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媽咪 第一百零六章 火熱ji情的戲碼【文字版盡在】

作者 ︰ 淡胭脂

皇甫烈用行動證明,當「情夫嫌疑人」對上「正牌老公」,氣焰也可以是很囂張的。

他高大的身子護在夏夜的前面,阻止顧泯付的進一步靠近。

然後當著顧泯付的面,有條不紊地幫夏夜擦去噴出來的雞肉粥,再有條不紊地按下按鈴,要護士進來換去被弄髒了的床單,然後在護士進來後,再有條不紊地抱起床上的夏夜,目光深沉地與顧泯付對視。

全程只能用淡定,非常之淡定,相當之淡定來形容。

躺在皇甫烈懷里的夏夜無力的發現,自己的視線竟然不自覺的就會被皇甫烈優雅、從容的氣度所吸引,完全沒辦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看來你並沒有什麼事,我還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那我先走了。」

顧泯付冷冷的瞥了眼靠在皇甫烈胸膛上的夏夜,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

他會過來不過是為了驗收「移情藥劑」的效果罷了。

目的達到,是留是走,對他而言根本不是問題。

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顧泯付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不好!

她怎麼完全老公也在場這件事!

「老公,等等,……我……我」

錯把顧民付的冷漠當成是生氣的表現,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貪戀別的男人的懷抱,夏夜著急地想要從皇甫烈的身上下來,想要去追他回來。

「皇甫醫生你快放我下來!」

夏夜捶著皇甫烈的胸膛,要他放她下來。

護士專業的換上全新的床單,皇甫烈放夏夜重新躺回床上,按住她的肩膀,沉聲道︰「乖乖的在床上躺好!不許再亂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有多虛弱?!」

皇甫烈注視著夏夜,這笨女人就不能安分點麼?一點也沒有身為孕婦的自覺!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爹地說話?媽咪和寶寶都是爹地的!要走的人是你!」

一直被秦少游給困住的惡魔寶貝蛋乘秦少游一個不注意,邁著小蘿卜腿「  」地跑到皇甫烈的跟前,小手臂推著皇甫烈。

「看好他。」

一只手拎起惡魔寶貝蛋,皇甫烈將他丟到跟著他過來的秦少游的懷里,秦少游笑眯眯地接過,還壞心地捏了把惡魔寶貝蛋粉女敕的臉頰,熱得惡魔寶貝蛋抗議連連。

嘖嘖,他就是喜歡這又滑又女敕的觸感。

看著對自己「張牙舞爪」的兒子,皇甫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小遇對他的敵意什麼時候才能消失?

為什麼他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獨處就這麼難呢?

皇甫烈的俊逸的面龐染上些許的疲倦。

「行了,我們都出去吧,讓夜子,好好休息。烈,你最近也夠累的了。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看出皇甫烈臉上的倦意,項亦揚按上他的肩頭,用眼神示意大家都先回去休息。

「嗯。也好。夜兒,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當著大家伙的面,皇甫烈俯身給了還在錯愕當中的夏夜一個法國式的熱吻,才結束這次的「探病」。

除了惡魔寶貝蛋因為媽咪「爹地」以外的男人給親了而氣得哇哇大叫,秦少游和項亦揚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地從容地「拐走」皇甫遇走出房間。

高大的身子退離,身上的重量消失,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夏夜才從剛才皇甫烈熱烈突兀的吻里回過神來。

她瞠大雙眸,盯著早就空無一人的房門,他……他怎麼可以當著亦揚他們的面吻她?

而且為什麼亦揚一點也沒有驚訝的表情?

她嫁人了啊……但是卻被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男人給吻了,難道身為朋友的亦揚一點也不會吃驚或者是要求皇甫烈離她遠一點,免得破壞她的幸福之類的嗎?

噢,天哪!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開放到老公、老婆可以恣意地各自向外發展的程度了?

夏夜煩躁地蓋上被子,強迫自己入睡。

只要睡著了,這世界就能夠恢復正常了。

老公很愛她,她也很愛老公,對皇甫醫生的那種意亂情迷,只是一種錯覺罷了。

對,是錯覺!是錯覺!

如此反復地給自己做了幾次思想性的催眠之後,夏夜心滿意足地噙著笑意沉沉睡去。

——華麗麗滴分界線——

這是一個注定多事的夜晚。

顧家豪宅位于二樓的主事臥房窗戶被人悄無聲息的打開,隨即竄進一抹矯捷的高大身影,看體型,應該是一個男人沒錯。

在翻身進屋之前,來人就隨手月兌去身上滴水的雨衣,裹成一個包裹,遙遙地一甩,由雨衣包裹成的包袱便準確無誤地被丟在了屋子下方的冬青樹枝上。

男人嘴里咬著照明用的小巧手電筒,在房間里四處搜尋,翻箱倒櫃,動作熟練又沉穩,過程中沒有發出一絲會引人注意的聲響。

床頭、衣櫃、書架,就連衛生間,來人都沒有放過。

當手電筒無意間照到掛在牆上的一副裝飾用的梵高所做「向日葵」名畫時,一下子就吸引了來人的注意。

總體上而言,他進來的房間是一個充滿男性特征的布局,房間基本上都是以灰黑作為基本的主色調。

就連窗簾都是藏青色的花紋,因此,火紅如火焰的「向日葵」在這房間里就顯得尤為的突兀。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副畫絕對有問題!

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男人的兩只手,緩緩地朝臥床所靠的那面牆上所掛的「向日葵」伸了過去,動作輕移,在畫的後面果然看見了一個被鑿孔的暗格,暗格里赫然擺放著三瓶泛著不同顏色的藥水瓶子。

難怪剛才他幾乎翻遍了房間里所有的角落,都沒有任何的發現,原來藏在這麼隱秘的地方。

這個顧泯付做事情果然很小心!

男人在心里暗襯,動手將三瓶藥水全部都裝進自己隨身攜帶來的黑色袋子里。

再小心翼翼地地將畫移回原位。

想要的東西已然到手,男人也不在房間里做過多的逗留,就算隱隱覺得這次的過程有些太過順利,為了防止行蹤被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房間的主人所發現,男人決定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他甚至沒有多瞄一眼房里其他貴重的物品,就像此刻外面的夜雨一樣,又悄無聲息地竄入了雨幕當中。

「確定他離開了嗎?」

在男人離開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本該空無一人的房間多出了一個身影。

「Evan的身手你還不清楚嗎?不過才兩層樓的高度,離開能耗費他多少的時間?」

婀娜的身姿從可以窺視房間以及外面的暗室里走出,于若緣款步走到顧泯付的身邊,玲瓏地曲線向他挨近,走過來來時順便點亮了房間里的燈,嬌聲說道。

「那就好。」

白色的燈光照在顧泯付稜角分明的俊臉上,他雙眸里的陰鷙在燈光下是那麼得明顯。

「Rick,黑鷹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憎恨他?你給那個蠢女人服了移情藥劑,現在又讓Evan拿去假的解藥,你這麼費勁地去鏟除他,還是用這麼迂回的方式,為什麼?」

于若緣輕扯顧泯付黑色西裝上的條紋領帶,只穿著白色襯衫,下面衣著未縷的她,白皙的大腿輕勾他的,抬眸媚然地望著他。

「你是想要知道我為什麼要費力地想要除去黑鷹,還是對我的床更感興趣呢,嗯?」

顧泯付的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意,大手撫上她的翹tun,用力地一捏,邪妄地問道。

「啊。」

于若緣猝不及防地跌入顧泯付的懷里,她藏在身體的**因他的踫觸瞬間被點燃。

她抬起染滿**的臉,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俏臉貼近他的俊臉,挑逗地在他的耳邊輕喃,給了他第三個答案,「我,自然是對你的人最有興趣。」

眼波流轉,氣氛曖昧,按理接下來應該是上演火熱激情的戲碼才是。

至少當事人之一的于若緣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顧泯付不但沒有像以往一樣狠狠地要了她,反而是無情地將她推開,害她差點狼狽地跌坐在地板上時,她艷麗的臉蛋寫滿了不可思議。

「Rick你做什麼!」

于若緣穩定身形,雙眸簇火地瞪著顧泯付。

「不做什麼。我累了。今晚你回去吧。」

顧泯付冷冷地說著,動手月兌去西裝,解開戴了一天的領帶,走到床邊,將它們隨手拋在床上,然後動手月兌去長褲,就當于若緣完全不存在一般。

Evan正在按照他的劇本預設的那樣開始行動,「罌粟」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他不需要再在她的身上耗費時間和精力。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就要你!」

于若緣擋去顧泯付去浴室的路,將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試圖挑起他的yu望。

他們有過約定,她負責引Evan上鉤,他則負責滿足她因M命他服下的「**都市」這一藥物所帶來的惹火的**!?!

事情再度出乎于若緣的意料。

顧泯付不但對她狂野的動作沒有起半點的反應,他漠然地看著于若緣被**嫣紅的臉,吐出令于若緣咬牙切齒的話語,「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都市「並非無藥可解,解藥就在你現在入住酒店的酒櫃抽屜的第二層。現在我可以去洗澡了嗎?」

雖是問句,話語里強勢的語氣卻令人一听就大為光火。

別提是脾氣向來很嗆的于若緣。

被人利用和玩弄的難堪令她當場火大地甩了顧泯付一巴掌,她憤怒地叫嚷!「Rick,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你手里一開始就有」**都市「的解藥?你甚至在上次Evan來我那里時就乘我不注意把解藥放在了我酒櫃的抽屜里!你卻一直都沒有告訴我!讓我這幾天日日都因為」**都市「的欲火難捱而像個應詔女郎似的饑渴地爬上你的床!」

顧泯付冷靜地盯著已然近乎瘋狂境地的于若緣,他的手握住企圖再甩他一巴掌的于若緣的手臂,語氣低沉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之所以這麼配合我的行動,不過也是為了降低我的戒心,好套出我把你的解藥放在哪里而已。這一巴掌的代價,看在你這幾天的表現還勉強令人滿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索取了。但是,記住,不會有下一次!」

「還有。再過一個小時」**都市「的藥效才會再度發揮。你可以自己決定是跟我耗在這里,還是回去服下解藥,再也不用像個ji女一樣渴望男人的踫觸!」

顧泯付的眼里充滿了輕蔑,似是在嘲弄于若緣的天真。

「你!」

「不送。」

一絲未掛的男人旁若無人的走進浴室,浴室的大門被「 」地一聲關上。

「Rick,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離去時,于若緣盯著那扇緊閉的浴室門,瘋狂地叫喊。

回應于若緣的咆哮的的是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淋浴聲。

代價嗎?

打開蓬蓬頭,正在淋浴的男人嘲弄勾起嘴角,他生命中最珍貴的除了可余,已然全部失去,靈魂都給了組織,還有什麼代價可以失去的?

不期然地,一張嫻靜、婉約的臉闖進他的腦海里。

顧泯付甩甩頭,這一生,他的心已經給了他最愛的雲兮。等他替雲兮報仇之後,下半輩子,他只會用全部的生命來愛他和雲兮的延續——可余,除此之外,他不會讓任何人進駐他的心底。

因此,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

——華麗麗滴分界線——

今年第八號台風和來自北方的冷空氣雙重作用下,南方多省的氣溫毫無征兆地一下子平均下降了5—10度。

「阿欠~」

「阿欠~」

「阿欠~」

「雲淵,你老婆不要緊吧?要不現在先別去烈的家里,去我的醫院,我給她看看?」

正在開車的項亦揚頗為擔憂地看著才初秋,就裹得嚴嚴實實,還夸張地不停地打著噴嚏,整張小臉都快要藏在立起的風衣衣領里的唐朵雲,偏頭征詢漠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用IPAD查閱資訊的慕容雲淵的意見。

無咎和他的青梅竹馬結婚,婚後風波不斷,前段時間烈才親自去一趟A市,听說少游都卷進無咎夫婦婚姻的風波當中去了。

目前無咎和他的妻子都還在冷戰當中。

這雲淵又是怎麼回事啊?

突然間閃婚,現在又對自己的老婆這麼冷漠,夫妻兩個不會是在冷戰期吧?

那烈還把他們找來…。.

唔…。.

要是他夫妻在A市感情惡化,忽然要離婚……他會不會被抱孫心切,好不容易才盼到雲淵結婚的伯母給追殺啊?

慕容雲淵抬起頭淡淡地睨了項亦揚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了句,「開你的車。」

隨即曾經身為海軍校尉的他又自顧自地習慣性關注世界各地軍事海域的最新資訊。

「雲淵……」

「我,我沒事……阿欠……我不要緊。阿欠……阿揚,你先帶我……帶我去看……看下夜子。」

不過是一句話,就打了這麼多個噴嚏也叫沒事?

還有……阿揚?

項亦揚挑眉,他和雲淵的這個老婆才第一次見面吧?

項亦揚一邊注意著前面的路況,一邊分神地看向後視鏡里全身都縮在風衣領口里的唐朵雲。

有沒有這麼冷啊?

難道28度的氣溫他要開空調?

「她凍不死。你給我專心開車。」

慕容雲淵的眼總算從IPAD上移開,一雙碧如天空的藍眸微慍的瞪著項亦揚。

有四分之一英國血統的他有著相當漂亮的一雙藍色眼眸。

「雲淵你這話說得也太……」

項亦揚下意識地為唐朵雲抱不平,怎麼說她都是他的老婆,自己的老婆生病當老公的應該關心呵護才是,怎可以說話這麼刻薄。

「淵說的沒錯,我是凍不死的啦!我們女巫……阿湫~」

她們女巫只會為愛而死,小小的感冒是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啦!

隨時都有可能留下的鼻涕阻撓了唐朵雲還沒說完的話,她用力地吸吸鼻子,從衣領里露出紅彤彤的鼻子,一雙盛水的秋眸可憐兮兮地望著正在開車的項亦揚,「阿揚,還有多久才到啊?」

她好想要快點辦完事,然後躺進溫暖的被窩里,或者圍坐在火爐前哦!

「快了,大概還有三十分鐘的車程。那個……朵雲,真的有這麼冷嗎?」

既然人家都叫他阿揚了,他總不好生分地叫她唐小姐吧?

「嗯!真的,真的,真的很冷啊!你們都沒感覺嗎?」

唐朵雲夸張地搓弄著小手,亮閃閃的眼楮在項亦揚和慕容雲淵身上轉溜,好羨慕他們兩個啊……這麼不怕冷!

尤其是雲淵,天氣這麼冷,他竟然還穿著短袖,一個噴嚏都沒有打…。.

太崇拜他了!

項亦揚沒有忽略唐朵雲看慕容雲淵時的那抹愛慕的目光,他瞧得出來,雲淵的這個新婚小妻子似乎很喜歡雲淵。

但是瞧雲淵這麼冷漠的態度,他這方面還就難說了…。.

不過,和這麼可愛沒有心機的女生長期相處,一點都不動心,可能嗎?

他呵呵的笑了一聲,耐人尋味的笑容爬上他帥氣的俊臉。

唐朵雲完全不知道項亦揚在笑什麼,又不好意思問人家在笑什麼,于是也跟著呵呵的傻笑。

慕容雲淵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碧色的眸子冷冷的掃向後座的唐朵雲,「收起你那白痴的笑容!」

聞言,唐朵雲很沒種的收起自己的笑容。

警告完自己的新婚小嬌妻,慕容雲淵轉頭瞪著嘴角還在上揚的項亦揚,「還有你,項亦揚,開車還敢給我三心二意,要是害我出了車禍,我綁了你的老婆女兒上我的島上陪我解悶,同時下令禁止你登陸。」

軍人世家的慕容家族在二戰時通過合法途徑在太平洋上擁有的一座私人島嶼,目前這座島歸慕容家嫡系獨生子慕容雲淵所有。

一般人也許會對他年紀輕輕就擁有一座私人小島感到吃驚不已,但作為慕容雲淵的死黨,之前又去他島上度過一次假的項亦揚而言,是一點也不足為奇。

對慕容雲淵的警告置若罔聞,項亦揚無所謂的聳聳肩,回敬道,「好啊。以後你們家的人再有個頭疼腦熱,不小心有個癌癥腫瘤,不治之癥之類的,也別指望我召開學術會議,探討醫治方案。」

不是他詛咒雲淵家的人生病哦。

只是這活一世,誰能保證一生不會動個小手術或者倒霉地撞上癌癥之類的大病。

要比放狠話嗎?

他都在少游那嘴巴缺德的家伙身邊燻陶了這麼久了,怎麼會輸給長期在海上生活的雲淵?

「哼!」

慕容雲淵冷哼,轉過頭假裝在看窗外的景致。

他該死的怎麼會忘了擁有「毒舌」之稱的少游也在A市!

「撲哧~」

帶有鼻音的笑聲從駕駛座的後方傳到前面兩個男人的耳朵里。

「朵雲,你在笑什麼?說出來,和我還有雲淵分享一下哈!」

項亦揚打了個方向盤,對著後視鏡的唐朵雲笑眯眯地說道,可以忽略慕容雲淵的悄然皺起的眉峰。

「沒……沒什麼啦!只是我跟淵吵架,很少有吵贏的。沒想到,阿湫~」

「雲淵,吵架?」

項亦揚古怪的睨了眼臉色鐵青的慕容雲淵。

就他所知,雲淵的性格和烈差不多,沉穩內斂,喜怒不形于色。

只不過烈喜歡用溫和的皮相欺騙普羅大眾,雲淵則是以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拒絕他人的窺視,與人保持不冷不熱的距離。

這樣的雲淵會同人吵架?

唔……「對啊!你是不知道。淵他……」

「閉嘴。」

一記低沉的命令,有效地制止了唐朵雲接下來很有可能的喋喋不休。

口袋傳來震動的觸感,慕容雲淵掏出手機。

瞥了眼那個熟悉的號碼,皺著眉,掛斷。

再響,再掛。

那電話的主人卻像是不知道「放棄」二字怎麼寫。

慕容雲淵一直掛,他(她)一直打。

是她打來的吧?

因為有其他人在場,所以淵沒有接電話,但是也沒有關機…。.

唐朵雲的臉色藏在風色大衣的里的俏臉變了變,神色有些哀戚地凝睇著瞧不出心緒的慕容雲淵。

車內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詭異。

項亦揚聰明地沒有開口詢問,決定找時間再弄清楚這對新婚夫婦的感情是出了什麼問題。

——華麗麗滴分界線——

好在綠意盎然的竹林已經在望,項亦揚輕車熟路地開過那片就算是初秋,還是生機一片的竹林,在接近皇甫烈古宅的那條甬道路口,將車在路邊停下,領他們走向群樹環繞的皇甫古宅。

皇甫烈去醫院接夏夜回家還沒回來,是馮女乃女乃在丫鬟的攙扶下親自出來大門口迎接和皇甫家有著八拜之交的慕容家的嫡長孫雲淵,還激動地給他行禮。

和皇甫烈一樣,從小也受過古代傳統教育的慕容雲淵忙阻止對他福身的馮女乃女乃,連忙說道。「女乃女乃無需行此大禮。烈和我不止一次說過女乃女乃對皇甫家的無私貢獻,在烈的心里早就把女乃女乃當成是親生祖母。既然您是烈的祖母,雲淵和烈又情同兄弟,身為晚輩雲淵又怎麼能擔得起您如此的大禮呢?

莫非女乃女乃是想要雲淵折壽麼?」

一番咬文嚼字的得體說辭,听得本來就對中國古典文化相當感興趣的唐朵雲眼楮都亮了起來。

她一臉崇拜地望著攙扶著馮女乃女乃走進宅子里的慕容雲淵。

怎麼她之前都不知道她的這個名義上的老公還有這一手啊!她先前以為他只是擅長夜觀天象,掌舵揚帆、海上急救之類的所有跟大海有關的。

沒先到…。

這次,她是不是真的是「押」對寶了啊!

不過…。

要是他的心里有她……就更完美了吧…。.

黯然地跟在慕容雲淵的身後,唐朵雲苦澀的想。

她故意放慢腳步,心里想著,他會不會發現她沒有跟上來,而回頭望她一眼?

她的腳步邁得越來越小,走得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漸漸地和走在前面的一行人拉出一小段距離。

「在想什麼呢?」

不是她淵的聲音!

唐朵雲有些失望地抬起頭,看見帥氣的項亦揚正笑意盈盈地望著她。

「呵呵!沒什麼啦。阿湫~只是覺得淵好……阿湫~好有才啦,懂的東西好多哦。」

皇甫古宅的位置偏郊區,周圍又是濃蔭遮蔽,氣溫比起車內還要冷上幾分。

唐朵雲的小腦袋都縮在大大的風衣里,露出晶璨的眼楮,抬眸回答項亦揚的問題,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項亦揚不置可否的笑笑。

他不認為雲淵很有才這件事,會讓雲淵的小妻子臉上出現一閃而過的哀傷。

「快進去吧。屋子里面會暖和些。烈和夜子還有小遇也在路上,等會兒就到了。」

沒有戳破唐朵雲佯裝的堅強,項亦揚體貼地說道。

「嗯,好。」

唐朵雲跟上項亦揚的腳步,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交談著。

風趣幽默、談吐不凡的項亦揚輕易地就能夠逗得笑點很低的唐朵雲低笑連連。

「雲淵少爺,您有一個開朗、可愛的的夫人呢。」

走在前頭听見唐朵雲銀鈴般的笑聲從後面傳來的馮女乃女乃慈愛轉頭地對慕容雲淵說道。

「呵呵。女乃女乃謬贊了。」

慕容雲淵綻開完美的笑容,眼眸里卻閃過一絲不快。

開朗、可愛?

是隨便又可惡才是吧?

那個心機重的蹩腳女巫!

當初他就是被她無辜、蠢笨的外表給騙了!

——華麗麗滴分界線——

萬事都具備。

只能皇甫烈接夏夜和皇甫遇回來給唐朵雲瞧個究竟,就能判斷出她們母子是不是受了來自外界的催眠暗示。

項亦揚、慕容雲淵和唐朵雲夫婦陪著馮女乃女乃在大廳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皇甫烈、夏夜以及惡魔寶貝蛋的蹤影。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了?」

坐在上首位置的馮女乃女乃蹙著眉心,有些擔憂地說道。

「可能路上堵車吧。我給烈打個電話。」

項亦揚站起身,掏出口袋里的手機,走到一邊給皇甫烈打了個電話。

是無人接听的狀態,再打夏夜的,也是一樣。

「打不通麼?」

慕容雲淵也跟著站起,朝還在試圖與皇甫烈和夏夜取得聯系的項亦揚走去。

「沒有人接。」

項亦揚的臉色有些凝重。

烈是一個做事向來很有分寸的人。

要是他臨時有什麼事不能趕回古宅,肯定會提前和他們打聲招呼。

這次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聯系不上人…。.

情況只會又一個,那就是他們在來這里的途中發生了什麼意外!

「這可怎麼辦?要不要動員一下皇甫家的人出去找找?」

馮女乃女乃也著急地朝項亦揚他們走來。

老天爺保佑,大少爺和大少女乃女乃可千萬別出任何岔子才好?

「馮女乃女乃,我們沒有他們確切的地理位置,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回來的途中。A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要是開車出去找人,難度實在有些大。」

「我看要不這樣吧,雲淵,你陪馮女乃女乃和朵雲在大廳里等著。我打電話給交警大隊的大東去個電話。看他那邊有沒有哪個同事在執勤的過程當中看見過一輛銀白色的路虎車子。你們要是有烈的消息,到時候再第一時間通知我。」

項亦揚看著慕容雲淵和馮女乃女乃說道。

「好。」

「也好。」

慕容雲淵和馮女乃女乃贊同地點頭。

「唔……那個……阿湫~你們所說的烈是不是長得斯文俊逸,然後夜子是不是……湫~可愛嬌俏,他們的兒子是不是漂亮得想個天使的小男孩啊?」

裹著馮女乃女乃命人準備的毛絨披風的唐朵雲踏進客廳的門檻,望向屋內著急的眾人,睜著烏溜溜的大眼楮,不確定地問道。

如果烈、夜子和小遇的體征真的像是她剛才形容的那樣,那她好像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哪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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