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町史雄,47歲,貿易公司職員。深町晶和他父親住在一起,」公路上一輛停靠的巴士里正有數名克諾斯在交談,「能捉到他父親……或者是那對兄妹,就可以控制深町晶了。」
「奇怪,去抓深町史雄的a組,怎麼那麼長時間還不出來?」
「什麼?」副駕駛座上的克諾斯回頭確認。
「喂!b組也沒有消息!」「莫非兩方都遇到困難?」「什麼?不可能吧?」
「啊!」副駕駛座上的克諾斯的腦袋被一道光束穿透,死的不能再死。
又是幾道光束刺入,將汽車打的千瘡百孔,剩余的克諾斯意識到不妙立刻打開車門跳了出來,腳還未沾地就听到汽車發出一聲巨響爆炸了。兩名克諾斯被氣流沖的飛出數米,滾到地上,等他們掙扎著抬起頭時,就看到卡巴站在自己面前,還是兩個。
卡巴三號的臉部音波球閃光,將一名克諾斯直接壓碎。另一名克諾斯見事不好摘下頭盔就想獸化,可惜眼楮才開始圓睜,晶月復部的金屬球也閃光,一記重壓炮在手中成型,直接將對方的打開了洞。
確認兩名克諾斯死亡,尸體開始風化後,晶與卷島轉身離開。可惜他們的行為已經落在某人的眼里。
一名身著西裝的青年以樹木為掩護正在觀察著卡巴,最奇怪的是大半夜的居然戴黑鏡,「果然……那就是‘單元’的殖裝體,只要盯著他們,應該可以抓到克諾斯的尾巴。」
「大哥哥是在轉什麼不好的念頭嗎?」身後突然傳出聲音,驚的他縱身一沖然後轉身面向身後,「什麼人?」
我微笑著看著他,再次見面了呢,同類,我可是等到你好久了。「外出的高中生,因為發現一名青年鬼鬼祟祟所以想打電話報警。」我掏出手機做勢欲打。
「喂,等等,我不是壞人。」「壞人從來不說自己是壞人。」我不理他繼續撥。
「嘖。」如果真的被警察抓到的話,很難保證克諾斯沒有對行政部門滲透,不,肯定已經滲透了,那樣的話一定會被發現,只好,「對不起了。」
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手刀疾砍向我的後頸,想打暈我。可惜,令他驚訝的是,我居然以毫厘之差躲了過去,「哇,殺人了!」我一邊躲閃一邊張牙舞爪的笑。
兩個人在爆炸現場不遠處旁若無人的打鬧,每一次我都看似危險的躲過了攻擊。最初他一直在留手,但是情況的拖延使他不得不全力以赴,但令他驚訝的是居然依舊連一片衣角都沒撈到,而且自從追逐開始後對方便放下手機沒有撥打,好象,是在玩樂一樣……
「喲,怎麼不追了?」我看著微微喘息的他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我?普通的高中生罷了,目的嗎,睡前輕微運動一下有助于睡眠質量。」我看著一臉‘你當我是白痴嗎?’的表情的他說,「不過你反應這麼激烈,看來確實不似好人啊。」
「……」
「算了,反正不管我事,bye。」我當著他的而輕松的轉身離開,我相信他不會再從背後偷襲,因為注定沒有效果。
眼中的那名少年已經消失,茶色的墨鏡中的眼楮露出復雜的光芒似乎昭示著它的主人心中的情感。不過,眼楮居然在黑夜里發光,果然不是普通人呢。
晶確定自己的周圍沒有異常後,才保持著殖裝狀態翻入自己的家中。解除殖裝後晶吐出一口氣撲倒在床上,腦中想的卻是卡巴三號。
十天前的晚上,在打敗了克諾斯的獸化兵後,自己與權正在家中討論當天的作業,還有克諾斯短暫的平靜,卡巴三號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克諾斯大概會抓你親近的人威脅你,不知何時會抓哪一個,你的朋友、家人和同學……以你本身的力量可能無法完全顧及。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今後听從我的指示。」
「卡巴三號,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消滅克諾斯。」當時他是這麼說的,但是記得權好象出言挑釁,說是想要駕駛別人,就要有駕駛的實力,然後兩人居然在街道上大打出手。如果有克諾斯在旁邊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已列入頭號敵人的卡巴居然會被一個普通人壓著打,如果不是卡巴的武器確實強大,只怕已經失敗了,但即使如此,也促使卡巴三號改變了初衷,願意進行雙方合作,而不是領導與被領導,想來是因為顧忌權的近戰能力吧。想到當初與權進行格斗訓練時的慘境,晶的嘴角蹺起一個開心的弧度,權那個家伙可不是好相與的。
不過,卡巴三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神出鬼沒,了解克諾斯的內情,也知道我、哲郎和權的事情,說不定他就是我身邊的人……(你猜對了。)
「晶,你在嗎?我要進來了。」門外傳來門把的扭動聲,深町史雄按下手門邊的開關,「怎麼不開燈?」
「我正想休息一下,所以沒開燈。」也許是因為撒謊的緣故,晶低著頭任由額前的頭發擋住房眼楮。
「啊,是在準備考試嗎?」深町史雄掃一眼桌上的教科書,關心的勸慰,「你的臉色不大好,別累壞了。」
「嗯,我知道。」爸爸,對不起,其實並沒有什麼考試……我一定會保護你和哲郎、瑞紀……(你又把我漏了,還是說心里根本沒把我當弱者?)
n縣n市,魅奈神山。誰也想不到形如無尖金字塔的山下居然是克諾斯的另一處基地,而且其等級僅次于亞利桑納總部,因為這里有某件對克諾斯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
「什麼?」已撤回遺跡的克諾斯總司令吉歐氣極敗壞的再次確認,「派去的工作人員全都死了?」
「是的。」
吉歐,「嘖,對手的動作真快。」
「是的,有一件事很奇怪,對手似乎對我們的行動非常了解,好象我們要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還有,好象卡巴三號也在幫他。」
吉歐,「這確實是個問題,為何卡巴三號會知道日本支部的所在和卷島家的基地?」日本支部的警戒森嚴,外人想進入根本不可能,「不能進入內部就不能知道我們的作戰計劃。」
「這麼說,對方極可能是組織內部……」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一嘍的一句大膽假設恰好讓吉歐撥開烏雲見月明,該不會是……
「總司令,我們到現場去看看吧!」一同撤回的損種實驗體阿普頓開口說,「我有個好主意……」
東京市,文貓中學的操場上。一群學生正站在公告欄前狂歡,期末考試已經結束了,無論好壞,反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想想臨考前夜以繼日的溫習,想想為了確保成績所采取的一系列挽救措施,想想在考場上忐忑不安與局促緊張的心情……都過去了!
哲郎和晶有些擔憂的看著中間的瑞紀,最後還是哲郎先開口,「唔,這次沒考好,遇到那樣的事情……」
「是嗎?」瑞紀根本不接受兄長的狡辯,「算了吧,哥哥每次都這樣。」你是想隱射哲郎每次考試都是吊車尾嗎?
「什麼意思?」哲郎不滿的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我開心的拍拍哲郎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是,權也經歷了那些事,成績一樣很好啊。」瑞紀斜了自己哥哥一眼。
「啊呀,考試這種東西,根本難不住我啦。」我哈哈大笑,憑我三世為人的經驗,應付那種唬小孩子的試題根本沒難度,更不論自己那些千奇百怪的能力了。作弊是可恥的,小孩子不可以學壞,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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