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還是將那女子方可進去。難道,她也是南朝王室?
那為何二人來時還要帶一塊陛下的金牌。
若都是南朝的王室,那就無需那金牌啊。
白翁越想越亂,然腳下的步伐卻是沒有減少。
「大長老,人帶來了」,白翁將幕瀟邪放在地度善的石板床上,一臉擔憂的看著安靜的站在房間一角帶著面具的度善,焦急的說道。
「你下去罷」,度善緩緩的走過來,眼楮只是看著躺的幕瀟邪,淡淡的說了一句。
「大長老,他他不要緊吧?」,白翁本欲想走,可又想起幕瀟邪萬一要是就這樣醒不來,那南朝可就遭殃了,于是停住就在抬起的右腳,囁嚅的問了一句。
「我盡力」,度善依舊頭也不回的盯著幕瀟邪,答復道。
白翁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幕瀟邪,嘆了口氣,邁步走了出去。
度善慢慢的走向幕瀟邪。
雙手顫抖的撫向幕瀟邪的臉龐。
燙,炙手的燙,這麼高的溫度,這不是發燒,這明明就是
度善的心驀然的一縮。
他不能有事,一定要就醒他,絕對,絕對不能讓他有事。
突然之間又想起來了什麼,度善忽然瘋狂了似的下手將幕瀟邪的紫色衣衫快速的褪下。
度善眼神慌亂的顫抖著雙手又去將幕瀟邪的白色中衣也急忙的褪下。
終于,幕瀟邪的上身赤,果的出現在度善面前。
度善上俯將幕瀟邪的扶著坐了起來,將枕頭放在幕瀟邪的背後,將他固定住。
由于皇陵中的光線較暗,因此即使是在白日,陵墓中也是漆黑一片,所以不得不點亮蠟燭。
昏暗的燭光下,幕瀟邪健壯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潮紅的臉蛋,低低的扎下去。
度善嘴唇緊抿,心情無比的緊張。
起身走向石室的的東牆邊,伸手一敲。
「轟隆隆」的一聲,那石牆竟然從正中間裂出來一個大大的縫隙。
度善咬咬牙,似乎是要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走進縫隙,眼楮空洞的看向那裂出來的縫隙。
心里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說,真的要這樣做嗎?真的要如此?
度善突然雙拳握緊,待稍稍震定。
回頭再看一眼幕瀟邪,心里一狠。
不如此,他一定會死。
那麼,自己就賭一把,如若,他不是勢必會因胸口的炙熱而死。
那這樣的話,自己也跟著他一起去死,這是自己欠他的。
度善眼中的淚意朦朧。
好久,好久沒有淚流了,三年了吧。
今日我度善竟然有了心。
這孩子無論怎樣,都是自己欠他的。
本以為今生都不會相見,卻沒想到,他竟然又闖入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