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和誰在一起啊?」晴夕難以置信的看到美優什麼時候泡到了這樣一個極品的帥鍋。連背影都是那麼的優雅,嗚嗚嗚,晴夕想到這里就羨慕嫉妒恨了,自己哪一點比不上美優了,身材樣貌,家世地位嗎?美優一個咖啡店養女怎麼可以跟自己比呢,可是居然成了炫太子的未婚妻耶,這是哪門子的扁鵲望聞听切啊!
「端木臣?」地瓜的確也沒有想到前幾天還是不相合的兩個人,這會兒居然會黏在一起,「嗯,貓膩!這是赤/果/果的貓膩,上次的事情還沒有找他算賬——」。
「端木臣!」晴夕立即回想起來那一張全世界最迷人的臉,那一雙全世界最迷人的碧藍色眸子,跺腳的肯定說,「我就說了嘛,我一開始就知道是臣少,我就知道!我就是知道的,我見過他!可是那魷魚絲怎麼可以站在臣少的旁邊啊,這樣不公平嗚嗚——」。
安桐炫勉強的一笑,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娃,要是听下去真的是一個悲催啊。也不知端木臣那小子是真的來上課了還是,干嘛要拉著別人家的未婚妻啊!安桐炫越想越不明白,加上耳邊嘈雜的聲音,突然就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什麼?」安桐炫回過頭來,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晴夕,晴夕立馬聰明的開發自己的智商,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捂住小嘴白,無辜委屈的拉住安桐炫的衣袖,懇求原諒。然而,安桐炫喜怒不形于色的伸出白皙修長的手,輕輕踫了踫晴夕剛坐的卷發,嘴角就立即別有用意的一笑,「記住,以後別把自己弄得像魷魚絲一樣——」。
上課鈴鈴聲一響,眾人這才千不願萬不甘的教學大樓走去,而遠處的童美優這個時候才咕噥咕噥的醒來似的,听著上課鈴的尾音,喉結上下一動,發呆的眼楮眨巴眨巴後恢復了神色。她責備自己,早上應該什麼都不管,首先就是吃藥。現在,刷牙拿著端木臣遞給的礦泉水咕噥咕噥。
端木臣回頭看了看那個找麻煩的童美優,眼底的厭惡比美優的淚光還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那些星點牙膏泡沫印子,又惱火埋怨的說,「魷魚絲,你看清楚,這件衣服賣掉整個咖啡屋都賠不起!」。
「對不起——」美優低著頭,從來沒這樣失敗過得對著別人低頭,在車里他居然那麼小孩子的要美優洗掉座位上的牙膏泡沫,一不小心弄到了他的褲子上,這還不止,美優的小手伸過去抹干淨的時候,美優想到是錦上添花的加大了污染面積。欠地瓜已經一筆大錢,這回還是委曲求全的說,「下次不會了——」。
「你認為還有下次?」端木臣微垂的眸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手里多了一條帕子,他在努力的擦拭。心底一念,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vicky,那個失去的人。「像是沒有坐過車似的,低劣的魷魚絲!以後最好不要去欺騙我女乃女乃,別以為我不說,你就可以隨隨便便的進進出出我家!」。
當一聲,低劣?什麼?低劣的魷魚絲?這個不孕不育的家伙,居然罵自己是低劣的魷魚絲!欺騙?這又是哪門子的話,他怎麼可以這樣野蠻無理,智商為零還負一——
就要噴發的時候,火山又變成了死火山。心底滾燙火熱熱的,恨不得一下子就融化了這個障礙物。端木臣轉身就走,安桐炫跑過去,大叫,「美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