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動漫游 第十八章 帶球上籃

作者 ︰ 路非遙

(我很失望,今年新番的動畫,什麼惡魔女乃爸,雖然搞笑,什麼零度戰姬,失望至極……低俗、庸俗、媚俗,11區的水準下降的這麼厲害?不露就俘虜不了男人的眼球?宅男的追求是含蓄的露啊!誰能介紹有內涵的動畫?希望是我沒看過的)

真夜不可能找出兩部手機的不同,投影之下絕對雷同。至于她的苦惱我才不會管,誰讓她坑我咧。上學時老師教我們不可以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現在才明白,沒有別人的痛苦怎能襯托出自己的快樂?萬事萬務總是相對的嗎,如果真夜這次不吃癟,倒霉的就是我了,而現在她苦惱我卻開心得不得了唉,所以說事實就是自己的快樂只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好心情一直持續著,持續到棗家破天荒收到一份禮物之後。直到看到那牛皮紙袋中的錄像帶,我才終于明白,原來不是什麼人都會安于沉默的,那個地中海禿頭屢次被我破壞好事都沒有放棄,反而變本加厲準備圖盡匕現了。「該死!」我直接將錄像帶收入懷中,不顧真夜詫異的表情,急匆匆的跑出門去。

道現老頭的用意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尤其是在katana實力大損的現在,用記錄著棗慎殘害katana成員的錄像帶來離間學生會骨干的忠心在我看來實在沒意思,或者是因為我喜歡有麻煩就一拳轟至渣的行事手法吧。錄像帶收到的時候,道現的人應該去接棗慎了,而會面的地點卻不知道,怎麼辦?這個時候文七和光臣應該在學校,難道只能借著文七的活躍才能找到他們?

我不甘心!不甘心無計可施,如果只是單純的按照別人劃定的路線前進,人生的樂趣會縮水的……

唰,一輛黑色的豐田轎車與我擦身而過。這已經是極寬容的說法了,如果不是我躲閃及時,只怕已經被這輛橫沖出來的汽車撞翻了,嗯?剛才的一瞬間從車上感覺到了殺氣?難道司機是故意沖我撞過來的?忽然想到了什麼,我露出邪惡的笑容,「太感謝你們了……」

豐田轎車發現沒有撞到我,居然拐個彎又駛了回來,完全不怕被路人看到車牌號……你比那個誰誰的兒子囂張多了!這次我不再躲,就這樣站在樹蔭邊,等著它開過來。豐田車黝黑的身體在空氣中散發著冰冷的光澤,流線形的外形更容易在車道上加速,看著凶猛的撲過來的豐田,我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微笑,「可惜不是f1方程式……」這種慢趴趴的汽車根本無法給我造成什麼傷害。

「嗡」,極輕微極銳利的聲音閃現,上一刻光鮮奔馳著的轎車下一刻變成了鐵塊,最搞笑的是正副駕駛員從四分五裂的駕駛室里甩了出來,滾到了我的腳下。「說說吧,道現那個家伙在哪里?」

「什麼意思?我剛才突然頭暈所以駕駛失誤而已,雖然我的車已經破成這樣,但如果剛才你受到什麼損傷的話,我依然願意賠償償你的……」如此清晰鎮靜的解釋完全不像肇事司機的樣子,顯然剛才的借口就是用來搪塞警察的盤問,畢竟以高柳家的權勢想要大事化小根本輕而易舉,把姿態擺低聲明願意支付巨額賠償,我死了也算白死。而且如果到出入境辦理處簡單的一查,我未經允許入境的事情立即曝光,而中國方面又不會有我的檔案,這樣一來連賠償的「實質性進展」都省了……好算盤!

我受夠了他的狡辯,直接豎起了食指,絲絲真氣涌向指尖使的原本瑩瑩如玉的指甲煥發著雞血石的艷麗,一指又一指的點出,每一次的落點都是人體穴位與神經的脆弱地帶,受招者有幸得以將麻、癢、痛、脹一並品嘗,那酣暢淋灕的痛楚與欲罷不能的糾葛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從一個高峰沖向另一個高峰,令人欲仙欲死永生難忘,寧願自己失憶,此為「內家真氣版腥紅毒針」。

「現在願意說了吧。」我看著地上口角流涎,四肢抽搐的兩人。不過,武道家的韌性還是值得肯定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嚴馬藏人請來的……」

「撲」的一聲,還想繼續狡辯的光頭兄被整個切碎,鮮血很快濡濕了那件上好的西裝。不過我不得不在心里贊一句,不愧是資深狗腿子,行動之前連替罪羊都找好了——居然事先打听到了我跟小混混們結冤的事情,但是小混混頭子有請兩個拳法家的本事?像我面前一死一傷的兩人,雖然在我的眼里只是連後天大成都不到的墊腳料,但在武術界中甚至是放到以悍勇與紀律要求的軍隊里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如此「珍貴」的人被我毫不憐惜的一招k.o,終于讓另一位滿臉橫絲肉感覺到了死亡的壓力,了出來。

真是的,沒見過屬猴子的,不殺只雞就不老實!

為了怕這家伙編故事故意晃點我,我拖著他站在路邊等車。雖然人在撒謊的時候心跳會變得急促,但是這一點對于擅長控制身體特征的武術家作用就大大降低了,而且這個家伙因為挨了腥紅毒針呼吸早就亂了。

都怪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等了半個小時居然都沒有計程車,偏偏手里拎的家伙又唧唧歪歪的說︰「放棄吧,即使去了又能怎麼樣呢?作為一直跟在道現大人身邊的我,對你想幫的那個棗慎更加了解……真是可怕啊,就像是披著人皮的惡鬼一樣。」說著說著,身體居然抖起來了。

「我不是去救他。」看著他仰起來的邋遢的臉,我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想知道龍眼的力量到底有多強,但是現在的他不會對我全力出手,所以怨恨未達到界限之前,我不會讓道現那個老家伙破壞我的好事的。」

「只是因為如此……」被我打到腫了起來的眼皮下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哦,來啦。」我終于看到了一輛米黃色的出租車向我駛來,早就等的不耐煩的我連忙伸手招呼,卻驚訝的發現對方完全沒有減速靠邊的意思。「哈?拒載?!」我刷的把手中的人形包袱扔到路中央,成功的攔下了出租車。切,有本事你就壓過去啊!

我將傷號扔到後座上,自己則坐到副駕駛座上,出租車極小心的顫抖兩下,向著我說出的地址駛去。「快點!」我不耐煩的開口,司機立即猛踩油門,車速立即超過了市區限速。

透過明亮的車窗,兩側的風景迅速的變幻著,由鋼筋混凝土的叢林逐漸變成了低矮的莊稼和草地,直到不遠處一輛輛轎車扎堆般的停著,我明白終于到了。

趕到的時候,棗慎與文七正打的難分難舍,不,應該說是棗慎一個人戰斗,他即要承受好友的鐵拳,又要壓制內心深處越來越暴虐的氣,沉睡在身體里的野獸迫不及待的想品嘗鮮血,不停的撞擊著囚籠,每一次都讓棗慎的心防搖搖欲墜,棗慎最終輸在文七與內心的合擊之下。

再次睜眼,面對眾人的已經是血紅的堅瞳……

真是難看啊!龍乃是上天入地,能大能小,興雲布雨的神物,像這種爬行動物的眼楮真能稱之為「龍眼」嗎?如果說那種預知未來的力量可以稱之為無限接近世界規則的話,那麼棗慎現在體內的那種完全不高貴、絲毫不宏大、一點也不純粹,只有暴虐、殺戮、破壞的「氣」質,完全是低等生物本能的體現!

「讓人反胃的味道……居然會有人喜歡?」我不屑的看著端坐在長椅上的道現還有侍立在一旁被兩個光頭左右護住的男人。高柳道現但凡出門必定會帶著一批黑西裝的保鏢招搖過市,但夾在其中的三個布衣長袍的男子便顯得尤為顯眼,不但穿著復古的布靴,領頭之人行走之時更是將雙手籠在衣袖之中。

虎瀉般,來自台灣黑社會的人物,秘密幫助道現執行光之武人計劃,為此高柳與棗甚至赤白十二家之間都活躍著他的身影,而作為回報,道現將允諾台灣的黑勢力光明正大的在日本列島上建立堂口。看似是個雙贏的局面……雖然這三位的打扮很有古風,雖然官方的解釋是台灣一直保持著中國的傳統,但是聯想到《亂馬》中那位看管溺泉的中國人的打扮,依然可以看出一直以來日本都將中國看作是落後、保守的國度,雖然我並不清楚亂馬這部漫畫中的年代是否真的是在改革開放初(要是特殊時期期間,出個國可不那麼簡單),但是所謂「一衣帶水」的日本對中國的輕視可見一斑。

對于突然出現在場中的我,各人的面部表情都不同。身穿素色連衣裙的葛葉真魚在眼鏡後露出安心的目光,顯然已經預料到我的出現必然不會置棗慎于不顧;虎瀉般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陰笑,那邪氣的表情破壞了他那張原本俊俏的臉蛋;表文七到是在驚訝後身體松懈了下來,只覺得大腿上的傷口陣陣刺痛難耐,整個人靠在身後的轎車上喘息著;至于道現,漁夫帽的陰影與圓眼鏡的反光成功的隱藏了他的眼楮,若你想從那張老樹皮般的臉上看出些溝壑來只怕是不可能的了。

我沒有看其他人,只是眼楮對眼楮的看著棗慎,沒有氣勢,也沒有什麼激烈的感情,空無一物卻深邃的瞳孔好似是夜空,明明清晰可見卻又看不到邊。「你這個樣子……她看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這句似疑問似嘆息的話,似乎無力將陷入狂暴的野獸恢復神智。果然,雙眼暴虐之氣大盛的棗慎直接一刀砍來,雖然招式毫無章法,但是依然在力量與速度上不可小睦,而且武術家天長地久鍛煉的身體本能更是讓這一招有著返璞歸真的感覺,即使只是喪失理智的一擊。

雖然即使砍中了也破不開我的神將之軀,但是我也不想就這麼消極的挨刀,躲閃亦非吾願!在刀身下劈之時,我不退反進,雙手齊出,靈動的手指撫向棗慎握刀的右手虎口。身體在刀下滑溜的一閃,借助他下劈的力道,自己抓著刀擋與刀柄末端的手一扭、一扯,原本握在棗慎手中的零毀便到了我的手中。

「啊!柳生新陰流——無刀取?!」老奸巨滑的高柳道現驚呼。

「別他媽的扯蛋!」我隨手將刀擲出,因為是突然一擊而且並無殺氣,這一刀成功且準確的擊中了道現一直手拄著的拐杖。高柳道現驚訝的看著擦著褲腿的刀身,片刻之後,而然平靜的將刀抽了出來,遞給手持刀鞘的真魚。「老東西,真能忍啊!」

我是不能在這里殺掉道現的,一是因為彼此之間沒有什麼必須死一個的仇恨,另一個則是因為好戲還未開鑼,不能先讓重要的配角就此領便當,所以現在的我只有先表演一下兄弟情深的戲碼給所有人看。我一矮身從棗慎的爪擊下避過,閃身貼在棗慎的身後,腰一挺,前胸貼後背的兩個人倒在地上,手抓手,腿盤腿之後,棗慎全身能動的就只有脖子上的腦袋了,這正是那招流傳甚廣的「老樹盤根」。

「同調!」身體內澎湃的真氣毫不掩飾自己的魅力般,以一種特定的頻率向四周彰顯自己的特殊,所有感受到它的人或者選擇竭力抵抗,拒絕自身體內的氣息以我的頻率振動,或者是像棗慎這樣完全不懂得抵抗。不抵抗的人大部分是像保鏢那樣雖然有氣卻不能善加利用的武者,還有就是真魚這樣的非武力人士。

物理學中有一名詞叫「共振」,我的武學中也有共振,將對方的真氣頻率強行糾正到自己的頻率上,馴服對方的暴躁的真氣,轉而以一種偏于寧靜無害的頻率運行。每個人的真氣都有其獨特的頻率,當然在過去說法也不一樣,比如感覺到某人的氣息之類的。不能強硬的將某人的真氣頻率固定在某個波段,雖然在對真氣的操縱力上升到某個階段後確實可以隨意改變體內每條經脈的真氣頻率,但是這與受到外力強行改變可是不一樣,這種非本願的行為也許會對一個人的經脈造成巨大的損傷。

不過,這卻是目前讓棗慎恢復神智的最好方法——梳理棗慎體內的真氣,將狂暴的氣流重歸于平靜。

果然,片刻之後,棗慎雙眼之中的狂亂之色大減,最終在他本人的意願之下成功將龍眼之氣壓制,但是,他的左眼卻無法再回歸原來清亮的色彩——這難道是預示著所有的努力最終只是徒勞,棗慎的崩潰只是不可避免的end嗎?!

「吁」我長吐一口氣,鉗制著棗慎四肢的手腳也松了下來。「真麻煩,沒想到我也會有跟男人摟摟抱抱的一天。」

「你就不要口是心非啦。」恢復神智的棗慎,難得居然開起了玩笑,不過你話里的意思我摟抱男人會覺得很開心?拜托,這又不是那個xx眼鏡的游戲。

「我……」剛想回嘴,忽然發現臉被陰影擋住了。抬頭看時,只見高柳道現站在我們兩人身邊,老樹皮的臉上滿是陰沉的烏雲,是怪我不該壞他的好事?!

須知佛也有火,更何況是以打殺為能的武術家。高柳道現心中的怒火直沖頂門,恨不得將天也燒個窟窿。你這混小子是第幾次壞我的好事了!自從你出現在統道學院,我的事情就沒順過,沖路邊的小姑娘笑一笑,人家都罵我老牛吃女敕草,**,也不看看自己打扮的像個妖精似的,我道現大人至于吃用化肥催出來的「女敕草」嗎?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道現舉起拐杖掄圓了打了下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我現在躺在地上身上壓著棗慎,握著的手還沒有松開,正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局,偏偏在緊要關頭我還在琢磨硬挨一記和用念力移動躲開到底哪個更劃算時,拐杖已經打在了臉上。

我一愣,才反應過來這種連真氣都沒有附加的攻擊完全無法提起我的警惕心,要知道作為一個經常徘徊在戰場,偶爾殺殺人的屠夫,對危機的直感敏銳的令人發指。如果高柳道現的這一擊有一點特殊的地方,只怕身體的本能會在我思考之前先做出應對!

話雖這麼說,但我依然覺得,虧了!

從棗慎臉上消失的暴虐之氣莫名出現在我的臉上,而且更加的洶涌,只是轉動眼楮,雙眼中的精光就讓傴僂著腰的道現皮膚刺痛,空氣中的壓力迅速的增強。

棗慎覺得很辛苦,從剛才開始身下的男人滾燙的仿佛熾熱的烈火,讓自己的後背一陣灼痛。這不是錯覺,棗慎清楚的看到四周的青草被壓迫著向外傾倒,而且似乎自己躲在通風口上似的,一股凝重的風從身下升騰起來,然後,整個人都被暴漲的氣流彈飛了。好在他被拋向文七的方向,不出意料的被接住。但是兩人只來得及交換一下關切的眼神,就都看向風眼之處。

身體整個從地上飄起,以違反重力的姿態站了起來,從身體內散發的壓力讓整個天地都變得昏暗起來。「想好自己的死法了嗎?」我如此問道。你太得寸進尺了,道現!

高柳道現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惹上了怎樣的存在。這種層次的力量,與武道家以自身修煉的真氣影響天地不同,我表現出來的力量完全是已經可以操縱天地的力量……這,這根本就是古籍中記載的神、魔的力量,道現驚慌的想著,陷入紛亂思緒中的他完全沒有听到我的問話。

但是,注意這個但是,當正反面人物正要開打卻還沒有打起來的時候,總要停頓一下,這是給龍套預留下來的表演時間。作為一直以來總是被忽視卻不可或缺的一群人,他們在任何一世界中都被近佔據著分母的位置,除了便當能夠及時派送之外,福利什麼的哪有听說過,所以編劇們不約而同將這個時間段作為作為他們的最終謝幕式。

「住手!快阻止他!」「保護道現大人!」噪雜的喊聲打破了我與道現間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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