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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你做賊了,跑的這麼快。」正跑回房間的那木扎爾撞上了正要離開的葛爾丹策零。
听著兒子沒有出去跟年輕人一起玩,可是窩在帳內,葛爾丹策零恨鐵不成鋼,這笨兒子居然一點都不懂的抓住機會,要是惠敏公主被人捷足先登,看他到時候後悔也沒藥吃。
只是葛爾丹策零沒見到自己的兒子,听著下人說那木扎爾出去了,心里一喜,但準備離開,不想父子撞到了一塊。
看著兒子急匆匆的樣子,又出現在倔的眼前,葛爾丹策零氣極,惱兒子不開竅,難不成還要他這父王教他不成。
「這個時候你回來做什麼,怎麼臉這麼紅,發燒了。」
「父王,你怎麼在這里。」看著葛爾丹策零,那木扎爾意外,這個時候父王不是應該和大家一起同皇上談事的麼。
模模臉,那木扎爾還能感覺到自己發燙的臉,內心鄙視著自己在瑚圖玲阿面前失態,但還是克制不住內心的騷動,還有內心怦怦怦的不規律跳動。
「我沒事,許是跑急了。」
「還不是為了你,父王可是听說你待在帳內,沒有出去。」葛爾丹策零沒好氣的道。剛剛皇上也提了幾位公主的婚事,他們心中可喜了,都盼著自家兒子能把公主娶進門。特別是惠敏公主。先不說惠敏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在幾位公主當中更是跤跤者,能力一點不輸男子。
甚至葛爾丹策零都覺得他一向自豪的兒子都不是惠敏公主的對手,雖然準葛爾終還是敗給了大清,成為大清的一部分,準葛爾人的是不服氣。只是在端敬公主和惠敏公主的到來後。準葛爾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他們對這一變化是驚喜的,慢慢的也就放下了內心對大清的仇視。
葛爾丹策零是準葛爾上一任的可汗策妄阿拉布坦的長子,也是策妄阿拉布坦的順位繼承人,在策妄阿拉布坦死後,他便是準葛爾的統治者。只可惜,如今準葛爾的上頭壓著大清,而準葛爾成為大清附屬的一部分。如果能讓準葛爾過上好生活,他葛爾丹策零甘願為臣。听候差遣。
準葛爾和大清打了很多年的戰,每打一場戰,準葛爾的生活也越加的清苦。所以葛爾丹策零其實並不喜歡戰爭,因為戰爭沒有帶給準葛爾好處和利益,反正讓準葛爾越加的落後。
準葛爾被大清收服後,身為準葛爾的王,葛爾丹策零是有些不滿的,但這是命。他也只有認了,誰讓是準葛爾先挑起的。
如今葛爾丹策零看的很開。只希望他的長子,那木扎爾能娶到惠敏公主,帶著準葛爾走出貧困,過上更好的生活。
「兒子這不是剛回來嘛,父王,沒事我先休息了。」那木扎爾微喘著氣。準備進帳。
「誰讓你休息,混小子,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多出去走走嗎,年輕人老是居在帳內不好。」葛爾丹策零拉著那木扎爾,有些心急。
「父王。兒子很累,明天可是要圍獵呢,不休息好,兒子怎麼贏他們。」那木扎爾握了握拳,明天可是最關鍵的,他不能輸了。
雖然成滾扎布是他一心防著的人,但其它人他也不能忽視了,要娶到瑚圖玲阿,他一定要贏,不然這一輸,可是會輸了一生的。
那木扎爾知道他輸不起,他得養好精神,為明天的一戰奮斗。
葛爾丹策零手一頓,想到了明早的事情,便松開了。
「那你快去休息吧,父王相信你的能力,從小到大你不是要打敗成滾扎布嗎,明天正是最好的機會,我兒好樣的,父王支持你。」葛爾丹策零拍拍那木扎爾的肩膀,心里隱隱有些後悔以前為了激勵自己的長子,成天拿成滾扎布的功跡來刺激那木扎爾。
不過他倒是欣慰于自己的兒子思想沒有偏激,心也沒有長歪,而是更加發憤的學習,練箭。不然,若是帶著一顆仇恨的心,葛爾丹策零不敢想。
博爾濟吉特氏策凌娶了十公主,再加上他的優秀,又是個軍事天才,成了康熙最優秀最得意的女婿,成滾扎布是康熙的外孫子,自一出生,也是得了康熙的愛護。而康熙疼愛成滾扎布也是一原因的,大清的公主與蒙古聯姻多年,很少有公主生下蒙古的子嗣。就是生下了,也是體弱多病,沒有活多久。而十公主不僅生下了,而且為大清生下了兩個有著蒙古科爾沁的黃金血脈,這怎麼能不讓康熙高興呢。
而成滾扎布從小又稟承著策凌的天賦,小小年輕便顯出不凡,康熙幾次南巡,都讓策凌把成滾扎布帶在身邊,甚至策凌出征,成滾扎布也在從旁學習著。
蒙古幾個部落之間其實並不團結,相互較勁著,而喀爾喀部落出了個博爾濟吉策凌,又出了個成滾扎布,上門挑戰成滾扎布的人自然多。
蒙古崇尚勇士,每年的那達幕也會舉行一次特大的比試,為了震懾著其它的部落,成滾扎布也沒有藏拙。只不過在前幾年,成滾扎布便沒有像以前那樣的鋒芒,收斂了許多,也因此給了大多數蒙古年輕人的出頭機會。
當蒙古年輕一輩的勇士們都都紛紛的塹露頭角,成滾扎布的名聲也就沒有那麼響了,而且成滾扎布的風流本事見漲,年輕的勇士們也只是以為成滾扎布流連美色而荒廢于用功學習,倒也不多想。而且成滾扎布會做人,夠兄弟,與一眾年輕人都玩的很好。再加上策凌的地位,也沒人與成滾扎布過不去。
那木扎爾在葛爾丹策零離開後,那木扎爾松了口氣,回到了帳內,屏退了下人,整個人便倒在了床上。滾了一番後,再把臉埋到被里。
他送的東西,公主會喜歡嗎,會不會覺得他失禮,會不會討厭他。
這邊,瑚圖玲阿也回到了自己的帳內。
「奴婢請公主安。」
「下去吧,給本宮備水沐浴。」揮退了侍女,瑚圖玲阿才從袖中拿出那木扎爾塞給她的東西。
把布拿開後,一個木雕的人偶爾便呈現在瑚圖玲阿的面前。只是一眼,瑚圖玲阿便認出那是跳舞時的她。
那個時候,她擊完鼓,換曲的時候,她和富靈阿以輕功又升至上空,從上空飄至跳舞的貴少前面,這便是那一個動作了。
這雕工雖不至于粗糙,但也不顯精致。不過雕的很好,特別是她的神韻活靈活現。瑚圖玲阿一下子便喜歡了這木偶。想不到那小子還有一手雕工嘛,才短短的時間內便雕出這樣的效果已經不容易了。
當看到阿康為富靈阿畫像的時候,瑚圖玲阿是羨慕的,當時她便想著,誰又能畫一副給她呢。現在,她的面前雖然不是畫。也比不上阿康的畫功,但這份禮物在瑚圖玲阿心中的意義並不一樣。
那木扎爾,瑚瑚圖玲阿想到那個常被她欺負的笨小子,不由的笑了起來,想不到這小子真有心。也不枉她與他朋友一場。
「公主,水備好了。」
婢女的聲音讓瑚圖玲阿收起了木偶,只是一時不知道放在哪,瑚圖玲阿也只有塞在了枕頭底下。
「嗯,下去吧,不用侍候了。」
沒有讓婢女侍候自己沐浴,瑚圖玲阿一天下來,也是很累,坐在溫熱的牛女乃浴桶里,舒服的嘆著氣。
細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瑚圖玲阿嘴角微揚,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了如夢如幻的笑容來。沐浴後,婢女又進來了,只是手上棒著個東西。
「公主,這是那木扎爾郡王讓人送給公主的。」
瑚圖玲阿心中一動,伸過手拿起婢女手上的精致且有著準葛爾圖騰的金色盒子,走回了床上。
再一次讓婢女下去後,瑚圖玲阿拿出了盒子,把木偶放入盒子中,剛剛好,很匹配。
笑容再一次浮現在了瑚圖玲阿的臉上,今天她真的很開心,那木扎爾讓她刮目相看,給了她一個驚喜了。
想著明天的圍獵,瑚圖玲阿有些期待,放好了盒子,便早早的躺在床上,帶著微笑進入夢香。
「娘娘,皇上回來了。」
高吳庸的聲音一到,耿精靈便看著胤禛進來了。
「一身的酒氣,皇上喝了不少酒呢。」耿精靈輕扶著胤禛坐下,便朝著高吳庸吩咐道︰「麻煩高總管備上熱水,本宮服侍皇上沐浴,嗯讓高嬤嬤為皇上準備一碗解酒湯。」
「是娘娘,奴才這就去準備。」
「朕沒醉」
高吳庸離開後,胤禛閉著眼把頭靠在耿精靈的肩膀上,那濃濃的酒味充斥著整個帳內。胤禛愛喝羊女乃酒,今天有大臣和一眾蒙古、準葛爾的王公作陪,雖然少喝,但定也是喝了不少。
「皇上可是難受。」耿精靈的手輕搭在胤禛的太陽穴上,輕揉著。
「朕今天高興,這酒也喝的痛快。」胤禛故意地朝著耿精靈喝著氣。
「嗚,好重的酒味。」耿精靈移開了臉,見高吳庸讓人準備好了熱水,便扶著胤禛洗洗去。
「醉酒的人老實點。」浴室內響起了耿精靈的聲音,不多時里面便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高嬤嬤在臥室放了解酒湯便會意地守在了帳外。(未完待續……)
PS︰準葛爾有大小策零,大策零便是準葛爾上一任可汗策妄的長子,也是那木扎爾的父王。而小策零則是準葛爾的一位能力頗強的將領,他們與蒙古科爾沁草原,娶了十公主的策凌並不是同一個人,親們別混亂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