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幾道回廊,苡柔對側門邊的守衛耳語幾句,那些守衛便紛紛退下了,苡柔回頭看玄澈,玄澈走上來,還未曾看到殿內景象,便已听到殿內傳出麝月虛弱的聲音︰「放開我……」
他一步踱進去,正見麝月竭盡全力要推開父王,她柔弱的雙手,明知徒勞,卻還是極力的想要掙月兌,「放開我……放開……」
樊域王的吻燙過她的雪頸,噬吻著她的鎖骨,麝月被他抱得太緊,幾乎窒息︰「不……不……放開……放開我……你不能……」
樊域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不能?又有誰能?是林世唐?還是玄澈?」
樊域王目色里有隱隱怒火︰「告訴你,我才是樊域的王!」
他掐住麝月尖細下頜,凝視她美麗卻驚恐的臉,他粗糙的手指劃過她嬌柔肌膚,冷笑︰「不要妄想勾引玄澈,做了我的女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玄澈身邊!玄澈更不可能娶你一個漢人女子!你……只能終生為婢!」
隨著,麝月脖頸被他緊緊掐住,他手上越發用力,麝月感到強烈的疼痛,她企圖掙月兌,用力的搖頭,卻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樊域王眼里狂風大作,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沒了。
玄澈修眉一蹙,便要沖出去,苡柔拉住他,眼神冰涼︰「別忘了我們的賭注!」
玄澈一怔,只听麝月一聲咳嗽,玄澈回頭看去,樊域王放開了麝月,麝月用力呼吸,好似從鬼門關走過了一遭,樊域王扯下她身上衣襟,低在她耳邊說︰「我想讓你死,有多容易?要活著,就乖乖听話!」
「真美,難怪……連玄澈都想要你!」說著,他扭過麝月的臉,狠狠吻去,麝月無力掙扎。
玄澈,這兩個字忽然猶如心上的寒刺,刺痛著她每一寸肌膚,樊域王撕扯著她僅余的衣襟,如撕扯著她心。
她閉目,她想活著,她甚至想過,強忍下他這一次的羞辱。
可是,只要她閉上眼楮,心里便疼痛加劇,腦海浮現的都是玄澈的樣貌與吻,瘋狂的、溫柔的、霸道的、若即若離的……
她愛上他了!沒想到內心真正的清醒竟會是在這樣的境況下!
可是……來不及了嗎?
內心的恐慌已變成了絕望,她淚眼朦朧,淚光閃爍在眼角,映著浴池邊盛開的曼珠沙華,那如血一般的花束,妖艷而絕情的綻放著,听聞,那便是冥界唯一盛開的花,而它的根睫是有毒的……
她目光一定,忽的猛然轉頭,狠狠咬住了樊域王的耳朵,**正盛的樊域王意外吃痛,倏然彈起身子,麝月趁機向旁一側,伸手抓住一株曼珠沙華,樊域王亦立即抓起她的長發,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麝月已不知痛,只將抓在手中的曼珠沙華以最快的速度塞入口中。
「吐出來……有毒……你這個傻女人……」就在這個剎那,玄澈已顧不得苡柔的阻攔,一步沖了出來,樊域王依然抓著麝月的長發,一驚回頭,他沒想到玄澈會沖進來,怔楞瞬間,玄澈竟推開了樊域王,將衣不遮體的麝月抱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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