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八十一章 秘洞 五

作者 ︰ 獨孤天寒

「我就發現,每次跟著天寒干活,我都是吃虧的。怪不得在要干苦力時,那兩個胖子都盡量離你遠一點,最好是在你的視線之外,讓你看不到。***太累了,我好想念我的小鼠,好想念呀好想念。」陸易一邊挖著土一邊嘮叨著,滿月復的埋怨。

在場有三個人,一個寵物,只有他和天寒是男生。挖土,總不好意思讓女生來挖吧,就算諾諾同意,他也會覺得不好意思。苦力,只能落在他和天寒身上。天寒也發揮了為老大者的風範,以身作則,拿出鋤頭,鐵鏟,開始做挖山工。

在用盡了他們當時所能想到的辦法都不能打開那一扇大門後,唯一的辦法,就是開挖了。是打地道,還是從兩邊山進行開挖,眾人又進行了一次討論。最終決定從右側側挖進去,按照一般人的思緒,多數都會選擇從地下挖。對方也是這麼想的話,那麼,將會有可能針對從地下挖的機關或是法術陷阱等著。從旁邊挖,將有可能會避開。

天寒仗著修為深,先用清虛寶劍對著石壁畫出了一個高七尺,寬六尺的門框。然後運氣一揮,刷刷的刺進去,直未劍柄。再施展披風劍法,只不過是一壺茶功夫,就挖進了三尺有余。可清虛寶劍必竟是劍,不是挖掘工具,在剛開始的時候,空間大,可以發揮得了。

可當進去了,就不好發揮。加上,他也不想就拿著一把劍來挖。這可是完完全全的污辱了這把仙兵。清虛子上天有知,很有可能會下凡來暴打他一頓。再者,他也不舍得,只怕全游戲中,也只有他是這麼地奢侈,拿仙兵當作鏟來用,並且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是好多次。

拿出自己親手打的鋤頭,用力地挖,諾諾在他的後面,將那些碎石給搬出來。這樣的努力,進行了一丈五左右,天寒終于累了,這不是人干的活呀。也只有他,才能一口氣挖那麼久,在他身後。負責搬石頭的兩人一寵,都累得有些直不起身子。

小家伙雖然小,也給諾諾硬壓著來搬運石頭。它用法術一次能搬兩百來斤,其實。它還有其它方法,可以更快,更有效率。可這是做苦力,早點做完又沒有什麼好處。能偷懶自然就偷懶了。肥鴨和小豬不在,這個苦力的位置就讓給小易子好了,小家伙沒有興趣與他搶。

如果不是看到諾諾也在幫忙,又怕天寒罵的話,它早就溜到一邊休息去了。它這一偷懶不得緊,只苦了路易。諾諾是女孩子,可不能像一個男生那樣地的搬運。在有限的空間,就想用法術,也用不出。一直以來,法術,都是以攻擊或是防御法術居多,就算是有一些輔助法術,也絕不是搬運的法術。現在才知道,法術用時方恨少。

休息了一會,輪到了了陸易去挖,相比于搬碎石,他更願意挖洞。他有一把專用的鏟子,比起天寒打的鏟子要好得多。當得起挖鐵如泥,挖起山岩來,那是啾啾的直作響。果然是術有專攻,專業的挖山工人,就是比起那些業余的某些人要好得多。

天寒之所以能那麼歷害,完全是靠著自己地功力深厚與有著一柄仙兵。陸易一邊挖,一邊在暗笑著,剛才他搬石頭累得慌,在天寒休息時,他還在那里搬。現在,輪到某人了,以某人的性格,肯定不會讓諾諾幫忙。這樣的話,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搬,一定會累得他半死。看你剛才挖得那麼歡,一點都體貼我,這下,也輪到你了。嘿嘿。

陸易的陰謀得逞了,天寒果然沒有讓諾諾跟著去搬,就連小家伙也沒讓去。他讓兩個坐在一邊休息,只喜得小家伙狠狠地又親了天寒一下。拿出香香來,狠狠的灌了一口,滿足的浮在空中。這種,看著別人干活,自己在一旁看著,心情果然是不一樣。

如果不是想到了在新手村時,因為自己拿了躺椅出來,結果給天寒捉去當苦力的痛苦經歷。讓它領悟到,不管是做人還是做貓,做事情都不能去得太盡,不能太過份地話,它差一點就得意忘形。

「小易子,要快一點。可不要讓我有休息的機會呀。」還沒有開始搬,天寒突然對陸易說,惹得正在挖著山岩的陸易一陣不爽,這句話,本來就應他說的。

「老大,我本來還想挖得慢一點,好讓你不那麼苦。即然你這樣說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客氣了。接招吧。」陸易一運氣,鏟子又加快了速度,在他身後,已推起了半人高的一堆石頭,有足足兩三千斤。

「小事一樁。」天寒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手捏法訣,用手一指地上地碎石。愕然間,只見一堆有兩千多重的碎石就有如自己腳一樣,騰空離地有三尺,向著他們挖出的那個洞口移動,只移動了四五尺,突然就不見了。

背對著天寒的陸易並沒有看到,他只听到了天寒往洞外走的腳步,心里暗笑。和我比挖石,老大呀老大,你這是自找苦吃呀。他不清楚,但在外面休息的諾諾與寶寶兩個卻給嚇倒了。兩個正在喝著酒,吃著小點心的兩個。看著天寒輕松的退出來,手里沒有一塊石頭,正奇怪時。

身邊,離她們有三四丈遠,推碎石的通道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虛空中,掉出一大堆的石頭,足有兩千多斤。

「這,這。寒,這是,你是怎麼辦到的?」諾諾捂著嘴,一聲驚呼。

「小小的五鬼搬運術而已,小法術,不值得一提,要不是今天要搬運東西,我都差點忘了我會這個法術。」天寒故做不在意的擺擺手,可他臉上地表情怎麼也掩飾不了他的得意。那有一點小法術與不值得一提地謙虛。就差點恨不得向江湖廣而告之了。

那陰謀得逞的樣子,實在欠扁。也著實欠扁。才一坐到諾諾身邊,就給諾諾打了幾記粉拳。「會這五鬼搬運術也不跟我說,害得我剛才和寶寶那麼辛苦的搬石頭。死來,不給我擰因來,看我放過你才怪。」諾諾打了幾拳,覺得傷不了天寒,改為用擰。

伙的反應最為奇怪。它呆呆的浮在天寒的面前,臉不知要怎麼形容,驚呀,痛哭,不信,後悔,惱怒,反正種種。都現在了它地臉上。也不知道,它那長著毛的小臉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表情。

最終承受不了那麼多的表情,在諾諾擰天寒之時。它一個不留神,就在空中掉下來。拿著的那個小葫蘆,也掉在地上,好在反應快。馬上就將掉在地上的葫蘆抓回來,才沒有令香香泄露。

「寶寶,你這是干嘛。有必要這樣的反應麼,這會令我十分的內疚的。」天寒一點都沒有內疚又奇怪地問小家伙。

「木有,只是給打擊了。天寒哥哥會五鬼搬運術,用得那麼純熟,這那像是才想起來。哼,竟然一點都不跟寶寶說。讓可愛的寶寶受搬運的苦,天寒哥哥,你好狠的心哦,這樣對寶寶。」小家伙越說就越像一個怨婦,抱著天寒地腿用哭泣的聲音喊著。要只听聲音,還真是要有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當陸易知道天寒輕松又自在的用五鬼搬運術將他身後的石頭搬走時,他已挖出了一丈多深地進度,以為身後推著的碎石早就堆積如山,有數萬斤。那知,一回頭,身後,只有剛挖出來的三四百斤的碎石。想看某個人笑話的家伙,則一點苦與累都沒有的坐在外面與諾諾和小家伙聊天,只是稍稍的消耗了點法力罷了。

不禁悲苦莫名,自己在這里干死干活,勞身又勞力。滿以為,天寒會比自己更苦,那他地苦也就值得了。誰知道,結局會是如此,原來一切,都是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自己跳了進去。

「天寒,你也太狠了。」

「我那有狠了,誰叫你不會五鬼搬運術。」

「誰說我不會了,誰說我不會五鬼搬運術。」陸易反駁道。

「你即然會,為何剛才不用呢,非要自己搬,是想煆煉一下,還是想陪著我一起辛苦?小易子,你真是個好兄弟呀。」天寒奇道。

「我,我,我***不是沒你那麼歷害。區區一個五鬼搬運術,都能搬起數千斤重的東西,還能運用那麼多次。」某人的語氣在不忿之余,更有著妒忌,是的,就是這個。

「呃,難道五鬼搬運術不能搬那麼重的東西麼?我怎麼不知道的。那你的五鬼搬運術可以搬多少。」天寒更奇。

「也就是七八十斤,一天運用的次數也不多,也就是七八次這樣吧。***,你用一次,就比我用十次的還要強,人比人,沒得比。天呀,還讓不讓活了。」陸易越說就越痛苦,雖說,跟著天寒的時間久了,對于天寒的神奇,多少有些麻木,見多了。可這次,他還是給雷到了,五鬼搬運術,一次搬兩三千斤,他從來就沒有听說過。

「啊,五鬼搬運術只能搬這麼輕的東西?小易子,會不會你學的五鬼搬運術的法訣不全,才這七八十斤,我還要個屁它搬運呀。嗯,等等,小易子,難道說,江湖上,其他玩家或是系統人物所用的五鬼搬運術,也是這個重量?」天寒給嚇著了,搬那麼輕重量的五鬼搬運術,還叫五鬼搬運術麼。

「老大,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才好了。好歹,你也混江湖有兩年了吧。怎麼一些小常識,都不知道呢。五鬼搬運術,本來就是一個小法術,上不了台面的。這主要是用于偷東西和晚上行事隱蔽所用。偷偷小東西,還好。這還得要使這法術的人的技巧與法力的高深才行。

五鬼搬運術,一般而言,就是個好听的名字而已。像我這樣法力不弱的人,加上又是干那活,常常用到,也才將搬運的重量提升到了七八十斤,本以為,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得上號。可今天與你這一比,你這那是五鬼,我看是五個丁力神了,我,我,不說了。傷自尊。」

真的傷自尊了,陸易秧秧的拿著鏟子一邊挖,一邊嘮叨著。

在他身後的一男一女捂著嘴在笑,未敢高聲語,唯恐某人惱羞成怒。其實,當時給打擊的,何止陸易一個,就連小家伙也給打擊到了,它都不能五鬼搬運法搬起那麼重的東西,還要那麼輕松。就像陸易說的,一般江湖上使用五鬼搬運術,都是偷些書呀,銀票呀,或是幾斤或是十來斤的兵器之類。

「這就給打擊到了,我還沒說我當時去西境山砍木材建悠雲軒酒樓時,當時把那大段的木頭弄進介子里,用的也是五鬼搬運術。要是跟你說清楚了,不也把你嚇得今天都不用干活了。嗯,回去,我得好好的研究一下,為何我的五鬼搬運術,那麼的變態,那麼的強悍。」天寒自言自語。

看到陸易那麼努力的化悲憤為力量的挖石,天寒也不好意思太過的悠閑。在用五鬼搬運術將碎石搬走之時,也會拿著鋤頭,鏟子與陸易並肩作戰。他的主動,讓陸易的心情平靜了許多,最少,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正,他給傷自尊的事情,也不是這一回兩回了,雖說今天給傷得比較重。

挖洞,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這其間,每個人都分開時間下線。這是因為,要陪小家伙,總不能大伙都下線了,只留下小家伙自己在這里。誰叫它死活不願意回到寵物空間里呆著,無奈之下,只能如此。

用了一天的時間,挖出了一條長有二十丈的側道。本來,以他們的實力,別說二十丈,就是再來一倍,也不用那麼長的時間。這主要是當越靠近里面的空間時,岩石的堅硬度提升了數倍,變得十分難挖。累了的兩個人,小家伙就會拿著它的小矛對著山一陣戳戳,弄出一個個的小洞,好讓他們挖時,變得容易一些。

「啊,終于挖通了。」當天寒拿著清虛寶劍一劍刺到岩壁上,只覺得手中一輕,連忙將劍收回來。看到了刺出的那劍口,透出一絲的光線。不由大喜,有光線,這說明,就這兩尺厚的岩壁,是最後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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