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閣 049 披著羊皮的狼

作者 ︰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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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聲音溫軟,「我說過,你要殺我,還得多努把力。」

她咬緊唇,眼紅得要噴出火來。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陽侯只是眼角噙笑地瞧著她。

她身子僵直,腿間夾得極緊。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刮過,無法深入,便堅定地回轉,揉壓上她腿間那點敏感的嬌女敕,引來她一陣輕顫。

他對她敏感的身體再熟悉不過,可惜已經有太久太久不曾踫過。

從來不曾有過的微微刺痛和**,在十一腿間傳開。

那種感覺,痛苦中,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輕輕扭動身體,緊繃著的腿間隨之一松。

他感覺到她動作,指月復在那處,並不多做停留,便向溫熱緊窒之處,探了進去。

她太緊,加上羞怒緊張,讓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無法順利進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來。」

她險些一口出噴了出來,他輕薄她,倒還要她自動配合?

氣憤羞憤交加,小臉漲得通紅,死瞪著他,咬牙悶聲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聲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來。」

拇指復按向方才那處,輕壓慢捻。

任她如何抵觸,隱忍,都無法抹去一陣又一陣泛開的,讓她羞怯軟麻快意。

隨著他的動作,那快意令她渾身酥軟,呼吸漸漸加促,魂魄離魂,腿-間竟有熱流涌出,她忙咬緊唇瓣,不讓到嘴邊的呻-吟出口。

他俯低頭,輕吮她咬得幾乎滲血的唇。

感覺緊裹著手指的緊窒,漸漸濕潤,慢慢深入進去,直到輕觸到里面一層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動彈。

只靜靜看著她強行隱忍的眼眸。

十一在這世上,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雙腿被他死死壓著,無法並攏。

只能扭動身子,試圖躲避,但越避,那感覺越是強烈,臉白了下去,不敢再動。

美麗的眸子浮上氤氳水霧,「你到底要什麼?」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戲,他已經達到目的,根本不必對她這樣。

而他這樣的風采,這樣的家世,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費這些心思?

他凝看著她的眼,她還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給是不給?」

十一生出一股無力感,他做到這一步,可曾問過她?

她願意和不願意,他能理會?

「如果,我說不給,你可會讓我帶藥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從她體內退出,拉過錦被,將她赤著的身子裹了,連被一起抱住,側身躺下,「陪我睡會兒。」

他這麼做,不過是想知道她這一世,是否還是處子。

雖然他可以從言語上,對她進行試探。

但她即便是沒男女之事,她經受著成為死士的非人訓練,也難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級還小,哪能知道這些。

問她,她會惱,還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實結果,倒不如自己動手。

橫豎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時見她仍為完璧,心里已有計較。

如果,十一非完璧,倒也罷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踫了她,她回去以後,那妖人定再沒顧慮,她必會淪為那妖人身下肆意yin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讓他得她的第一夜,嘗嘗她的美味,徹底地迷戀上她。

然後再讓他看著她,淪落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責,痛苦,瘋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聞著她身上陣陣散發開來的少女幽香,隔著被子,仍能感覺到她香軟無骨的身子。

舒服得輕噓了一聲。

這些天,他真是累了,閉上眼,當真沉沉睡去。

十一身下還殘留著,頭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癢,這感覺讓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陣,不見回答,卻听見他均勻沉穩的呼吸聲傳來。

慢慢抬頭看麼,冰冷的面具輕抵著她的面頰,沉長的鼻息輕呼在她唇間。

他竟真的睡著了?

就這麼放心大膽的睡了?

十一氣得咬牙,她上輩子做的什麼孽,在黃泉被一個妖孽提了回來,然後又遇上這麼一個更無恥難對付的妖孽。

想到黃泉的那個妖孽,望著眼前的面具漸漸地失了神。

他會不會就是黃泉的那個混蛋?

如果是的話,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將他咬下一口肉來。

淡淡得白玉蘭冷香絲絲縷縷地飄來。

她一會兒想著死前最後一刻聞到的白玉蘭花香,黃泉道上聞到的白蘭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白玉蘭冷香。

腦子亂成了團,更想記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皮也變得沉重,眼一閉,竟在他懷中睡去。

夢中听見曾經夢見的那只虺清郎的聲音,「青衣,如果我們出去了,你最想去什麼地方?」

琴聲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帶你去尋你母親,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幫你尋到。」

琴聲止去,少女聲音中帶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別難過,也無需自行猜測。你母親是不是棄你不要,只需尋到她,一問便知。」

良久,女子一聲輕嘆,「我們出不去的。」

虺一笑,還稚女敕的聲音,透著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應龍嗎?青衣,你只管安心等著,我一定可以。」

十一還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個巨大的熔爐中,被艷麗的火焰焚然,渾身上下鑽心地痛,大滴地汗水從額頭滴下,但轉眼間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體被人輕輕搖晃,耳邊有人輕喚,「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帶著焦慮的幽黑眸子。

「你怎麼了?」

十一冷冷地望著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誰的。

他眼里的焦慮一掃而空,換成無波的寧止,「醒了就起來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來,才想起自己身上未著一物,提著被子,平靜地看向他,「還打算看著?」

他瞧了她一陣,終是背轉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剛才還yin邪可惡,這會兒卻當真肯背轉身去。

飛快穿上衣衫,站離床榻,心里才踏實了,「你為什麼叫我青衣?」

他轉臉過來,「你難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這算什麼?抵賴,還是詐她?

對著這麼個人,她真的覺得無力應對,「草藥在哪兒?」

「出了這道門,自有人給你。」他答得干脆。

十一轉身就走,直到門口,才轉身回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哦?」平陽侯窄眸微眯,她藥還沒到手,便跟他談起了條件。

十一已經恢復初來時的鎮定,「我固然要護著我母親,但我不會一直這麼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陽侯手支著額頭,嘴角輕揚,眸子閃爍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沒變強之前,多來幾次。」

十一覺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閃瞎了眼,怎麼會認為這人清儒俊雅,是個君子?

這人扒了那層皮,更邪惡過蛇侯。

虧她還稱他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開房門,急邁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沖上去摑他幾個耳括子,思量著,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身後傳來他低柔噪聲,「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時間可來听听。」

十一回頭瞪了房門一眼,只恨不得在變強大以前,再別見著他,還听什麼鬼曲。

他可惡歸可惡,卻是個守信用的。

十一出了門,就有下人奉上藥草。

平陽侯目視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慢慢垂下眼瞼。

她在他這里受了這些,自是憋悶屈辱,不過是為了母親強行忍著。

但忍,都會有個限度,她已經到了極限。

回去後,如果那妖人再對她威壓施逼,做出對她欺辱之事,她必會反彈,絕不會任由妖人擺布。

是該讓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隨意玩弄于股間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錯,起碼她會記著他。

十一坐上馬車,睨著身邊裝著藥草的包裹,臉上陰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撫過她的身體,他專注凝看地著她的眼神,臉上又火燒火灼地一片。

心頭五味雜陳,已經分辯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帶回藥草,越姬自是滿心歡喜。

蛇侯臉色便陰沉得厲害。

在他身邊服侍的美人們,戰戰兢兢,唯恐觸了他的霉頭。

蛇侯繞著十一轉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問道︰「他可有踫你?」

「沒有。」十一當然懂,蛇侯口中的‘踫’是什麼意思,雖然平陽侯沒有做到那一步,但終究是‘踫’過她,臉上不由地一紅。

「說謊。」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里肯信。

如果平陽侯踫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個人身下喘息,渾身的怒火邪火一並亂竄,惱怒嫉妒得發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壓在身下,泄去這一身的火。

(大熱天的吃肉太膩,喝點肉湯好了,嘿嘿。謝謝反求諸己親親的高額打賞,每本書讓親這麼破費,都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會加更,果子現在肚子已經很大了,加上胎兒有些壓迫神精,後腰非常地痛,難以久坐,所以字數不會多,希望大家包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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