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憶是流年 橋邊謫仙

作者 ︰ 夏靜和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初意兒寫到這里就停下了,後面的諸葛,子雲和孔子都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不寫也罷。初意兒將紙展開鋪在了石桌上,像是不經意地遠遠的看了屋頂一眼,轉身去栽培她的藥材和花草了。

屋頂上的暗衣衛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又重新探出頭來,莫非被這個女人發現了?看她的眼神並不驚訝,應該沒有發現自己。要是這麼簡單就被人發現,自己這個暗衣衛真夠丟人的。不過這個女人也真是安靜,自己監視了她好多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真不知她這個堂堂太子妃是怎麼想的。

初意兒來時特地帶了些花草和藥材的種子根睫,院子不是很小,初意兒在院中開了一塊苗圃,細心地照看著這些植株。氣候倒也適宜,整株帶來的花草和藥材基本上都活了過來,院子里彌散著花和草藥的芳香。

皇後見初意兒不受寵,被太子攆去了湖西荒院,揪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听奴才們說太子妃住在那種地方也不吱聲,果真是個窩囊的人,比起她的母親確實少了些英氣。

初意兒習慣了晚上帶著小錦在南堤上走走,吹吹夜風。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初意兒坐在了拱橋的台階上,後面跟著的小錦也停了下來,趴在初意兒身旁。

初意兒望著滿天的星光,那些監視自己的人今晚不知去了哪里,也好,沒有那些在屋頂橋下飛來閃去的人壞了自己的興致。

身邊一陣輕風,初意兒見一個陌生男子坐在了身旁。一身白袍飄逸俊朗,許是身體虛弱,面色有點病態的蒼白。月光下的五官明朗,像個謫仙。

自然而來的來了,自然而來的坐在了那里,伸手溫柔的將小錦攬在了懷里,小錦閉著眼楮摩挲著他的月牙白的錦袍,愜意的嚶嚀。

東方元慶看著初意兒,「你叫什麼?」

「初意兒」

「我叫東方元慶,你知不知道這湖里為什麼會飄來一陣陣花香?

初意兒淺笑,「湖里怎麼會飄出花香,是我在湖西岸種了許多花草,夜里花香更濃,所以坐在這湖中心的橋上能聞到。」

初意兒看著東方元慶,這應該是那個暴虐太子的弟弟吧,不過看起來到很隨和,不知道他為什麼看起來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初意兒也沒有多問。

分別時,小錦還戀戀的看著東方元慶的月牙白衣袍,跳到初意兒的懷里,向東方元慶甩了甩尾巴。

初意兒抱著小錦回到了清風居,將小錦放在了床上。小蓮和月琴已經習慣了初意兒晚上外出,二人睡下了,給初意兒留了一盞燈。

初意兒想起以前在榮王府的一段時間,初茗兒與自己同吃同住,那時候的初茗兒只有七八歲,夜里等下人們散了後就悄悄出去,囑咐初意兒不能告訴別人,並且讓初意兒點上一盞燈等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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