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本紀 第三百一十六章 囂張的遲到者1

作者 ︰ 半了散人

第三百一十六章囂張的遲到者1

晚飯依然是在這里用的,遵照客人的意願晚飯搞得很簡單,很有老外風格的中國特色。鹵菜拼盤兒加油炸餃子,豆腐腦帶揚州炒飯,倒是挺省錢,挺節約的。外資方的吃得挺滿意,陳宇一伙兒作為主人是只好客隨主便的,這些東西他們是不愛吃的,味道不怎麼樣不說還特油膩,就豆腐腦還行。只有皮特歐陽吃得齜牙咧嘴的,極度的不滿卻是又不敢吱聲。而元嬰青年依然是不吃不喝的。

「陳,你也應當到外面走動一下的。」胖乎乎的魔族後裔對陳宇舉著插在叉子上的煎餃,又不斷地順著叉子滴到餐桌上,可他看都沒有看一眼,以自以為善意的笑容對著陳宇轟炸著,「當我們談妥了以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只要我們過去,沒有一個實驗室會對我們關上門的。你應當也去,可以緩一步,也不一定每一個與之合作的城市都去,但只要的我認為你是應當前去的,你可以不參加前期談判直接參加簽字儀式,而且可以環球走上一圈兒,我們可以把知名城市都留給你,並請該城市的主要政治家出席簽字儀式,市長或者市議會的議長甚至上一級的州長,如果你覺得必要,各國政要都可以參與進來,可以幫你快速樹立國際聲譽。」

陳宇心髒再次猛烈的跳動起來,伴隨著這心跳的還有一個又一個煎餃被嚼碎的聲音。

「謝謝你的好意,」陳宇好不容易才穩住自己,用得體的話語回應道,「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這是一個很有建設性的提議,我會認真考慮的。讓我們隨時保持聯系。」

胖臉魔族後裔用叉子艱難的扎起一片兒臘豬耳朵,放到嘴里卡巴卡巴的嚼著,眯著眼楮不知道是在享受豬耳朵帶來的美妙還是在暗示陳宇要珍惜這一次難得的機會,元嬰青年紫府里的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都覺得是前一種可能,但莫衛東和莊有德一致認為是後一種,而陳宇自己卻患得患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晚餐一結束大家就一起下樓,大巴車已經等在門廳雨棚處了,皮特歐陽要陪著其他的股東進京,陳宇一伙兒要到機場去送一送,可以自由活動的就只有慈悲大妖王的兩套馬甲——元嬰青年和吉爾伯特.阿莫。

可他們倆剛一冒頭就被投機者給圍住了。

投機者都很懂規矩,在董事們開股東大會的時候沒有一個上去攪擾的,可一散會就圍了上去。他們都有各自的渠道,知道哪些是大勢力分支的代表,哪些是沒有依靠的。他們很清楚那些代表看似風光卻是做不得主的,不論談得如何都不可能從這些代表的手里買到一丁點兒的股份,因為這些寫在他們名下的股份並不是他們自己的,那是他們代表各自的分支機構做的,即使這些分支機構也得得到上一級的勢力同意才能轉讓,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所以談了也是白談。

陳宇一伙兒和皮特歐陽都是投機者騷擾的目標之一,但他們都上了大巴車,剩下的就只有慈悲大妖王的兩套馬甲了,不騷擾這兩位還能騷擾誰呢。

慈悲大妖王不勝其煩,主動放松了對兩個皮囊的制約,給予少量的自由與他們,任其自己去處置。

吉爾伯特.阿莫立刻就在人群中活躍開來,就如同魚兒入水放虎歸山,活蹦亂跳游刃有余;元嬰青年處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見他眉毛上挑、面帶殺氣、一言不發,圍著他說話的說著說著就自覺沒趣,過不了多久就都放棄了。

陳宇一伙兒送完了機,又急急忙忙的往回趕,這些沒有得到股份的貴客也是要接待的,這些投機者在位面之間漂泊,就像是股市中的游資,單個的與大機構無法比,但聚上一群也不容小視的。更何況這些投機者是混位面系列的,對于單一位面的一個第三世界大國內陸欠發達城市來說,他們每一個都是難得一遇的大投資者。是的,就資金而言,他們中的任何一位都不下于量子基金,如果不是這個星球承受能力有限,他們每個都能帶幾個大金庫過來。沒有這點實力也不敢在位面系列中混投行不是,就這還是說的他們的自有資金,而投機者的最強項——融資能力,還沒有算進去呢。

這些情況陳宇是不知道的,但莊有德卻從莊和善那兒知道了個大概。

作為從小長到大的好兄弟好伙伴,莊有德自然是不會讓陳宇蒙在鼓里分不清輕重。也的確是這樣,按照陳宇自己的想法,送走了這撥客人回頭是要去看望那些知名的磚家叫獸和投行、銀行高管們,開幕儀式之後,市政府的人就陪著他們去參觀玉蘭市影視基地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是直接和陳宇聯系的,要是在平時,他們隨便兒來一個,省委省政府都是會出面隆重接待的,每一位都當得起貴賓二字。

即便是知道了這些名人不過是股東們的白手套,陳宇依然覺得有必要對他們熱情一點兒友好一點兒,自己出面陪一陪也是有必要的,下午和晚宴都陪著他們老板的,晚上也該陪陪這些光彩照人的白手套們了。名人就是名人,磚家叫獸大學者即使是當了白手套那也是磚家叫獸大學者,陳宇認為自己是絕對不能失禮的。

而對于那些從來沒有听說過名頭,也無法知道根底,一點兒影響力和知名度都沒有的投機者,陳宇是沒有打上眼的,他甚至都沒有分暇安排一下對他們的接待工作。

當然,投機者並不在乎這個,他們都習慣了自行其是,對接待不接待的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實際收益。

莊有德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說得陳宇回心轉意,陳宇不是修真者,哪怕是好兄弟,可不能說的話莊有德一句也不可以說出口,別說是好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不能說的也一個字都不能說。這樣一來可就費了老勁兒了,莊有德繞了天大的一個圈子才讓陳宇相信這些投資者沒有名氣只是低調,與其說是他們沒有名氣,不如說是他們隱藏得夠深夠隱秘。

而當陳宇三人坐著豪華大巴回來的時候,吉爾伯特.阿莫正在二樓餐廳開酒會。

吉爾伯特.阿莫已經正式成為新集團的董事了,所以在其他董事都不在的情況下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來的這些投機者也同樣當得起這個禮遇的。

陳宇他們一回來元嬰青年就徹底解放了,而陳宇三人立刻就被分割包圍。幾乎是如此同時,京城中也照樣上演著這麼一幕,另外一批投機者直接找上了皮特歐陽的後台老大,圈子里的核心公子哥。

元嬰青年被解月兌出來之後,徑直上樓,到三十八層的會客室去靜修,而呂清廣則利用這個空當反復的練習兩扇血色門戶之間穿越的技巧,要快還得盡量的節省血液。所謂熟能生巧,即使是到了大羅金仙的境地這老話兒也一樣是作數的,練得純熟之後,不僅速度快捷得沒有一點兒含糊,而且血滴也小到了一個極致。

可這個時候呂清廣卻發現一個問題︰在元嬰青年受到不可抵御的攻擊時,自己帶著慈悲大妖王及時穿越血色門戶離開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如此一來留在元嬰青年紫府里的另外兩個隔離帶可就同時被留了下來,只要是被發現多少也是個麻煩不是。于是,將事情說給慈悲大妖王,並問道︰「老甘,你以前穿著馬甲被人家攻擊過麼?在馬甲毀壞的時候你是咋月兌身離開的?」

「以往這樣的事兒多了去了。」慈悲大妖王的蟲子臉無所謂的說,「戰斗中誰還能看得那麼細致,馬甲被毀的時候隱秘在一旁,趁亂溜之大吉就行,以前我都是這樣做的。錯不了的。」佛臉皺眉沉思,半晌之後才猶猶豫豫的說︰「以前我沒有一次使用過三層隔離帶,都是只穿著一重馬甲就出去逛游,而在真正爭斗中卻是不喜歡穿著馬甲的,所以馬甲在戰斗中使用的次數不算多。可的確也不能算少的,因為一般我不會在太平的地方閑逛,要去也是可能出現天材地寶的所在,那種地方爭斗是隨時隨處都可能爆發的,馬甲的損傷和滅亡都是常有的事兒。我一貫的辦法就是隱身躲藏,溜開了在回來報仇雪恨,而在戰斗中我這招還從來就沒有失效過。可這一次不同,要是被看得過細,那里面兒的兩層馬甲是一定會露餡兒的,咱們可不能寄希望于別人的粗心大意,那樣做對自己太不負責任了。」

呂清廣連連點頭,這話說得在理,而且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慈悲大妖王也麼有必要穿著三層的馬甲,這可都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怎麼也都保住慈悲大妖王這個天賦神通的秘密不外泄才是正理。

可這問題解決起來卻讓呂清廣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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