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干淨利落地擊潰
又在電梯前面分成兩批,孟繁龍帶著三個人走樓梯,剩下四個人跟著祁凱乘坐電梯,直上頂樓!
祁凱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整個人散發出的氣質完全改變了,之前他表現出得氣勢有些內斂,這是他多年來跟著黨老爺子修身養性的結果,現在的氣勢卻霸氣外露,張揚無比,讓見識過他當年風采的人,不禁有些恍惚,有滄海桑田、恍若隔世的感覺。
戚健立現在就有這種感覺!祁凱現在的樣子,和當年他帶領麾下「十八羅漢」橫掃汴京的時候一般無二,哪還有先前表現得溫和。
祁凱身後的四個人,一個個面無表情,手握打架斗毆的慣用武器,人雖不多,氣勢卻不小。
祁凱看著分坐在左丘才左右的王柳颯和富伊訪,還有坐在王柳颯旁邊的戚健立,冷聲說道︰「我回來了!」
王柳颯輕輕拍手道︰「我謹代表本人,對祁先生的去而復返表示誠摯的歡迎!大家也都歡迎歡迎吧!」
還留在包廂里的其他老大,有些暗自移動腳步,要繼續在這場已經明朗化的紛爭中繼續保持中立;有些內心不再堅定的,分顧左右,難以抉擇;剩下的戚健立的死桿,遲疑著,不過在戚健立當先跟著拍起手後,也都跟著拍起手來。
祁凱冷眼看著王柳颯的表演,嗤笑道︰「下面的事情,就是我們之間的了,這里的空間也沒有多大,那些不相干的人,可以先讓他們離開吧!」
王柳颯攤手道︰「在場諸位誰的腿都沒有被綁著,想要離開的,那就自便嘍!」
祁凱看了左丘才一眼,淡淡說道︰「有些行動不便的呢?」
交談間,一些決心不攪進這場紛爭的人已經悄然離場,剩下的人都站在戚健立那邊,人數與祁凱這邊相若,但是那些都是一些小有成就的大佬級人物,現在大多數時間已經在遙想當年了,戰斗力和祁凱這邊九個人的戰斗力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包廂內的形勢似乎已經發生了轉變。
祁凱卻對這些視而不見,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道︰「只有這些?看來我還是高看你們了!」
孟繁龍在祁凱手下呆了多年,雖然近些年來到汴京自領一方,平時很少能夠見到祁凱,但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卻未見衰減,未等祁凱明示,就像手下歪了一下頭,早就等著這個動作的七個人如下山猛虎一般,雖是以少敵多,也一往無前地向對方撲去。
戚健立叫來的這些人是他這些年來特意培養的精英打手,其中有不少人在他開疆拓土的過程中也立下過不少功績,戰斗力在汴京一時無兩,所向披靡,但是在孟繁龍帶來的這些人面前,卻顯得如此地不堪一擊!
孟繁龍手下七個人面對戚健立這邊的二十五個人,以一敵三,甚至是以一敵四,絲毫不落下風︰上去先是借搶得的先機,費了對方七個人,讓對手直接銳減四分之一,又沖進人群中,趁著對方一時的混亂,再次把擊倒的人增加的十八個,不到半分鐘,原本的二十五個對手,還能夠站著的就只剩下了七個,正好跟孟繁龍手下七人一對一!一對四尚且不敵,更何況是一對一!
戚健立被眼前這迅疾的一幕驚得臉色蒼白,手腳冰涼,身體微微地顫抖︰祁凱從哪兒找來的這些勇猛的狠人?而且不是一個兩個,竟然是成群結隊的!還隱藏得如此之深!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天理難容,難道那些警察都是吃干飯的嗎,這麼多危險分子聚集到一塊,都沒有被專政了!他卻忘記了,他手下的那些人的破壞力還在祁凱身邊這些人之上,畢竟他手下那些人已經惡名在外,而祁凱身邊的這些人卻無人知道來歷。
王柳颯面對這一幕也是暗自咋舌,他是行家里手,看出來祁凱身邊七人的招式中流露出軍隊路數,就知道這些人十有七八是退伍軍人。忽然想起曾經听說,祁凱好像也入過伍,他十幾年前手下的「十八羅漢」也多數是退伍軍人出身,心中不由隱有悔意︰還是太小看了祁凱此人,他既然能夠在綠城黑道霸主的位置上穩坐十數年,手下怎麼會沒有一些令那些桀驁的人俯首的東西!
富伊訪渾身的血已經開始沸騰,真想要跳起來大打一通,卻被王柳颯按著肩膀,只能勉強按捺。
左丘才也看的目眩神迷,真沒有想到祁凱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批人,怪不得平時只見他形單影只的,卻能夠與有一個龐大集團公司的葛亮亮和有一個巨大狗場的杜六平起平坐,如果依照黑道的計算方法,他手下有如此強大的戰斗編隊,實力比有錢的葛亮亮和杜六還有強大一些。
祁凱卻根本沒有關注這些,只是悠然掏出一根煙,在孟繁龍狗腿一樣打著的打火機的小火苗上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呵氣吐著煙圈,煙灰隨手彈落。
孟繁龍收起打火機,輕蔑地掃了一眼還站著的那些打手,輕聲問祁凱道︰「豹哥,這些人怎麼處理?」
祁凱斜了他一眼,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听見嗎?我說無關人等,可以離開了!」
這些打手,和下面的事情當然就沒有什麼關系了,所以他們在孟繁龍的手下的監視下一個攙扶兩個,灰溜溜地出去了,和他們進來時候的氣勢洶洶完全掉了一個個。
本來站在戚健立那邊的幾個汴京老大,也被剛才那干淨利落的一幕深深地震撼,原本已經堅定的決心被從根子上動搖了,正後悔剛才沒有離開,听到祁凱又重復了一遍那話,哪還敢硬撐著,慌忙跟著出去了;就是一直忠心耿耿站在戚健立身邊的那個安保部長,也低著頭跟著眾人溜了。
祁凱看著為之一空的包廂,舒展了一體,悠閑地走到王柳颯對面的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隨手彈著煙灰,說道︰「現在只剩下我們,可以安靜地談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