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炎林一眼看見紅衣男子,竟是不自覺的抽了一口涼氣,他……他是沈晨?他不是走了麼?
不對,沈晨目不能視,而眼前的紅衣男子眼楮炯炯有神而且明亮耀眼的逼的人竟是不敢直視。
難道沈晨出走著兩天出走竟然將眼楮治好了?也不對,眼楮可以治好,可是那通身的氣質卻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你是誰?」,柳炎林的委屈憤恨眼淚似乎也要停止,掩不住心里的好奇,驚訝的問到。
「南宮祁……」,紅衣男子不緊不慢悠悠的說道。
南宮祁……他果然不是沈晨?!就說麼!這兩人的氣質也是南轅北轍,就算沈晨再能偽裝不能改變個性和氣質。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世上竟有長相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你怎麼在這里?」
「姑娘這話說的,我因為在這里故而就在這里了……」
「你!你來這里干什麼?」
「好像記得是要做一個爛好人呢……」,南宮祁輕笑,這個女人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小呢,兩句話不到就快要急了。
「你!」,柳炎林氣結。
想到剛才他說得第一句話,他怎麼會大中午在這里偏這麼巧遇到自己,還那麼好心的勸自己,于是開口道︰「你來公主府到底要干什麼?不會只是路過吧」
「世界這麼大……我應該有權利去任何地方的……所謂公主府也好,王爺府也好……」
柳炎林氣節,今天是踩了臭狗屎麼?怎麼一天不順,就連出來遇到了陌生人,也要被擠兌。
南宮?南朝皇室的姓氏,柳炎林一陣激動。
「你是南朝的人?」
「恩,這話不假……那個……太陽很是毒辣。」,南宮祁嘴角微楊,看著柳炎林哭花妝的臉道。
柳炎林聞言,立即,走到南宮祁臥著的柳樹下。
「那你知道柳炎杰嗎?他不久前去了南朝。」
「哦?那個女人們都如狼似虎的地方,還有男人自己主動跑去……獻身麼?」,南宮祁笑的一臉同情的調侃道。
「你!」,柳炎林輕咬嘴唇,這個男人比那個鳳寂清說話還要討厭,獻身?獻給你祖宗啊?!忍住罵出這句話的沖動,柳炎林不耐的開口道︰「你在南朝听說過這個人麼?」
「你不是好好的在東朝麼?他怎麼去南朝尋你了?」,南宮祁微微抬起右手撫上額頭,表示很是不懂。
「你!這你就不要管!你到底是听說過沒有?」,柳炎林氣節,這個南宮祁答的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總是答的比自己問的慢半拍!
「我已經離開那里一年多了,要想听說麼……著實有點困難」,南宮祁裂開嘴笑了,笑的甚是明媚好看。
該死!這個和沈晨幾乎無二的相貌,自己看著就是憤怒滿滿。
柳炎林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不理他,轉頭就走。
南宮祁看著柳炎林走遠,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