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四

作者 ︰ 獨孤天寒

第三卷第一百三十八章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四

經過土匪三人先後醒來的感覺,枷混老頭知道,天寒給的那些解丹,是真的是解丹,並沒有參夾什麼東西在里面。不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在一旁的莫言洛沒來由的心中一陣失落。可以想像得到,要是天寒手中的那個解丹是可以控制枷混他們的話,他很有可能第一時間,就會將天寒擊殺,然後,將他手中的丹劫去,就等著如何的控制枷混他們了。

有了三個手下的保證,枷混老頭也服下了解丹,以他的修為與經驗,自然很清易的就分辨出。天寒給的,真的就是解毒丹,並不是有著其它什麼陰謀詭計的東西。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給人控制。給人控制,失去自由的感覺是如何的,得要問問黑暗精靈它們。

枷混發現,毒暫時緩解了,實力也停在了七成,有這七成的實力,他知道,可以頂得住那邊想趁火打劫的莫言洛虎視眈眈的窺伺。同時,他也知道,這七成的修為,如果沒有徹底的將毒解去,當毒一再發作時,將迅猛無比。只要一發作,整個人就完了,可以說,基本上,就沒有再救的希望。

若是沒有後續的解毒,他不會給控制,卻會就此滅亡。關于這一點,枷混清楚的很。這個不算是加以鉗制,而是天寒的一種保命手段。他恨,非常之恨他的實力不足,不能將天寒的那個儲備空間里的東西拿出來。要不然,他可以冒險的拼著性命將天寒擊殺,或是與莫言洛合作。

至于那個誓言,倒有些可笑了。性命都沒有了,誓言又有何用。不過,當性命可以保住時,那誓言還是得要尊守的。所發的誓言。還是有著約束力。老頭縱然很想將天寒一掌擊斃,也只能將這樣的想法壓在心里。眼前這個少年。可不是一個多時辰時的他。別地不說,就他身邊的那只貓,爪子里握著地那把小刀的發出的寒意,就讓他不得不將心中的恨意壓在心底。

「好了,我已拿出了我的誠意。你呢,不知你的誠意如何?」天寒提著劍,一點都不敢放松。如果以為握著對方想要的解毒丹。就可以放松,就可以自大地話。這等白痴念頭在接下來地結局中,肯定是死于非命。

天寒出來混江湖已有很多個月了,到現在,已有三十多月,早就是一個老鳥。特別是在敲杠竹的經驗,他早就熟煉無比。不過,沒有那一次,會比現在更加的危險。原因就是身邊。有著一個不在計劃內的家伙在一旁。

看他的神情,似乎想要秉著見者有份的江湖規矩。真的要給他一份,不過。即然他想見者有份的想白拿,那麼,這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白拿,那是不可能地,怎麼都得要冒有風險。也罷,來得正好,還真想著要有什麼辦法,才能從敲了東西的老頭那里月兌身。現在好。這家伙仗著自己實力強。硬要分一些好處。

那,你們就相互的硬杠吧。

天寒心里已轉過了千百個圈。抓住了其中一個,生出一個念頭。

莫言洛可沒有想到,只不過是站在一旁看看熱鬧,就會給天寒生出拖下水地念頭。*當然,他心里還是有些想佔便宜的念頭,如此大好機會,都不佔一佔,那不是非常之不合理了。他想的也不多,從老家伙或是天寒那里得到兩三件法寶,就足矣。

想想,能從這兩人手里能得到東西,那是一種何樣的榮耀呀。這兩方的實力都不差,只是出來看看,就能得到,真是賺大發了。莫言洛給這種驚喜弄昏了腦袋,他並沒有想到,他這種行為是讓所有人都鄙視的,並且,會得到所有人的仇恨。

這可能就是古人所說的,一時沖昏了頭腦。

「你確定能將我身上地毒給解去?」枷混老頭有些遲疑地發問。那當然,要是不能的話,我出來,那不是給你打死呀。相信我,沒錯地。」天寒傲然道。

「也罷,此刻不相你,又信何人呢。」枷混老頭有些無奈的道,這話听著頗有一種滄桑,就好像一個蒼老的老人在最無助時所說的話。十分的可憐。

天寒听了,卻不為所動,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他先動手的話,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現在再來扮可憐,天寒只當是空氣般,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接過老頭丟過來的丟過來的那個瓶子,瓶子中,裝的就是那兩個靈珠。天寒手里戴著手套,不用但心會中毒,更況且,他在出來之時,就已服下了解藥。這可不是他給枷混老頭的那種,而是真正的解藥。給老頭的解藥,只能解一時罷了。

撥開寨子,看了一眼,不錯,這是他的那兩顆靈珠。失而復得,不錯的說。他將瓶子遞給了小家伙,由得它去保管好了。反正,這靈珠想要解開,想知道到底有什麼秘密,能從中得到些什麼,都要靠小家伙。天寒自知,憑自己的本事,還不能解開。專業的東西,就得要交給專業人士去解決。

枷混老頭臉有些微微的抽搐,這兩顆靈珠,就這樣的離開了他,不能說是好不容易費了多大的心機,但就到手,又要還回去,就這樣,都足以讓他心痛得要死。最後,他還是沒有再看,這東西,看多一眼,心痛一眼,心痛一眼,就悔恨多一點。

「這些東西,你看看,有那些合適的,你就拿吧。」枷混老頭手一揮,在地上擺出了十多件的寶物,閃著各種光華,煞是沖擊著人的眼球。每一件寶物,都有著不同的法術能量在閃動。就連那些瓶子和靈藥同樣如此。

莫言洛的眼眼都大了,他可沒有想到,這老家伙隨手一揮,就能拿出那麼多的東西。看來,好東西。他都帶在身上。也果然不愧活了那麼久的老家伙,也不知道搶了多少人。多少修行者才能得到這麼多的東西。要是,能將他這東西,都搶過來,那就好了。莫言洛有些貪婪的看著眼前地東西,心里琢磨開了。

這些寶物中,有劍,有刀。有槍。有盾,還有法杖,還有著斧子。還有著一些不知如何用的法寶,更有一些天材地寶地靈藥,一些靈丹等。天寒看了之後,心中大喜,左看看,右看看,要是可能的話。多麼想的能將這些東西,全都拿走。

想想,這可不能。對方都說了給自己五件,可是超過的話,對方就算勉強,也會有其它的想法。在說身邊還有著那個可惡的家伙在一旁,要是說話不能算數的話,總歸不好。當然,可以與這老頭談判,他說五件。可自己並沒有答應就只拿五件呀。嗯。可以六件,七件。太多就不好了。人呀,不能太貪。

看看這樣,看看那樣,發現,每一樣,都很好,每一樣,都想要。

枷混老頭看到天寒地模樣,心里冷冷一笑。他拿出這些東西,可是經過他深思熟慮地。這十多件東西拿出來雖然心痛,但比起他另一些更好的東西,心痛的程度就減少了許多。他也知道,要是只拿出一件一件出來,沒有了比較。

天寒肯定不會願意,還不如一次性拿出來來,讓他挑,就算他覺得只拿五件還不行,給他六件七件又何妨呢。只要,他滿意。只要他恢復了實力,法寶還是可以得到的,他依然可以再去搶別人的。只要他一選了,就不會再問自己要,就不能再反悔。

站在一邊的莫言洛的心思他很清楚,他也想趁火打劫,不過,他在這里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天寒得了東西,想反悔的話,他這個想見者有份地家伙,就變成了見證者。任何一方想反悔的話,他都得要做出維持雙方的交易。

天寒只是看著,他發現,這些寶物,嗯,這些法寶,都不錯。是不錯地兵器,都是靈器級別的兵器與裝備。都是靈器級別,天寒心里打了一個顫。這老頭的收藏實在了不得呀,他到底有多少好東西呀。最差都如此,要是最好的呢,會同樣也有仙兵麼。

不過,靈器,也是有高有低,有極品也有廢品。有些凡器一價的東西,也會比靈器要好。像天寒自打的那一把「青龍偃月刀」就不會比一些低級的靈器差。但就算這樣,最差的都是靈器,依然讓天寒大吃一驚。要是將這些東西,都拿回去,然後拿出去拍賣,那得要多少銀子呀。

自認眼光不錯地天寒發現,這些靈器中,最好地,可以達到靈器三價中級。差的,也有七八價。至于是不是四五價地比七八價的好,那得要看使用的人,他所會的法術與本身的屬性了。沒有最差的兵器與裝備,只有最差的人。

雖然很好,天寒卻知道,老頭拿出來的,肯定不是最好的,這十多件,一定是最差的那些。

天寒可不想要這麼一點東西,他想要的,不是這些,真的不是這些。有更好的,怎麼可能要一些差的呢。不過,天寒也知道,要想逼老頭拿出好的東西來很難,真的很難。本來,能讓他低頭送出東西來就很難了,還想再問他要更好的東西就更難。

問他,老頭會堆個一五二六的,說沒有了,這些就是最好的了。他已將最好的東西拿出來了,怎麼還不滿足,還想怎麼樣之類的話。這些話,天寒不用老頭說,他用都想得出來。不管是誰,在關系到利益時,都會如此。要是有人問天寒,相信,天寒也同樣會做出相同的回答。

不過,天寒何許人也,就算如此,他也要敲出一兩件比這更好的法寶來。敲不出,他也就不叫天寒了。

「前輩,這些東西都不錯呀,件件都是極品呀。」天寒哈哈的假笑道。

枷混老頭看到天寒只是看,卻沒有伸手去拿這些東西時,心中不由一突。這小子不好對付呀,想用這些東西就打發他,好像有些不可能。他手中有仙兵,似乎,不拿些好東西出來。打發不了他,不易將解丹要到。

看來。得要付出一兩件真正的極品才行呀。不管,不到最後,老頭想了想,不會那麼輕易的拿出來。能忽悠就忽悠,最好,他只拿五件。至于剩下的,就不知道那三個小子。會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拿了。

「那是,那是。這都是我的全部收藏了,每一件,都是上等之作,差的,我都不敢拿出來。」老頭連忙回答,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他的話肯定變成。那里那里,也就一般而已一般而已。沒什麼了不得。

但要這句話他敢說出來,天寒就敢打蛇隨棍上,一定會纏得讓老頭後悔無數次說過這樣地話來。老頭也是一個精明之人。自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半句都不能漏,這可都是自己地利益。

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只往外出血,這本就讓他郁悶非常了。

「沒錯,沒錯。這確實是了不得,件件都是極品呀。」天寒沒有想到老頭會這樣說。不過自己剛才才說過。這些都是極品,馬上就說出這件。那件的不好,或是缺點,都歸不好,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麼。雖然,天寒自覺臉很厚了,給打一下,也沒什麼在乎。

老頭听了天寒的話,心里還是沒來由的一緊。這話,不像什麼好話呀,現在那些人,前面說得頂好頂好,全天下就這個最好了。可接下來語氣一個轉折,但是……然後就一堆的話,天寒這小子,會不會也同樣說這樣的話呢。

他還沒有想完,天寒就接下那一個轉折了,「但是……

「狗日地,還真地說了但日。格老子的,但個蛋蛋麼。」老頭一听到這但是,他就恨不得手里拿著的那一個木杖一棍就往天寒的腦袋敲下去。

「……但是,我覺得,還應有更極品的。雖說,只有更極品,沒有最極品。一般來說,裝備,兵器什麼的東西,都會有小極品或是一般極品之稱。現在這些東西,件件都是極品,要不然,前輩也不會將它們收藏。只是這些東西,都是小極品,一般極品。與真正的極品,還有一定的距離呀。最少,它們與前輩的身份一比起來,真地只能稱之為小極品,一般極品而已。」

天寒什麼也不怕,也不怕別人說他臉皮厚了。與得到的東西相比,臉皮算什麼。再說了,經過這一遭,以後,想再相見,真是難上加難。い.\\\誰知道下回,再到未知大陸時,會不會踫到這兩個人呢。就算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貪,也沒什麼了不起地。

此時天寒早就將自己之前所說,做人不能太貪的想法,丟到了腦後。

一旁的莫言洛可沒有想到眼前這少年,竟然會那麼臉厚,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雖然,他也看出,這些東西,決不是老家伙收藏中最好的,但也絕不是天寒所說的,小極品,一般極品。只是,這小子,太過的奸詐了,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枷混干脆就無言了。

人呀,還真有如此無恥地。

「難道我說得不對麼。要說,這就是前輩地收藏,我是決不會相信的。前輩,有什麼好東西,再給我等小輩看個稀奇嘛。就好像我地一些靈丹,也有一些是小極品,一些卻是很不錯的好東西。」天寒似笑非笑的看著枷混。

這話听到枷混的耳朵里,卻變成了,「老頭,不要拿出這些破銅爛鐵出來現了。我知道,這些東西,是有些用,也很不錯。但與你真正的收藏,卻差了很遠。若是你只拿出這些東西來,那就別怪我。很有可能,我也同樣拿出一些差不多的解毒丹。」

這潛台詞,連莫言洛也听出來了,枷混心系自身之下,自然不可能听不出。

臉上連抽幾抽,努力的壓住心中的恨,只是這一份恨,很有可能,再也不可能找回場子。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將體內的毒解了。自己一個,還有三個手下。一個四個。也罷了。再出出血吧。此時,他身為魚肉,刀在對方手上,還是留得性命在時再說吧。唉,罷罷罷,報應呀。

躺在地下的三個土匪,則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老人家何時會這麼一出呀。這真是虎落平川呀。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老頭已將他們賣了,他們三個,還欠著天寒每人三件法寶。當他們知道自己同樣也要付出法寶,再想到天寒此時連他們心目中的至高無上的老人家都要吃憋,他們想要隱藏一些東西,似乎有些不可能了。

老頭很肉痛的再拿出兩件法這玉,一件如梭一樣地東西,一件則是一罩子,只有手腕大。這兩件東西。一出現,天寒眼前一亮。問也不問,也不看。直接拿過來。就放進介子里。

「嗯,這兩件不錯,要了,嗯,還有四件。」天寒也真的不怕別人說,臉皮厚了,什麼也不在意了。有拿不拿,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听了天寒如此無恥之話。枷混也沒有話說了。連那兩件真正地極品都給了天寒了,也不在意原來說好的五件。再送他一件又何妨。枷混再一次的用,死了,就一了百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念頭一再的強制住自己的怒氣。

他余光中看到了莫言洛那有些詭異的表情後,終下定了決心,天寒這小子說什麼都滿足他。這個時候再嫌什麼,都沒有。莫言洛那廝就等著自己與天寒那小子起沖突,然後他觀火之。

咦,天寒心中輕輕地咦了一聲。這老頭竟然沒有反對,竟然默認了自己所說地六件,這其中有什麼變故,得要好好的思量思量。

細心的天寒發現,老頭對一直沒有什麼出聲的莫言洛有著很深的忌憚,是因為他的原因麼。嗯,自己敲了對方那麼多好東西。這貨要是沒有一些想法,砍了老子的腦袋,也不相信。他想干嘛,黑吃黑還是待老頭他們走後,向自己下手呢。

不行,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得要想一個辦法,讓他們兩方相互的鉗制,然後我才能安全地月兌身。

「這瓶里面,還是有著五顆解丹,你只要再服下一顆,就能解去一部分的毒,可以讓你短時間內恢復原來實力的一成。」天寒想了想,決定再次老頭他們地毒再解一解,一旁有一個強者在,總覺得有些不妥。

冒著風險,讓枷混的實力恢復到八成左右,以他這樣的實力,相信,一旁的那個莫言洛,想做些什麼事,就得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了。

「為何,不一次的將解丹給我?」枷混老頭問道。

「你覺得,我要是一次給了你,我沒有一點防身的東西,你會放過麼,早就一掌將我這個家伙劈死了。也許,不會那麼輕易的將我殺死,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于我。我才不會那麼笨,你不用說不是,如此大恨,要是我沒有一點克制你地東西,我絕沒有好下場。換成是我,同樣也是如此。咱們現在的關系都如此了,有些話,還是放開來說來得好。坦白一些,更來得好。」

天寒倒也不怕,雙手一攤,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倒想過了,首先,他得到了兩件法寶,就算是掛掉,也值了。這兩件法寶地價值,每一件,都要數百萬兩銀子。這一點,他絕對不會看錯。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兩件法寶的屬性。從這兩件法寶拿出來,所展露的法力的波動,他就知道是好東西。

老頭听了,沒有說話,沒拒絕,也沒有反駁。顯然,天寒所說的,也是他心里所想的。如此大恨,又怎麼可能不記恨,真的要一次性解了,他必定會將他斃于杖下。只是,他始終都要將解丹給自己,那個時候,他就不怕自己下絕手?

接過解毒丹的老頭發現,這解毒丹與之前天寒給的那兩瓶顏色並不一樣,心中不由暗罵這小子狡猾。不同顏色的解丹,就是要讓他知道,真正解他毒的,是那一種,他都不清楚,也不知道,這丹是不是在穩固,恢復到八成實力時。在不服剩下的解丹後,身體內的毒會不發作。

枷混老頭不敢去賭。這可是自己的性命呀。

趁著老頭服下解丹的時候,天寒走到三個土匪前面,手一伸。其意不語而喻。

最清醒的老二看了這伸出來的手,心里糾結萬分。狗日地呀,現在推在地上還有十多件寶物,你一件都沒有拿,干嘛那麼急的問我要東西干嘛。難道。我還會貪了。不給你不成?這話,老二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假話。

要是有可能,他真地不願意拿出幾件法寶出來。每一件,都是好東西。同時,他也清楚了,天寒這小子,眼光尖得很,不是好東西,他不要。可是好東西。誰不心痛。有如切肉一般,心中的怨恨不比老頭要小。

他們三個就不明白,為何天寒還不從那一堆寶物中拿幾件呢。那堆東西中。有好些,連他們都是眼饞得很。這些確實不是老人家最好的東西,他們也確實有些法寶,是比這些東西要好。可也只是一兩件而已,他們都寶貝不已的珍品。難道天寒不要?就不怕給那個莫言洛拿了就跑。

他們那里知道天寒的想法呢,他不是不要,而是在他沒有拿剩下的四件時,他是不會將解毒丹給老頭的。最好。這些東西。全都給莫言洛拿走,他就有更好地借口問老頭要更好地東西了。他這種想法。老頭此能不知,莫言洛又此能不知。

只有才剛剛醒來的,中毒太深的三個「枯骨」腦袋還昏沉沉的想不到而已。

天寒就欺他們腦袋有些昏沉沉的,伸手問他們要換命法寶。命在別人手里捏著,想不給也沒辦法。以後,相信他們會好好的記住這個教訓,沒事不要亂舌忝東西。非要用舌頭的,得要小心的看過,試有沒有毒之後,才能去舌忝。

莫言洛才不會去拿這些法寶,盡管,他心里也想著,要是這些東西給我那該多好。也好在,只是想,他沒有動的那個心思,真地要是動了。老頭會跟他拼命,已給人敲著一記不能拒絕的竹杠,要是還有人搶他的東西,不拼命誰都不相信。

老頭服下解丹,可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閉上眼楮,盤腿坐下運功。他就好像吃了一顆糖般,吃下去後,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手中地杖握著更緊了。

很快,也不過是十數息而已,老頭晃了晃頭,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臉上的肌肉也再次的恢復了些,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可怕了。以他的修為,自然很輕易就能察覺到,現在的實力,恢復到了原來的八成。雖然,毒還未解,卻不再侵害他的肌體了。

只是這毒,不管他如何地借著解丹地藥力,想將它逼出來,都無法。這下,他知道,想不付出,真的不可能,這毒,只有天寒地解毒丹才能解去。天下之大,肯定還會有其它的方法或是一些天材地寶能解去這毒。

同樣,天下之大,這些靈藥,在何處呢。就算知道了,又能何時找得到。身體,早在那個時候,就不住,化為了一堆的枯骨了。

唉,老頭心里狠狠的嘆了一口氣。

「好一點了吧?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以拿東西了,還有四件。我為人厚道,前輩,就算有什麼收藏,我也不會再問你要,我只從你拿出來,我能看到的這些法寶中挑四樣。如何?」天寒問老頭,他剛才從土匪三兄弟那里得了七樣東西,多取了一樣,他心里自然非常開

「嗯,沒錯,是這樣。」老頭小心的回答,他已知道,天寒這家伙十分之狡猾,利用那一點點毒,狠狠的敲了自己的竹杠。這次會那麼的好心,會那麼簡單?不過,听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陷阱,從拿出來的東西中挑,這不是自己的本意麼。老頭依然覺得一種不安,感覺很不對勁。

「那就好,我天寒說話算話。從拿出來,我能看到的東西中挑,就決不會節外生枝,像剛才那樣。」天寒很豪氣的大聲說。

他這話,誰都不信。他剛才的舉動,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們比土匪還要的土匪,連土匪都給他敲詐,與打劫的,他還好意思說自己人品好。也不怕笑掉大伙的大牙。天寒的舉動,連莫言洛都覺得心中生寒,在想著,自己要是落到天寒的手里,能不能全身而退。

經過計算,他沮喪的發現,想全身而退,這決不可能。

隱隱的,莫言洛心中有一把聲音在告誡他,離開,離開,快點離開這里。離開這個不祥之地,離開這個有可能會吃虧的地方。

狠狠的晃晃頭,似要把腦袋中不安的想法甩出去,好不容易得了這樣的一次機會,他怎麼能錯過呢。趁火打劫,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可不多。這次不趁著老頭有病時干這一票,以後可就沒機會了。他在等,等待著機會。

等待著天寒和老家伙都松懈下來的時候,只是天寒的那只小貓十分的可惡,它不時的用著它的眼楮瞄向自己,似在警告著自己。真是開玩笑了,就憑它,也佩警告自己?沒錯,它的實力也不錯,爪子中的那一把刀也很可怕。只是它的修為,哼哼。如果不是老家伙同樣的有著很高的戒備,不能動手的話,就憑它的眼神,就將它打倒在地了。

「挑吧,都挑好後,你就將解丹給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以後再不相見了,放心,我們才是真正的說話算話。說不報復,就決不報復。」枷混老頭冷冷的對天寒說道,他想早點解決了這件事情。

「好,我就欣賞前輩這種風範,雖然,我們有過誤會,可誤會解釋了,咱們還是朋友嘛。」天寒哈哈一笑,也不管所有人都對他以鄙視的眼光,「我挑了。嗯,我要前輩手中的這根木杖。還有這件,這件,還有這件。」

除了那根木杖外,天寒還拿了一套盔甲,一把刀,一把斧子。

天寒這話,只覺得,林間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所有人,不包恬小家伙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種令他毛骨悚然的眼神看著他。土匪三兄弟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異,與不可以想像。而老頭則是,憤怒的,***。莫言洛的眼神是,夠膽,有種。

「怎麼了,你們怎麼了。難道是這木杖太過普通。你們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嘛,怎麼說也與前輩有過交往,想拿一件東西做一個留念。縱然這是一件無用之物,普通的木杖,我看到前輩一直都拿在手里。覺得這才是更能代表這相遇的緣份,你們要知道,從前有一個故意,說的那個就是禮輕義重。其實,我想的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不是你們想像中的貪財。」

天寒打著哈哈的說,一點都不介意,或是沒有看到枷混那要殺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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