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本紀 第五百六十七章 基于戶口的公平原則6

作者 ︰ 半了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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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基于戶口的公平原則6

呂清廣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通,他覺得如果不是風地胡說那就是自己大意了。這可能性真的不大,靈識束的掃描到的風地能見到自己也能,不可能就自己視而不見?紫府在起了疑心之後,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將在網里的所有畫面細細分解,每一個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每一行文字每一個圖形都分開來加以研究。工作量不算小,好在呂清廣紫府夠快夠強大,以微秒的時間刻度並未此時能達到的極限,可分析這個足夠了,連眨眼時間都用不到就將網里所有電腦所有屏幕的所有信息徹徹底底的核對了一遍。

讓呂清廣驚愕的是他什麼疑似的狀況也沒有發現。

這就相當的詭異了。

「你秘笈給我看一下行不?」無奈之下,呂清廣也就只能直接開口了,這的確是挺丟臉的,但事情必須要搞個明明白白的不是。

風地獻寶一樣的立刻就將一段靈識拷貝版本傳遞到呂清廣的腦子里。

呂清廣接到之後也不看,直接與紫府里已經被檢查過的在網的靈識記錄做比對。對的上號才是至關重要的,這比秘笈本身要重要得多,秘笈只是秘笈,風地的誠實度重要性可要大得多。

一比對,立刻就對上了,完全重合。呂清廣放了心,這才細看是自己在什麼地方大意了,不僅是在一開初的時候大意,復查的時候還一再的大意。這個問題也不小,換個角度看說不定還更嚴重,只是緊迫性上差了一大截,所以放在了第二位。追尋著風地傳來的靈識片段在整個靈識記錄的對應點,呂清廣重新再看自己一再忽視的那一處。咦,那居然並不是在電腦顯示器上,並非是某個網頁的內容,那是在桌下,在垃圾桶的旁邊兒,一張油侵的舊頁。呂清廣恍然大悟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確看得非常的仔細,但是視角太狹隘了,到了網就都集中在屏幕上,僅關注了網頁,別的可就忽視了。心下對風地的細膩度服氣得不得了,連這張包煎餅還是油條都有可能的垃圾紙都沒漏過。太細膩啦呂清廣服氣得不得了。同時,呂清廣也異常的好奇,什麼樣的秘笈會隱秘到這等地步,居然化身做此等的模樣,太戲劇性了一點兒?

注意力回到風地發過來的靈識片段上,呃,呂清廣很欣喜的發現是中文,這個好,看得懂。他興沖沖的讀出廢棄頁上的文字。

「照我自己想,雖然不是惡人,自從踹了古家的簿子,可就難說了。他們似乎別有心思,我全猜不出。況且他們一翻臉,便說人是惡人。我還記得大哥教我做論,無論怎樣好人,翻他幾句,他便打上幾個圈;原諒壞人幾句,他便說「翻天妙手,與眾不同」。我那里猜得到他們的心思,究竟怎樣;況且是要吃的時候。

凡事總須研究,才會明白。古來時常吃人,我也還記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

上寫著這許多字,佃戶說了這許多話,卻都笑吟吟的睜著怪眼看我。

我也是人,他們想要吃我了

早上,我靜坐了一會兒。陳老五送進飯來,一碗菜,一碗蒸魚;這魚的眼楮,白而且硬,張著嘴,同那一伙想吃人的人一樣。吃了幾筷,滑溜溜的不知是魚是人,便把他兜肚連腸的吐出。

我說「老五,對大哥說,我悶得慌,想到園里走走。」老五不答應,走了;停一會,可就來開了門。」

呂清廣在進入走廊之前,在決定下樓梯之前,曾經躲在被白大十自爆毀壞的建築中看了很久的,他下載的電子可是數量超巨,範圍超廣的,這段文字雖然無頭無尾,但呂清廣立刻就在記憶中找到了對應的文本。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光輝的名字——魯迅。此名一出立刻就現出光彩奪目之態來,那段靈識中的文字從油膩中如同獲得召喚似地,忽然有了那麼一層紅光。呂清廣震驚莫名,此紅光他尋覓已經很久了,卻不經意將在這里遇上,豈能輕易放過。正要不過一切啟動血色門戶回道當初踏入網那一刻,正這關頭卻發現那紅光只不過被意識中的魯迅二個給鍍上去的。先前並無,之後亦是難以長久保持,很快就褪色並消散,其紅光看上去似乎是紅的卻肯定不是呂清廣想要的那種紅。

驚喜還得非常突然,可惜就是太短暫了一點兒,喜悅感還沒有在紫府里發酵膨大就已經湯了,只能被扔進垃圾桶里。

紫府運轉速度太快就是這點兒不好,要是腦子稍微慢一點兒,起碼幸福感能多很多。

呂清廣追尋紅光很久的了,可是一直都未能再遇到真正的他想追尋的紅光,踫上的不是假冒就是偽劣,而太乙金仙的紫府分辨能力又太高,或者是呂清廣運氣太糟糕,遇上的紅光居然個個都爛得連仿品的級別都不夠。

偽紅光乍現只是一個插曲,一個非常無聊,沒有絲毫實際意義的插曲。呂清廣的紫府立刻將之批注上過去時,扔到一邊兒,繼續前一個話題——風地用魯迅的秘笈從契約的信息中看到了什麼呢?難不成也是‘吃人’兩個字嗎?要是這兩字呂清廣可就真要懷疑風地的專業能力了,而且還涉及抄襲,這可是重罪 。自然這樣的擔心完全是不必要的,風地相當的有專業精神,而且非常詭異的將老魯的秘笈給煉成了,雖然老魯很可能自己都沒修煉成,而那個秘籍也完全是胡編亂造的。呂清廣就持著這樣的觀念,那字里行間也沒有什麼文字可以被認定是功法的不是。

只是風地不這樣認為,他態度堅定的說︰「那句‘從字縫里看出字’就了啊,顯而易見的,這種故事里夾著秘法的例子多著 。」

「可能嗎?」。呂清廣不信的嘀咕道,「就那麼七個字而已。」

「不要小看是短短一句話,」風地麻著膽子強調道,「有道是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是的,就只有七個字,但足夠了,這些就夠修煉了。咳,你沒修煉過的,修煉的事兒說了你也不明白,體會不到的。」

呂清廣立刻就無語了,是的,風地這話擊中了呂清廣的要害。立刻,呂清廣的靈識就失去了笑意,風地這一記重擊真的是打得狠了點兒,而且直中七寸。受傷的呂清廣情緒一變,風地立刻就跟著轉變,恭順的將他使用秘笈中功夫得到的次一級信息遞交到呂清廣的靈識束中,多的情緒一點兒也不敢帶。愛上網愛看影視劇的風地對狗血橋段是相當捻熟,心里清楚自大多一點就念臭了,偶爾自大一下未必是壞事,可過了頭,哪怕只是那麼一點兒都絕對是壞得不能再壞的壞事。

靈識束里的次級信息一進到紫府里,呂清廣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風地看到的果然不止‘吃人’兩個字。豈止不是兩個字那麼單調的,如同糞坑發生大海嘯一樣,排山倒海而來的都是氣息濃郁的大肥料噯。

構成糞肥最基礎的是公章,無數的公章,紅色的成海洋狀,黑色的沉澱于其中,並有藍色的蕩漾在波浪之中,其余色彩隱現期間。初看色彩,進一步看得是形。圓的方的都有,還有少數長條的和橢圓的,異形的最少,卻並非沒有。再進一步,看得就細致了,看其各自的出處。社區的最多,然後是街道辦的,再其次是戶籍章,各國各地區的海關章、以及移民局的公章,還有弱弱的躲在公章背後的私章,以及手指印。手印是最後的存在,在最底層,好似被層層壓迫著,可是反過來看也可以,反過來的話就是保護,手印被保護在最安全的核心之處。手印讓呂清廣感覺到危險,那仿佛是一件巨大的殺器,強橫無比。每一個手指印都是弱弱的死死的,一點兒生氣都沒有,也絲毫都沒有殺氣。可是殺人其實並不需要有殺氣的,在構成廢料的實質中有更多的就是養分,這些養分並不來自于私章公章,那只是束縛養分的包裝與牢籠,不斷積累並消化養分的蛆蟲,糞坑就是它們的領土。

慈悲大妖王發出提示︰「有進入者來了,你小心一點兒。」他沒有去掃描消散中的信息,連契約都沒有看,那字里行間隱藏著的公章手印就更是不可能見到了的,這等物事慈悲大妖王也是不屑于注目的。他謹記自己的責任,感覺到有氣息正在介入就立刻提醒一聲。

呂清廣並不驚訝,破壞了天劫,還是這樣囂張的破壞方式,不來人才叫怪事 。天劫可是被*縱的,直接引發此次天劫的克里斯平.阿米蒂奇一定會向上匯報的,就算他不匯報估計也有監控的能發現。呂清廣相信這一次來的絕對不會是克里斯平.阿米蒂奇的,他不敢來,無論是本體還是靈魂投影他都不敢的。按照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這一古老的定理,來的一定會比克里斯平.阿米蒂奇厲害一兩個等級,甚至更多。不過呂清廣並不害怕,也絲毫沒有做戰略轉移的念頭,成功的粉碎了天劫——曾經以為是蒼天意旨的天劫——這份兒成就感讓紫府的冒險精神和獨立性都昂揚而起,呂清廣充滿了信心的迎接著即將到來的一切困擾,無論是誰來他都無所畏懼。

在新的敵人進入之前,在這最後的時刻里,呂清廣抓緊時間跟風地一起清理風地發現的公章與手指印。進入這個空間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克里斯平.阿米蒂奇的靈魂投影已經沒有在空間內了,做不了接引進入的活計。這次天劫的毀滅對如此一個陳舊而長久沒有得到修復的空間是不小的損害,此刻要進入那是很要費一些力氣的。要出去也是一樣的,即使強如慈悲大妖王,要離去也得一刻鐘時間。

呂清廣的血色門戶自然不在此列,太古靈族的奇異遁法也不再其中?如此看來,一步就能踏進來的也肯定不是沒有的,甚至可能不是少數。但此刻來的絕對不是這等大能,如果是,慈悲大妖王可就提前通知不了了。既然慈悲大妖王能提前感知到,那一定是不如他的。他要提醒一聲就說明來的也不差,起碼差他不會太遠,要不然他就算感覺到也懶得理會的。

風地從呂清廣靈識束里也同時得到了慈悲大妖王的提示,自己那份兒小小的得意小小的自大立刻收斂起來,完全的隱藏在深處,端出最熱忱的態度。憑借以微秒為單位的靈識束控制能力,投入到清理手指印與公章的偉業中。

太古靈族的生存歷史起碼也是以億年為單位的,他們的生命太古老了,古老到自己都記不清延續了多久了。世紀與年代都不過是飛逝的瞬間,幾分鐘對于這樣巨大的尺度來說似乎可以忽略不計,然而太古靈族是一種特別另類的存在體,他們的尺度可以很大但同時又可以非常精微,能在比細菌病毒更短暫的生命中去延展生命的軌跡,他們可以在微秒的尺度上去生存,仿佛他們的生命如同朝露。然而即使對于蒼松太古靈族也無疑是超永恆的,即便是對于位面內的星球,他們的生命也未必更遜色更短暫。幾分鐘不長,可以算極為短暫的了,可是要以微秒作為單位來衡量,那麼即便是幾秒鐘也是大數,分的存在更是六十倍以上的翻了上去。

有慈悲大妖王警戒,呂清廣是相當放心的,注意力集中到靈識束,分享風地的勞動成果。

靈識束中,風地操控著呂清廣的靈識,以呂清廣的靈力為消耗代價,只用了零點二微秒就束縛住一個手指印,靈力穿透期間化為實體。此刻,禁錮手指印的公章私章同時降臨,同時沖入到這個連著指甲印記的大拇指模印之上,妄圖阻止它,不讓他展現出自己原本的姿態來。風地豈會讓這些公章私章得逞,呂清廣太乙金仙的靈力被靈識束分離出細微的一絲,這一絲的靈力博大純正,化作如海洋般浩瀚的靈氣,充填入膨脹的大拇指模印中。模印歡暢的震顫著,轟然澎湃而起,恢復到其本體的模樣回原到它原主人的形體。一個模糊的人影一閃,一段生命的軌跡出現在靈識束中。這是一個人類,一個普通的人類,一個被束縛在公章私章之下的人類的縮影片段。

片段是不完整的,訊息在不屬于他自己的靈力中迅速的流逝。

風地迅速的將片段中的訊息轉化成靈識。

呂清廣感覺到自己靈識束中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的喜悅,他按下的手指,他心中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喜悅,他完成了高中的學業,考得一般,但通過大學入學是沒有問題的,他體檢合格。他很高興,因為他是京師的人,他的身上有京師的戶籍章庇護著他,讓給他可以以低的分數進好的大學,他陽光的氣息在手印中散發著光輝,他是喜悅的,他的人生是有保障的。束縛著他手指印的戶籍章、社區的學校的公章在保護著他。

壓抑就是庇佑。

對這個陽光的男孩來說無疑是這樣的。

在他消散于靈識束中之時,庇護他的公章私章在顫抖,它們同樣也在消散之中,因為他對它們的感激是有限的,他在心懷喜悅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懣,揮之不去的憤懣。因為他比對的對象是不同的。

在他消散的同時,與他相同的,受到同樣庇護的手指印聚集起來,形成集團,在他消散的同時展現出自己。這是一群的生命軌跡片段,具有相同的屬性。他們都是受到了相同庇護的,也同樣的,心中也有不甘與怨懟。

在這個集團現形的同時,在他們的外圈兒,另外的圈子也在成型,其中有他們所怨懟的,也有怨懟他們的。他們怨懟的離他們相對比較遙遠,他們望得見卻靠不攏,那里有移民局的大印把守著,他們過不去。在移民局大印之下,更多更為陽光的孩子們在入學,他們的中大部分的成績更低人卻更加的愉悅。在近處,怨懟他們而被他們無視的圈子龐大散亂,被各自的戶籍章死死的鎮壓住,無力的嘶吼掙扎,卻無法逃月兌。

戶籍的印章是強大的,移民局無疑是其中最為強悍的分支,即便是在呂清廣的靈識束之內,依然強有效的控制著各自屬下的手指印。崩潰可以,逃離是絕對不允許的。

在充沛的靈氣之中,這些成團的手指印紛紛呼嘯著轉化成生命軌跡片段,訴說著自己的幸運與不滿,在戶籍章的壓抑與保護之下,徒勞的呼喊著卻發不出聲音來,這是一個無聲的世界,即便進入到呂清廣的靈識束之中,它們依然是無聲的。

第五百六十七章基于戶口的公平原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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