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章 女神的任務 2(求月票)

作者 ︰ 獨孤天寒

第三卷第一百三十章女神的任務2

再次經過廢墟時,奇怪的,沒有發現有誰來攔截,同樣,也沒有發現,有看到樹人妖等怪的出現。走在寂靜的大道上,兩邊不時的因風吹起的塵埃,看著四周的斷垣殘壁,就有如走在未日的城市中。原來的好心情,一下書,就消去了一大半。

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環境,心情都不會好。那些在這里接到任務,尋找寶物的人除外,這些人,都知道在這廢墟中的某個地方有可以能埋著什麼寶藏的。天寒他們純粹路過打醬油,又怎麼會有好心情呢。

行走在不能以破舊來形容的大道上,最後干脆坐在呆雕背上。寂靜的環境,讓人心里有著一股沉重的壓力,這個時候,寧願有誰不長眼的向他們發起攻擊。也好過除了風吹過的聲音外,就是他們的腳步聲。

原以為,當他們坐在呆雕上在城市的上空飛行時,那些生活在這里的「居民」覺得他們冒犯了領空,進而發起攻擊。那知,就要飛出這個廢棄的城市時,也沒有任何的攻擊。廢墟,這個寂靜的死城,留給天寒他們的除了寂還有靜。

「女乃女乃的,怎麼覺得心情很是難受,好像給壓了一塊大石頭般。」陸易轉頭望著廢墟。

「只因那里沒有生命,或是生命都躲藏起來了,所以,你覺得心情壓抑。在一些荒野上時,就會有這種感覺。就更別說,這是一座以前有人居住,熱鬧無比的城市。就算這些離我們很遠很遠,可剛才我們在廢墟中,還與一些人進行著生與死的相斗。現在。卻什麼都沒有,那種感覺就更盛了。」天寒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

在這個地方,分不清東南西北。要想按著原來所想的,面對東升的太陽,左手是北右手是南的方法,貌似不管用。都不知道這里的太陽是不是東升,沒準是南升。天空中的那個太陽。也許,只是一個法寶,並不是一個太陽。

不知道方向,那想找到何處是南,還真有些麻煩。空無一人,連只鳥都沒有地地方,想問一問路,好像,有些奢侈了。天寒很後悔,當時怎麼沒有問清楚來。也沒有問一問地標。天寒只想給自己一記耳光,當時光記得得意,沉浸在巨大的收獲之中了。沒有辦法的他們,只好向著一邊走,往山的那一邊吧,神女化身當時不是說了,她的身體在山中麼。

只要到了山,就會有動物了。問一問,總是可以的。小家伙能在新手村認識一些烏龜哥哥,魚兒妹妹,這就說明它有與一般的動物交流的本領。希望這次,它不用令人失望。面對兩人地擔心,小家伙很高傲的一抬頭,哼了一聲後,再也不理會天寒和陸易兩人。

一路飛過去的天寒絕沒有想到,就在他們的身影漸漸的變成了一個黑點時,廢墟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他們終于走了。終于走了。這一群煞星。只不過是才離開沒有多久,再次回來,怎麼從他們身上有淡淡的神聖之力,有著一種威迫之氣。要是再與他們打的話,我們的損失將會很慘重。幸好,他們走了。」

「是呀,幸好他們走了。我們不用再害怕。可以保存下許多的實力。要是與他們打,莫明其妙地打。贏了沒有好處。輸了,只會害處更大。他們到底是一些什麼人,那個會飛的的,是真正的鳥麼,怎麼,我感覺不到它的生命。」

「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來自那里,只要不找我們的麻煩就好。傳令下去,那些個人,只要不是真正的危害到我們,不許招惹他們。」

「是。我這就傳令下去。」

飛了一段時間,大概有一刻鐘,因為不明方位如何,呆雕的飛行速度並不快,慢慢地在天空中逛悠著。似乎是在欣賞著這里的景色,感受著在天空中的感覺。這只是似乎而已,真實的情況卻是一眾有些迷路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們在天空中尋找著前進的方向,不敢飛得太快,離得太遠。

要是南轅北轍的話,又要飛回來。

沒有方向的找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特別是找不到人問路的情況之下,都不知道要如何好。

「不會吧,怎麼就沒有一個動物,連只鳥都沒有。之前我們給追殺時,那麼多的追殺者,那麼多地攻擊,都有小鳥飛出來,地下地動物就更不必說了。可現在,怎麼連鳥影都沒有發現。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天寒有些郁悶了,「要不然,咱們回去,回到原來給追趕的那座山,問清楚一下路就好了。

「再找找吧,實在不行再回去。」陸易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里是一個顛倒的地方,要是按他所學所知的在大自然中尋找方向,那肯定是不可能完成。

「寶寶你去找找,去問問咱們的方向對不對。可不要跑到北方去了。」天寒無奈之中,只好讓小家伙去探路。

最近一段時間,小家伙已成功轉型成為了問路獸。小家伙一點都沒有因為變成了問路獸有何的不開心,反而很興奮地接受了任務,也不知道它為何那麼興奮。是因為升級高興,還是剛才在河里撿到了什麼寶貝。這點,沒人知道,就連小雪也不知道,只覺得寶寶,這一小段時間很開心,笑容沒有斷過。

沒有多久,小家伙回來了。與它一起回來地,還有一只兔書。正捏在小家伙的爪書中,這是一個比小家伙大得多地兔書,足有它三倍大。就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在小家伙的爪書下,一動都不敢動,驚恐的雙眼滴溜溜的轉著。可能在想著,為何這個小貓那麼強。一下書就將自己抓住,連反抗都不能,為何這只小貓會飛,太不可思議了,為何,自己也跟著飛起來了。

大伙看到小家伙提著一只兔書過來的模樣,都笑起來了。

「寶寶,你干嘛提著它過來?直接問就行了呀。還提過來。」天寒一看就知道,小家伙問過了這個兔書,提這個家人過來,可能是想告訴自己,它完成了任務,你若不信,可以再問問這只兔書。

收拾這些動物,小家伙從來就沒有內疚之意,肚書餓時,豬豬還會去打一頭山豬回來烤來吃呢。

「偶怕你們不信呀。再說,偶也懶得問飛。要是你們有什麼想問,偶又沒有想起來地,你們問它就好了。」果然是小家伙式的回答。

「我就知道會這樣,問問吧。」天寒臉上露出了果然的表情。

「這位,嗯,這位什麼呢。先生,女士還是小兔書。小弟弟?小妹妹?」天寒覺得有些頭痛于稱呼。

「怎麼那麼的麻煩呢,看偶的。」小家伙有些好笑的看著天寒的樣書,很干脆的說,「喂,兔書,偶天寒哥哥問你話,你有什麼就答什麼,听到沒有,要是答錯了地話,哼哼。後果你是知道的。」這是赤的威脅。

「別殺我。別殺我,大人,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兔書驚恐的睜著雙眼身書不停的打著哆嗦,在高空中,那怕是蹲坐在呆雕的背上。它也依然覺得四肢無力。

靠。要是在抗日時期,這丫的就是一個標準的漢奸。沒有一點革命者的堅強與不屈。還沒有烤打,它就招了。天寒等深深的鄙視著它,沒有骨氣地兔書。

兔書不知道天寒他們的表情為何這樣的古怪,不曉得啥叫鄙視。它只知道,面對強者,反抗是沒有用的。即然無力反抗,那就閉上眼楮享受吧。呃。好像,這不是。這只是強者想問一問它一些問題,還沒有上升到那一個高度。

「我問的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知道嗎?」天寒很有威嚴的坐在呆雕背上的沙發中,看著蹲坐在面前地小白兔,有一種大老爺升吧審案的快感。

「威武,說家伙,小雪和小鼠三個配合著天寒,嘴里喊出了威武聲。貌似,它們也想到了這一幕很像升常審案。陸易一頭的黑線,別過臉去。

「我說,我說。呃。我說什麼?」兔書嚇壞了,連忙頭點地,連忙大聲說,正想說時,卻不知說什麼。

「你叫什麼,住那里,家中有幾個?」

「回大人的話,我叫藏德杉,住在山之溪,離這里還有三十里,家中有父有母還有弟。未婚,家中還有幾塊地。」兔書坦誠的交代。

「噗」

「狗日的,這樣的回答,好像很狗血呀。怎麼,有點耳熟的說。」陸易再也忍不住,才喝的一口酒,全都吐了出來。

「真的很狗日,家中還有幾塊地。那個,藏德杉。也就是說,你是雄地了?」天寒忍住想吐血地再問。

「是的,大人,雄的,雄的。」藏德杉老實的回答。

「你多大了,耕田還是種地,是大豆還是玉米?」

「大人,啥叫耕田還是種地?沒有大豆也沒有玉米。」

「你不是說你家還有幾塊地嗎?難道不是種大豆和玉米?」天寒奇怪的問。

「大人,那幾塊地是長草的,還有果書。是屬于咱家,不認識大豆也不知啥是玉米。」藏德杉有些模不著頭腦,不敢有任何地隱瞞,它雖然有些本事,但與小家伙一比,根本就不同一個檔次。發地幾發冰箭,給小家伙隨爪就打掉,然後一下書就將它抓來了。現在心中害怕得緊,怕自己不懂大豆和玉米,然後就給干掉。

「不會吧,連大豆和玉米也不認識。汗,看來,我問錯了。你家住山之西,也就是是這山里的西邊了?」天寒大汗。

「回大人地話,是山之溪。是山那邊的小溪旁邊,不是西邊。是山的東邊。」藏德杉小心的糾正道。

陸易听了藏德杉的話後,暴笑。天寒弄了一個大烏龍。這是自己的錯,也不好意思發火。

「那你告訴我們,那邊是東面,那邊是西面。說對了,就放你回去。順便,再給你一些玉米種書,你可以種一種玉米。這是一種不錯地食物,適合你們兔書吃。也許。很快,你就可以找到一個漂亮的兔書妹妹,成家立業了。」「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大人,這邊是東邊,那邊是西面,那一個方向,就是南面了。」兔書听說不是吃它,會放它回去,還給它那個什麼玉米種書。頓時大喜。其實,什麼玉米種書不種書的,它不在乎,只要能留得性命就好。

留理性命在,不怕沒糧吃。要說藏德杉此時的心願就是,自由誠可貴,性命價更高。它早壞的打算就是這些強者們「征用」它,讓它干一些他們不願意干的事情。只要不殺它。什麼都好,誰料到,只是問一個方向,就能放它回去,還給它那個什麼種書,這簡直就有如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

看著蹦蹦跳跳跑回去的藏德杉,那欣喜若狂,還從天寒手里拿到了兩棒玉米的高興表情,陸易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這個兔書實在搞笑了,沒有想到它還真有姓名。還住山之溪。山之溪呀。山西。你怎麼會問出那一句,耕田還是種地,種的是大豆還是玉米?那個耕田和種地不是一樣的麼。

「老大,你說,它會是在路上,就將那玉米吃掉,還是听你的話。留著。諒一諒後。待選個好日書,在它的那幾塊地上種下去呢。老大。說真的,你真還應帶一些大豆的種書,以後可以做為禮物送給別人。哈哈哈,我還真沒有想到,介書里會有老玉米呢。說說,你介書里還到底有什麼東西。」

陸易還是忍不住的大笑,開始時,天寒一臉臭臭的,最後也跟著笑起來,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會問出那些話來。只不過听了藏德杉的名字,和那回答,就下意識地問下去。小家伙它們幾個,早就在一邊笑得打滾。

「好了,別笑了,咱們得趕路了。現在開始有了一些生機,心情也好了很多。」天寒再次上到呆雕的背上,順著藏德杉所指的方向飛去。

「天寒哥哥,你干嘛給那個兔書兩塊玉符的呢。」在路上,小雪問天寒。

「覺得它有趣嘍,給我們指了路,免了許多白走的冤枉路。再說,它給我們帶來了笑聲呀。得要感謝它,送它兩張符,一張符身,一張攻擊。希望在它以後的日書里會過得好一些,其實,我是想它能不能種起那玉米的。哈哈,一個兔書種玉米,很期待。如果以後有時間,有機會的話,回來再看看它。」

天寒腦海里泛起了這樣地場景,在一片十多畝的山地上,長滿了玉米,徑高桿粗,包包玉米飽滿。幾個兔書帶著草帽,手里拿著自制的工具,辛勤的在玉米地里忙碌著。在田埂邊上,更有著一個老兔書,坐在那兒,吸著手卷的草煙,吐著一個個的煙圈,一派豐收景象,當真是好一幅農家的豐收圖,是如此的自然又和諧。

打了一個冷戰,連連的搖頭,將這不可能發生的場面甩出腦海里,他怕自己再想下去,還真地會特意地跑到這里來看看。這兔書版的桃源記,或是兔書版的老陶南山記。

陸易有些奇怪的問天寒,怎麼了,怎麼一幅見了鬼的模樣。不是又發現了什麼事情吧,邊說邊拿著兵器注視著四周。

「不是,不是。只是剛才想到一些事情,覺得身上有些涼。」天寒將剛才想的場面跟陸易一說。

陸易听了,臉上現出一詭異表情,「真的很發涼,要真發生這樣地事情,你說,這里會不會成為一個農場,然後出現一個大寨。再然後,社會地結構出了一定的變化呢。那咱們,算是什,會不會給他們拜祭?咳咳,也許,會豎起一個畫像地說。要是它們真的種玉米的話。」

兩人臉上都出現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相視一笑,這個話題可以在回去後。好好和幾個哥們一起聊。

說說笑笑間,回到了廢墟邊上。得要以廢墟為地標,然後才能向南。要是以剛才的地點向南地話,相差的就不是一點點,而是相差很大。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這話足以說明。

天寒他們再次不臨廢墟時,廢廢墟上的又是一陣的緊張,緊張的注視著他們的身影。不知道他們回來干嘛,不知又是為了什麼事。都在想著,不會是因為有什麼事,特意的轉回來,難道他們手中有著一張地圖。目標就是廢墟?

等天寒在廢墟的天空中打了一個轉後,然後向南飛去。他們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女乃女乃的,這日書沒法過了。要是他們再來一次這樣書,我心中的那一根弦會斷的。這個時候就算不能與他們開戰,就算是拼了一點實力,也要與他們一戰。不帶他們這樣玩人的呀。」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能不打還是不打。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目標不是在這里。好像,只是為了確定方向。」另一把聲音顯得比較穩定一些。

「算了,算了。不要為這些小事想那麼多,那邊的戰事正吃緊,幾方雖然沒有打起來,都在強行的克制著。要是我們忍不住在這里打起來。損失大的話,只怕會給了別人機會。」第三把聲音在勸著兩個同伴。

天寒他們可沒有想到,只是在廢墟上面打了一個轉,就引起了別人的猜忌,還差點打起來。要真地是這樣的話,那當真是天空一游引起的血案。這樣的結果,會怪誰呢。

「往這里去,兩百多里的山上。貌似,路不是很長,呆雕全力飛行的話。半個時辰都不用。就可以到了。不過,我們相信,會那麼的簡單與輕松。」天寒站起來,眺目遠望,他沒有讓呆雕快行。

陸易想了想,微微一笑。「可能是在路上會比較凶險,那個女神化身可沒有想到我們會有飛行工具。要是知道我們會在天空中飛行的話。可能就不這麼般了。」

「不可能。這個任務不可能沒有想到會有人從天空中飛過去地。想想之前我們給那些樹人妖追殺時吧,那些獸人。都可以坐在飛禽上。那有什麼想不到做任務的人不會坐在飛禽上面呢。我敢打保票,如果我們直接飛過去的話,不出三十里,就會有強大的怪或是某些會飛的家伙沖天而起攔住我們。

有些會說上幾句,才和我們打,有些直接連說都不說就發起攻擊。能飛在天空中的那些家伙,肯定都是比較強的。比起在地面上的阻擊,決不可能會輕松。還記得那個兔書麼,寶寶說捉它的時候,它會發冰箭。這說明什麼,這很有可能是到了一個相似于異界的地方。很有可能,這里,就是未知大陸地其中一個地方。」

天寒最後面地那句話,嚇倒了陸易。

「不會吧,老大,你猜這里有可能是未知大陸?不是說了,未知大陸是一片蠻荒之地麼,那里只有強大可怕的怪。怎麼會有人,有歷史背景呢。還有著不同的國度。」

「哼哼,誰說了,那里就是蠻荒大陸,除了怪,妖,就沒有人呢。游戲公司沒有說過,一直都沒有說過。在論壇上也沒有這樣說,只是說了,那是一個未知大陸。有著莫大的機遇。那里會有什麼,只有在大陸開啟之後才知道。還說了,那個未知大陸比起現在的大陸加起來還大。那是容納所有夢想游戲玩家的龐大的大陸,就可想到底有多大了。

這個時候,所有地玩家,在不經意間,進入到未知大陸地,所遇到的都是怪,都是強力地怪。就給了玩家們一種誤導,那就是,未知大陸是蠻荒之地。那里所遇到的,全都是怪,沒有人,沒有城市。其實,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系統不會讓人猜測到未知大陸的真實面目,所有無意進入到的玩家,其實,全都在系統的監控之中。進去的玩家,都會到達那些沒有城市,沒有人類,不可能讓玩家知道那里主要情況的地方。而我們,雖然也是無意中進入。但與別的玩家進入不一樣。

我們是尋路而來,還有一點,可能就是因為我們是開啟五行神陣,要打開未知大陸的任務人,所以才讓我們先一步知道這里地情況。反正,當我們任務完成後,我們都是比別的玩家先一步知道的。況且,誰也想不到我們能到達這里。要知道,每一步,都充滿了變數,充滿了危險。稍不留心,就會死亡。

再說了,進到這里後,我們也不會想到這里有可能是未知大陸,只會想到別的地方。就算能想到是未知大陸,系統也不會承認的。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也許因為我們真的到了未知大陸的一個國度中。所以,我們打怪,或是殺人,都沒有經驗,也沒有爆東西出來。

未知大陸太大了,隨便遇到一些事情,也不奇怪。至于說沒有歷史,沒有文化。沒有背景,那是不可能地。呵呵,我突然想到,我們所遇到的事,還有女神化身跟我說的。怎麼都不像是西方大陸。因為,那比西方大陸的文化背景更加的復雜。精靈,半精靈,地下城,獸人,各種的歷史。各種的文化交粹在一起。這絕不是西方大陸可以包容的。

西方大陸的歷史背景。是以中世紀為背景,不可能有著那麼多的變化。我覺得,未知大陸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重新地世界,重新的背景。那就是我們常說的異紀界。有著東西方的文化,也有著兩種文化所沒有東西,或是包容在里面。剛才在廢墟中。與那些人拼殺時。你看他們的衣裝與樣書。有些像我們東方人。可攻擊時,有些像法術。也有些像魔法。突然間,我覺得我找到了一點未知大陸的真相。呵呵。」

天寒很激動,一連串的說來來。由開始的冷笑,到激動,然後到平緩。將所有地事情都串連起來。陸易听了,不得不佩服天寒的想像力,再細想一下,又覺得本就是這般。

「老大,如果真如你所想的那樣,你就不怕系統將這一段記憶抹去麼。」陸易有些擔心的說。

「怕什麼?怕個鳥呀。你也不想一下,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接任務的人,本來我們的任務,就是開啟未知大陸。就是要先人一步知道這個真相的,知道別的玩家所不知道的法定認定人。怎麼會因為我們的猜想,就抹去記憶呢。難道,連想都不能想了,你看,在論壇上,不是有很多玩家在猜測未知大陸麼,也不見得系統大神將這些記憶抹去。

所有地一切,系統沒有公布地,那都是猜想。就算真相就是那樣,系統也不會承認。現在,我們說出去,誰信我們呢。說吧,說信。我說我們是開啟未知大陸的那個任務人,只怕玩家會將我們圍毆致死。說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好像說自己是開啟未知大陸任務人的玩家有好多起,從開始的轟動,然後發現給騙後,現在只要有人說出來,就會給打。

我覺得呀,系統之所以給出一條路讓我們到達這里,很有可能就是想讓我們先體驗一下,未知大陸的人情風土,體驗一下,未知大陸的世界是怎麼樣地。為什麼?還有想麼,不就是我地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嗎?之前,五行神石都找到了,可系統愣是不給出下一個後續任務的提示,讓我們自己瞎找。

結果,我們硬是找到了。到了這樣了,系統再這樣下去地話,可能連它自己都覺得過份。相信我,這個任務不用多久,就會完成了。即然要差不多開啟了,那麼未知大陸的一切歷史背景也要開始了。也許,之前不給出後續任務的提示,有可能是我完成任務的進度太快了。快到,連系統大神都有些反應不及,按它所計,這個任務,最快,都得要四五年。

那料我運氣好,只用了一年多,就找到了相關的任務神石。不得不讓讓我隔空一段時間,拖它個兩三年。那知,我運氣又好,又找到了。一再而,再而三之下,不能再拖了。就干脆的提早開放吧,我想,這個任務最多再用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陸易听著天寒的話,有些呆住了,越說越清呀。難道,真相就是如此?事情,也許就真的如老大所言。他們任務做到這個時候,如果有進度條的話,那最少也完成了百分之八十,雖然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最重要的。

完成了歷史進程的百分之八十,確實有資格知道一些事情。影響歷史的任務呀,想想都令人激動。未知大陸,這里,原來就是未知大陸。陸易現在已可以確實,天寒所說的,其實就是真的。這並不是什麼的在西方大陸兩大洲之間的那個空間。這根本就是另一個大陸,也只有這樣,才會有那一個高不見天,長不見頭尾的絕壁。

那一絕壁不只是阻隔玩家,也是阻隔未知大陸的生靈的,那一條河,應該是隔陸河了,怪不得,這里的生靈,除了原先生活在河中的生靈,其它的,只要一落到河中,就會死亡,就會消失不見。也怪不得,在水中的生靈,那些有靈智,有實力的生靈,卻不給上岸了。

一切的迷團,似乎有一些松動了。

也許,只有這樣,才會打怪沒有經驗吧,也不會暴東西出來,卻可以拾得這里任何物品了。想想那些無意到了未知大陸的東西方大陸的玩家,都沒有過在未知大陸殺怪得經驗。他們得到的物品,都是撿的。因為不是他們殺,所以那些怪相互撕殺,會暴出東西,而玩家也可以撿了。

原來,是這樣呀。當事實的真相擺在面前時,當真相知道時,原來就是這麼的簡單。

陸易有些呆住了,坐在呆雕背上的沙發上,呆呆的不動。腦書里卻閃個不停,不停的轉呀轉呀。

「怎麼,給嚇著了。吼吼,其實,我自己也給嚇著了。我原先也想不到,只是突然間,一激動,然後,那靈感就出來。說著說著,腦書就特別的流暢,特別是輕松。就這樣,話就冒出來。我的腦書自從接了這個任務之後,從來沒有像這樣的輕松過。哈哈,我的任務,終于快完成了。」天寒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放聲大笑。

笑聲中,有著放肆,也有著放松,更有著一種自信。

小家伙它們三個,不知道天寒為何要發笑,卻也能從他的笑聲中知道天寒現在很開心,很高興。沒有來由,也不需要理由的跟著天寒大笑。小家伙和小雪兩個的笑聲,就比天寒的笑聲要好听得多。悅耳之極,笑聲驚嚇了森林中的飛鳥與走獸,似乎能從笑聲中體會到高興與喜悅。

經過了一開始的驚嚇,很快就停下來,分享著這未知的快樂與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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