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舞會上,一個人獨自喝著酒。旁邊的人們是嬉笑著,而我卻沒這心情。今天的舞會政界名流很多,雖然劉大將軍一直在纏著我。但是看到我一直沒心情,就被白老板搶去聊天了。我在這里顯得是格外渺小。
「我可以和你跳舞嗎?」我抬起頭發現說話的正是剛才看見我和我微笑示意的白人男性。我點下頭,說實話這麼久了,我只會交際舞。還好舞伴比較會跳舞。我們在舞池中央顯得格外扎眼,一個白人男性,一個中國女孩!
「你很會跳舞嗎……」對面的白人男性看著我。
「哈哈……你可真會說話。」我笑著看著這個男人。
「你是大舞堂的那個新星?但是你並沒有他們的感覺」
「我的生活和他們不一樣……」我沉思了一下,不想和他再深談,只想跳完舞就離開。但是他並沒有這個意思。不知過了多久,對面的白人男性先開了口。
「對不起,我叫大衛。蒙哥馬利。」
「呵呵……你的中文說的不錯嗎,我叫雪瑩。」一個轉圈我和這個男人只有一圈之隔。他藍色的雙眼一直盯著我看。突然感覺時間都停止了。我猛然推開他!他一臉歉意的看著我。我轉身離開,不知怎地心髒跳的格外厲害。可惡的洋鬼子。
……
在公寓里,李雪躺在床上。她的床邊放著一封信。很簡單,因為那本日記,李雪要經常請教馬特,結果被馬特的前妻知道之後,開始寫信恐嚇李雪。她每次看見馬特的時候都是想說不敢說,生怕在街道的一角藏著馬特的前妻。馬特人很好,但是知道前妻恐嚇李雪之後,馬特也很無奈。于是找到前妻時候,前妻卻顯得很霸道,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忘記了她曾經和馬特最好的朋友劈腿的事情。李雪只是個20幾歲的小丫頭,並且還是個中國人。馬特的前妻更不把李雪放在眼里甚至在馬特面前恐嚇李雪。最後,馬特和前妻大吵一架。平常斯斯文文的馬特最終發起了火。前妻也許打死也不會相信平常斯文的馬特居然會對自己動手。自己的陰謀沒有得逞,于是收拾行李離開了……
李雪躺在床上,眼楮空洞的。讓杰瑞米很心疼。
「艾娜(李雪英文名字),你還好嗎?」許久李雪沒有回復。
「那我走了???」杰瑞米轉身離開的一剎那,李雪握著杰瑞米的手。杰瑞米感覺李雪握著緊緊地。他轉過身,李雪緊緊地抱著杰瑞米。杰瑞米捧著李雪小小的臉。親吻著……李雪抱著杰瑞米感覺很溫暖。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知多時,李雪睡著了。但是杰瑞米並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抱著李雪。就這樣過了一晚。早上的時候李雪睜開眼楮,發現對面的杰瑞米保持抱著她的姿勢睡著了,李雪就像以前對待男朋友一樣,模著他的臉……輕輕的親吻了杰瑞米的臉頰!不一會杰瑞米睜開眼楮,看著李雪的腫脹的雙眼,是又好笑又心疼。指著李雪的雙眼。李雪不好意思的起身逃跑到廁所里。不一會,杰瑞米就听見從廁所里傳來「啊」的驚叫。杰瑞米偷笑著……
由于是聖誕節24號,全紐約的人都在慶祝這一節日。兩個人都是單身,杰瑞米很光明正大的請李雪和他一起逛街購物。杰瑞米在門口做出請的紳士姿勢,李雪大笑,做出回應的姿勢,李雪的手挽著杰瑞米。杰瑞米感覺自己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覺。很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是李雪的男朋友。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興奮!好奇怪……在街道兩旁時不時的會有一些人裝扮成聖誕老人,給孩子們分發小禮物。
「嗨,這位女士和你的丈夫一起照張像吧!」一個商店的聖誕老人友好的向李雪發出邀請。李雪看著杰瑞米顯得格外尷尬,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李雪一直搖的雙手,卻被杰瑞米拉在一旁。杰瑞米用手推推李雪,讓他和李雪做手心的手勢。
「1,2,3.……ok!」
聖誕老人照完,相片從相機出來。杰瑞米拿著相片,盯了好久,聖誕老人看著照片,再看著兩人。笑著說兩人雖然是不同國籍,但是看起來真的很般配。李雪又搖著手。卻被杰瑞米拉走了。兩人一邊走一邊嘮嗑。
「喂。你干嘛不讓我解釋啊???」李雪無辜的看著杰瑞米。而杰瑞米卻微笑不語,停在了一個類似小酒吧的門口。
「說啊!」李雪想得出答案,卻被杰瑞米推著進入了餐廳里。里面很是熱鬧。找了個位置,兩人點餐。李雪一直盯著照片,在瞪大的眼楮看著杰瑞米希望自己能的出答案。但是杰瑞米看著照片許久,「咱們倆還真的很般配!」說完李雪差點沒暈倒,不問了。吃飯……由于照片事件,李雪一直很別扭的吃著沙拉。突然杰瑞米抬起頭,一臉很鄭重的看著李雪。
「要不咱們倆在一起?」
李雪看看杰瑞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李雪感到自己的臉紅的發燙!
「我是開玩笑的!」杰瑞米哈哈大笑起來,李雪卻感到自己像被澆了盆涼水一樣。惡狠狠的瞅著杰瑞米,杰瑞米突然把哈哈大笑的嘴閉上最快的變成撲克臉。擦擦嘴,「我去洗手間」轉身離開。桌子上放著照片。李雪一個勁的端詳那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個人真的是很親密。看著看著李雪露出了笑容。而我們的杰瑞米先生在衛生間,照著鏡子,一個勁的給自己勇氣。
「是不是太魯莽了??不能吧,她這個傻丫頭,都被人那樣了還這麼樂觀……但是我喜歡這性格啊!」杰瑞米從水龍頭捧了點水撲在臉上。「可是,我們倆在一起說不定孩子會更漂亮。恩~~~~之後孩子就變成明星?可是不僅那個聖誕老人說我們般配,還有那張照片,我覺得我們真的很般配啊!」說罷,杰瑞米低下頭一臉無奈!突然感到有人拍他的肩膀,一個胖胖的中年男性。「哥們,喜歡就大膽的去追,男人點!」說完開門離開了!
杰瑞米看著那哥們離開的身影,「喜歡就去追好了,這麼難受干嘛啊?」轉念一想,「不對他什麼時候進來上廁所的?」杰瑞米打了個激靈離開了廁所。回到了位置上。看到杰瑞米回來,李雪把照片又重新放到桌子上。整整衣角。杰瑞米尷尬的看著李雪。杰瑞米開始找話題。
「你什麼時候和男友分手的?」
李雪看著杰瑞米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畢業的時候,得知自己要去這里。」杰瑞米看著李雪笑了一下。
「那我問你,你怎麼不回家,聖誕節不是全家人在一起的時候嗎?」李雪反問道。杰瑞米看著李雪差點沒嗆出來。他到時很想回去了。可是家在加州,何況昨天你這人還是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變成這般如此開心什麼人嗎。
「在加州!」杰瑞米漫不經心的說出3個字時候,李雪很開心的看著杰瑞米。
「加州?海邊?沙灘?」杰瑞米點點頭,「你想去?帶你去?」
「可以嗎????」杰瑞米點點頭。李雪則是很興奮的看著杰瑞米。杰瑞米看著這丫頭,自己能笑噴了!「對了,馬特怎麼處理的前妻問題。」
「前妻和馬特的朋友你知道,那只是暫時的。所以又回來找他。但是馬特不想見,她的前妻就跟蹤,結果就發現我了。認為我把馬特x引的!」李雪聳聳肩。其實自己是很無辜的!
「那你去找馬特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女乃女乃的願望沒有完成嗎?」李雪說到這到顯得很悲傷。
「沒關系慢慢來,畢竟這麼大的國家想找到這些還是很難的,何況給予你的線索還是很少的不是嗎????」
李雪點點頭,「那,我想吃你做的飯!」杰瑞米笑嘻嘻的看著李雪。
「你不是剛吃完飯?要撐死嗎???」
「那也是很不錯的一個選擇!」杰瑞米模模自己的肚子!邊走邊說「中國人過年不都是吃餃子嗎??」
「對啊!」
「那我們吃餃子吧!」杰瑞米看著李雪像孩子似的。門口已經下起了小雪。「你真能吃!!!」接著往杰瑞米的脖子塞了點剛接的小雪團。
「啊!」杰瑞米轉身逃走!「我也要!」說完杰瑞米從街道旁的樹窩中整成小雪團。也要塞在力學的脖子里!李雪馬上的遺留小跑。雪越下越大,他們一溜煙的跑到一個公園。李雪跑不動了。
「好了。我輸了!」杰瑞米抱著李雪就要往脖子塞。李雪一躲,兩人摔在早已堆滿雪的草叢。看著壓在身下的杰瑞米有種奇妙的感覺環繞在四周。杰瑞米一吻,李雪的茫然表情。緊接著兩人在雪地里狠狠地親吻。
「我喜歡你……額。做我女友好嗎?」杰瑞米試探的問了李雪。李雪突然像孩子一樣的微笑點頭。
聖誕節,大家都歡聚在一起。李雪也很開心。自己在美國能有一個親人杰瑞米陪自己度過。
……
2
我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想那個叫大衛蒙哥馬利的男人。今天是我出堂,在化妝室里。白老板又開始了她的顯擺,哼。還是那幾句,劉大將軍賞識了她,不僅給予她一棟豪宅而且還答應她要娶她為妻。說完從鏡子那邊看了我一眼。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是我根本沒有在意她的話只是覺很無聊!
「不像某人,裝什麼清高。我們這只是一介戲子而已。追求的就是跟那些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不一樣!你們說是吧?」身旁的女人不僅符合,而且還給她帶高帽!我只是在心里瞧不起他們!
跑堂的敲門。肯定又是哪位高官看上了這里的某位老板!結果,花籃卻給我了。而且署名留言都是英文,應該是他吧?我微笑的打開了祝卡……由于大舞堂的那幾位學歷都不是很高。對于洋文更是屬于天書,但是對于我不是!大概意思是祝我演出順利,對我很是想念!希望再次看見我。我想起來,這肯定是大衛!我的心里頓時暖洋洋的!我唱了一首英文歌曲,舞台的那邊觀眾席上我看到了他!他還是那樣的紳士!最後得到滿堂彩!夜晚的時候,我被突如起來的黑色轎車嚇到了。車窗搖下,正是大衛!我看到四處沒人,于是上了大衛的車!
「我很想你!」大衛突如起來的一句讓我很驚訝!但是也很開心。汽車開往租界,大衛拉著我的手。「你知道嗎,我早就喜歡你了,從你來大舞堂的那天起!」
這讓我更加吃驚,我剛來的時候已經有半年了。「我決定帶你回家……」就這樣,直到到了一個歐式建築下停下。這不正是美國使館嗎???一進去我就看見一個中年白人婦女坐在沙發上,她是那樣的高雅。不失儀態……我覺得沒猜錯應該是大衛的媽媽。果不然,兩人對話發現,真的被窩猜對了。
「你好!」听出來他的媽媽中文果然不好。
「我們可以的話用英文交談。」他的媽媽吃驚的看著我,隨即露出滿意的微笑。這讓我很是欣慰。
「我認識的中國人里沒有幾個像你這樣會一口流利的英文的!」他的媽媽拉著我的手,來到餐廳。那里已經坐滿了人。大衛在她身邊的一個位置上,幫我拉好椅子,顯得紳士大方!中間的位置應該是大衛的爸爸!
「她可會英文哦!」身旁大衛的媽媽在跟大衛爸爸調侃我!大衛的爸爸很是和藹!環繞了一周,發現其中一個位置是空的!
「湯姆那里去了????」大衛的爸爸詢問管家。管家也是很無奈搖搖頭。
「我在這里,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湯姆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著。「你好!」隨即伸出右手,我也符合的伸出右手,他在我的右手背親吻下!
「你很漂亮!」湯姆微笑的看著我,坐下!我感覺到身旁大衛的眼神!晚餐很愉快的進行。他們詢問了我的情況,並沒有厭惡而是覺得那是一種很不錯的職業。希望我成為電影明星。一直問我這口流利的英文是誰教的。此時我只感謝張小姐。雖然當初因為歷史原因,我格外討厭洋文!但是現在來看還是用的上的!後來我才發現,湯姆是大衛的弟弟!在美國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浪蕩公子,大衛的父親以為來到中國湯姆的性格能夠改掉。結果適得其反。經常找些明翠樓里的姑娘尋歡作樂!現在大衛的父親已不再關心湯姆的種種隨他而去!
……
3
聖誕節25號,杰瑞米和李雪和大家一樣,開開心心度過!之後兩人在公司里做案子的時候也是很配合,老總似乎看出了端倪,只是沒有管。他覺得只要不給公司利益降低,能掙錢就是好樣的!下班之後,李雪像平常一樣坐在地鐵回家。突然有人拍的她的肩膀。一回頭是馬特。他還是那樣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只不過傻氣的眼鏡拿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隱形眼鏡,這顯的輪廓分明。
「你還好嗎?」馬特看著李雪,詢問起來。
「我還好!你呢?」
「額,還算好吧……她走了!
「……」李雪卻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是轉身看向窗外!突然感到自己後面很溫暖。而且有一股溫暖的氣流撲面而來!
「對不起……我知道我只能說這些!」
李雪轉身,希望離開馬特的懷里!馬特從後面掏出一張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完成心願!這是地址希望能你能找到線索!」接著到站的離開。李雪追出去的時候,馬特已經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