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藤保人右手平舉,手心向上,不斷的做著向上的手勢,示意吊車繼續起吊。
4x4m的大理石緩緩的上升。
接著遠藤保人示意吊車停止,高度夠了,接著他和另外三名同事一起扶住大理石塊,遠藤保人用與剛才相反的手勢示意吊車下放。
「好,我們的工作結束了。」遠藤保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呼出一口氣,「接下來看他們的了。」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水泥工立刻開始了工作。
「今天辛苦了,下班我請大家喝一杯!」
遠藤保人的提議得到了其他工友的一陣歡呼。
幾個人招呼著,向著體育場的出口走去。
「那些格斗家真的太厲害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這麼硬的大理石都會被打成粉末了!」
「是啊是啊!我的兒子那兩個人比賽的時候,激動的大呼小叫呢!」
「這會不會讓小孩子有暴力傾向啊?」
「我說你們,快一點,現在連居酒屋都很難搶到位置呢!外國人太多了!」
麥卓斜靠在沙發里,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半杯紅酒,前面的大型懸掛電視里正放著李城和若爾夫*岡*克勞薩的比賽錄像。
巨大的聲響不斷的從電視里傳來。
vice從自己的房間內走出來,揉著頭,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下午好…」她有氣無力的對麥卓打著招呼,瞥了一眼電視,便走進了洗手間。
一會,洗漱完畢的vice信步走到冰櫃處,拿了一些吃的和牛女乃,撕開包裝開始了自己今天的第一餐。
「今天的比賽?」滿嘴食物的vice用下巴點了一下電視,「呀,克勞薩居然出場了?是他?」
vice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克勞薩的實力,麥卓和vice都很清楚。還在她們是盧卡爾的秘書時,就沒少跟這個古板的男人所代表的勢力打交道,非常不友好的那種。
雖然不知道克勞薩為什麼會對這種比賽感興趣,但是能打敗吉斯和,逼得克勞薩出場,那麼那個亞裔的小子的實力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電視里,李城和克勞薩的周身都有著肉眼可見的氣,一個略顯銀灰色,另一個則偏向紅褐色。
在大理石的碎屑和灰塵當中,兩團氣不時的踫撞又分開,兩個人每一次的接觸都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和沖擊波。
「還真是激烈啊。」vice咽下嘴里的食物,拿起牛女乃喝了起來。
只要是格斗家,在看到其他格斗家的時候,第一個念頭都會是我和他/她誰厲害。沒有人可以例外。
vice看到現在,已經可以斷定這兩個人都沒有使出全力。這讓她對于克勞薩和李城的評價上了一個檔次。
都打成這樣了,兩個人還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不過vice並不擔心這兩個人會造成什麼麻煩。
克勞薩受吉斯邀請,屆時三人會一同與nest’s爭奪草薙家的血液。
一群愚蠢的狗,咬的再狠點吧!等到這幫可憐蟲一嘴毛的時候,它們才會發現自己無形之中幫了別人一個大忙。
想到這里,vice恨不得時間立刻調到那一天。
麥卓一直沉默的看著。
這個叫李城的小子,讓她有一些在意。
他甚至知道那一段歷史。
去年盧卡爾的別墅里就有他。不過看起來他的出現應該是一個孤立的存在。
與吉斯,,nest’s的恩怨更多的是因為他的金發小妞。
這種人,會有威脅嗎?
任何的可能性都必須考慮到。
這是麥卓的信條。
現在,是和否就像一個天平,而她正在選擇像哪邊添加最後的砝碼。
不可否認,如果換做去年的李城,麥卓根本不會將他放到自己本就已經十分繁忙的大腦中去分析了。
但是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他已經有資格讓自己去分析了。
雖然關于他的資料並不多,有不少還是很久以前的。如果是直到他與自己相遇的話,麥卓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否。
但是現在她手頭上的資料,讓麥卓不得不小心的考慮清楚。
從去年開始,盧卡爾的別墅里有他,吉斯和nest’s的戰爭里有他,美國政府似乎也與他有些關聯。
參加盧卡爾的宴會可以肯定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吉斯和nest’s之間的紛爭,從自己的調查來看,是因為他女人的弟弟。
他與美國政府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是與那個光頭小子之間的聯系。而且當初還是因為他的女人的原因。
雖然每一件事都有著很合理的解釋,但是讓麥卓在意的是為什麼每一次里面都有他?
是巧合嗎?
那還真的是巧呢。
不過也只是很巧罷了。
麥卓舉著酒杯,鮮紅的液體反射著陽光,照在她的眼楮里。
強烈的光線讓她的雙眼眯了起來。
本來,以上的種種足夠麥卓將砝碼壓在否的一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阻止她做出這個決定。
女人的第六感有什麼是很準的。但是麥卓更信奉的是最真實的現實。
就算他有威脅,麥卓也有把握干掉他。
一個凡人,怎麼可能參與進來呢?
天平向著否的一方傾斜了。
這個,就沒必要告訴他們了。
電視里,李城與克勞薩的比賽也到了最後了。
整個賽場已經四分五裂,勉強還能看出來邊界在哪。
兩個人在一次糾纏之後分開,但是又閃電般的踫撞在了一起。
碎石和灰塵當中,克勞薩被震了出來,最後落在了場邊,而場地里的李城則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氣。
「打的還不錯。」vice消滅了最後一塊食物,拿起牛女乃一口喝了個干淨。ps︰抓緊時間享受日更的待遇吧,兄弟們,這可是我憋了半年多的成果,估計沒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