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加快腳步跑掉,而是猛然轉身,望著身後的兩個男人,冷冷望著他們喝道︰「你們是誰?老跟著我做什麼?小心我把你們丟河里去喂魚」
「喂魚?哈哈一一」那兩個男人仰頭大笑,「小妞,你有那本事嗎?」。
說著,兩個男人步步緊逼,他們離她只有半步的距離了。
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輕薄是伸出手,想要去捏她的粉臉,卻不曾想自己的手腕被對面的小女人給狠狠攥住,接著一掰,「嘎 」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啊——」
那個被她掰斷骨節的男人狼嚎一般慘叫起來。
「滾——」沐雲雁冷冷低喝道,「不要再跟著我,否則的話,把你們的腿全部掰斷」
兩個男人嚇得步步後退,酒全醒了。
「快走一一」他們喝著跑遠了。
跑到一半,另一個男人眼眸中閃著狡黠的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劉哥,你覺不覺得這個丫頭眼熟?」
「眼熟?」被掰斷骨頭的男人皺著眉頭搖搖頭,「別去想那個該死的丫頭了,**居然是練過的,快陪我去接骨」
「不是」另一個男人說,「她好像是鐘運貴新娶來的小妾」
「他小妾關我們屁事,我們又沒把她怎麼樣,他還能找我們麻煩不成」被掰斷胳膊的男人呲牙咧嘴地道,「你還有心思東家長西家短地瞎扯,我胳膊都要痛死了,哎呦一一」
「劉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說他新娶來的這個小妾新婚當日不但不讓他動一指頭,還一腳把他踹飛,臉上還挨了這丫頭片子的幾個耳光鐘運貴覺得臉上無光,懊惱至極,讓家里的僕人餓了她七天七夜,還用浸過鹽水的馬鞭打得她皮開肉綻,听說……」
「你還真有心情……」斷了胳膊的男人痛得幾乎昏厥,哪有心情听他在這兒說別人的是非?
「劉哥,你听我說完嘛」另個男人小聲道,「听說,她後來被家里的僕人給活埋了」
「什麼?」劉哥瞪大了眼楮,眼楮里滿是驚懼,他渾身如篩糠一般抖著,褲腿里也開始流出液體,他嚇得尿褲子了
「劉哥,劉哥,你怎麼還……」另一個男人捂著口鼻,因為他身上開始散發出尿液的味道。
「你是說……方才那個小丫頭,是鬼?」劉哥眼楮瞪得銅鈴一般大,指著來時方向的手指也不停地抖著。
「鬼?」另一個男人打斷了他的話,「劉哥,你真的相信這世上有鬼,你方才還模過她的臉頰,是冷的嗎?」。
劉哥搖搖頭。
「那就對了,她不是鬼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並沒有被鐘運貴家里的僕人給活埋,而是……」
「被人放了?」劉哥插嘴道。
另一個男人點點頭。
「那又干我們什麼事情?」劉哥沒好氣問。
「笨啊」另一個男人指著劉哥的鼻子道,「我們連夜去把這件事情告訴鐘運貴,鐘運貴會不給我們點好處嗎?他肯定恨死這個小丫頭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劉哥咬牙切齒地道︰「我也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死丫頭,竟然掰斷我的胳膊,力氣可真夠大的」
「她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好像是個練家子」
「走,我們現在就去找鐘運貴」劉哥說。
「你不接骨了?」
「接啊,先報信給劉雲貴,別讓那丫頭跑了」劉哥咬牙切齒地道。
「好」
兩個人速速朝劉雲貴家奔去。
……
砰砰砰——
兩人急急忙忙地跑到鐘宅府邸, 啷啷地猛敲起鐘運貴家的大門來。
「什麼人啊,這麼晚了來敲我們老爺家的大門,不想活了是不是?」鐘宅響起管家不耐煩的嚷聲。
聲音越來越近,「嘎吱」,鐘家大宅的門被管家打開了。
管家一臉的疲態,他張著大嘴,打著哈欠,眼皮一抬,冷冷掃了他們一眼。
「鐘老爺在不在,我們找他有急事」門才打開,劉哥就連忙道。
「是啊,是啊,我們找鐘老爺是有急事,麻煩大哥你快些去通報一下」攙扶著劉哥的另一個無賴也道。
那個被掰斷胳膊的劉哥呲著牙,咧著嘴,臉色煞白,胳膊耷拉著。
鐘家的管家瞄見他這幅怪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他們的鼻子,氣急敗壞地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啊,打擾老子睡覺去去去去,一邊玩去看看你們這幅樣子,是不是要飯來的?」
「不不不,不是」劉哥強撐著自己要垮的身子,用那只尚完好的手擺了擺,「我們確實是有急事啊,麻煩你快些去通報下,不然壞了你們家老爺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