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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然閉著眼靠在媽咪的肩上,貪婪的汲取著溫暖。
媽媽的味道,好甜!
這樣的情景,上一次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听到媽咪的問話,林知然向里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才柔柔的開口。
手上的動作沒停,解荷只是不知該說什麼,思慮了半響,只有一句話︰「媽咪,支持你!」
你高興就好!無條件的全部支持,算是一點心靈上的補償吧。
月色,朦朧。
一只手蒙住了他的眼,耳邊響起俏皮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即使再假裝嘶啞,原本的清脆還是能讓人分辨出來的。
司浩宇抓住眼前的小手,用巧勁一扯,便將身後作怪的小壞蛋擁進了懷里,懲罰性的撓著癢癢。
「啊,哈哈……不要了…哈…啊,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
林知然顧不得矜持,便在宇的懷里扭開了。
天知道,她最怕撓癢癢了,這是她的死穴。
扭著扭著,林小妞忽然僵直不動了。
半晌尷尬的微轉頭,眼光不敢直視兩眼快要冒綠光的某人,直直的盯著附近的地面,面色潮紅的蹦出了幾個字︰「那個,可不可以讓‘它’稍息一下?」
司浩宇很享受知然無助時的小女人表情,壞笑的曖昧著︰「‘它’勤奮刻苦,大晚上要站軍姿,時間太短了不行啊!」(邪惡的腦補,這是男人能力的問題)
還似有似無的在她的脖頸處吹了一口氣,惹得懷里的人驚顫不已,「你、你、你是壞蛋!」
那堅硬的觸感,讓林小妞不敢放肆的扭動了。
司浩宇抱著軟軟的身體,舍不得撒手。
兩人就這樣窩在一起,細細品味此時的輕松。
「那個,江晟瑞最近怎麼樣了?」林知然眼神恍惚的開口,「我不是關心他,是……」
司浩宇听到前面那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是林知然馬上轉身誠惶誠恐的解釋,忽閃忽閃著大眼楮,濃濃的歉意,讓他的心霎時一暖。
「競標會快開始了!」沒辦法,只要她開心,他就高興。
而這些消息,她早晚也要知道,告訴她也沒什麼。
看著某人強烈掩飾仍稍顯落寞的小臉,司浩宇再度開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拋出一個引子,某人壞心眼的不再言語,眺望夜空。
林知然抵不過心中的好奇,小手輕推了一前的臂膀︰「說啊!」
某人對此完全不感冒,沒听見一樣,專心致志的看著浩瀚星河,仿佛那里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事情。
司浩宇不斷散發的雄性荷爾蒙,提醒著知然這只小白兔︰騷包的大尾巴狼要獎勵。
林小妞左右顧暇,害羞的往身後的臉頰湊去。
司浩宇趁著小女人不敢睜眼的時候,悶騷的將嘴唇奉上,扣住因受驚努力後退的小腦袋,來了一把法式熱吻。
情到濃時,自動的攀上身前的柔軟,輕輕**。
懷里的倒吸聲頻頻,取悅了司浩宇,讓他更加賣力的誘惑著女人體內的本能,靈活的手指從衣角探入。
周圍氣溫逐漸上升,讓雲彩都害羞的捂住星星的眼。
懷中的被禁錮的人兒早已喘息連連,司浩宇心滿意足後,親自動手為羞紅臉的人扣上內衣的紐扣,同時也滿足了小白兔的好奇心。
「藍朵兒的父親和哥哥,最近貌似惹上了一個不好惹的人物,天天被人追債!」
林知然不明所以,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其實,如果不是立場不對,她或許會和藍朵兒成為朋友。
但即使是現在,她也為藍朵兒感到悲哀!——這樣的家人,絕對會拖她的後腿。
再後來,事實證明,林知然的預感是沒錯的!
僅剩的這兩個血親,差點自私的將朵兒害死!
小臉掛滿疑惑,司浩宇輕捏了捏懷中細膩的臉頰,「小笨蛋!」
他已經完全融入黑暗,沒有退路,那麼就讓他心愛的人永遠遠離黑暗,做他的照明燈吧!
寵溺的語氣,讓知然深感︰被捧在手心上、被珍視的自己,是多麼幸福。
可是……
司浩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對別人可以冷血無情,對她卻是百依百順。
他的愛,讓知然歡喜讓她憂!
天邊一抹流星劃過,林知然眼尖的發現,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得手舞足蹈,催促著司浩宇做一件比較文藝的事——對著流星許願。
微妙的絲絲光亮,照在知然的側臉,猶如他的唇在細細的描繪著那張小臉的輪廓。
此番旖旎,讓司浩宇剛剛鎮壓下去的**再次蘇醒。
尷尬的轉過頭,某人夾緊著雙腿,許願吧!
情人的要求最大,司浩宇無奈照做。
星光一閃即逝,帶走了無聲的願望。
流星,我和知然一定會白頭到老。——司浩宇
流星啊,請你保佑我的愛人永遠陪在我身邊。——林知然
那抹一閃即逝的光芒,也照進了相依望月的江家二老的心里,不知道家里那幾只怎麼樣了?
競標會迫在眉睫,江父又臨時翹班,江狐狸和司浩軒忙翻了天。
這次競標是由市委規劃並組織的,而史書記又是敵對的立場,可想而知,狐狸初次獨自處理商業事情的心里壓力多麼大。
朵兒很自覺地隱形,不是看電影就是睡覺,要不就是和南琴聊聊天。
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想躲也躲不掉的。
這天,朵兒的右眼不厭其煩地跳著,跳的她心好慌。
果不其然,鈴聲在空曠的臥室回響,是一串陌生號碼。
朵兒努力回憶著號碼的主人,卻發現一點印象都沒有,而這功夫,鈴聲斷了。
對于生號,朵兒從不隨意接听和回撥,可是一會又響起了。
「喂?」遲疑了半晌,接起來。
接下來的這個聲音,讓她的心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