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彌漫著馥郁的芳香,渲染氣氛的紅燭在燭台上搖曳出滿室的曖昧。
「痛,痛,痛死人了!」
「吵死人了,笨女人,這時刻你應該閉上嘴,好好享受才是。」
「怎麼放輕松啊?我就是很痛啊!你技術到底行不行啊!」
「女人,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任何時候都不能質疑男人的能力,特別在男人的面前提及‘不行’這兩個字嗎?!」
男人磁性的嗓音滲透些許的不悅,而女人的抱怨還在繼續。
「可是……真的很痛啊,這種事偶爾為之還是滿爽的,但是我們最近也太頻繁了些,我的身體真的快要吃不消了啊,你……」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慘叫。
是皇甫烈又加大了力度。
夏夜噙著熱淚,極其夸張地蹙起眉頭,俏麗的小臉蛋都皺成一團,「我可不可以不要了?」
「不行!」
「不行!」
門口意外地響起與皇甫烈一致的「合奏」,皇甫烈和夏夜兩人同時轉過頭去。
秦少游雙手插在口袋里痞痞地走進來,漂亮的桃花眼一眯,輕撇嘴角道︰「拜托,暴力女警司,你已經踹飛了好幾個男女足浴人員,我都為此陪了好幾筆龐大的醫藥費。我已經找不到」完整「的人可以對你‘言傳身教’了,難得烈肯紆尊降貴,親自上陣教你這個笨蛋掌握腳底按摩和全身按摩的要領,你還敢給我放棄?說什麼都不準!」
在夏夜身旁位置的按摩椅上躺下,秦少游斜睨這她,吹了一記口哨,邪邪地道,「好了,驗收成果的時刻到了。快點吧,我的屬下收到消息,這個星期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晁懷會一如既往地出現在那個地方,到時候我們去守株待兔就可以了,這樣就能扭轉我在明,敵在暗的被動局面了。」
故意抬了抬自己的腳,示意夏夜起身,快快伺候自己。
腳踝還握在皇甫烈的大掌之中,夏夜只能用燃著火焰的美目狠狠地「秒殺」秦少游,都是這家伙出的餿主意!說什麼他的下屬打探出晁懷最喜歡做的就是腳底按摩,每個星期三都會去一家名為「暗夜」的足浴按摩店放松筋骨。
為了竊听更多的消息,掌握晁懷的行蹤,他們最好派一名臥底進去「暗夜」,安裝由烈親自發明的迷你竊听器。
晁懷疑心病重,為了確保不會打草驚蛇,這次任務只能由生面孔去執行。
同時,「暗夜」這家足浴店對招募按摩女的要求極其嚴格,絕佳的技術是能否被錄取的關鍵。加上晁懷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通常都會指定熟人來為他服務。
對此,皇甫烈、秦少游兩人早已想好了對策,到時候自然有法子可以順利接近晁懷。
不過,夏夜還是忍不住懷疑,秦少游這家伙是不是在找機會對她打擊報復——報那一摔之仇。
明明他手底下也有很多新晉人員,犯得著要她「下海」麼?
最可惡的是烈,不但沒有組織秦少游這卑鄙無恥之徒的建議,還在她因為踹飛好幾個教她的「師傅」之後,主動提出要成為她的「老師」。神奇的事,他的腳底按摩技巧竟然要比那些秦少游通過各個渠道請來的業內師傅都還要來得高超,都不知道他這個堂堂少將是哪里偷師的這種技術。
問他時,他俊眉一挑,極其自負地反問,有什麼是特種兵不會的?
人無完人,換做其他人說這樣的話,夏夜一定會找一百零一條理由來反駁。
但對象是烈的話,又另當別論。
特種兵出勤的任務五花八門的,出于臥底需要,扮演各種社會角色對經驗豐富的烈而言應該是最小菜一碟的技能吧。
搞不好烈連同性戀者都扮演過不一定,不曉得烈會是**里的攻還是受……
想象著烈被另一枚高大男子「爆菊花」的畫面……惡,太惡寒了,夏夜猛然地搖了搖頭,企圖甩掉腦袋里那些有的沒的「染色」思想。
「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給我專心點!」
手指用力一按夏夜光滑的腳底穴道,拆房子般的慘叫聲再次響徹隔音設備極佳的包廂。
秦少游掏了掏耳朵,朝夏夜翻了個白眼,「女人,你的名字叫噪音。」
「換你試試!女乃女乃的,老娘我就不信你小子一點都不會疼。烈,你先休息休息,老娘我要上了他!女乃女乃的!」
掀開蓋在身上的白色絨巾,夏夜作勢要坐起。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以為他會讓他一手教出來的她去服侍別的男人吧?
為他人做嫁衣裳的蠢事他可不會干。
雙手搭上夏夜的雙肩,皇甫烈不輕不重地把盛怒中的人給按了回去。
「乖乖地給我躺著!」
給了夏夜一記警告的眼神,皇甫烈將夏夜的雙足放置在盛滿牛女乃玫瑰的足浴桶,偏過頭問一旁的秦少游,「是不是來找我有事?」
「嗯。」
秦少游點了點頭。
「什麼事?」
「有人在找她。」
秦少游大拇指指了指夏夜。
「棘手?」
「全看你們怎麼看了。顧泯付這人,你們認識麼?」
「認識啊,我老爸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是個很有型的酷哥呢,怎麼了?」
夏夜轉頭問躺在她左邊按摩椅上的秦少游。
「是他在找笨女人?目的呢?」
「這我哪知道,我又沒有讀心術!是遇兒打電話來說,他最近去夏家去得頻繁,每次都是旁敲側擊地詢問這個」噪音制造體「的下落。我是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一聲,要是被那家伙找到這里來,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雙手枕在後腦,秦少游翹起二郎腿,抖啊抖的。
「呵,要是能夠穿過黑曜堂的保護網,找到我們的下落,說明你該檢討下你部門的保密措施,你這個堂主也好快點下野,黑曜堂趕緊找下一個真正有才能的幫主才是。」
「嗯哼!當初老頭屬意你來接下幫主位置,你小子可好,一逃逃了那麼多年,就連老頭翹辮子那時刻你都以為他是在詐尸,不肯回來。如何?要不要為了彌補你對老頭少得可憐的愧疚之情,替你表弟我接下這幫助之位?」
「免。老頭生前我可沒怎麼忤逆過他,我是他的寶貝外孫,我相信他不會怪我的。再說,他剛去世那會兒,我也沒少替你出力,還拐了在醫藥天才亦揚做咱們黑曜堂的御用金牌醫生。老頭地下有知,也該含笑九泉了。」
泡得差不多了,皇甫烈溫柔地取出夏夜泡在足浴桶里的兩只玉足,也不忌諱場還有個「觀眾」,低頭幫其擦拭干淨。
也許對于很多男人來說,私底下可以對女人寵到無法無天,但在人前一定要維持男子漢大丈夫的威嚴。但對皇甫烈而言,大丈夫的威嚴是要靠自己建立的。
就像現在,即使表面上看是他服侍夏夜,他知道,在少游看來一點也不會就因為這樣就認為他丟了男人的臉。
真正成熟的男人不會介意在他人面前掩飾對自己女人的疼愛,因為真正的強大,是內心的強大,而不需要制造外強中干這樣的假象。
「哼!還好意思說?那個蒙古大夫,哪次不是乘我不備,在我的飲料和飲食里偷偷下藥,美其名曰是在做醫學實驗。去他媽的醫學實驗!」
想起年少無知時被這兩個稍微年長自己幾歲的撒旦表哥和惡劣大夫聯合惡整,秦少游就有一肚子的氣。
就因為晚生了個幾年,導致他「玩」人經驗沒有烈和亦揚豐富,以至于那些年一直被他們欺壓a著!
「總之我話帶到了,還要趕著去處理晁懷一系列蓄意挑釁的事,先走了。」
門再度關上,房間里又只剩夏夜和皇甫烈兩人。
足浴到了最後的程序——抹潤足霜。
皇甫烈抬起夏夜的玉足擱在自己的膝上,長繭的大掌輕柔地抹上潤滑的足浴霜。
「噗通……噗通……」
是夏夜緊張又期待的失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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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陳小娜滴文文《強上「女兒」》
女主︰前期是搞笑受氣包,中期裝萌賣傻往上爬,後期強悍雷厲風行)
*伊曦兒,頂著一張女圭女圭臉插科打諢的臥底。
為了追捕搶劫犯,不小心失足‘跳’海,以為這輩子要因公殉職了,不料竟漂到金門海域,被當地漁民發現救起。
腦子進水之後,曹爺爺筆下面的虛擬人物——王熙鳳的記憶涌進她的腦海,伊曦兒華麗麗地精神分裂癥了。
可憐她無父無母,還要受到虐待,魔鬼上司不顧自己有病,強迫她去令人聞風喪膽的烈焰會當臥底。
可是,誰告訴她一下,這黑老大怎麼會在自己身上找到為人父的情感?難道他也腦子進水了嗎?
喜歡的話就收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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