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華無限 78威逼利you[手打VIP]

作者 ︰ 風若羽

夏若羽站起身來,在起身用腳踢了踢他說,「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我就把能殺你那幾把‘刀’,一一說給你看。不過現在想來,讓你死在一把‘刀’下,嘖嘖……好浪費啊。嗯,讓給你死在亂刀之下也不錯……」

听到夏若羽的話,躺在地上的男人脊背發涼。這個該死的女人也太狠了!若是今天他能夠躲過這一劫,他發誓,他不會放過她。但是,他不會殺她,他要好好的玩玩她,讓她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看出男人臉上的算計和陰狠,夏若羽輕蔑的說,「想你好了時候怎麼折磨我啊?你想那個,還不如想想你要怎麼才能活來的實際。」

男人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怕你麼?」

「隨你。」夏若羽冷冷的說。然後,搬來一個椅子,放在男人的面前,然後坐下。

「嘶——」的一聲,夏若羽倒吸一口涼氣。在坐到椅子的瞬間,鑽心的疼痛讓她有想立刻跳起的沖動。但是雖然疼,她還是忍了下來,為了不讓男人看她笑話。

她之前因為和面前的男人周旋,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受了傷。在鑽那灌木叢時候,雖然她是穿著長外套的,但是灌木的刺還是透過她的衣服,刺進到她的皮膚,當然也包括臀部。

男人看著夏若羽表情痛苦的樣子,心情極好。若不是他現在行動不便,不敢惹她,他都會拍手叫好。

不過,他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夏若羽,燈光下,女敕白的臉上帶著幾絲血痕,另有一番風味的美。而,此時她面部痛苦的表情,讓他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他喜歡的某些邪惡的事情上了。這丫頭比那姓凌蕩婦味道定然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想著,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這個動作又大大的激怒了夏若羽。夏若羽立刻伸腳向他踹了過去,腳踹到了男人前胸口。這時,只听他悶哼了一聲,片刻後,手捂著胸口長吸了一口氣。

夏若羽仍舊坐在男人面前的椅子上沒有起來,翹著二郎腿,若非不是她忍著痛苦的眼神出賣了她,那麼要多悠哉有多悠哉。

夏若羽咬著牙說,「收起你的流氓想法,小心我讓你下被輩子都不能人道。」

男人心里哆嗦一下,低咒一句,「丫的,你是女人嘛你?」

夏若羽咬牙,「這不用你操心,現在你要操心的事是,你要怎麼活?」她停頓一下,又輕笑說,「如今想殺你的人太多。而且,你做的那些事,若是夜家,凌家發現了,也不會輕饒你吧?」

听到夏若羽的話,男人的臉上沒血跡的地方可以看出,他的臉色更加的慘白了,尤其是和臉上的血痕跡對比,觸目驚心。

此時的男人心里是緊張害怕的。雖然他其實知道,夏若羽根本沒能力查出他是什麼人,也沒能力查出他都做了什麼事。但是她的分析推測能力卻是很強。他心里感嘆的同時,更多是緊張和害怕。

的確如男人所想,夏若羽也不知道誰想殺他,更不知道他具體做了什麼事。只是她判斷,他來這里定然是有目的。而這個小縣城,能夠吸引他的,夜家的可能性最大,至多還有一個他接近的凌家。

此時夜家和凌家或許因為不知道他的目的不會把他怎麼樣,但是若是知道他是有目的接近後,定然不會放過他。以他敢來這里陰謀,那麼他背後的實力,或許可以和夜家和凌家抗衡。可是,如今他的狀況,連絲毫的抵抗能力都沒有了。

沉默許久後,男人終于問出了夏若羽等待已久的話,「你想怎麼樣?」

夏若羽笑了,「你覺得我想怎麼樣?」

男人瞪著夏若羽說,「你最好識相點,若是你做的過分,等我好了後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過不過分不是你說的算的。你收拾我?那也要等你有能力的時候再說。況且,你有的能力,我未必沒有。即使我沒有,我的朋友也會有。哪個人都不會看著別人欺負我而不管的。」夏若羽自信的說道。其實她心里不想讓別人參與進來,不然,就是蘇睿那里,夜家那里,都會幫她的。

而且,最壞的打算是沒人幫得了。那麼,她也會把所有事情都轉嫁到那個和她有著血緣卻沒著親情的齊家。到時候,她不介意躲在齊家的後面。這樣,還省得她的力氣了對方齊家了。她最後在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也不錯。

「你究竟想怎麼樣就說吧,你再這樣拖下去,我沒被別人殺死,我會死于流血過度的。」男人終于開始焦慮了起來。

夏若羽要的就是他的焦慮。在聰明狡猾的人,只要一焦慮,那麼他就基本和勝利失之交臂了。這正合她的心意。

夏若羽伸出食指搖了搖說,「No,no,no,你還是沒弄清楚我的意思,不是我要怎麼樣,而是你能出什麼條件。條件我覺得滿意,我當然不會和你廢話,我還會給你包扎,給去買東西吃。確保你死不了。」

男人皺眉,心里暗罵,狡猾的家伙。恐怕自己說什麼她都會說不好,然後在繼續提條件。所以,先挑一些次要的講。于是他輕咳一下說,「我能夠給你的好處只有我知道的隱秘情報。不知道你對誰的**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清楚,不如你說出來試試看,我要是覺得可以了,我就告訴你。」夏若羽看著男人說。

MD,果然是這樣。男人心里咒罵這夏若羽,但是嘴上卻說沒有說出來。調整一下憤恨的情緒後,他說,「大姐,你這是耍我呢吧?我要是說了,你都會說不好,然後還會繼續問我要條件。你當我是傻子呢?」

「呵呵」,夏若羽再次笑著說,「若是覺得我騙你,你大可不說,我可沒強求你。」

「丫的,你這還不是強求?我都被你欺負正這樣了,你也還好意思說不是強求?」男人終于忍無可忍了,他帶著抱怨委屈的口吻的爆發了。

「我都說過了,你想怎麼樣隨你,我可沒有逼你。更談不上欺負你了。就是剛剛踩你的腿和踹你的那一腳,都是你自找的。」夏若羽狡辯道,「說不說由你。」

「好吧。凌家的一個秘密。」他停頓一下,看見夏若羽表情沒沒有變化,然後接著說,「凌家在這附近有一個別墅,在別墅里面有這秘密。具體是什麼秘密,我還沒來得及查清楚。」

夏若羽白了他一樣,「沒查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說了,浪費感情。」

男人如沒听見一樣,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到,「那蘇家和夜家,你選一個。」那天他看見蘇睿來救他,就知道兩人關系非同一般。那麼,蘇家的事她是一定會感興趣的。至于夜家麼,她牽扯到的也不少,應該也會想要了解。

夏若羽皺眉,為毛她要選啊?她都想听。

看出夏若羽的興趣,他心高興是一把接著說,「先選一個,然後給我處理傷口。倒是時候我可以給你講另一個。」

「好成交」,夏若羽爽快的說,「先說蘇家。」

他完全沒想到這次夏若羽竟然能這麼爽快,這讓他很意外。于是他也很爽快說,「蘇家大約20年輕發生一件事。」

听見他這麼說,夏若羽立刻睜大眼楮听著,因為,20年前,剛好是睿6歲,他失去母親那年。

「蘇家的主母出車禍,墜崖身亡。而,其實,那場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男人停頓,似乎在給夏若羽思考的時間。

的確,夏若羽此時是在思考。那不是意外,她其實早就猜到了。那睿說要查清當年的事,是指這件事麼?

「在那之前,有傳聞說,蘇家主母和別人有染,被她老公,也就是蘇睿的父親,給幽禁了兩年。可是,好多人都不相信這個是事實。因為,據說,當年大多數人都說她是深愛她的丈夫的,說是她被人誣陷的。可是,那些她和別人有染的照片,卻是確鑿的證據,讓大多數人沒能力反駁。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男人接著講,再一次給夏若羽消化的時間。

夏若羽蹙眉,從後來的事情來看,睿的媽媽的確是被人誣陷的,而且那人應該就是孟怡卿。可是,那照片是怎麼回事?可別告訴她是合成的,那樣的情節似乎太狗血了。

想了一會,夏若羽抬頭說,「你說的這些好多人都知道吧,這應該也不是秘密了。」

「嗯,我這是在給你講背景。真正的秘密是,她的確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的她的人就是她當年的好姐妹,現在的主母孟怡卿。」男人再次停頓一下。

片刻後,他接著說,「而那些照片也卻是真的。那是因為,孟怡卿把她騙到一個地方吃飯,然後在飯了下了藥。然後,發生了那些事。可是,孟怡卿下的藥不是一般的藥,那藥有迷亂神智的作用。也就是說,蘇睿的母親,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就連醒來後,看見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她還以為她是和她的老公……」

夏若羽此時氣的要死,這個孟怡卿也太可恨了。她和睿的媽媽竟然是好朋友,然後她竟然做出這樣無恥和狠毒的事,這讓夏若羽狠得牙癢。

「在她墜崖後,蘇睿的父親應該很痛苦,在一次喝酒後,又被孟怡卿給下了那迷惑神智的藥,他應該是把孟怡卿當成了自己的妻子……然後,醒來的他,為了對她負責,于是娶了她……」男人說著,又停頓了下來。

此時夏若羽都不知道如何能形容現在的心情。那個孟怡卿太不要臉了,簡直……睿的媽媽好可伶……

「但是,事情其實還不是像現在這樣簡單。其實,原蘇家主母,蘇睿的媽媽,其實沒有死。那是死的人其實是一個設計好的替身,而真正的蘇家主母,則是被孟怡卿個帶走……」男人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接著說,「我只知道這些,至于孟怡卿為什麼帶走並軟禁她,軟禁在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夏若羽想,他竟然知道。那麼,他一定是有線索和證據了。而且,根據他知道的,沒準能推出睿媽媽被孟怡卿帶走的原因,和關押的地點呢。

「幫助孟怡卿做這件事的一個她之前的手下,多年前投靠了我。但是他一個做手下的,知道的並不多。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其他線索,那就是,孟怡卿和一個黑暗組織有勾結。我猜想,應該是前蘇家主母手里還有著吸引人的籌碼。所以才留住了命。但是,外人都不知道她還活著,現在應該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夏若羽對他的說法是贊同的。像孟怡卿那樣變態的人,怎麼會讓睿的媽媽好過?睿的媽媽太可憐了,她一定要救出她。

「你手里應該還有其他的證據和線索吧,若是你給我提供,下個夜家的秘密我可以不听了。」夏若羽想,她一定要幫睿把這個事情弄清楚,睿忍忍了那麼多年,為的就是這件事。

「好,成交。但是,你現在要幫我處理傷口。」男人也爽快的說。他知道夏若羽和那個蘇睿關系不一般。現在看來果然,不然她豈會輕易放棄知道另一件秘密的機會?

此時時間已經是快接近零點了。

剛剛夏若羽和男人呆過的灌木叢附近,那些搜索他們的人正在檢查這樹叢。他們是用鐵棍等工具穿插著樹叢。他們這樣做已經將近20分鐘了。可是他們依舊一無所獲。

他就不相信,那腿有傷的人可以這麼憑空的消失了。他們按照你小姑娘說所指的方向尋找,也一無所獲。他們判斷不出是不是小姑娘騙了他們。因為夜晚外面的人本就不多,她說的話沒人能證實。

又搜索了10分鐘,他們中的一個類似頭的人說,「收隊吧。今天在搜索下去也不會有收獲了。而且,用車禍制造的那場交通堵塞已經恢復了正常,我們在這樣搜索下去會讓政府懷疑的。」

其他人自然也是不想繼續做這樣的無用功了,既然他們的頭都這麼說了,他們更是無條件的服從了……

夏若羽的家中。

蘇睿在掛了夏若羽的電話後,就一直呆坐在夏若羽家的沙發上,等著他的小女人的電話。

可是時間都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依舊沒有小女人電話。之前微微放松下來的心情,再次的變得緊張起來。

他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月色。今天晚上的月光並不是十分的明亮,只有微薄的光,看上去清冷有寂寥。

他家的小女人啊,今天究竟是在玩什麼把戲?她知不知道,他現在又多擔心她啊?她是獨立自主,不願意麻煩別人。但是,他多少次的告訴她,自己不是別人。可是如今,她還是如此的不願意打擾自己。

他知道,她是在關心他,知道他的情況特殊,因為忍忍孟怡卿,好多時候都不能做真的自己,更有好的事不能參與。但是,比起這種處處為他著想,他更想她自私的依賴他一下。讓他也有保護她,是他男人的感受。

小女人啊,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獨立、要強啊?雖說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但是,你總要把我帶進你的世界啊,為什麼老把我排斥在外呢?

想著,蘇睿突然發現,一遇到小女人的事情,自己就變得不是自己了。今天的事,她雖然說不要他參與,但是沒說不讓他打電話給她啊。他干嘛在這傻傻的等,傻傻的猜測呢?他打電話給她,詢問一下她什麼時候能夠處理完,總該是沒錯的吧?

想著,他看了一下時間是00︰09,他告訴自己,到零點二十的時候,小女人要是再沒給自己打電話,他就要打電話過去催問情況了。

夏若羽在听完男人講的蘇睿媽媽的事後,就開始為那男人處理傷口。

她先是試著撩起那褲腿。當褲腿撩起一部分時候,露出的男人的腳踝竟然有一個腳鏈。那腳鏈極其奇怪。那是一個普通的簡潔的鏈上墜著一個,相比之下大了許多的奇怪花紋的墜子。那墜子的感覺,更像一個項鏈的墜子。

此時處理傷口的夏若羽,短暫的觀察思考了一下那墜子。片刻後,收回思緒,處理那男人的傷口。

因為時間比較久了,包裹傷口的衣服已經黏在傷口上,很難分離開來了。

夏若羽找來剪刀,小心的把傷口旁邊的褲子剪掉。剪掉褲腿後,她才發現,男人的腿上有一個繩子將傷口上邊的部分緊緊的勒著。此時夏若羽是明白了,他為什麼那麼嚴重的傷口流血還那麼少。可這樣只是短暫的,若是長期這樣勒著,腿會費了的。她需要快些幫他處理傷口。

待將布料從傷口上除去後,夏若羽驚得手一抖。那傷口猙獰樣子,觸目驚心。這讓原本就心狠的夏若羽都有些手抖了,這樣的事情她從未處理過。以前自己見過最大的傷口也至多是個切菜時候的刀傷。

她抬頭看了一下那男人,男人帶有血跡的額頭已經有冷汗留下來。夏若羽知道,此時他定然是痛苦的。夏若羽輕聲的問,「這個是槍傷?」

男人點頭,「嗯」。

「那個,那個是不是還要將子彈弄出來?沒傷到骨頭吧?」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夏若羽說話已經沒了底氣,聲音也變得看似輕柔了起來。

男人從未見過這樣輕柔說話的夏若羽,听到這樣的聲音,他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樣的聲音,好像她也似在關心他一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真正的關心過他。他們在一起,都是為xing,沒有感情更是沒愛。多年刀上舌忝血的日子,讓他人也變的陰狠,沒有感情可言。女人對于他來說只是個玩物,一個發型yu望的工具而已。

但是,此時面前女孩的輕聲的,听上去像似關心的話語,喚醒了他那沉睡多年的記憶。

那時候,他還小。記憶力唯一一個關心過他的女人,就是他那已經去世多年的媽媽。若是媽媽還在就好了,若是媽媽還在,他也不會變成現在冷酷卑鄙的他。那時候,他媽媽說他是善良心軟的小孩,可是如今那個善良心軟的小孩,早已不見了蹤跡。

「喂,想什麼呢?我在問你,子彈用拿出來麼?我沒處理過,那個,會不會很疼?你別人沒死,先疼死了。」夏若羽低聲呵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痛苦虛弱的時候都比較感性,此時他听見夏若羽呵斥的聲音都覺得帶有關心的情感的。

他不自覺的收回了他平時流氓地痞的樣子,「子彈在之前我已經自己取出來了。」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夏若羽徹底的亂了陣腳。

男人看著夏若羽緊張無措的樣子說,「沒傷到動脈,流血還不算最多的。你先幫我清里傷口,然後,把那繩子解開,我怕在過一會,我的腿就費了。」

夏若羽連連點頭。此時的她已經忘記這個人她是有多討厭的,她想著的就只是如何處理好這個傷口。

她用鑷子小心的處理傷口內的雜物。那小心的樣子,男人覺得,剛剛踩著他傷口還用腳碾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真是是多變的女人。

……

10分鐘過去了,傷口基本處理好了。夏若羽用還帶有殘留血跡的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她有些透支了。這種透支和之前拖著男人走那麼遠的路是不一樣的。這回是徹徹底底的透支,身心同時透支。

她喘了幾口氣,然後把手伸到衣服兜里,拿起電話,給蘇睿撥了過去。而此時的蘇睿,也正想打電話給小女人,結果電話就進來了。

電話通了後,夏若羽就立刻說,「哥哥,一會你來接我吧。幫我準備點吃的,比如方便面,香腸,面包之類的。還有,把家里的醫藥箱也帶來吧。」

蘇睿蹙眉,小女人究竟在忙什麼?她受傷了?于是他問道,「寶貝你受傷了?」

「沒有,哥哥不用擔心我。」說著,她回頭問那男人說,「這里是什麼地方?」

男人告訴了夏若羽,夏若羽又轉述給蘇睿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夏若羽問道,「那證據和線索,你什麼時候給我?」

男人平靜的說,「現在我手里也沒有。等我好了,我會安排人收集給你。」

他的意思夏若羽明白,無非是怕她得到那些資料後,就不在救他,或者把他交給他的敵人。這樣的想法夏若羽完全能理解,于是說道,「好。」

男人沒想到夏若羽這麼快就答應了。他頗為吃驚的看著夏若羽。然而,夏若羽下一步要做到的事,讓他立刻急了。

夏若羽立刻蹲子,解下男人腳上的腳鏈說,「這個我先替你保管了,等你找到證據給我後,我把它還給你。」

「不可以!」男人立刻急了。

夏若羽挑眉,「為什麼?」她看他的表現就知道這個東西對他很重要。這樣恰好就是她的目的。只有東西對他重要,他以後才會兌現他的承諾。

男人痞子一樣的臉上,難得出現了認真而又乞求的神情,「那是我媽媽留給我,那個你不能拿走。」

「我只是替你暫時保管,又不是不給你了。等你證據收集好了,我就還你。你是覺得你收集不到證據?還是你之前給我講的都是騙人的?」夏若羽質問道。

「我給你講的當然不是騙你的,而且,那收集那證據對我來確實有一點難度,但是卻不是收集不到。你只需給我時間就可以了,但是那個腳鏈,無論如何不能給你。」男人堅定的說。

「如果我說偏要呢?你要知道,你死了的話,它也就不是你的了。到時候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還不如,讓我保管,然後你活著。再然後,你給我我想要的證據,這東西就還給你。」夏若羽再次威逼利誘的說。

男人無奈的投降了。因為他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不投降。他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能受制于一個手無寸鐵,毫無實力的小姑娘?這個丫太多心機了,又敏感多疑,做事又心狠手辣。若是個男的,定然會在將來有所為的。但是,她是個女孩,那未來就不好說了。

想到這,男人突然覺得,若是可以有她這樣的幫手,那麼將來對付起那人來,定然會有很幫助的。想著,他也就說了出來,「夏若羽,我們合作怎麼樣?」

「合作?合什麼作?」夏若羽疑惑的問。她實在不明白這男人什麼意思,在說了,她怎麼會和一個地痞流氓一樣的色胚子合作?

「我現在和我的人聯系不上所以才會受你限制。其實,我的實力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而我的對手,更是不簡單。我想要你為我做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人力啊,資源啊,什麼的,但是,你要幫助我除掉我對手。」男人表情嚴肅很的說。

夏若羽挑眉,「為什麼覺得我能夠幫你?」

「因為你夠陰狠,毒辣,而且,你很敏銳,做事夠狠辣干脆。你很懂人的心里,推理猜測能力很強。」男人毫不吝嗇的夸著。

夏若羽輕笑,「謝謝你的夸獎。但是,你覺得我會和一個流氓合作麼?現在我是能威脅你,而等你好了,幫我把證據的資料給我,我還你腳鏈,那麼,從那時起,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做你的手下,為你做事,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男人終于知道夏若羽怕什麼,他放肆的笑了起來。「你是怕我對你……?哈哈……不會,雖說那是男人的本性。但是,對于男人來說,那個雖然很喜歡,但是最喜歡的還是利益。在利益面前,其他的**都可以擱淺。」

夏若羽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雖然他說的沒錯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和他合作,雖然他的他提出的利益很誘惑力。

「雖說你正經起來,確實不再像流氓地痞,但我還是不想你合作。與你合作,那是與虎謀皮。我還是安穩過我的日子。」夏若羽輕笑著說。

其實,在n年以後,這個惡劣男人想去夏若羽這句話時,感嘆,她哪里是「與虎謀皮」啊,老虎明明就是她。

男人要搖頭,嘆息了一下。可惜了,若好好的訓練一下夏若羽,這丫頭的實力不可估量,可以成為一個非常強悍的幫手。

就在男人還糾結到時候,夏若羽的電話響了。夏若羽听見鈴聲就知道是誰了,立刻接了起來。

「喂?哥哥,你到了?我馬上下去。」夏若羽邊拿著電話邊向門口走,全然忘記某惡劣男還在地上躺著呢。

惡劣男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身影,心里一陣失落。又想起了記憶里的影子,那個這輩子唯一對他好的女人,他最愛的媽媽。若是她沒被那些人害死,他現在應該很幸福吧?就像其他人一樣幸福。

夏若羽來到樓下,一眼就看見了蘇睿的那件黑色的路虎。夏若羽突然想,蘇睿能開這樣的車,就足以說明他不是個溫潤的人。大家太容易被他的假象迷惑了,都忽略了細節。

蘇睿看見夏若羽走了下來,就立刻下車。又像以往的那樣,立刻拉她入懷,想緊緊的抱著她。可是,就在剛剛抱到她的時候,「啊——」的一聲慘叫,驚得蘇睿立刻松手。

「怎麼了,寶貝?」蘇睿緊張的問道,同時也借著車的燈光打量著她家的小女人。

夏若羽為那惡劣男清理傷口時,手上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清洗。還有她臉上刮傷的血痕,全都被蘇睿看在了眼里,疼在了心里。

他此時有多懊悔,懊悔他竟然听信是小女人的話,給她自由,不干涉她。若是他及時介入,她就不會受傷。

「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睿的因為懊悔和氣憤,聲音也變的嚴厲了起來。

夏若羽知道這次蘇睿是真的生氣了,她就乖順了些說,「哥哥,手上的血不是我的。」

蘇睿蹙眉,又想起之前那男人的慘叫,他女人不能是殺人了吧?隨即,他又為自己荒謬的想法感到到可笑。這真是一遇到這小女人的事,就全然沒了理智。不過,就是他家女人真的殺人了,他也只會覺得那人活該,他也會幫她處理好一切。

「只要不是你的就好。」蘇睿稍稍松了一口氣說,「但是,你自己是不是也受傷了?」

「哥哥,我說手上的血不是我的,你就不怕是我殺了人?」夏若羽疑惑的問,若是她,她一定會懷疑的。

「就是你殺了人,那人也是該殺。而且,即便那樣,也不用害怕,一切都有哥哥在。」蘇睿安慰的說。

夏若羽此時再次感動了,但是倔強的她不允許自己流眼淚。于是,她轉移話題說,「哥哥,我一會就和你解釋這件事。先把我讓你帶的東西給我。我給那條瘋狗送去,馬上就下來,好不好?」

「恩」,蘇睿點頭。然後拿出他帶來的食物和醫藥箱。

夏若羽提著東西,快速的向樓上跑去。

樓上的惡劣男,正躺在地上,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不能自拔。他發誓,他要為他媽媽報仇,並且奪回本應該屬于他的一切。

夏若羽一進來,就看見看見那個滿臉血痕的人,眼神里充滿了凶煞之氣。這讓他的臉顯的更加的猙獰恐怖了。若是普通人看見,定然是嚇得尖叫。但是,夏若羽卻是一臉淡然的走了過去。

她把東西放到他身邊,邊翻找著邊說,「這醫藥箱里的藥比你這里的全,還有口服的消炎藥……這里還有吃的和水……你這樣暫時先在這里呆著,你身上的傷我只是簡單的處理,明天我想辦法,看看有沒可靠的人可以來救你。我還有事,我得先走了。我手機留給你,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打電話之前,我會先發一條短信,告訴你我要打電話了。若是沒有短信,你就不要接電話。」

男人看著細心的夏若羽,久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清楚,這丫頭到底有多少面。一會讓他恨得要死,一會又讓他史無前例的感動。他想,一定是自己身體虛弱,感情比較敏感才如此的。

「對了,其實你自己能起來的吧。我沒遇到你的時候,你自己能走的啊。」夏若羽疑惑的問道。他應該是能走的啊,為什麼自己這麼欺負他,他都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若羽的話,頓時提醒了惡劣男。沒錯啊,他是能走的啊,只不過一個小腿受傷,身體虛弱,行動比較緩慢而已。他為什麼躺在地上,等著她欺負啊?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若羽沒繼續追問,因為睿還在樓下等她呢。但是走的到門口前,突然回頭對他說,「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相信我,雖然之前你和凌雪櫻的事讓我很討厭你,但是,我既然說了要救你,要等你給我找證據,我就不會中途出賣你。你若是能信我,最好這兩天都不要離開。也不要聯系你的同伙,沒準你的手下就有出賣你的人了。我盡力找人救你。不過,信不信由你。」說完夏若羽開門離開。

看著夏若羽的背影,男人想,自己究竟該不該信她呢?

夏若羽在鑽進蘇睿的車後,極小心的坐下。但是還是疼得她額頭冒汗。

看著痛苦的小女人,蘇睿氣得不說話。她氣小女人什麼事情都自己硬撐,更氣自己竟然听信她,全然不干涉她,才讓他受傷。

「哥哥,你帶我去你的家,好不好?」夏若羽看著黑著臉是蘇睿說,「我家里的醫藥箱送出去了。你家里應該有吧?我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去醫院,也不能去藥店,我怕被人發現……」

蘇睿沒回答,但是車方向卻是開往他的別墅的。

夏若羽知道蘇睿在賭氣不和她說話。于是,她乖乖的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講給了蘇睿听。當然,這里面除去了那男人是和凌雪櫻合謀,還除去了男人知道他蘇家秘密的事。

因為,若是睿知道男人和凌雪櫻合謀的事,定然現在就開車回去,不殺了那男人,也會讓他不能人道。當時,藍翎因為羞辱她,第二天整個藍氏集團破產的事,夏若羽還沒忘記。還有,她隱去男人知道蘇家秘密的事,是因為,她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那男人說的就是真的。她需要看到證據。因為,睿忍忍了這麼多年,要是弄個假的情報,他得有多失望啊?而且,還極其有可能影響他之前的計劃。

听完小女人敘述的蘇睿,更加的懊悔了。他不明白,他當時怎麼可以放心她自己處理那些事呢?他再也不要她離開他的安全控制範圍之內,他再也不會縱容她任性妄為了。

「夏夏」,蘇睿極其嚴肅的說,「以後,我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縱容你了。你知道知道你這樣,讓我有多擔心?我現在都開始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如此縱容你,才讓你受傷。以後,無論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掌控範圍。若是你想避開我的保護,除非你自己有能力。」

夏若羽沉默不語,她知道睿決定的事,她也改變不了。就像,她決定的事,睿也改變不了一樣。

夏若羽低著頭,不回答蘇睿的話。而是低頭把玩著那男人奇怪的腳鏈的墜子。心想,這明明是個項鏈墜麼。而且這花紋奇怪而神秘,而且,這花紋的樣式,完全不像華夏的風格,應該是歐式的吧。

一想到歐式,夏若羽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麥子逸。于是,她打定主意,第二天要去麥子逸那里探探情況。這樣想的夏若羽不知道,當第二天她把這墜子拿給麥子逸的時候,麥子逸的表情有多震驚和擔憂。他還說了句讓夏若羽脊背發涼的話,「丫頭,你怎麼招惹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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