨溟,而是快速的走開,那臉還紅的像隻果,讓人有種想咬下去的沖動。

這是第九天,十進二,早上只比五個人,南宮如歌是第四個,前面的三個里一個是南齊,一個是西蕭的,還有一個就是穆容冽,沒想到,竟然讓穆容冽贏了那兩人,三人的御術都是御王的,可惜,穆容冽的御術要高一些,雖然那兩人的古武很不錯,但還是不敵穆容冽的御術,最後皆是敗下陣來。

听說穆容冽贏了前面兩個,南宮如歌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在南宮如歌眼里,穆容冽不過是一個菜鳥,御王想和她御皇打?那豈不是雞蛋踫石頭,摔的要傷啊,三招之內她定讓穆容冽輸,讓他看看誰才是御術老大?

哼!想在她面前玩花樣,老娘我非玩死你。

一直以來,南宮如歌在台上並沒有放出多少御術的能力,只是用了不到三層的功,沒有人知道她又多強,又或者很多人是小看了她,所以才會輸的這般慘。

休息好了,工作人員前來通知南宮如歌該上場了。

蕭墨溟給她一個眼神,說了句︰「你一定是最棒的。」

南宮如歌沒有回答他,倒听了他這句話不再那麼生氣,仔細想想,好像真是她想多了。

台上,穆容冽是越戰越勇,仿佛自己是無所能敵的,眯著眼看著小小身板的南宮如歌,帶著鄙視的眼神。

南宮如歌在心里唾棄了他一口,別小看老娘,待會讓你滿地找牙,求著我饒了你。

「你別看了,開始吧!」忍不住的,南宮如歌說了句,嗓音是被她經過改變的,很少人能听得出這是南宮如歌的聲音。

「你確定要跟我打,看你細皮女敕肉的,個子又那麼小,萬一我誤傷你了就不好了……」

突然間一陣風,穆容冽還沒反應過來,南宮如歌已經到了他跟前,抓住他的衣領,怒聲道︰「你別小看人,誰輸誰贏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以為自己長的高大就一定能贏嗎?老娘讓你今天做夢!」

穆容冽被她突然的快速手法驚了,台下的人也是一片唏噓,為台上的女子的囂張,以及她的速度,還有幾個看似不同于北穆的服裝的人在那大笑,笑著冽王看不起人家長的小的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只是還沒開打,穆容冽就輸在了氣勢上,他沒想到自己會成為眾人的笑柄,這里怎麼說也是北穆的地盤,而他是北穆的王爺,可是,他卻被人這般取笑,那面子怎麼也放不下了。

南宮如歌見自己的給他的下馬威也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才放開穆容冽,站回自己的位置,喊了聲︰「開始吧!別磨磨蹭蹭像個娘們兒。」

穆容冽被氣的不行,分明是眼前的人長才是娘們兒,卻被人反過來罵娘們兒,一個大老爺們哪里受得了這個氣,

「來吧,出招。」穆容冽也懶得和她寒暄,執著手中的劍便快步襲來,他知道,他不能輕敵。

南宮如歌看著他那急躁的步伐,知道他氣的不輕,估計使用御術也是有些毛躁,不成大氣。

劍剛一靠近,南宮如歌只是一個快速翻身,就躲過了那劍,台下的人有歡呼,有唏噓。

南宮如歌挑眉,手中突然多出一根紅線,很細,不認真看基本看不見。

穆容冽並沒有被她嚇到,覺得她不過是輕易的躲過了,站定身子,又出其不意的以一個凌空飛身,御著身上的氣罩,不停的襲擊,南宮如歌迎著他的劍法左閃右躲,看不出多大的技術含量,兩人就這樣一直耗著,好像看誰的體力更快透支。

他舉著劍點腳飛起,朝南宮如歌的手臂刺去,南宮如歌卻輕易的手舉紅線拍了過去,本是一條紅線,沒什麼力度的,卻沒想到就這命輕易的拍開穆容冽的劍。

穆容冽還在驚訝,紅線直接抽上他的肩膀,頓時,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便裂了一道口子,幾層的布料裂開,整個人多了幾分狼狽。穆容冽順著紅線的方向快速看過去,心底一震,他感覺到肩膀有灼燒般的疼痛,明明只是破了幾層布,怎麼會這樣呢?

容不得他多想,南宮如歌已經快速飛到他的面前,手伸出一掌,推向他的胸口,很輕,這是她結合御術和太極練的武功,看起來沒什麼力氣,柔若無骨,卻是最傷人,穆容冽除了抵抗,根本沒時間出招,只能承受著她的掌風,推了兩步,喉嚨里有甜的味道涌上來,他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卻把那感覺趕緊強壓下去。

只是,看這穆容冽這樣,南宮如歌勾了一下唇,覺得沒必要和他太較真,因為他根本奈何不了她,後面的招數基本上兩人在耍太極,你一來,我一回,絲毫沒了武功的技術含量。

穆容冽心生好奇,怎麼這女子一下子的武功變的那麼奇怪?剛才明明那麼強,怎麼現在……好像打的力不從心的?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自己的能量消耗完了,所以現在在和他繞圈子?

最後,穆容冽相信了後者。

嘴角一彎,知道對方怕是沒力氣了,突然的手中的劍鋒突然一轉,往對方的胸口的方向刺去,他雖然不想讓那人死,但也不會讓他再有反擊的機會。

南宮如歌眼眸帶笑,早已看出了穆容冽的心思。

哼!跟老娘比智商,你再活個幾十年吧!軍事書,宮廷劇,戰爭電影,哪個她少看了?想讓她一下子喪失反擊能力,休想!

穆容冽會劍鋒轉,南宮如歌也會身子飄移,然後用手中紅絲線纏住穆容冽手中的劍,一瞬之間,穆容冽根本無法讓劍動彈,南宮如歌直接看中機會,散起身上的御氣,一瞬之間抬腳在穆容冽的胸口連踢三腳。

雖然南宮如歌身子看起來比男人嬌小的多,可是,她腿上的力度卻是驚人的,因為當初腳被廢了的原因,她這十年來一直在把腳恢復到最好,比正常人還要有力度,皇天是不會辜負有心人的,她如願以償,那腳的力度可以踢起三百公斤的東西,像穆容冽這樣的體重,更是容易。

她沒有用多大的力,但穆容冽明顯的受不住這力而飛了三米遠。

幸好,台上的地方夠大,穆容冽並沒有摔下台,只是躺在邊緣上,手捂著肚子,好看的面容此刻全扭曲在一起,臉色難看,手里的劍早已被絲線纏住最後因他飛起而掉落在台上,發出「 當」一聲響。

台下的人都沒想到這個轉變,都有些嚇呆了,直直的盯著那個倒在台上的冽王,那麼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卻被一個嬌小的女娃(稱女娃一點也不過分)給踢倒了,那麼狼狽,那麼無力。

台上的南宮美雪一群人一驚,大喊著︰「王爺。」

人群里慢慢的回過神來,開始騷動,一些異國的人更多是在看戲,見狀露出得意的笑來,堂堂北穆國的戰神王爺也不過如此嘛,一個小女人就可以把他打倒,真是……

穆容冽沒想到自己那麼不堪打,剛才那幾腳真重,他根本無法起身,嘴角還淌著血,他干咳了幾聲,心里悶悶的,真不該小瞧了這人,連他都可以那麼輕易的打敗,那御術,實在是不敢恭維,現在細想,剛才自己未免太輕敵了,本以為自己是在消耗對方的體力,卻不知這是對方給的計,一步錯真是步步錯。

南宮如歌看著穆容冽,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嘴巴張合著︰「這是還你的三腳,廢物!」

穆容冽起不來,無法再決斗,裁判判了南宮如歌勝,穆容冽沒有再去理誰輸誰贏,而是想著她那句話的意思,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台下又那麼吵,可他卻清楚的听見了她說了每一個字,什麼叫‘還你三腳’?為什麼她會說這樣的話?

「你是誰?」漸漸的撐起身子,穆容冽問道。

南宮如歌,「嗯?你說什麼?」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說不想跟他廢話。

「你到底是誰?」

「故人,你得罪過的故人。」

對,就是故人,小時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現在長大了也得罪的人,給你三腳已經很仁慈了,頂多在床上趟個十天半個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邊的人給攙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著這兩個字,故人?什麼故人?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還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應該還很小吧,記憶中,他什麼人也沒得罪,為什麼他會這麼說,難道他認錯人了嗎?

也許,只要這人不說,穆容冽想,他這一輩子也猜不出他是誰,只是那雙眼楮似曾相識,難道他真的是得罪過他嗎?

早上第一組的最後一個,南宮如歌很快也解決了,順利的拿下了這十進二的第一個名額,只等下午比出最後一個人,明天他們就進行最後的比拼。

這四國御賽畢竟比的是御術多一些,所以除了五十強進十強的時候要比文之外,後面的都不用比文。

南宮如歌報的是南齊國的人,所以贏了之後,那些呆在北穆京城的南齊人都特別的崇拜南宮如歌,人人歡呼,想請她去吃飯,只是被南宮如歌一一拒絕了。

她要低調,低調,做人就是要低調。

今天她心情很好,終于可以教訓了一下穆容冽,雖然只是一下,但也比沒有教訓的好,她從不會輕易的對付敵人的,她要讓欺負她的人慢慢的受罪,然後,讓他們這輩子都後悔為人,更後悔為人後對她這般。

「你今天心情不錯,打贏了就這麼開心嗎?」剛進院子,蕭墨溟就看見一臉笑容還哼著曲子的南宮如歌。

南宮如歌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這里根本就阻止不了他進來,那就沒必要再和他東拉西扯那麼多,他要干嘛,隨便!只要別撞她槍口就行。

「我跟你說話你沒有听見嗎?」蕭墨溟沒有腦,語氣輕輕,絲毫看不出他會生氣的樣子。

南宮如歌挑挑眉,說︰「听見了啊,听見又怎樣?我有言論自由,也有人身自由,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懂?」

「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反省著。」

「那不如你來告訴我吧!」他反手一勾,南宮如歌直接進了他的懷里,想逃,卻被他禁錮的更穩,熱氣噴灑在她臉上,「別逃,你知道你打不贏我的。」

「你……」南宮如歌氣結,可不想又被他佔便宜,雖然昨晚兩人算坦誠相待了,她也接受他的追求,不過得看他的造化,那她同樣可以反抗的。

想著,她的腿在他看著她的時候突然出其不意的抬膝頂上去,卻不料,在下一秒臉色變的難看,差一點站不穩,幸好有他抱著才沒有掉下去。

靠!

膝蓋痛死了。

听說男人的下面是最脆弱的,稍微砰一下就會痛的要死,本以為可以給他致命一擊,沒想到膝蓋還沒頂上去,卻被他發現了,他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自己膝蓋阻止她的進一步行動,還用膝蓋一下子就磕在她的膝蓋上,頓時,她感覺自己的膝蓋骨都要碎了。

「你干嘛?」她大吼一聲,眼楮里積滿了淚水,不是因為傷心,是因為痛。

「你又在干嘛?」他說的雲淡風輕,還故意的低下頭看了一下。

南宮如歌臉上突然一紅,這才想到剛才的動作,她這是要他命啊,都說命根子命根子,她要是那一腳抬上去,怕他以為會廢了吧,那到時候不彎也得彎了,那她就是罪魁禍首。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南宮如歌的氣焰沒那麼足了,只是膝蓋的痛讓她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蕭墨溟突然心意疼,趕緊將她臉頰的淚水擦掉,臉上是滿滿的懊悔,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別哭了,你都那麼大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愛哭啊,你要是不……」

「我哭關你屁事啊?誰規定大人就不許哭了,你也是大人,要是你親人全死了,你也不哭嗎?」她揮開他的手,自己擦掉眼淚,卻在抬頭看見蕭墨溟臉上那一股黯然的神色,似乎很痛苦,很悲傷。

南宮如歌發現自己說話說過火了,皇宮里的人,最無情,卻是最有情,他們在乎他們在乎的人,因為在那種環境生長的人都特別希望得到真正的親情,可是卻又那麼難?她剛剛說他的親人要是全死了估計是傷害到他了,他有在乎的人,他听到這樣的話所以很不開心。

「蕭墨溟,你怎麼了?」她問了聲,眼前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抬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墨溟,我不是故意詛咒你的,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啦!」她聲音低低的,揪揪他的衣服,像做錯事的小孩。

她知道這次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她也認錯了,沒有人希望自己的親人死的,她見過父母離去的場景,那麼無奈,那麼悲傷,自己除了哭什麼也不能做。

見南宮如歌眼里又開始迷蒙,蕭墨溟才發現自己剛才走神了,又恢復了一臉狡黠的模樣,「怎麼,又要哭了?」

「我……」南宮如歌抬頭,看他樣子,好像剛才那一抹黯然是個假象,但又知道是真實的存在的,心里嘀咕著他的恢復能力真強!

「不就是打了你的膝蓋嗎?還疼啊?」

「疼個毛,不疼了,你放開我吧!」南宮如歌沒好氣的說。這次卻輕易的從他懷里掙開。

本來今天心情很好的,打贏了那麼多人,進入了總決賽,也教訓了穆容冽,可是這蕭墨溟就是不讓她省心。

「今天只是過來看看你,你不用每次都對我充滿敵意的,你不是答應了我了嗎?怎麼還……」怎麼脾氣還是那麼倔啊,看來收服你,不容易啊!

「我脾氣就這樣,你要喜歡就繼續,不喜歡就要多遠閃多遠,別到時候吃虧了來怨我。」

娘的,她雖然答應了他可以跟他好好相處,先從朋友做起,看看兩人是否真的有緣,最後走到一起,可是她總不能因為這樣而改變自己的性格吧!沒辦法,她一遇到他,就想和他抬杠,掐架。既然他不喜歡,那就早散的好,別等她付出了感情卻說她的脾氣不好什麼的。

「不,我喜歡。」蕭墨溟趕緊解釋道。

「好了,不和你抬杠了,你來這里干嘛的?別整天把這里當成你的地方好不好?」她拜托道,轉身開始擺弄院子里的草藥。

現在的情形哪里適合她談戀愛啊,她心中好多疑問,她還有好多事要做,把心中的疑團都解出來,這事情又不能先聲張的。

她小時候雖然常受人白眼冷語,可是那些人都是因為她長的太丑了,性子身子都弱,所以才會唾棄她的,三兩歲的記憶她不是全部都記得很清楚,听府里的老人說,她並不是一開始就長的丑的,剛生下來的時候,她長的一點都不黑,不像其他小孩,生下來黑黑的一團。

爹爹因為母親的去世,根本就難以照看她,只是把她交給了一個女乃媽服侍,她越長大就越水靈,那女乃媽對她很好,可是還沒到她滿月,那女乃媽卻離奇的失蹤了,爹爹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女乃媽怕克星這回事,找了一下沒找到,又給她換了一名女乃媽。

後來,漸漸的,她竟然越長那臉就越丑,反而沒有剛生下來時好看的多,她不相信人無端端的突然基因變異似的變的那麼難看,這里面肯定有鬼,第一個女乃媽怎麼突然消失了?第二個女乃媽怎麼把她越養越難看了?里面的玄機究竟是什麼?

可是,已經那麼久的事了,她能查的清楚嗎?她的身體,每年都像被病毒入侵一樣的疼的死去活來,雖然已經沒那麼厲害了,但每年還是總會發生,這又究竟是什麼?

還有她的腿,那時候三歲,雖然那麼小能記憶的東西不多,但她從樹上掉下來的事她還是知道的,只知道當時自己在地上坐著,沒有人找她玩,然後迷迷糊糊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樹上,腿上不知道怎麼的隱隱作痛,那麼小的人,什麼都不懂,看見自己站在那麼高的樹上,害怕的尖叫,想喊人救命,可是那一群和穆容冽玩的人哪里在乎她的生死,她嚇的哆嗦就這樣從高高的樹上摔了下來,昏迷了好久,只是,不管太醫怎麼醫治,她那腿就像廢了般,醫不好了。

她感覺,好像每一次重要的記憶好像都會消失的,不知道這是不是認為的?

她知道,如果只是骨折了或者摔傷了,以宮里的太醫一定能醫好的,如果醫不好,那就不單單是從樹摔下來的事了。

她不明白,當年她才三歲,怎麼會有人故意這般的刁難她呢?她想不會是穆容冽或者南宮美雪等人,以他們當時的年紀只是看她不順眼想笑話她一番,哪里有那麼深的心機。

這件事,不簡單,那麼攻于心計,似乎與她的丑陋有些關系,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只是把她弄丑弄殘,故意讓人笑話她,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詆毀她名聲有的是辦法,為什麼用這種呢?要報仇,殺一個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腦袋里究竟裝的是什麼?

難道說,那人是變態的?想看過程,想讓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那麼變態?

南宮如歌眼楮瞬間多了幾分嗜血的因子。娘的,若讓她發現這人,一定要他(她)好看,直接先找是個大胖子,先輪了他(她),前後夾擊,讓他(她)爆菊,女的就賣去窯子里**,男的就賣給妓女們天天輪番伺候,做鴨。

哼哼!

「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一只手,在南宮如歌面前不停的揮動,她就這麼半蹲著失神。

好一會,南宮如歌才回神,便看見蕭墨溟好奇的看著她。

「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啊?」奇怪了,弄個花草也看,忍不住,她站了起來,往他小腿踢了一腳,「去,給我用木桶裝些水來。」

蕭墨溟剛想說︰為什麼是我?南宮如歌的眼楮就瞪過來,道︰「快去!」

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蕭墨溟竟然真的乖乖去找木桶裝水,然後又乖乖的搬到南宮如歌面前來。

南宮如歌並沒有看他,只是斜睨了一眼水桶,繼續擺弄那些花草,連一聲謝謝都沒有,一旁的蕭墨溟異常納悶,好歹也說聲謝謝吧,怎麼說他也是個王爺啊,用自己金貴的手替她辦事,總得表示一下吧!

可惜,南宮如歌覺得這一切是他應該做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看她認真的模樣,又很小心翼翼的處理這那些花花草草,蕭墨溟十分好奇。

「這些都是什麼草,你看的那麼入神?」

「你不懂,這些草藥很有用的,可以治病,可以觀賞,多好的草啊?你這王爺生長在皇宮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肯定什麼都不懂的。」說到後面,她帶著的是滿滿的鄙視。

蕭墨溟擰眉,她說的太輕巧了吧!王爺是生長在皇宮,也是有很多下人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這不代表他們什麼都不懂。

有些事,他懂的她不一定會懂,她把皇族的人看的太簡單了。

「那這些叫什麼?」他指著一盆花,上面開了指甲大小的花,紅艷艷的,有九瓣花瓣,層疊著,中間是紫色的花蕊和黃色的花粉。

「這個啊,叫火甲花,你估計听也沒听過吧?」

古書上有記載,火甲花是一種罕有的花,開在極寒極熱兩地,極寒的地方只見葉不見花,極熱的地方只見花不見葉,她經過好久的處理,才把這花移植到溫暖的地方,並且又見花又見葉。

「確實沒听過,那,它有什麼作用呢,你不是說這些花草都有做藥的功效嗎?」

「是啊,火甲花用處可大了,既可以療傷止血,祛瘀,而且能除疤,最重要的就是可以美容養顏,懂了嗎?」她興致很高,凡是和花草有關的東西,她總是很有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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