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我為戰神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一邊倒的坦克戰

作者 ︰ 風雪雲中路

而抗聯目前使用的蘇制坦克,雖說裝甲的厚度增加了,防御能力大幅度的增強了,但是機動能力並沒有根本性的下降,並不比日軍的坦克差,所以在發現日軍的企圖後,他的對手不進反退,采取炮口向前,一邊不疾不徐的倒車,在始終保持正面對敵的基礎上,將兩軍之間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五百米左右。

一邊采取短停開火、精確射擊的戰術,不斷的對著沖上來試圖和自己打貼身肉搏的日軍坦克進行火力打擊,一邊不斷采取大幅度的機動,與日軍的沖鋒隊形,始終保持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同時分出來一部分的兵力,向日軍的左翼進行迂回,至于日軍打過來的炮彈,五百米之外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日軍的坦克找不到抗聯的指揮車,自己的指揮系統卻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現了問題,其作為原本是步兵使用的車載通訊系統的四式四號丙型車載電台,並非是為為了坦克作戰而專門設計的。

這種為了增加七式坦克戰斗力而臨時改行,並不適合坦克作戰使用的極超短波電台,在坦克急速運動以及火炮射擊時在炮塔內產生沖擊波的影響之下,陸陸續續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損壞。

其制造電台使用的相當脆弱的真空管,扛不住巨大的沖擊力,紛紛出現這樣或是那樣的毛病,幾乎所有的電台不是出現了信號不清晰、時斷時續,就是干脆沒有信號的毛病,耳朵不靈、眼楮不明,嚴重的影響到了日軍整體戰術的運用與執行。

在平時這些毛病自然不是什麼大毛病,只要經過不大檢修和更換部件,就可以繼續使用,但是戰時,誰給你這個時間去維修,日軍自身通訊系統出現的問題,對其整個作戰指揮上,帶來了相當的不便。

在抗聯采取的這種戰術之下,日軍自己的攻擊編隊首先出現了前後月兌節,編隊混亂的情況,甚至有不在少數的坦克因為指揮月兌節,接收不到上級下達的任務,莫名其妙的月兌離了其攻擊編隊,單車沖向了抗聯的編隊。

這種月兌離了交替掩護近似乎自殺式單獨攻擊行動,雖說勇氣相當的可嘉,但也就是勇氣可嘉而已,根本就無法給他們的對手造成任何的混亂,自身反倒是因為失去掩護,成為了孤零零的一個活靶,沒有沖多遠就紛紛被擊毀,反倒是增加了日軍的戰損。

面對車載電台又出現了理論上不該出現的情況,造成大部分的通訊聯絡斷,繼而引起的指揮上的混亂,無奈之下的生駒林佐,只能冒險讓旗語手打開炮塔蓋,探出身用旗語指揮作戰。

只不過針對日軍的這種指揮戰術,抗聯的部隊貌似早就做了準備,他的旗語手一露面,其坦克上配備的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的十二點七毫米高射機槍,讓第三戰車聯隊的旗手幾乎上去一個死一個。

電台不通,旗語手露頭一個被打掉一個造成的通訊聯絡上的問題,給日軍的指揮,帶來了相當大的混亂,再加上抗聯采取的絕對不和你打近戰,反倒是來了一個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只在五百米之外和你一點點磨的戰術。

利用自己身上的裝甲,最大限度的削弱日軍坦克炮的殺傷力,同時利用自己坦克炮的威力,以及曾經下過苦心訓練的五百米內的射擊技術,給生駒林的第三戰車聯隊不斷的在放著血。

在整個戰場的側翼,抗聯的坦克部隊采取機動戰術和日軍磨,而在正面的戰場上,則就是另外的一個樣,同樣經過改裝的抗聯坦克,沒有絲毫顧忌的直接利用高速度沖進日軍坦克集群內,對著日軍輕型的五式坦克和兩輛**式型坦克,以及八輛四式裝甲車組成的阻擊集群大開殺戒。

兩輛**式坦克,首先在五百米的距離內被四十五毫米坦克炮摧毀,在隨後其二十余輛五式輕型坦克,在三百米之內像是被打靶一樣,一輛輛的被接二連三的摧毀,至于那八輛只裝備了七點七毫米機槍的四式裝甲車,人家壓根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而是將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裝備火炮的坦克身上。

抗聯此次出動的坦克無論是火力還是防護力,都遠非最大裝甲厚度只有十二毫米的五式坦克可以相比的,其使用的三十七毫米坦克炮,雖然在三百米之內穿甲能力在四十五毫米厚裝甲的程度。

但對于早就經過改裝,防護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語的抗聯坦克來說,他們的三七毫米火炮即便使用穿甲彈打上也幾乎就和撓癢癢一樣,根本無法擊穿抗聯的坦克,更何況其在數量上,日軍的在正面的坦克數量還處于一定的劣勢。

在戰場形勢幾乎是一邊倒的情況之下,日軍第三戰車聯隊的正面戰場首先崩潰,激戰不過半個小時,生駒林部署在正面的近三十輛坦克和裝甲車輛全部被擊毀無一幸存,而他們的戰果則是可憐的零。

而從十二吐正面沖出來的抗聯坦克部隊,唯一最嚴重的損失則是在混戰之,被自己部隊命一發四十五毫米炮彈而重傷一輛,而即便是這輛被自己人誤傷的坦克,也是一輛還未進行改裝的,從外蒙蘇軍坦克倉庫之搞到的T**型坦克。

至于被生駒林撤下來的那個步兵隊,則因為之前的戰事沒有配備任何的反坦克武器,就連燃燒瓶都沒有一個,在抗聯的坦克橫沖直撞和來回碾壓,再加上車載機槍的橫掃之下,也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有幾個日軍士兵渾身上下捆滿手榴彈和**想要與碾壓過來的坦克同歸于盡,卻被隨後跟進的步兵機槍火力打成了塞,只有兩輛坦克被發了瘋的日軍士兵,用手榴彈炸斷了履帶,造成了一定的輕傷,但遠非到了不可修復的地步。

半個小時的激戰,生駒林部署在線的坦克全軍覆滅,大部分的乘員連同他們的指揮官一起幾乎全部陣亡,而在他親自指揮的側翼戰場,形勢也相當的不樂觀,在抗聯的磨盤戰術之下,日軍的坦克越打越少,而戰果到目前為止還依舊是難堪的零。

沒有辦法,你想打車對車的貼身近戰人家卻是壓根就不跟你打,而在五百米的距離上,他的兩種坦克炮卻無法給對手帶來哪怕是任何的傷害,但人家一炮過來,只要命就足以要你老命。

即便是七式坦克的裝甲最大厚度在二十五毫米,炮塔的裝甲特地設計成一定的傾斜面,也無法抵御四十五毫米坦克炮在五百米的距離上的射擊,在這種情況之下,生駒林佐和他的部下能佔到便宜就怪了。

看著越來越不利的戰局,這位之前還志得意滿的生駒林佐,此時卻是恨的差點沒有把舌頭咬下來,他恨自己早干什麼去了,要是服從西原貫治將的命令,在之前對林西機場的反擊戰之出動哪怕是十幾輛坦克,模模對手的底。

至少模清楚敵軍坦克的真實性能,尤其是防護上的性能,而不是只听取自己派在步兵聯隊那些觀察員的匯報,對于抗聯坦克外形上的變化無動于衷,還采用諾門罕戰役時期的老眼光看待問題,這場戰斗也不至于打的如此被動。

只是對于此時的生駒林佐來說,怎麼後悔也已經晚了,對于陌生的對手,自己還拿老眼光看待輸了不怪,贏了反倒是才有些稀奇,此刻已經沒有了退路的生駒林佐,就算再不想全軍覆滅在十二吐一線,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

不僅正面的抗聯坦克部隊,在全殲了他的攔截兵力後,已經撲向了他的身後與他正面的對手一起形成了真正的鉗形攻勢,而且他手頭的實力在已經銳減至不足十輛,在火力、防護力、速度皆不佔優勢,目前數量更是居于劣勢的情況之下,就是想突圍也沒有了退路。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死戰到底,也就是戰死沙場是唯一可選擇的路,而且他更知道,他此戰丟光了關東軍目前在西滿地區的唯一坦克聯隊,先不說之前屢次抗命的事情,就這一件事情關東軍也不會寬恕他,與其被逼得切月復謝罪,還不如戰死沙場干脆。

生駒林這邊發起了最後的沖擊,那邊十二吐抗聯守軍陣地上一輛吉普車上,一個人站在車上正在舉著望遠鏡仔細觀察的戰局,並不時的和身邊的兩個人交談著什麼,而在邊上,十二吐一線的守軍最高指揮官祁志標此刻卻是渾身大汗的,緊張的不斷觀察著周邊的情況,幾次張口欲言,卻最終還是沒有膽說出來。

至于能讓祁志標如此緊張的,除了親自帶領援軍趕到十二吐一線的楊震之外,也沒有人能做到,當正在帶著部下與日軍兩個隊殘部,在十二吐混戰成一團,甚至自己還手持手槍,親手擊斃了兩名沖進防線日軍殘兵的祁志標,看到坦克的出現他沒有感覺到意外,但是見到跟著坦克部隊一起出現的楊震卻是嚇了一大跳。

此時的十二吐一線日軍殘兵,還沒有完全消滅,而日軍部署在後方縱深的炮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重新落下來,楊震這個一號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防區,不讓他感覺到緊張才怪呢。

不單單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覆蓋過來的日軍炮火,就是目前陣地前的日軍散兵游勇都可能給一號的安全帶來致命危險,只是又不敢過去勸說一號離開的他,為了盡快的消滅還在堅持的日軍殘部,只能一改原來死活不離開陣地的原則。

指揮十二吐一線的還剩下的守軍發起全面反擊,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眼前的殘兵敗將全部干淨利落的消滅掉,以保證親臨一線的一號絕對安全,只是一邊指揮余部發起反擊,一邊不住的偷瞄著楊震的祁志標,腦海之有一個大大的問號︰「一號什麼時候來的林西,怎麼全軍上下沒有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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