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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江濤猜的果然沒錯,徐潔回家一問,楊林的確是到寺里求子去了。徐潔一听就火了,用手指點著楊林的鼻子說自己這輩子絕不會再生孩子,讓楊林打消讓她生孩子的念頭。
「你是個女人,你不生孩子怎麼能行?你總不能讓我楊家絕後吧?你也太狠啦」楊林也來了氣,大聲斥責道。
「我年齡大,不能生了。」徐潔直接說道。
「你還不到四十歲,怎麼不能生?那些女明星五十、六十的都還能生呢?」楊林說道。
「那你去找那些五十、六十的女明星給你生孩子吧反正別找我」徐潔再次拒絕道。
「家里守著你這年輕的,我去找那些明星老太婆生孩子,我有毛病啊?」楊林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女兒小芳死後我就去醫院做了結扎手術,發誓這輩子再不生孩子,元江濤就是因為這才和我離婚,你要是非想要孩子,那我們也離吧」
徐潔的話把楊林說的呆住了。他現在住的是徐潔的房子,平時開銷也都是找徐潔要。另外,他還打算慢慢想辦法,讓徐潔替他還上那五十萬高利貸。因為要孩子的問題而離婚是否值得,他心里開始糾結起來。
「你還沒告訴我,雷萬山是如何打傷的霍沙松呢?」徐潔問道。
「就像啃豬頭一樣,抱著那和尚的腦袋,把耳朵咬下來吃了」楊林沒好氣地答道。
徐潔听完大吃一驚,「把耳朵咬下來吃了?又不是豬耳朵,那個東西髒乎乎地有啥好吃的?」
楊林正在低頭生悶氣,對她的話也不理睬。
胡立強和隋朝陽端詳著雷萬山,眼前的雷萬山濃眉方臉,面容嚴肅但不凶惡,長發束在腦後。讓人驚奇的是,警察一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左右手一捋,手銬就退了下來,然後抓在手中。
「呵呵,他們擔心我不舒服,所以拷得不緊。」雷萬山見兩人滿臉詫異,微笑著解釋道。
「呵呵,雷師父,我們的身份你該知道吧?」胡立強也笑著問道。
「知道。」雷萬山點頭回答。
「雷叔叔,我是小蓮的朋友,我叫隋朝陽。」隋朝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見到雷萬山竟有一種親近之感,忙開口自己介紹道。
「哦?」這回輪到雷萬山吃驚了,雙眉一挑問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呢?也沒听小蓮提過。」
「呵呵,我們認識也不久,可是我和她相處得很好,我……我也很喜歡她。」隋朝陽說著,臉上竟然一熱。
雷萬山並未惱怒,面色柔和地看著他,看了好久。隋朝陽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嗯,小蓮的媽媽走得早,從小就跟著我。她的性格有些軟弱,平時你多照顧她。」
雷萬山的話讓隋朝陽仿佛看到了某些希望,忙點頭答應著。胡立強瞅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
「雷師父,進到看守所後,都要把頭發剃掉,可我看您的頭發還好好的,所里看來對你很是照顧啊?」胡立強想要創造一種良好的氛圍再談案子,所以先扯到了雷萬山的頭發上。
「沒人敢動我的頭發,況且他們現在還有求于我呢」雷萬山回答。
「有求于你?」胡立強很是不解。
「監室里面的小子都不太听話,我剛來的時候把他們都教育了一通,管教得服服帖帖的,而且每晚一個小時的電視也不許看,都要跟我一起打坐誦經。所里領導一看,立刻大喜,過了一周就給我換了監室,到現在已經是第十間了。現在男號這邊兒暴戾之氣大減,祥和之氣劇增,每晚全是一片誦經之聲。我佛慈悲,看來這地方我還真來對了。」雷萬山雙手合十,眼簾低垂說道。
「雷叔叔,你和那個徐潔是什麼關系?」隋朝陽突然問道,雷萬山猛地睜開眼楮,精光閃現中,隋朝陽心里竟然一哆嗦,再仔細看,卻見到雷萬山臉上一片雲淡風輕,眼簾已然低垂。心里暗道︰「難道自己剛才看花眼啦?」嘴上又解釋道︰「她說曾經見你與那個霍沙松打斗,我看她對你的事情很著急,所以隨便問一下,而且她對小蓮也很好。」
雷萬山只是微微點頭,並未開口說話。
「雷師父,咱們能談一下案件經過嗎?」。胡立強問道。
雷萬山睜眼望著他,說道︰「坤源的耳朵是我咬掉的,我承認。」
「沒有原因嗎?」。胡立強又問道。
「呵呵,世上哪有無因之果?只是不宜對外人說罷了。」雷萬山回答。
「可是我們如果不了解詳情的話,如何著手為你辯護呢?」隋朝陽急切地問道。
雷萬山對他笑了笑,說道︰「凡事有因必有果,我既傷了他,後果自然由我承擔。你二位也不必探究過多,你們根據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我不干涉與阻攔。」
「哎呀雷師父,你這個態度可是讓我們很為難啊?律師的辯護不僅要依據法律,更要依據事實,就如小隋所說,我們連事情是怎麼回事兒都沒搞清楚,你說下一步如何為你辯護呢?」胡立強滿臉為難地說道。
雷萬山面色微動,沉吟半晌後,雙手合十,再次眼簾低垂不說話啦
***八婆街溫馨旅館的二樓某處房間,身穿便裝的坤源飛快地月兌著自己的衣服,眼楮如吃人一般盯著眼前的趙美芳。
「女施主,你快月兌啊小僧要急死了。」坤源催促道。
趙美芳變扭動著自己肥碩的,慢慢解著衣扣,嗓音變換成少女一般,「哎喲人家心里緊張嘛上次你我剛上床就被那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把門踢開了,如今想起來,我這心里還撲騰、撲騰直亂跳呢」
一听他說話,坤源心里更是瘙癢難耐,赤著身子過來伸手就幫著趙美芳月兌衣,嘴里說道︰「上次那是誤會,那兩個女人是來捉奸的,沖了你我的好事。」
「可我心里害怕」趙美芳撒嬌道。
「怕什麼?上次是小僧沒搞清楚狀況,這次她們要是再來,憑小僧的本事,絕對會把她們月兌光按在這床上。」坤源說道。
「哎喲你可真是個色和尚,有我你竟然還不滿足,還想上三個,你吃得消嗎?哎喲你也太貪婪啦」
原來她話沒說完,坤源已經抱起她的胖身子扔在了床上,隨即一個魚躍,壓了上來。
「你戴著帽子做什麼?我喜歡模著你的香疤,調戲和尚可是別有一番風趣的。」
趙美芳說著一把將坤源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坤源沒料到她說著話就動手,趙美芳沒想到坤源竟丟了一只耳朵,兩人一下子都呆住啦
過了一會兒,趙美芳「嘎嘎」地笑了起來,「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變這樣了?是不是寺里不讓你吃飽,或者是你想開葷了,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做了下酒菜?只見過獨眼龍,還未曾見過獨耳和尚呢?我記得我兒子小時候看的動畫片里有只老鼠就叫‘一只耳’,哈哈,你們是不是親戚啊?」
坤源听完,頓時哭笑不得,可此時自己箭在弦上,那里顧得這些?趙美芳越是笑他,他的情緒反而高漲,動作的幅度越發得大起來。趙美芳逐漸斂了笑,手模坤源頭上香疤,也開始跟著進入了狀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