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朕不來,似乎就看不到母後今日在鳳澡宮里做的事情了,還是這里母後可以來,而朕就不能來了?」皇甫恪問著,沒有生氣,但眼神中的陰沉卻讓人懷疑他話里的意思了。
「王上,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哀家只是來跟王後討個說法罷了。」
「那母後的意思,就是想讓她去給母後把那條魚給捉起來嗎?」皇甫恪打斷太後的話,便也順著她的意思,替她把話給說完,話說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來,嘴角一揚,扯過一抹笑意,只是笑卻始終都沒有傳達到眼里去,反而更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稍頓片刻後,剛剛還沒說完的話,此時又再繼續說了下來︰「如果母後想要液荷池里的魚的話,不管是什麼魚,只是母後開口,那朕就讓人把它們都給母後捉來,那不是更簡單一些嗎?或許朕該讓人把那個池里所有的魚都捉給母後,讓母後一次性欣賞個夠,也許也會更方便吧。」
宮漾兒一驚,直愣愣地看著皇甫恪的臉色,實在是懷疑得緊了,照他這樣說,那一會他是不是真的就讓人這樣做了。
再看太後的臉色,咳,貌似還真的是給嚇到了,估計情緒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王上,哀家沒說要那麼多的魚,哀家只是……」
「母後只是想讓王後受點懲罰嗎?還是母後覺得她不合您的意,那照母後的意思就是說,朕也不合母後的意,母後想要廢掉她,是不是也在想著什麼時候也把朕給廢了。」皇甫恪直接打斷太後的話,視線也緊緊地盯在她臉上,話一字一句地說著,讓人听得更為清楚,明白了些。
嘴角微微揚著,貌似帶著笑意,只是,他的話卻一點都沒讓人覺得是在開玩笑。
空氣中透著一股異樣,危險的氣息頓時便也再加重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住不走的般,而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上半個字,就怕事情一個不注意會扯到自己身上來。
「王上?」太後動怒了,但對于皇甫恪的話卻也沒敢怎麼多說,反而是想直接帶過,不再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