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涼風習習,屋內殘燭搖墜。(讀看看小說網)。朦朧的燭光籠罩著周圍朦朧的一切。心純雙手抱膝坐在床邊,凝望著窗外,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焦點。
「明日一過,就剩下一年的壽命。空心純你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將頭埋在雙臂,心中淚水好多,卻哭不出來。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失蹤一天的翎兒突然再次走進這個房間。
「心純姑娘!」翎兒改變了對心純的稱呼。
緩緩將頭抬起,見來人是翎兒,心純並無驚訝之意,反而平靜的很。
「翎兒,將你的主子請來!」
「姑娘!」翎兒想要繼續說下去,卻被心純打斷。
「翎兒不要再瞞我,我知道你的主子是誰!」
「翎兒,你退下!」百奚輒從門外走了進來。
心純見到百奚輒來了,從床榻上走了下來!
「三皇子,我們做個交易!」
百奚輒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明晚一過,便帶心純離開!」
「你怎知本皇子會答應你?如果本皇子說做不到呢?」
「做不到?你覺得心純會信嗎?皇子在王爺府隨便出入,卻從未讓別人發現過。三皇子何來的做不到?三皇子的目的不就是想讓心純接近王爺嗎?明晚一過,三皇子的目的便達到了,那就放心純離開這里吧!」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百奚輒上前看著那張燭光下傾國傾城的容顏,感嘆道,
「可惜了這麼一張絕代姿色的臉!」
心純一把甩開百奚輒的手,「三皇子答應還是不答應?」
「哼,你根本沒有籌碼跟本皇子談交易,因為,就算我不答應,你也必定會去救百溪燮,不是嗎?」
「心純承認,但是心純也知道,三皇子此時也定不會讓王爺死去!」
兩人彼此盯著,頃刻,百奚輒突然大笑,笑聲嘎然而止,
「本皇子還真是有些舍不得,將如此聰明的女子推入深淵!」
「三皇子不用如此,三皇子明知心純自己也必定會跳下去不是嗎?」
凝視著那雙清澈的子,百奚輒突然轉身,背對心純,
「我答應你!明晚之後,我帶你走!」說完,百奚輒離開了清雅居。(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而翎兒卻留了下來。
燭火最終熄滅了,天邊亮了起來!又是一夜未眠!
心純依舊躺在床上不願起身,她好想睡,卻睡不著。就這樣看著床邊的紗簾整整過了一個白天。太陽終要西沉!卻見翎兒從屋外走了進來。
「心純姑娘,沐浴的水準備好了!」
心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跟著翎兒進了隔壁的房間。
「姑娘先吃點東西吧,一天都沒進食了!」
心純沒有拒絕。等所有的事情就準備完畢。踏著錦繡鞋,心純獨自來到了嶴麟居。天色已經黑的透徹,嶴麟居外卻無一人。
心純明白,這定是有人將所有的下人支走!心純沒有想太多,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暇顧忌其他。推開房門,里面除了一盞昏黃的燭燈,便是湛藍的雪紗!
「你還是來了!」從百溪燮的聲音听起來,此時他的病情要比昨晚好了一些。
「奴婢說過,請王爺成全奴婢!」
慢慢走進紗帳,心純的心髒跳得好厲害「奴婢有一事相求,希望王爺不要摘取奴婢臉上的面紗!」心純在來之前一再猶豫,最終決定不再在臉上點上黑痣,只是遮了一方面紗。
「本王最後問你一次,這就是你想要的?」聲音中的憤怒顯而易見。
心純沒有回答,只是默默退去身上的薄衣,光滑如玉的肌膚瞬間呈現在暗淡的燭光下,
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從帳內伸出,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心純的耳邊說道
「不要後悔!」
「奴婢,不會後悔!」心純話一落,就見百溪燮霸道的將她推到在床榻上,撕爛了她身上僅存的裹衣,圓潤塑挺的雙峰被百溪燮瘋狂的允*吸著。這讓心純禁不住的申吟著。
「舒服對嗎?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這就是你想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下*賤東西!」百溪燮怒視著身下的心純。
是的,百溪燮很生氣,身下的女子曾經讓他觸模到了那一絲從未有過的純淨,可是就在昨夜,她卻親手毀了她在自己心中的那抹溫柔。他將所有的憤怒發泄到了心純的身上。
心純想哭,可是她叮囑自己不要將眼淚在百溪燮的面前流出來,一定不能。但是眼楮卻始終沒有抑制住那決了堤的淚水。
「不要在本王面前如此矯揉造作,本王知道你此時心中正是竊喜呢。」看著心純臉上的淚,百溪燮一把抓住心純臉上的絲巾想要將它扯下,卻被心純摁住,
「王爺,王爺答應過痣兒,不會摘下痣兒的面紗!」
「怎麼?你是怕本王看到你那丑顏便對你再也毫無興趣?哼,那本王告訴你,本王現在只將你當做一個可以治病的良藥,至于藥的品相如何,本王何必去關心!只要吃得舒心便是!」甩開心純的手,終究一把撕下了那張面紗!
百溪燮卻愣了,所有的一切變得沉寂。
沒有,沒有黑痣,沒有丑顏,有的只是那光潤俏臉,白雪的肌膚,還有那傾城的容顏!
「你騙我?你一直在騙本王?」百溪燮怒了,被欺騙的怒,如同火上澆油,剛才只是發泄,此時卻是揉婪,他開始更加瘋狂的索取著心純身上的每一處。心純申吟聲不停的從春帳中傳出。聲音驟停,取而代之的是百溪燮粗重的喘息。心純的雙唇被百溪燮那柔軟的朱唇堵住,舌強力的侵佔著心純嘴中的每一寸領地。
百溪燮突然停住了對心純動作,一抹邪笑出現在他的臉上,
「你的吻真是青澀,今晚就讓本王好好教教你!」說完,如雨點般的強吻再次襲來,讓心純喘不上氣來。此時兩人的身上的著衣都已褪盡。兩人的每一寸肌膚在春帳內泛著微微的柔光。
原本還有力強撐的心純,此時早已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力,身體癱軟著,任憑百溪燮的唇肆虐著!最後,一聲悶哼,心純的最後一絲底線也消失了,羞澀、迷茫、無力夾雜著的疼痛一起涌了上來,心純此時已經失去了自我,身體隨著百溪燮強有力的軀體顫抖著。
一次一次,不停的,直到殘燭熄滅,直到東方射出了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