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在接近午夜的時分才回家,眼底是異樣的困倦。
「砰!」克洛伊關上門走進了房間。
「啊!?」電視上顯示的是已經放映了一半的電影《沉默的羔羊》,凱西正處于高度緊張狀態,神經緊繃著。听到這突然響起的關門聲,她嚇得毛骨悚然。
「哦,謝天謝地,是你回來了啊,今天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晚才回來?」
看到進門的人是克洛伊之後,凱西總算松了一口氣。
「沒什麼,工作而已,你介意?」克洛伊飛快地月兌下披在身上的外套甩在茶幾邊,仰面躺倒在沙發上。
「不,我不是介意你工作的繁忙,我只是關心你,只是在你徹夜不歸的時候,我會害怕而已……我愛你。」
「過來。」克洛伊把手臂舉到差不多與肩同高的高度,邀請著凱西進入她的懷抱。
「你應該好好看看這部電影,它真的很精彩。」凱西听話地依偎到克洛伊的懷里,她膽子大了起來,用手掌從克洛伊的襯衫上撫過,停留在克洛伊豐滿的雙峰上挑.逗。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克洛伊發出的陣陣熱量,她知道這是克洛伊對她有反應了。她解開了克洛伊衣服上的扣子,趴在了克洛伊的身上。
「我知道,我曾經看過這部電影,確實很不錯。朱迪?福斯特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演員。」
突然,凱西心里一驚,變得不安起來︰
「你身上的香味聞起來和前天不太一樣,這股淡淡的鳶尾花香氣……」
「新香水。」克洛伊不容凱西繼續問下去,找了一個借口即刻搶過話頭。
「這樣……」凱西盡管對克洛伊的行徑心知肚明,她知道克洛伊愛自己不如自己愛克洛伊那麼深,甚至可能根本沒愛過。但她為了把克洛伊留在她身邊——就算比原來多一天也好,寧願放縱克洛伊,不惜與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女友。
「你希望我怎麼做……」克洛伊已無力再遏制心底升騰的**,翻身把凱西壓在身下。她熟練地褪去凱西的衣服,用她剛滋潤過別人的肌膚的唇舌撬開凱西的嘴。
「佔有我……」凱西被吻得頭暈目眩,她只想讓雙腿間的灼熱釋放。
「我會的,不過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結束。」克洛伊邪惡地笑了一笑,她的笑宛若魔鬼的左手,緊緊抓著凱西,將凱西送進**的深淵,而凱西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一切。
「我也不想……」對于凱西來說,時間仿佛停止在這一刻。她注視著克洛伊衣衫不整的身軀,似乎是想把所有的影像印在腦海里。
「歡迎回來,我的愛人,但你馬上就又要離開了吧……因為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凱西溫柔地吻著克洛伊的肩膀,她的臉上畫著兩道亮閃閃的淚痕,她用唇語在克洛伊的耳邊說著這些令人心痛的句子。當然,臥在她身邊的克洛伊睡著了,這種微妙的聲音,克洛伊是听不到的。
天剛蒙蒙亮,清新透明的空氣里,小院中栽種著的花花草草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克洛伊和凱西听著彼此平穩的心跳聲相擁而睡,她們四肢糾纏著沐浴在清晨淡黃色的晨光里。不一會兒,克洛伊翻了個身,她的後背掃到了凱西的胸口。
「我真高興你在這里……」凱西被克洛伊驚醒,她愛憐地用手順著克洛伊身體肌肉的走勢滑過,克洛伊四肢和腰月復的皮膚一如昨夜光滑的手感,只不過沒有了那種炙熱感,成了微微的涼。凱西想多享受一下克洛伊給的溫存,可是這種寧靜和諧的氣氛馬上被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
「嗨,尼祿。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啊……真的嗎,他來了?好,我馬上過去。」
克洛伊頃刻之間沒有了任何睡意,她起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洗漱穿衣,抓起車鑰匙飛出了家門。
「嘿,克洛伊,你還沒吃早餐呢!克洛伊……」
凱西目送著克洛伊離開之時,她仿佛覺得——克洛伊是一陣來去無蹤的風,無論自己是如何想方設法地挽留克洛伊,克洛伊也已經再也不屬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