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 別跑,找的就是你 一

作者 ︰ 獨孤天寒

「咦,那里好像有一股我熟悉的氣息,嗯,很有感覺。讓我想想,是什麼東西。」突然,舞言面對著南方眺目遠望,它覺得心靈上似有什麼一動。

「老舞,發現了什麼,又有架要打了?怎麼今天這麼多事發生。」烏楮子問舞言,在剛才的大呀中,烏楮發現,舞言的實力常之強,不下于它的本事。之前和舞言在一起,多少有一些是看在小家伙的面子上,加上它又好說話。可現在不了,烏楮將舞言放在同一個層次的伙伴的角度來相交談。

「我覺得,那里似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好像有什麼觸動了我,很強烈,可又突然消失了。到底是什麼會讓我如此,有種像將要失去某些東西一樣。」舞言歪頭苦想,剛才給它的悸動很大,不到它不想,它有些擔心會不會是卡迪洛王的幫手。

雖說卡迪洛王現在受了重傷,但如果它幫手強,眾多,很有可能這家伙會拼著再重一些傷,也會回來報仇。如果真是如此,它會建議天寒快些走,不要再留在這里了,危險重重呀,別看剛才贏卡迪洛王好像很輕松。其實,內中苦處只有舞言自己知。

它為了營造出一種它能輕松打敗卡迪洛王的假像,用了一種法力激激的法術,讓自己的法力激強百分之二十。別看這百分之二十,可對于它們這些強者來說。增那麼百分一都會對勝負有著決定性的幫助。

「老舞,發生什麼事了。要偶幫忙麼。」不用說。這是小家伙地聲音,只有它們三個,才會自由的空中飛著,讓天寒一陣地羨慕,雖然他能用五行風遁術遁入風中,可與這樣子逍遙的在空中懸浮,飛行。不只難以相比,並且時間也不長。風遁更多的時是飛行,疾走,還有高度並沒有這麼高。

「我想起來了,是追魂針,沒錯。是追魂針的波動。」舞言突然想起,一聲驚叫,「這是我打在三彩五尾狐身上的追魂針,呵呵。終于有消息了。出來後,我就沒有感應到過這追魂針。看樣子,原來是它們跑得太遠了。」

舞言的話引起了天寒的注意,想不注意都不行。說得那麼大聲。天寒一听追魂針,一听三彩五尾狐,就想到了什麼事。一驚,追魂針地出現。那不是意味著四季谷巨蛙的出現嗎?小雪的仇家呀,如果四季谷巨蛙還與三彩五尾狐在一起的話,還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舞言出來那麼久了,差一點就三個月了,再過這三個月的話,還沒有四季谷巨蛙消息的話,很有可能以後就很難找到它。本來。舞言說過,它地這個追魂針的感應範圍極廣,足有萬里。可一出大漠後,走了許多地方,都沒有發現有追魂針的感應。

據老舞地分析,很有可能那個三彩五尾狐用了什麼法寶將其屏蔽了,它不用完全屏蔽,只需要將範圍縮小,縮小到數百里方圓,就足以讓舞言難以找到它。如果這個分析成功的話,那麼,也就不奇怪為什麼要到今天,在海上才感應到了。它們幾個往海上一躲,數萬里方圓,都難妥其蹤跡了。

想來,那個三彩五尾狐也知道,那個追魂針在自己的體內,再有三個月就失去其功效。雖然它不知道舞言也跟著出了大漠,可小心能使萬年船,萬一呢,現在就怕萬一呀。只是它們都沒有料到,在這荒無人煙的海上,舞言它竟然在,還與天寒他們在一起。

至于是不是這樣,天寒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也在猜測,最近一段時間,都喜歡做猜測之事。這種頗有神探之感,只要中了,心中都會有一種驕傲,那怕猜測地是壞處。指揮著呆雕向舞言它們靠過去,他要好好的問一問舞言,是不是三彩五尾狐就在個海域,四季谷巨蛙是不是也跟它在一起。

「老舞,你確定嗎?你真的能感應到嗎?如果能,那我們就出發,不能再讓它跑了。好不容易它才出現,要是再跑,都不知道幾時才可以踫著它。再過幾天,那三月之期,就要到了。走,我們走,馬上走,兵貴神速。」天寒很有氣魄的大手一揮,讓舞言領頭帶著他們前往。

至于霸王章它們,算它們運氣好,要不然,活活地罵死它們。怎麼說,今天也賺了個大便宜,傷了霸王章的一只眼楮,還有它的腦袋也給切了一刀。別看它現在鬧得那麼歡,以天寒的醫術所看,等它回到老窩,那時才知道痛。

很有可能會讓它的實力倒退那麼一段時間,這時間的長短,就要看它還有沒有什麼本事或是靈藥能壓制得住星力和小家伙仙兵的那天地浩氣了。對于這樣地結果,天寒很樂意見到,他會努力的修煉,而霸王章努力的療傷,這一進一退之間,與霸王章一戰的時間就會縮短了。

霸王章眼睜睜的看著天寒他們丟下自己等,放下一個屁後,飄然遠去。只氣得呱呱叫也無可奈何,誰叫它不會飛,它們是大海的兒女,在平時,一點都不羨慕那些在空中飛翔的小鳥。總認為,在海洋中那麼大,不需要飛也能對付得了有可能的報仇事件,反正,它們也很少跑到海面上去。

可誰會想到,它們會踫到天寒等人,海陸空都可以作戰。

悻悻而去,滿肚不忿,也不知道要把氣發到誰身上。直到這刻,霸王章才感覺到腦袋和眼楮的疼痛,還有魔鬼魚背上給小家伙弄出的傷口,也開始有些發作了。三個海怪,只有巨鯨沒什麼事,看著兩個同伴如此,它頗為之不好意思,未敢多說話。

烏楮子和舞言都縮小了身子,跑到了呆雕的背上。那麼多個飛行機關獸中,魯老爺子親手做地機關獸質量是最好的。不管是體積還是飛行平衡都是天寒現在無法比喻。加上天寒又將呆雕弄得那麼舒服,就好像一艘飛船般,個個都想跑到它背上。

小家伙和舞言都在詢問著它以前地事情,剛才那一戰,小家伙和烏楮

彩萬分。特別是它的戰斗方式,變化多端,烏楮子差太遠。可以想像得出。舞言在沒有歸隱「仙蹤綠境」之前,肯定是常常和別人拼斗。

舞言告訴天寒,這些日子沒有追魂針的感應,很有可能是三彩五尾狐用法寶或是法術將那感應的範圍縮小了,它又剛好在這一段時間里沒有踫上。自然就沒有感應了,現在感覺到,應很快就能知道對方在那里了。它已明顯的覺察到,三彩五尾狐確實是用法寶,那追魂針的感應。只出現一會,然後又消失,接著又出現。

這並不是說三彩五尾狐速度快,忽遠忽近。而是那法寶不是很靈,在近距離,能一下子讓舞言發覺,一下子就讓感應消失。

原以為。三彩五尾狐在海面上,那知,隨著飛行越來越遠,遠處大陸的山脈清淅可見。大伙都不禁愕然,難道這三彩五尾狐並不是在海上,而是在陸地上不成。可事實卻又如何,讓眾人不得不相信。

從一處無人煙地地方上了岸。其實就算有人,也無什關系。以飛行機關獸的飛行高度,根本就不怕下面的人會發現什麼。只不過,倒是有一點浪費,要知道,用于啟動機關獸的晶石消耗得比較快。這些晶石,悠雲商行並沒有太多,如果能省的話,自然要省省。要不然,憑著天寒這懶,他會不想到那里都坐在呆雕的背上那該多好。

「以待後議」小隊成員,天寒給他們的晶石也是有數量的,要是誰用完了,他的機關獸不能動,可不要老是找他。在沒有得到更多晶石之前,天寒只能如此,就好像現實世界地石油一般。能源呀,都是能源惹的禍。

按方向細看,這應是浙江,走的是雁蕩山,這個地理天寒就比不上陸易了。怎麼說,陸易走的地方都要比天寒多得多,他一個盜墓賊,專往一些風水寶地鑽,名山都要去踩踩點。這里那麼多人,要真說起來,都比天寒去地地方多,怎麼說也在江湖數年了,此時才一年多的江湖菜鳥可比。

雁蕩山,很大,連綿數千里,分為南北雁蕩山。風景優美,奇花異草在雁蕩山上的一些險峰中都可見著。也只有在險峰中,這些美麗的花朵與奇異地草才會存下來,要不然,就算不是給玩家搞去,也會給一些動物或是怪吃掉。

這與無限風光在險峰有異曲同工之妙。

陸易小小的向天寒介紹了一下雁蕩山,雁蕩山之所以叫雁蕩山,這麼一個讓人想起大雁的名字,是因山頂有湖,蘆葦茂密,結草為蕩,南歸秋雁多宿于此,故名雁蕩。始于南北朝,興于唐,盛于宋,素有「袁中絕勝」之譽。

其中美景多不勝數,比起現實中的雁蕩要大得多,景色也美得多。要不然,也不會連綿數千里了。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知道三彩五尾狐的蹤跡而要捉住四季谷巨蛙的話,天寒都想下去好好的領略一番這美麗地景色。說起來,最近一段時間里,都顧著打怪,尋找五行神晶,都沒有好好的靜下心來游覽九洲大陸的大好河山了。

隨著舞言的感應,天寒他們指揮著機關獸往深山老林里鑽,如果只是現實中的雁蕩山的話。森山老林還不多,可在游戲里,那可就不一樣了。巨樹參天,蔓藤繞樹。從上往下看,另有一番景色,綠色為主,點綴著其它各種顏色。這與單純的海面的深綠要養眼得多,也令人舒服。

「老舞,還沒到嗎?老遠老遠了。」小家伙有些無聊的趴在呆雕的頭上,剛開始的興奮因為時間的關系,變得頗有些無聊,深悶。剛剛開始,舞言說,距離不遠,可能就在不遠處,從出來到現在才感應到可以智曉,三彩五尾狐用了法術縮小了感應範圍。

可一路行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從東海的海面上到陸地,已超過了千里,與它所說的數百里已有過好遠。個個都將懷疑的目光看向舞言,給看得渾身不自在的舞言只能不停的說,就快了,就快了,差不多到了鳥。並解釋,以前的範圍是萬里,現在縮小了距離,怎麼也要一兩千里吧。

心里卻在嘀咕著,當初說能感應萬里範圍時,還覺得這距離不夠大,現在卻嫌大了。都是些什麼人呀,不過,也怪自己,這個感應,不能確切的感應有多遠,只知道在那個方向。哎,法力不強就是害死人呀。

「到了,到了。看那個地方,就是那里,***,終于到了。」一路的埋怨,舞言身上的成了怨氣都沖天起,成了一個受氣的小怨婦。一路受著眾人的埋怨,特別是小家伙的,都差點讓舞言抬不起頭來。那里有一點九炎王威風,那有一點卡迪洛王相拼時的氣勢。

終于感應到了三彩五尾狐的確切地點,舞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不再听小家伙的嘮叨了。這實在要命的聲音,有如魔音,听說,天寒的嘮叨更強,它可不敢領教。它要把這股怨氣都要發泄到三彩五尾狐等幾個家伙的身上,都是這幾個家伙,才害到自己慘受這樣的痛苦。

「在那里,在那里。雪兒妹妹的仇家,就是偶的仇家。這次雪兒妹妹不在,就由偶親自將它抓拿在手,你們不要和偶爭哦,這次一定不會將它放過了。」小家伙將小刀拿出來,正氣凜然,義正詞嚴說道。好像怕別人搶了它的頭功。

「放心,會讓你打個痛快的。不過,不要一見到就和它們打起來。而是要偷偷的觀察它們在做什麼東西,那個大蛤蟆不遠萬里跑到「仙蹤綠境」找到三彩五尾狐出來,必有詭異之事。嘿嘿,敵人的痛苦就是我們的快樂。我們要把它們的事破壞,要狠狠的出一口氣,這比馬上殺死它們要強得多。」天寒制止了小家伙的好動的身體。

天寒陰險的笑聲,讓舞言和烏楮子冷汗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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