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善與惡
焦鋼沖夜陽健挑了挑眉毛，示意他學著點，夜陽健會給焦鋼一個白眼。
肥猴痛苦的捂著跪在地上干嚎，一幫圍在他身邊馬仔不知所措，氣步槍的威力雖然不太大，但是子彈射進還是鑽心的疼。
「媽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肥猴彈開捂著的手掌，觸目驚心的滿手鮮血。剛才還惡狠狠的肥猴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著地一陣劇痛，肥猴當場暈倒了，天知道是是疼暈的還是見血就暈……
「保護肥猴哥！」馬仔們反應不可違不快，立刻圍成一個圈四下警戒著。前來接貨的學生幫一看前方情況不對，以為是毒販火拼。立刻掉頭就走，迅速的返回學校。
「噗……」密林間又是一聲輕響。
「啊呀！你大爺，老子中招了……」一個馬仔突然大叫起來，腿一軟捂著直接趴在了地上。
「嗷……」與此同時另一個馬仔像是被人強暴了一般，人急速的抽搐了一下，一手捂著臀部，整個人背靠在樹上不停的大喘氣，脖子上青筋暴露，那表情相當痛苦。喉嚨中發出的聲音比起慘遭強暴的少女發出的疼痛慘叫也強不了多少!
正中菊花！
夜陽健的眼楮濕潤了！經過了幾次試槍，他終于命中靶心了。
100碼外的夜陽健一邊推下彈殼一邊做了個‘哦耶……’的口型，一邊的焦鋼忍不住笑，樂的一槍月兌靶打在了樹干上。
「有雷子！快跑！」馬仔毒販們終于覺醒了，有人在‘狙擊’他們。說時遲那時快‘轟’的一聲跑的個干干淨淨，中槍的幾個倒霉鬼也立刻全部抱頭臥倒在地……
暴露了！
「撤……」夜陽健打了個手勢，焦鋼會意跟著夜陽健一起緩緩的爬著離開了現場。
回到房間，夜陽健把氣步槍放在門後，月兌掉衣服跑去衛生間沖了個澡，黑墨水果然難洗，香皂涂了一遍有一遍，夜陽健把自己的皮都搓紅了，才洗掉了臉上的黑色偽裝。
洗過澡的夜陽健在鏡子里左右打量的自己一下，確定臉上沒有黑污這才換了件干淨的衣服打開門去往校長的辦公室。
「夜老師來啦。校長正在忙，您先坐一下，要喝點什麼東西嗎？這里什麼都有……」校長漂亮的女秘書小莉笑盈盈的迎了上來，安排夜陽健落座在舒適的沙發上。轉身就去了辦公室一角的吧台，打算給夜陽健弄點東西喝。
「來碗排骨湯？……」夜陽健微笑著看著秘書小莉一本正經的說。
「額~……沒…沒有排骨湯……」小莉臉紅的笑了笑。
「沒有啊，那就牛肉湯吧，哦~小辣就可以了，最經比較上火……」夜陽健暗暗好笑，表面上依舊很嚴肅的說，仿佛校長辦公室就因該提供牛肉湯一般。
「也，也沒有，夜老師你太搞怪了，那有來辦公室要和排骨湯和牛肉湯的……」秘書小莉搖了搖頭，頗有些為難。著夜老師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開玩笑了。
「那給我來碗水餃吧，要豬肉韭菜餡的，多加小蝦皮……」夜陽健看著小莉為難的樣子終于忍不住哈哈一樂。不過嘴上依舊沒停下。
「學校食堂沒有，要不我請你吃一碗去？」一個聲音從夜陽健背後響起，東方曼雙手環抱一臉笑意的看著夜陽健說道。
「東方校長您好……」夜陽健急忙起來打招呼，舉止禮貌無可挑剔，看的東方曼又是一陣好笑。
「小鬼頭，在我的地盤到處調戲小姑娘，你就不怕給你未來岳父知道了，他找你算賬？還不快進來……」東方曼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點了點夜陽健的額頭。轉身就進了辦公室。
「我哪有？小莉姐姐啊，水餃牛肉湯什麼的就暫時不要了，謝謝關心，我吃過早飯了，隨隨便便給我來瓶可樂就好了……」夜陽健打蛇隨棍上，一下推了個干干淨淨，臨了沖小莉眨了眨眼楮，伸出手做個一個拜托的手勢。
小莉抿著嘴微微一笑，從冰箱里取出一瓶可樂，送進了校長辦公室
依舊是大紅色的地毯，暖色系的窗簾，紅木辦公桌，還有舒適的沙發，以及那一排排擺滿了書籍的書架。整體看起來，有著現代都市的簡約，也有著古典的韻味。配合流暢的空氣，以及書籍和紅木散發出來的香味，能夠讓人非常容易的產生一種舒適的感覺。
「古典而又現代，美麗與智慧並存，簡約而不簡單，校長您著辦公室的裝修實在……」知道東方曼要訓他，夜陽健立刻狂拍馬屁。
「得了得了，牛都給你吹死了，這間辦公室其實原本是你老爸的，設計裝潢都是你爸拍板做主。收起你的小馬屁吧……」東方曼站在窗前撫模著靠窗的一盆綠蘿，用長輩教育晚輩的口氣說道。
「得，那我不說了，省的你不痛快我也不痛快。說吧！找我啥事？」夜陽健一咧嘴，絲毫沒有在意氣氛有些尷尬，一坐進寬大的皮沙發中。翻臉快過翻黃書的性格再次被他體現的淋灕盡致。
「我是想提醒你，以後在干壞事的時候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可以拍拍走人，我們學校還是要繼續維持下去的。‘翻牆打鳥’這樣的事情以後少干，不要破壞了已經存在的平衡……」東方曼開門見山的說。
「難道有人給你施壓了？我就是想給他們個警告，別整天拿村長不當干部。現在時候沒到，等時機一到我整個給他們都拔了！這事你別勸我。」夜陽健喝了一口可樂，目視著東方曼說道。
「你拔？你能拔誰？我現在就告訴你高旗是我們的人……」東方曼語出驚人的說。
「什麼？」夜陽健不可置信的看著東方曼。這些關系有點亂，他暫時理不順。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善，也沒有絕對的惡。你現在的層面還接觸不到，我也不打算讓你多接觸，你的個性不適合！高旗是我們的人，我們就是要讓整個校園內充斥著毒品，暴力，以及犯罪這些都是他們以後會要經歷的，早然他們接觸也是有必要的。所有參與吸毒販毒的學生我們都詳細的記錄在案，你要知道我們學校的性質就是培養和輸送年輕的特工出國。特工的種類也很多，有以後進去別國政府或者行政部門品行良好的優等生，也必須要有兩面三刀的差生去打入黑幫，簡單的說就是黑的白的都要有，這樣才可以形成全方位立體的情報網，別以為毒品就一定是壞東西，他是一柄雙刃劍，也是一塊試金石，同時也可以作為我們控制他們的手段！你太年輕了，你的眼里只有善惡？可是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東方曼有些生氣的說。
「東方阿姨，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阿姨，你想過沒有這會給學生造成多大的危害，他們還都是孩子，他們還不足以認識到毒品帶給他們的危害。你作為學校的最高管理者，對于這樣的事情置之不理，天理何在？我他媽一百萬個想不通。」夜陽健火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東方曼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
「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在此前提下，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犧牲！」東方曼說的斬釘截鐵！「高旗那邊我會打招呼。同時你也不要做哪些無謂的小動作去為難他，其實我知道他遠比你矛盾的多，這次他越南方面毒品供應中斷的事情我想就是你動用的關系吧！……」
「去ni媽個逼！我算是知道為啥我爸當年不要你了！你個老巫婆！」夜陽健直接罵娘，不帶絲毫猶豫。
「你可以不認同我們的做法，但是不能懷疑這麼做的價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無力去改變什麼，我們只屬于基層，上層決定的事情往往比你想的要殘酷的多。」東方曼不再生氣，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茶。
「我！……」夜陽健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一枚小小的火苗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其實，我他媽的也想一輩子活在新聞聯播里！」東方曼放下手中的茶杯，望著窗外淡淡的說……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保護好你的目標人物，之後你就離開吧，這條路不適合你，我幫你看過相了，你骨子里固執的要死！……」東方曼有些累。揮了揮手示意夜陽健離開。
夜陽健離開辦公室很是郁悶，他需要放松放松，他想兄弟們了。下午的自習課，小夜老師龍行虎步的來到教室。看到學生們整整齊齊的坐在座位上看著自己。夜陽健取出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旅游’兩個字，然後大聲的宣布，利用周末帶所有學生們進行一次校外旅游輔導課程，為期兩天，其實就是變向的旅游……
學生們瞬間沸騰了……
「便宜老爸！去哪玩？」小胖子邱亞群立刻問道。
「恩~我們去越南~思密達！」夜陽健耍了個寶，微微一笑的說。
「哇~老爸~老爸~可以實彈打靶嗎？」張東東跳起來問到。
「子彈管夠……」夜陽健伸出大拇指給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