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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知秦祖孫倆和小警|察來到後山腳下的時候,那里已經有十數個警|察在了。夏梓彤暗自咋舌,乖乖,她昨天只是提了個「小建議」而已,至于發動這麼多警|察麼?
小警|察在將祖孫倆領到外圍圈時,便小跑著到昨天夏梓彤見過的那個年長、職餃較高的警|察身側耳語著。
夏梓彤揣測這警|察就是小警|察口中所說的「龐隊長」了。
龐隊長囑咐了小警|察幾句,就漫步行至鄭知秦身邊恭敬說︰「鄭教授,您來看看是不是這些東西,看看它們全不全,是不是有物品被小偷轉移了?」他眼球里滿是紅血絲,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色印跡,顯然是一晚上沒睡覺。
夏梓彤又看看其余警|察,年紀輕的精神好一些,年長的精神就差一些。顯然是一個晚上都在尋覓著,這個山腳並不顯眼,加之昨天又是晚上的……
鄭知秦先是道了謝,然後客氣地詢問了他的姓名。
他說他姓龐,回話時表情、語氣什麼的都分外的恭敬,仿佛鄭知秦是他的頂頭上司一樣。
夏梓彤挑眉看著龐隊長,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龐隊長前後的表現有著這麼大的區別,昨天晚上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怎麼今天就變得畢恭畢敬了?
龐隊長發現夏梓彤打量著他,他沖夏梓彤和藹的笑笑。昨天晚上,他听從她的建議打電話回局里,卻被告知要調集更多的警力需要局長的同意。而後電話轉給局長,局長听後,沉默了幾分鐘。就在這幾分鐘里,他在听筒里听到了另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和局長說了幾句話之後,局長就對他說,讓他全權負責,務必盡快將失物找回,將偷盜之人抓住。
他那時就明白了,原來這戶丟失物件的教授家里背景還不簡單
而這,就是讓他改變態度的原因。
而後,他引著祖孫倆到他們發現的藏寶土堆旁。
他們面前是一個大大的土堆,土堆上面擺放著許多鍬和鎬。土堆旁邊是一個深深的方形坑,坑大概有四個平方米,坑里埋著的便是擺放在多寶格上的一些小玩意,很多都是夏梓彤「模」過的。書房用品沒有,大概是被埋在了下面。
「要不要將他們弄出來?」龐隊長看著鄭知秦。
鄭知秦點點頭。
而後數名警|察跳下深坑,將物件一件一件撈上來。
物件被撈起來一件件的擺在旁邊的草坪上。
夏梓彤細細數了數,竟然有三十五件之多都是些小玩意,如瓷瓶、瓷碗、金玉裝飾品等。價值有高有低,但都是真品,賣個上百萬是不成問題的。在這個時代,百萬元人民幣已經一筆很多的資金了。
鄭知秦左看右看,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然後嘆了口氣︰「他們盡是欺負我年紀大沒記性。這些東西這麼多這麼雜,我哪里記得清少了什麼。古董小玩意我可能記不清了,但是少了什麼東西我還是知道的。一對黃花梨的椅子以及我的存折還有數千元的現金,是不在這里的,存折大概已經被小偷貼身帶走了,但是那兩張椅子是不可能帶出去的。」
龐隊長點點頭,想了想然後說︰「昨天在住戶家中搜查的人出列」
三個警|察站了出來.
龐隊長嚴肅的說︰「說說你們搜查的結果」
警|察A說︰「沒有異常。」
警|察B說︰「我想那些小偷肯定是將椅子拆開了」
警|察C看了龐隊長一眼,又看看鄭知秦和夏梓彤,小聲道︰「沒……沒看到。」說完,他就低下了頭。
龐隊長來到警|察C面前,「抬起頭,看著我的眼楮,說實話」
警|察C猛地抬起頭,「我……我沒……」
龐隊長盯著他的眼楮,嚴肅的說︰「你在說話的時候要想想後果」
警|察C沒說話,只是看了警|察B一眼。
夏梓彤將這一幕收在眼底,她拉了拉鄭知秦的袖子,小聲說︰「恐怕是小偷放椅子的那戶戶主看中了那對椅子,想私自昧下。在被警|察要求協助搜查時,那名戶主用金錢將他們收買了……」
鄭知秦看了看那兩名警|察的肩章︰「不會吧?」
夏梓彤沒回話。
果然,在龐隊長的威壓下,兩名警|察交代了實情。
還真是戶主私自將椅子昧下,然後收買警|察,讓他們不說出來。
而後,那對黃花梨椅子和這次找回的物件悉數被警|察們送至鄭家。
在鄭知秦的指揮下,他們將物件各歸各位。
龐隊長站在鄭知秦的旁邊,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經受不住誘惑,只是幾萬塊錢,他們竟然就將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使命忘卻腦後……」
鄭知秦對龐隊長說︰「年輕人嘛?誰不會犯些許錯誤,重要的是有改過的心和行動。我相信你們警局自有警局的一套法則,我是不會多說話的。」
龐隊長說,「那您的那些存折什麼的?」
鄭知秦說︰「不用擔心,所以的存折我都上了密碼。沒有我的身份證他們是無法取到里面的錢的。而且,我會盡量早一些去銀行掛失。」幸好他因為出遠門將身份證件攜帶著,不然他存折上的銀錢恐怕會歸零。
夏梓彤則在書房將那些筆筒筆架子、毛筆之類的小物件收集歸攏,將它們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在搬動那對笨重的椅子時,夏梓彤模著椅子扶手嘆道︰「你毀了兩個年輕警|察的前程……金錢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夏梓彤不由自主的想到將她出賣的夏安建,為了金錢權勢,他能踩著她的屈辱上位……
警|察走後,夏梓彤再次將家里打掃一次,家里的門鎖在早晨就換了新的,而且鄭知秦已經請安裝工人開始安裝防盜門窗。鄭知秦向來是瞧不起那些把自己家弄成鴿子籠的人,現在經此一事,他算是摒棄了美觀,主動將家變成鴿子籠。
夏梓彤在知道鄭知秦的存折上設了密碼後,便對鄭知秦說︰「鄭爺爺,要不咱們委托一個信得過的人去銀行辦理掛失手續,然後我們倆在家,我相信那群小偷在失去古董的收入之後,肯定會對存折上的錢動心的。我相信,他們會在最近一兩天來家里盜竊爺爺的身份證。」
「我們不出門麼?而且,我們還需要睡覺的,若是熟睡時讓小偷進了家,身份證還不是一樣不保?」
夏梓彤想著應對之策。
第二天,夏梓彤將幾盆鋸齒草送還給鄰居喬教授。
這幾天喬教授一直都在家,要是在往日,她會在小區里晃晃,曬曬太陽。
可是出了這一檔子事,她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之後就再沒出門,也沒參加小區里組織的天主集會。喬女乃女乃信教,如果能讓喬女乃女乃連經常去的詩會也不去了,那就說明事情很嚴重了。
喬教授的院門是常年闔上的,但是並沒有落鎖。
夏梓彤一手捧一盆鋸齒草進院子時,喬女乃女乃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在葡萄藤架子下的石桌上看。葡萄藤子很是茂密,一層鋪著一層,可以想象它們夏季的旺盛,但是因為金秋十月,巴掌大的葉子邊緣都已經泛黃並卷邊,所以依然有陽光從縫隙中灑到石桌上。
喬教授帶著眼鏡,背脊筆直,聚精會神的看著攤開在石桌上的書籍。
夏梓彤喊了一身「喬女乃女乃」,然後推開院門。
喬教授一眼就看到夏梓彤手中捧著的鋸齒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夏梓彤手中的鋸齒草放到石桌上。
她說︰「真是不好意思……」
夏梓彤笑笑︰「喬女乃女乃,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而且家里遭賊也不是你的問題。何況因為你的及時報警,讓警|察能快速到現場,這才能幫助我們將失物找回呢」
喬教授驚叫道︰「什麼警|察已經將東西找回來了?」
「是呢已經找回來了,他們還幫著送回來了。我想著喬女乃女乃可能心里放不下,就過來說一聲。鄭爺爺說,要好好的謝謝喬女乃女乃呢當然,還要謝謝您的鋸齒草」
喬教授將目光落在鋸齒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並沒有幫到你什麼……說什麼謝謝呢?等等」喬教授說完,臉色大變,她認真的看著鋸齒草,仿佛草上面開了一朵絕美的鮮花。
「喬女乃女乃,你看什麼呢?」
「你看」喬教授用手在鋸齒草的一片葉尖的倒刺上捻了一根極細的發絲,她將發絲攤在手掌中心,試探的問︰「梓彤,這頭發不是你的吧?」
發絲細而泛黃,而且長而柔軟,顯然是女人的頭發,男人的頭發不會這麼軟
夏梓彤將這天只是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她將頭發弄到前胸,比對著那根發絲。顯然,她的發絲要粗上許多,而且也比這跟發絲要黑的多。「這不是我的,而且我家里最近也沒來過長頭發女人。」說完,夏梓彤就看著喬教授。
喬教授會意︰「這麼說……這極有可能是小偷留下來的?」
「喬女乃女乃,接您家的電話一用這次,真的真的要感謝您如果沒有您,鄭爺爺恐怕就要早早的白了頭了」
听夏梓彤如是說,喬教授臉上的紅暈更是明顯。她有些羞怯的說,「說什麼呢」
夏梓彤哈哈一笑,她現在更是肯定了,喬教授喜歡她家的考古爺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