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的夜景也沒有巴黎的美,在這個大都市里面,你如果沒有過多的懷念,就會在這里遇見一個全新的你。
翻著一本旅行雜志,那是端木女乃女乃放在童美優面前的預習作業。早晨的時光原本是應該在花園里面呵護花花草草的,可是這幾天都是被強迫這翻這些旅行雜志,有東京的,有首爾的,還有佛羅倫薩的,最後童美優無奈的選擇了巴黎。
巴黎的夜景深深的吸引住了童美優的眼球,而且听說花惠前輩最近也會在巴黎,這可能就是童美優最後確定要去巴黎的理由吧。或者,不得不選擇的時候。
端木女乃女乃安排的所謂訂婚後的蜜月旅行,是童美優無可違抗的。
雜志還沒有看完,僕人已經等候在外面了。在端木偏宅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不說,似乎都失去了人身自由權了。這樣的民,主社會,童美優被禁錮在此,無處可逃惚。
因為除了端木女乃女乃之外,還有一個人阻擋在門外,那個人的樣子告訴童美優︰少爺一發飆,後果很嚴重。
「美優——」端木女乃女乃的出現,終于可以解月兌了,這樣的預習比在學校的日子還難過。稍微有些偷懶的打算,就會被僕人偷偷的告訴端木女乃女乃。
端木女乃女乃滿臉的笑容之色,童美優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可是端木女乃女乃身後嘔心的端木臣,讓她忍不住就堅持不下來了溫。
「看不下去就別裝了,別跟一個村姑一樣,連去一個地方還要預習預習!」他有些厭煩,于是坐在童美優的對面把雜志全部拿走,一個索性就把全部都丟在了一邊。「你可以走了——」。
「什麼?」童美優听清楚了,也似乎沒有听清楚。
「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訂婚禮已經結束你應該把訂婚戒指給我!」他神態自然,有些慵懶的樣子,打算把打出的打算都說出來。
「臣!」端木女乃女乃有些不高興,冷眼的看待他。「女乃女乃什麼時候允許你這樣說話了,讓你進來這偏宅已經是不錯的了!如果你不听話的話女乃女乃可是立馬會叫你出去!」。
「女乃女乃!」端木臣不甘心,斜眼看著童美優。
「怎麼?想立刻出去嗎?」他就這樣又乖乖的坐了下來,一個人坐在沙發的角落里。
端木女乃女乃走上樓去了,這里就剩下他跟童美優。
房間總是會有一陣花香,像是從院子里吹來,或者是更遠的花園里面,坐在盛開的白色花朵。童美優繼續翻著雜志,是不是的在想,前輩要是在巴黎的話那不是剛剛好可以讓端木臣去尋找前輩?
「喂!」她用雜志書拍他,他故作認真,不理會。
他穿著白色的休閑鞋子,衣著總是看起來讓他很修長。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男孩子要是睫毛這麼長,真的看起來很美。他的輪廓有一種無法雕琢的美,男孩子有了這樣的面容真的可以說是一種美。
她用了一點力度拍他,他終究是不耐煩的抬起眸子。深藍色的瞳仁,長長的睫毛。
「我問你,去不去旅行呢!!你干嘛愛理不理的樣子!」童美優跟他接觸了這麼久,說話的聲音就無形之中加大了,何況魷魚絲打理他他卻愛理不理的樣子。他碧藍色的眸光像是在看她,卻有不像,「高貴的端木少爺,我問你話呢!!」
「把戒指還給我!」他眸光冷淡,伸出修長的手。
「我問你去不去?」她執著認真的要他立刻回答。
「花顏是不是很喜歡你?桐炫是不是也喜歡你!?你靠近我是不是因為季楓雲?」他這個樣子算什麼,讓她頓時覺得好笑。
「什麼,我們之間可是有契約的,是你要我來這里做女佣的!是你要我幫助你逃離訂婚禮的!」受了委屈的童美優,沖到他面前來,踢了他一腳。
「啊——」他疼痛的跳了起來!
像一個孩子一樣跳上沙發,然後像是身受重傷的樣子跌倒在沙發後面。
季楓雲?童美優細細一想,那個人不過是心底里面曾經追慕過的人而已,何時已經忘記了也不曾記得。
早上,月成司打電話告訴端木臣,安建鑫在集團提出了一個要求。要端木臣把童美優送到安桐炫的身邊,這個可笑的要求卻讓端木臣一下子就記起來,在剛開始到里斯特的時候,安桐炫的確是跟童美優走得很近。
「我才不跟你旅行呢!本少爺要去也不會帶你這種魷魚絲去!」他不願意這麼多人喜歡她,于是要她把訂婚戒指還給他。
「你——」她無論如何也要把端木臣拉到巴黎去,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去前輩那里。
「我怎麼了我!還給我!!」他雖然看起來很紳士的樣子,但是伸出手的樣子讓童美優覺得好無賴啊。
「你不去尋找前輩,那你擺月兌金希媛干嘛?」既然他都沒有打算去尋找前輩,那麼在訂婚禮上要童美優這樣犧牲的幫助他擺月兌金希媛是為了什麼?「我以為你是為了去尋找前輩,才這樣做的,所以我才幫助你!如果你不是我寧願什麼都不幫助你!!」。
「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擺月兌金希媛!」她看他生氣,每次一提起前輩他的情緒都會這樣的變化。「別以為你幫助了我就可以多管閑事!你以為你是最委屈的嗎?我這樣做不僅僅是傷了金希媛一個人!你以為我就沒有想過後果嗎?但是我不愛她!我一點都不愛她!」。
他有一次暴怒,像一頭野獸一樣。
他鉗制住她,把她壓在沙發上,怒意的眸子盯著,雙手的力度在十指間仿佛就要滲進童美優的雙臂。
「我……」她被打敗了,她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忘記了疼痛,卻銘記了那一張暴怒的臉。或許,童美優所做的根本就沒什麼吧,至少對于端木臣來說可有可無吧。要不然他怎麼會在訂婚禮結束之後幾天的此刻,開口要她拿回訂婚戒指。
這樣做沒有人會相信,但是端木臣卻這樣做著。
他與她隔著很近很近,都快要听見對方的心跳了。他靜靜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卻不舍得移開自己的身子,看著她的樣子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呆。她開始因為疼痛而掙扎,對方仿佛這才覺醒一般。
站起身,背對著童美優,「童美優——」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幾乎沒有過。
「……」她沒有回答,而是傻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現在我要告訴你——」他有些停頓,「這句話我只說一次——」。
「哦——」她在他的停頓間回應了一句。
「從現在起,我要你跟我交往!」他語速很快,而且交往兩個字是用英文代替的,童美優的耳朵嗡嗡的響。
「啊——」她以為是開玩笑,所以沒心沒肺的傻笑。「別開玩笑啦——都什麼時候了!」。
他突然間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樣子。空氣里沒有流動的風,童美優看到他一貫的板著臉,多麼希望從窗外吹來一陣風啊。就算是傳來一個聲響都行啊,分散一下他的注意也好。求求他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這樣會讓她呼吸不過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他一字一句都像是要敲他的腦袋,「我說過只說一次!」。
哪有那麼霸道的人呀,居然想說出霸王條款一樣,白銀幾兩,土地幾畝都不允許商量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商量商量吧——」童美優被他壓得縮在沙發里,他就這樣俯視著她這一只小羔羊。
「你最好是趁現在本少爺還有心情的時候回答一個可以!」他逼她,咬牙切齒的樣子。
「可不可以回答不好?」她頑強抗爭,不畏強敵的精神開始冒出頭來。
屏住呼吸,心跳被他的靠近弄得加速。
「不可以!」他斬釘截鐵的宣告她的反對掙扎都是無效。
「可以——」童美優委婉的語調!可是遲了,因為端木臣快速的起身,然後臉上一下子就笑了。
邪魅的眸光流了一地般,嚇了童美優一跳。
糟了,原來自己說了兩個字——可以!!
「那我們明天就去旅行吧,就去巴黎!」他目的達到,凱旋而歸的樣子,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憋屈的永遠是那個長得就像羔羊的童美優。
他一把拉起來童美優,跑到端木女乃女乃的房間。
「女乃女乃,我們決定去巴黎!」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抓著。女乃女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怎麼這個時候就願意了?」女乃女乃搖頭看端木臣,想必是又被童美優給收服了?
「去就去,沒什麼大不了!」他無關緊要的樣子。「我要是不去,有人整天都是一副要我消失的樣子!」
「不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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