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玉不知道該去救唐靜還是去殺了那個尤溪的時候,他的褲腳突然被人拉扯,他低頭,卻發現,是那個半死不活的祭祀大人。
「將我也放下去。」祭祀大人很賣力的說道,就說這麼一些話,都讓的力氣耗的一干二淨。
「放你下去,那不是讓你去死嘛,你看你現在都半死不活的了,你還是就在這里躺著吧。」顯然,溫玉不懂這個祭祀大人是怎麼想的,他還以為這個祭祀大人是受傷太嚴重,所以開始說胡話了。
祭祀大人死死的拉住溫玉的褲腳,再次說道︰「放我下去,不然,就,遲了……」
「什麼意思?」溫玉顯然還是不懂這個人到底要干什麼。
只見祭祀大人雙眼很真誠的望著他,似乎在告訴他,相信他。
溫玉也被祭祀大人盯毛了,所以他不耐煩的說道︰「算了算了,我放你下去,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怪別扭的。你下去死了就別怪我拉~!」
祭祀大人點了點頭。
溫玉無奈,他蹲了下來,然後拖著祭祀大人,將他扔進了池水中,感覺就像在扔垃圾一樣,他的想法是這樣的。反正這個祭祀大人不下去也是死。下去了也是死,所以,他就破罐子破摔,沒有輕重的將他扔了下去。他在心中祈禱著,哎呦,神啊。希望他這一下去,別磕著頭變傻子,別被這熱水煮成人肉湯就行了。罪過罪過,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做的,所以,神啊,你可不要怪罪我啊。
但是,在祭祀大人掉落進水池的同時,祭祀大人身上的血液和唐靜的血液踫觸到一起。忽然,這兩種混合成的血液變成了詭異的黑色。而觸踫到黑色的液體的池水也再次恢復了平靜,就在這時,奇跡發現,唐靜脖子上的傷口正已驚人的速度愈合,而蕭雨言身上的傷口似乎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
只是,當這黑色的液體越來越多的時候,突然,天空中發出很刺耳的聲音,仿佛是一扇陳舊的大門正被慢慢打開一樣-!
「吱呀~~~~~~~~~~~~~~~~~~~~~」
突然,天空中的月亮消失了,只見一個黑洞慢慢的擴散,越來越大,並慢慢將高台籠罩在其中。
這一刻,大家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
大陸上的很多修煉者都感覺到一股黑暗的氣息席卷而來……
只見大陸上的一個角落里,兩個老頭看著遙遠的天空。
「未知卻又古老的世界大門被打開,老兄,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新月帝國的古老祭台被打開了,我看,是那些小東西耐不住寂寞了,想回家了。」
「我不覺得,啟動古老的祭祀需要上古最純正的血液和神族中最純正的血液,我覺得這是一場意外。」
「但是空間之門被打開,那麼,大陸上將不會再平靜了,我想,我們該出山了,我們在這個古老的山坳里都不知道待了多少歲月了。」
「你是想去湊熱鬧的,你的那點小名堂我還不明白,只是,大陸將亂,空間之門將會被一一打開,那樣,異界和大陸會連接在一切,所以,我們不得不去找那些老家伙敘敘舊了。」
「現在就出發吧。」
……
從這刻開始,大陸上那些少見的老家伙們開始一一在大陸上行動了,他麼的出現,注定修煉界將發生轟動。
……
此時,通道似乎已經形成,並且穩固之後,通道內部卻發出一種強而有力的吸力,不管是躺在地上的尤溪,還是站在一邊溫玉,還是池水中的唐靜和祭祀大人,他們都被這股未知的力量吸到了黑洞中,然後消失不見了。
黑洞在這個時間段停留了幾分鐘的時間之後,又開始慢慢的合攏,最後變成一道裂縫,最後徹底消失了。
在高台下的人看見著一景觀之後,心中突然莫名的激動和熱血,他們的眼楮中發著炙熱的光芒。
只見網中的三個黑衣人,一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而且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只剩下一個遮擋物遮住了嘴重要的位置,只見他們看見黑洞徹底消失之後,他們仰天大哭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擦肩而過呢,冥冥之中的主宰,是你把我們忘在了這個地方了嗎?」這三個人哭的無比慘烈,但是其中所訴說的話語卻代表著他們真正的感情流露。
……
黑洞閉合,但是黑洞中的通道卻並沒有關閉,只見他們四個人在不斷的向著一個地方飄去,在這里面,是沒有時間的,也沒有生命,或許應該說什麼都沒有,他們四個人就這樣無止境的向前飄去,其中,除了溫玉還算有點清醒以外,其他人都徹底陷入了深度昏迷。
或許只是過了一秒,也或者是過了幾萬年,他們終于見到了一個光點,而且,他們不斷的向著光點靠近。
……
這是一個什麼地方呢?
只見四周環水,中間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島嶼,島嶼中央似乎是一座城市,而島嶼的四周都除了叢林就是叢林,一眼望去。深不見底。
此時,在島嶼西東方向,有一個年輕的混小子阿東正游蕩在森林中,衣服已經被劃碎,臉上身上都是一道接一道的傷口,他似乎是為了在這森林中尋找什麼都的。只見他一邊四周打探著。一邊用鼻子嗅了嗅泥土,一邊又去看樹葉,反正他這一折騰下來,太陽已經從東邊升到了高空中。
「哎。還是找不到泥須草蟲,尼瑪的,再找不到。他就完成不了強者學院的入學考核了,到時候,阿爹阿媽一定會將他這個不孝子逐出家門的。」阿東有些累的靠著一刻大樹下坐了下來。顯得十分沮喪,他一個人來到這個森林,其中幾次差點送命于魔獸,每次都是他靠著自己的聰明化解了,但是,他還是沒找到泥須草蟲,他的強者之夢就會這樣就破滅了嗎?
就在他坐在樹下發呆傷感的時候。他的頭頂上,漸漸出現了一個黑洞。黑洞並沒有無限放大,只是放大到能容一個人的大小時,自見從黑洞中接二連三的掉下四個人,而且很不幸的,他們掉落的方向正是阿東的位置。
「 ~」
「啊~」
「咚~」
就在這個瞬間,接二連三的發出了幾個聲音,然後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
最先醒過來的是阿東,當他清醒過來的第一瞬間,就仰天大叫道︰「尼瑪的,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亂扔東西,還砸到了我這個無辜的受害者,神啊~,你一定都不眷念你的子明啊~!」
阿東這一嗓子,頓時把其他三個人也震醒了。
阿東揉了揉眼楮,然後看向了地面的直挺挺躺著的三個人,他嘴巴大張,不可思議的說道︰「我的住啊嗚啊神啊,這,這,這天上掉人,不,他們是神~!」
「好疼哦,我這是怎麼了?」唐靜睜開了眼楮,雙手撐地慢慢的坐了起來,但是她現在全身酸痛,就像經歷了一場淋淋盡致的大戰了一樣。
「嗯?」祭祀大人躺在地上,睜開了眼楮,看著陌生的環境,不禁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而溫玉呢?直接坐了起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慢慢從里面掏出一個紅色的藥丸,在尤溪還在昏迷快要清醒的階段,他將那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讓他吞進了肚子里。
被溫玉這麼一折騰,尤溪也清醒過來,而且他潛意識里覺得溫玉似乎對他做了什麼,所以他嚇得連連後退。
祭祀大人離阿東最近,所以,當他發現阿東呆愣的樣子後,他無奈的翻了一個大白眼,他知道,他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所以,他歪著頭問阿東,「這位小兄弟,這里是哪里啊?」
阿東被這一問,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里是被神遺忘的島嶼。」
「什麼意思啊?」唐靜脖子還隱隱發疼,但是脖子上的傷口早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老一輩傳下來的。」阿東誠實的回答道。
「哦~!」唐靜見問不出什麼,就又開始躺在草地上養神,主要是她現在真的全身酸痛,動一下都是痛苦的。
「你們是神嗎?」這是,阿東問出了他心中最想問的事情。
「神?我覺得,我們更像一群神經病~!」唐靜有些自嘲的說道。
頓時,阿東顯得十分興奮,他高興的說道︰「神經病里也有一個神字,那你們就是神了?」阿東現在沒有明白唐靜說的什麼。
「不管我們是神還是人,兄弟,我餓了,有吃的嗎?」這時,溫玉抱著發著叫聲的肚子打斷了他們之間無營養的話語,他可憐楚楚的看著阿東,他們在這麼聊下去,天黑了也聊不完,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
「這里離我們村比較遠,我先給你們找些野菜填飽肚子吧。」阿東顯得似乎很單純,他對著這些陌生人充滿了好奇,但是好奇中,又充滿了距離,但是他有願意去幫他們,只能說,這是一個好矛盾的孩子,說他是孩子吧,其實他的年齡也和溫玉的年齡差不多吧。說完,阿東站了起來,向著附近尋找著能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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