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本紀 第四百六十八章 彌賽亞之殤9

作者 ︰ 半了散人

第四百章彌賽亞之殤9

「不用緊張。」蟲子臉放松的給了呂清廣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解說道那都是的事兒了,而且也不是陷阱,不過是一些屏蔽而已,將不希望被被傳播的遮蔽起來。這不是針對誰,只是要確保的秘密不被人類罷了。這里被屏蔽的不想讓人類,所以才設置了屏蔽區域,而屏蔽區域在位面管委會和前進基地都是有所注明的,所以我可以確定的說,這不是針對咱們的,也不可以當做陷阱。提高警惕無疑是必要的,但草木皆兵就沒意義了,在這兒,咱怕誰來,用得著這麼謹小慎微的嗎?只要你控制住你,其他的都可以無所顧忌,不用在意那麼多的。」

呂清廣承認慈悲大妖王說的有一定道理,可這里面兒的味道總是有點兒不對,他刨根問底道前進基地和位面管委會都是注明的呀?」

慈悲大妖王將玉瞳簡中相關內容摘錄下來,用靈識傳送給呂清廣。

這就是告示了,也是游客須知,比如毀壞景區小樹苗一顆罰款五百到一萬;不得自帶酒水進入飯店消費;不得自帶香燭進入寺廟;不得亂涂亂畫之類,的確是注明了公元二十七年至公元三十三年這一段兒里,關于耶穌的生活是嚴謹干擾的,這一段內的耶路撒冷是禁區,不得私自介入,違者嚴懲。

呂清廣看完以後左右看看,沒看到有協警或者聯防之類的,連城管、監控和狗同樣也沒有。看完了,皺眉,搖頭,問照你給我看的這個,這里應當不是那麼好進入的才對,咱們在這里也不是一會兒半會兒了,就沒有來干預的呢?」

慈悲大妖王仰面望天,靜靜的感受了一陣才緩緩開口咱們是例外,如果不是你的血色門戶具有超越術法的規則的神奇效力我們到不了這里,也沒有別的存在會在這個時候到這里來的。你不要忘記了,現在可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點,這個位面時空正在被從原來的序列剝離出來。在整個剝離的過程中,這里都是不開放的,不僅是這些被屏蔽的和被保護的時空不開放,屬于這個位面的整個歷史都是不開放的,整個歷史都被包裹了起來——如果你將靈識沁入歷史的脈絡中去聆听就可以感覺到這樣的禁錮。這是特殊情況,這個時候,除了當下備受關注,整個歷史都是塵封的。光伏系列位面的位面管委會派駐機構已經撤離了,原屬于德莫克拉西前進基地賽因斯系列位面旗下的各個勢力的分支也都撤離了,包括時空警察系統的人員也同樣。當新的歸屬確立之後,他們才會根據重新切分的比例進入,那是新一輪的圈地,是各分支勢力擴展與競爭的傳統戲碼,他們確是久演不膩的。」

「如果不是這個點兒是不是會有相當多的穿越者?」呂清廣八卦的問,「有可能嗎?」無錯不跳字。

「有的時候,在某些地方,是有可能比較擁擠的。」佛臉一本正經的用新聞發表會的語氣說,「有利益沖突的地方就會有機會,有機遇就會有淘金者的。」

呂清廣皺眉思索了半秒,一搖頭,說道還是不對呀,如果屏蔽是針對的人類,咱們就不該感到不對勁兒呀我就不說了,你可絕對不是人的。」

蟲子臉和佛臉一陣亂晃,平穩後,蟲子臉說我就當你說的是好話,是奉承呢。但這不是是不是人的問題,如果這里被改變,影響的必定是這個位面的人。從理論上說,所有歷史中存在的人都有可能對當下產生影響,哪怕微小的一點兒變動就可能長生巨大的後果,比如驚擾一對野合者可能會使儒家不出現在歷史中,因為你的驚擾讓本來該形成孔聖人的精蟲過卵子而被射到草叢中。這就是蝴蝶效應了,哪怕當初只是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放了個屁,那聲浪就能攪起巨大的漩渦。可實際上這樣的時空點都是有限的,在很多時候,在大量的地方,即使巨大的改變也不會影響到當下。比如牧歌似的西進運動中,多殺幾批印第安人與否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在明末清初的天府之國,你可以任意的殺伐,不必有任何的顧忌,高興就可以來,想殺多少人都可以,想殺都可以,無論殺,無論殺誰都不會改變歷史的進程,而不殺卻是不可以的。題就相當的有趣了,即使你不殺,別人殺也不會改變當下的狀況的。這些時空點就可以更開放的面對,而有的就要保持原樣不可改變,一旦受損就要重新修復還原,這叫打補丁。」

「補丁?」呂清廣驚叫道,「你是說我們現在感覺到的不是陷阱而是補丁」

佛臉金口微開如是。」

「補丁……」呂清廣從新審視的感覺,將之與補丁進行比對。不說不覺得,一說是補丁立刻呂清廣看到的歷史上就打滿了補丁,補丁羅補丁,一層又一層。「會有這麼多的補丁呢?」呂清廣驚嘆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所有位面的歷史都是這樣的嗎?」無錯不跳字。

佛臉虔誠的說不敢妄語。」

蟲子臉不滿的說我又不是專修歷史的,我哪兒這些,位面到的不少,可歷史進入的次數卻是有限,畢竟穿越並非我的常項。」蟲子臉這是春秋筆法,講究為長者諱尊者諱,自然輪到了也得諱上那麼一諱的。實情是這樣的,雖然慈悲大妖王的戰斗力強悍,可是他對于的維度是完全一點兒領悟都沒有的,也就是說他這門兒不止是掛科,完全就是一點兒都不會不懂。

呂清廣看著打滿補丁的時空,覺得歷史其實挺可憐的,可是不探究一下又不甘心,跟慈悲大妖王商量貌似在剝離中歷史可以改寫的是,我記得當初你說過這個問題,似乎是只改寫那麼一段兒,就是剝離進程開始到結束的段落,開始的時候就是那個蘭學登進入的時刻。當時你還說蘭學登是個靶子,是第一個落下的棋子。對?無不少字」

慈悲大妖王沒做聲,佛臉鄭重蟲子臉斜視,等著呂清廣的下文。

「要是我的理解沒有誤的話,」呂清廣接著說,「只有蘭學登出現後的段是可以改變的,改變的是有序的,是不可逆轉的,到剝離結束,這也是參與的各勢力博弈的。那麼,可不可以這麼推論,出了那個段以外的時空就都是不可改變的了呢?比如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刻,這是被術法屏蔽了的,這里的所有一些都像是有寫保護的,不管修改反正無法存盤,所以等到剝離完結的那一刻,等到重新開機的時候,都又會回到其原來的模樣,我們一點兒痕跡都不會留下的。是不是這樣的呢?」

慈悲大妖王點頭,蟲子臉說差不離兒,就這麼個意思,但是也不絕對,要是換一個穿越者來可能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了,而他又壓根兒來不了這里,你來到了不該來的地方,即便是有寫保護但你也一樣可能損害到原始文件的,因為你的靈力屬性太高了,完全可以毀壞這里的存在,比如物理損傷,損壞磁盤劃花磁道的。」

呂清廣有些意動了,問那麼我一點兒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嘖,哎——。」蟲子臉一啄牙花子,猛吸一口氣,然後長嘆一聲,說,「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麼,只要控制好就沒有不可以做的,想到了就去做,但整個過程一定要能夠自控。」

所謂自控那就是血色門戶只能當門戶來用,不能做別的,而又要不斷完善和強化血色門戶作為血色門戶的效能,這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兒,紫府中仙界潛規則已經做好了必要的準備,對血色門戶的應用有了相應的區域專一去掌控,這樣一來整個血色門戶的靈力控制就完全由紫府來調控了,應當是不會再有事的了。

紫府對調用多少靈力,從何調集,迅速的做出了計劃,然後按步就班的一一到位。

說起來這好像挺慢的挺繁瑣的,其實一點兒也不,而且以後就更不用專門關注,一切都是按照這個程序來進行,精確而又安全,絲毫不會有誤差。

但這是出意外後第一次使用血色門戶,呂清廣做得中規中矩,連收放慈悲大妖王的程序也一絲不苟,當重新回到意外發生的那一刻的時候,呂清廣听到猶大說以前他們看不到希望,他們在沉默中忍受著,但您已經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他們您就是彌賽亞,這也是事實是千真萬確的,您就是彌賽亞。他們彌賽亞會帶領他們去戰斗的,他們您會帶領他們去戰斗的,上帝派彌賽亞到人民中來不就是要他帶領大家去戰斗的嗎?」無錯不跳字。

這番話呂清廣已經是第三次听到了,可听到耳朵里還是充滿恍惚感。

另外的十一個門徒開始了怪異的表演,先是表情眉目的互動,接著就交頭接耳,卻並不說一句與猶大的議題相關的內容,他們說到天氣,說到面包的香甜,說到今年葡萄似乎比去年的更甜了,說到回家鄉的道路,說到去朝聖地道路,說到靴子和襪子,也說到腳上的水皰好了又長而長了又好……就是沒有一個詞匯挨上戰斗的邊緣,他們絕不往這個上面去接近,絕不,他們匆匆忙忙的繞了開去。

基督耶穌的手里沒有酒杯,他也早早的將面包和葡萄推得遠遠的,他的手臂支在了桌子上,臉上的神情莊重安詳,他同樣沒有提到戰斗,他抿著嘴一個字也不說,他看著面前的表演,等表演都充分到位了,等猶大已經徹底失望了,他才豎起兩個手指,示意大家安靜。

房間里漸漸地肅靜下來,十二位門徒的目光都注視向耶穌基督。

耶穌基督平和的說你們中現在有一個人出賣了我。」

眾門徒一震,然後紛紛激昂驚怒的要揪出叛逆者來。

可是,呂清廣卻看到一個非常明顯的,巨大的補丁,明顯、生硬、粗糙的貼在那里。呂清廣的紫府中衡量著,調整著血色門戶的靈力輸出,翼翼的掌控著血色門戶推移過補丁的縫隙,從中看到被遮蓋住的另一個重疊在一起的畫面。他看到在新的畫面

耶穌基督平和的說你們中現在沒有一個人沒出賣我。」

眾門徒一震,然後紛紛激昂的表說的堅貞而指著別人是叛徒,他們有的震驚有的憤怒有的無辜有的悲傷,可每一種表情都是在做戲,因為這依然是補丁。

呂清廣更加了,而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對補丁也有了認知,血色門戶尋找到縫隙鑽了。他又看到一個耶穌基督的畫面——

耶穌基督平和的說你們中現在只有一個人沒有出賣我。」

眾門徒一震,然後紛紛激昂的表示就是那個忠實者,也唯有是忠實可靠的。

這還是補丁,再下一層,補丁下的畫面——

耶穌基督平和的說你們中現在並沒有一個人出賣我。」

眾門徒一震,然後紛紛激昂的表示的堅貞是可鑒日月用不褪色的,而指責別人未必如此虔誠,叛徒會不會有呢?時候會出現呢?會是誰呢?

這依然是補丁。

再向下,呂清廣突然看到狹小的縫隙中透出層層疊疊的補丁痕跡,而這些曾經存在的補丁都已經損毀了,露出空洞來,在空洞與空洞之間是還殘存的畫面支離破碎的耶穌基督斷斷續續卻依然平和的說著你們中……出賣我。」殘缺不全又層層疊疊的門徒們一震,然後紛紛激昂的表示……

在所有補丁的後面,在所有縫隙和空洞之後,並沒有真相,沒有一個原初的畫面在等待著呂清廣的,有的只是層層疊疊的補丁和空洞後的虛無,越是接近原初就越是虛無。

呂清廣失望的返回到表層,在表面的空間停下來,看補丁上眾門徒激昂的表演。

耶穌基督依然是平和的,他等待著抓捕他的士兵沖進來將他帶走,他已經預知了十字架上的宿命,而唯有如此他才是耶穌基督,要不然就只能是拿撒勒的耶穌,而不是基督,他要成為基督耶穌,其他的並不重要。

一卻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這是必然的。

呂清廣站在監牢里,看著蜷縮的耶穌基督,夜是寒冷的,監獄的牆壁更加的寒冷。

慈悲大妖王站在呂清廣的身後。

呂清廣降低的審美維度,出現在凡人認識可以接受的光譜序列之中。將的聲音調整到耳鼓適意的音頻範圍,和善的問你確定這就是你的選擇麼?」

基督耶穌驚得睜大了眼楮,驚慌讓他收緊身子,可隨後他就放松下來,露出驚喜的神情,他爬起來,端正得跪下去贊美上帝。

風地提醒道你他听不懂的。」

呂清廣郁悶了。語言這永遠的痛一到關鍵時候就出來搗亂了,而前段在慈悲大妖王的馬甲中都將這問題給遺忘了,要說馬甲自帶就翻譯好了,不需要呂清廣操心,而听也一直不是個問題,太古靈族字幕組不僅敬業而且專業,他們學習語言的能力更是超強,即使遇的語種也很快就能自如的听說讀寫了。加上字幕是用靈識束傳遞的,完全做到了同步。呂清廣一直都是听原聲看字幕的,而且完全已經習慣了,仿佛就應當是這樣的,即便是听中文也幕的,語音不過就跟背景音樂是一個類型的存在,呂清廣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使用語音來交流了,即使用也是靈識為主,語音僅僅是伴奏。要不然以洪秀全他們那一幫的話語,雖然也但呂清廣听是听不懂的,寫出來用看的絕對沒問題的,都,但听就听不懂了。所謂方言就這麼一個意思,而說方言的也不僅只有洪秀全那一伙兒。

習慣了看字幕以後仿佛語言真的不是一個問題了,可是輪到了才問題依然存在,不是誰都能夠隨身帶著字幕組的。

太古靈族又不能暴露,不可以給別人發字幕,也不好替呂清廣出聲。好在還有慈悲大妖王,他分身多去的地方也多會的語言無數,倒是很合適做翻譯的。

慈悲大妖王並不推辭,他也不現身,就隱藏在呂清廣的背後,通過靈識跟呂清廣交流之後直接用希伯來語,標準的希伯來語廣播出去。

在沒有播音員兒的歲月里,這樣的音調是絕對的天籟。

耶穌立刻就堅信絕對是基督了,他在第一就堅定的確信這是上帝在和他。

第四百章彌賽亞之殤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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