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再游故地 一

作者 ︰ 獨孤天寒

天寒有一種感覺,只怕此次探寶不會平靜,崇聖寺的那些禿驢不舍得分出的那些珍寶,可能會想著辦法在得手後搞搞小動作。他陰陰的暗笑,對于這個,他們早有準備,崇聖寺的和尚不是好東西,也不是現在才發現,早就有所了解。狗改不了吃屎,他們又怎麼甘心的將他們師門的東西拱手相讓呢。

就看誰的道行高,不要以為扯上蒼龍盟,就自以為的吃定,只怕到時候,誰吃誰都說不定呢。為了防止有意外,天寒早就在家里做了許多的機關,到時把這些小玩意丟在地上,那就是一個個可怕的殺人利器。

誰算計誰,那就要看誰的本事高強,心智了得才是。

嘿嘿,嘿嘿。陰笑連連的,不只是天寒他們,還有心空和心慧兩人。兩撥人都心懷鬼胎,想著要如何才能把對方陰倒。給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天寒倒是沒想太多,他的想法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崇聖寺的人有不軌的想法,就不要怪他自私了。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崇聖寺外面。天寒本以為,心空會帶著他們直接前往寺里面,然後見過一些人後,取出玉墜,打開,一探這玉墜中的秘密。這個一直牽掛著兩方人馬的玉墜就要現于他們眼前,想起來,都有一股興奮。

跟著心空,天寒四人繞過崇聖寺。轉向一處山上,有些遮遮掩掩。似乎是怕給人發現,並且,這兩個和尚還易了容,帶起假發,這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是光頭禿驢的原因了。心空看了天寒一眼,眼神所表示出來地意思,天寒能明白。他也回了一個眼神,示意知道。兩人都沒有說話,單憑著眼神的無聲交流,就能傳達出所想表達地意思。

這其中的功力,果然非同小可,難道老大和和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要不然怎麼可以做到這無聲勝有聲呢。小豬在一旁看到後,不停的嘀咕著。西門吹血和陸易听了就想發笑,直到天寒作勢要踢他。才做罷。老子和那和尚的交流,這是大神通的境界,不是你們這些家伙所想的那麼齷齪。

四人低聲地交談著,一點都不害怕此時會害怕崇聖寺對他們有什麼不軌舉動。神情與郊游沒什麼分別。六月大理,風光正好,仰看蒼山,雲霧纏繞。雲輕風高。只因山林所擋,未能看到如藍水晶般的洱海,也未能看到崇聖寺的三塔。

天寒也不問心空會把他們帶到那里去,也不擔心會有埋伏,讓心空等人圍困打劫。見到天寒等人如此的表情輕松,原本還有些歹意的心空反倒不敢有所動。太過輕松了,輕松的讓人捉模不到。反而不知道要如何。心空知道天寒他們必定有著貯物介子,腰帶或是手鐲之類的裝備。

只不知道,他們手中的裝備是不是難以掉落,還有他們的聲望是多少,要不然,就算能把他們都留下來,也不一定能將晨星玉墜暴出一,偷,也同理。聲望這東西,實在太過虛幻了,也比較難得。終有人知道,聲望這玩意,和人品有一些關系。就是聲望高,暴出來地東西可以隨著玩家的想法,讓緊固自己不願意暴出來的東西給暴出。還有,就是小偷,空空大盜對于聲望高的玩家,得手也難。

只是誰也不知道誰地聲望有多少,而聲望的真正用處,游戲公司也一直都沒有公布,只說,聲望有用。有何用呢,現階段只能靠玩家自己去模索。像剛才的那個作用,就是由玩家模索出來之一。玩家,一直都是智慧無限的。更有許多人無聊得緊,會做一些平常玩家不屑做地事情,就是為了認證某一件他們認為迷惑或是不明白的事。

心空還有一個顧慮,就是不知道天寒他們的貯物裝備有多大,貯物空間大的話,而聲望又高,很有可能就將把他們全都掛了,暴出來,也很可能是幾件普通的兵器。還有就是空間大,裝的東西多,發生的意外也多。

至于屬于那些強大地貯物空間裝備,像天寒的這個介子,完全可以比似仙器,能從他那里偷得到東西,簡直就不可能。心空雖然不知道,也能猜測到天寒他們四人就敢來,自然有想到可能會給自己設計暗算的可能而做了準備。心空帶著天寒轉過兩座小山頭,在林中穿梭。在一個不起眼的寺前停下,抬頭看,名字為「隨安寺」,也不知是什麼隨安。倒是這寺顯得很隱蔽,要是沒有帶著,還真找不到在這密林山處會有這麼一座廟。

這個寺不大,也就百丈的面積。隨著心空心慧兩人直接進去,天寒知道,這是崇聖寺心空那一派勢力的一個據點。不知建在這個地方,有何用處,這里離崇聖寺並不遠,也不過是幾里路程罷了。在主寺旁建一個分寺,好像沒有什麼用處。

天寒也懶得去猜測,這些不是他該管的,能建在這里,必定有人家的理由。只不要那藏寶圖的地點不會在這里就可以了,要不然,他有些受不了的感覺。本來,天寒以為,要找到地圖之後,才能知道藏寶之處。可看心空他們的舉動,好像,他們已知道藏寶之處在那里,但只知道了地點,卻進不去。也許,這就要那藏寶圖才能指明進入的方法。

寺雖小,卻曲折,轉了兩三轉,才在一廂房里停下,里面已有五個和尚坐著,似乎等了好久。看到心空帶人到來,全都站了起來。紛紛叫著,大師兄來了,大師兄來了。純粹的廢話一堆。

心空用手虛按,示意都坐下,然後帶著天寒等人也坐下。自有人奉上香茗。對于這些茶,天寒他們雖然不怎麼看得上。但禮貌一翻。他並不擔心這茶,心空會下毒,要說解毒的靈藥,他身上多得很。平時,他就擔心毒這樣東西,毒這東西很多時候無聲無息,讓人感到恐怖。很多修為很高地高手都會栽倒在用毒高手之下。他自然就制作了很多不同類

毒丹讓大伙放著,以防萬一。

「我想各位公子也猜測到了這里是我們地一個稍有些秘密的據點,是為什麼,我也就不多說了。至于為什麼帶你們來這里,除了想不讓更多人知道外,還有,就是這里是一個重要的地方。這個寺並不是我們所建,它的存在有好久了。最少也有數百年以上,從我們在古冊上所得知的資料來看。這里就是我們想要找的寶藏之處。沒錯,就是這里。」

看著天寒等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心空點點頭,示意自己沒有說錯。

「不會吧。這里就是藏寶之處,你真地沒有說錯麼。即然知道是這里就是藏寶之處,那為什麼還要找我們。難道就是想要那個什麼晨星玉墜麼,你們找的不是什麼藏寶圖嗎?都知道了。還要找?你不會說要藏寶圖,才能找到進去的方法吧。

這個實在是太簡單了,要是我的話,就算沒有路線圖,讓我知道了寶藏在那里,我用挖也挖出一條地道來。這樣的話,什麼機關陷阱都沒有用處了。還可以直達密秘之處。也不用和別人分享寶藏,真想不通你們。」

天寒有些想不明白,這很簡單的事呀。像那個明孝陵,他們就沒有地圖,硬是挖了一個地道進去,比那些有地圖的人還要先進去。他們之所以沒有拿到什麼寶物,那是因為明孝陵太大了,進到去找不到方向。他不相信,崇聖寺的那些和尚們比一個皇帝不要的有能力,只靠幾個人,就能弄出一個比明孝陵還大地地下空間。

心空知道天寒心里想什麼,接著道,「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我們從古冊所知,在這個小寺廟中,藏有珍寶。是兩百多年前寺中前輩所留下的珍寶。但是,我們卻不能進入,要進入只有晨星玉墜的幫助才可以。據我們猜測,進入到這里面地密室,並不是我們想像中的藏寶之處,而是里面可能有著一件法寶或是一段口訣,只有經過那件法寶才能打開晨星玉墜的密秘,只有密秘打開了,我們才知道如何取出珍寶,沒了晨星玉墜,將一事無成。我想你們也研究過玉墜,卻一無所得吧。」

天寒的表情顯示,心空說得不錯,他們花了很大力氣,都未能找出晨星玉墜里面地秘密,要不然,何苦需要和崇聖寺合作,珍寶與別人分享怎麼都比不上獨享來得好。他們小隊人多,多幾個學多幾樣絕學,絕對不是一件壞事情。听他這麼一說,才知道,不簡單,只怕這些光頭早就知道如此,要不然,他們怎麼會放心,晨星玉墜在自己手上而不擔心會私自挖寶。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天寒問道。

「等。」

「等?」

「沒錯,等。」

「為何?」

「因為要進入那個地方,要等時辰到了才能進入。現在時辰還不到,嗯,再等兩刻鐘。一天之中,只有兩個時辰里可以進入。本來,因為在酒樓里呆的時間過長,擔心時間來不及,要明天,還好,趕上了。」

「這麼神奇,倒要見見。是不是在那個時候,有陽光照入,才能打開。」

「不是,要是這樣的話,沒有陽光,不是不能進入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就是這樣子。法術之事,實在太過玄奧,沒有真正的了解,是很難明白的。」

兩邊相互的閑聊,等待時間的到來,天寒也懶得問到底在那里,反正時間一到,他們就會帶著自己等人前往,別人不主動說出來,問也是白搭。到了時間,他們還不是乖乖地帶人前往,也就不想給他們顯示的機會。

時間差不多到時,心空起身示意時間到了,現在可以前往。帶著天寒往寺後面走去,天寒才發現,這里還有一個佔地有幾畝大的後院,比寺廟要大得多。後院種了些果樹。珍貴花草,還開了幾塊菜地。並且圈養了些雞鴨豬等牲畜。從這里,就很明顯的看出,住在這里地和尚就算是系統人物,也是一些魚肉和尚,要不然吃齋的佛門弟子怎麼圈養雞鴨豬等。

心慧帶著往後院中地一間房子走去,從房子周圍的東西來看,這個房子應是放農具的。房子依山而建。有三十來丈大小,一行十一人並不顯得窄小。天寒一進到這里,就猜,這機會會是在山體,還是在地下。

進到去,還是心慧,將掛在牆上一一頂草帽拿去,敲打了一下里面一塊磚石。三重一輕,然後。用腳重重的踩了一下地板,顯然,地下也有機關。就在天寒他們以為,機會就會露出來時。心慧走到牆邊的角落。運起崇聖寺的絕學,一陽指,對著牆的一塊普通地磚點去。

這時,才听到了一陣「扎扎」的聲音響起。在牆上出了一道門形。接著向上升起,露出了一個通道,通道內散發著淡淡的青光,不知是什麼法寶還是如夜明珠之類的東西,但絕對不是火把。

「靠,還真復雜,有必要弄成這樣麼。」小豬看著為打開這扇門。心慧弄的機關,不禁說了一句。說真,要是平常的人,絕難想到,他剛剛以來,心慧點那幾下,就會有機關出現,那料到頓了一腳,還要跑到另一邊再動機關才行。

「呵呵,其實,比你看的還要復雜得多。要知道,每一下所用的力道稍有不同,機關都難打開。心慧那一腳所用的力量,要在一百三十斤到一百五十斤之間。多了和少了都無用,還有最重要地一記,必須要用「一陽指」指勁才行,別的力道,或是指勁,都同樣無用。建造這機關的前輩當真是高人,想要打開這機關,非要習得崇聖寺絕學才行。」心空樂呵呵的解釋,看來,他很佩服建機關地那個家伙。打開這機關,看上去很簡單,也就那麼幾個動作,可卻難以想到。

通道直走三兩丈,就有一道階梯往下,再走了六七丈距離,見有一石門擋住去路。一直從出門到這石門,都沒有什麼機關,想來,崇聖寺的高

能開得了機關的人,已是本寺弟子,不再需要機關。是最後一關了。

這一關,再次也是由心慧來打開,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最大的秘密,就是從里面取出讓晨星玉墜秘密地口訣,再沒有其它有價值的東西,也就不在意天寒他們在一旁看他們是如何打開。

門打開了,里面是一間五六丈見方地石室,里面沒有天寒想像中的金碧輝煌,也沒有什麼玉石滿倉,當然也沒有黃白之物了。想想也是,這個石室,都不知道崇聖寺的人進來多少回了,要是有這些東西,這些和尚早就將它們搬完了,怎麼還可能留有東西在這里呢。

石室里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案,三張石凳,還有三個團席,在石案上放著一個盒子。除此之外,就再沒其它東西,那盒子里面也不知道放著一些什麼物品。就天寒惡想,里面絕對不會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有地,也可能是與晨星玉墜有著地物品。

心空對天寒道,「這個石室,不知有多少年了,是我們寺前輩修行之地,苦修吧。看到那個盒子了嗎?里面裝著的,可是解開晨星玉墜的關鍵。」

天寒上前,發現,盒子石料所做,四方,正蓋著蓋子,並沒有打開,看了心空一眼,心空示意他可以打開。天寒將盒子打開,發現後,發現里面只有一個玉佩,巴掌大,這玉佩很奇怪,中間有著一個很眼熟的孔,不是方來不是圓。將玉佩拿走,入手頗沉,微寒,細看,青白色,卻又不是寒玉。

玉上刻著幾個他不懂的咒語,不知道是不是佛咒。

「這是?怎麼中間的孔那麼奇怪的?」天寒將玉佩遞給小豬他們看看,問心空。

「獨孤公子難道沒有發覺,這個孔地形狀和晨星玉墜很像麼。我想,可能是要把晨星玉墜放進里面去吧。」

「哦,你一說,還真有些像了。」天寒頓時大悟,想起了晨星玉墜的樣子,怪不得剛才覺得有些眼熟了。「只要把晨星玉墜放進去?然後呢,晨星玉墜里面的秘密就會出來?」

「不,還要念兩句口訣,用法力注入到玉墜當中去。就這兩句口訣,在念口訣時,把玉佩對著這個地方。」心空指著其中一面牆壁。天寒指頭望去,只見上面刻著兩行字,大概有三十個字。這兩行字,可能就是口訣吧。

「口訣?」還是要問一下,雖然顯得有些明知故問。

「然也。」心空點點頭。

天寒接過西門吹血遞回來的玉佩,然後從懷里拿出阿紫給他保管的玉墜,晨星玉墜。從懷里拿出來,也不過是他顧弄玄虛,不想讓這群和尚知道他手指里戴著一枚戒子。這些和尚心懷不軌,當然要提防,主要的目的是讓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將兵器拿出來。反正介子是隱形的,他們也看不到是在那一個手指上。

晨星玉墜散發著淡淡的瑩光,在這光線並不明亮的石室中,更顯得迷人。心空幾個看了,不由一陣的痴迷,眼中閃過貪婪之色,想著要是這墜子是屬于自己的那多好呀。那寶藏也不用分給這幾個人了。原先那幾個和尚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半步,手微微的顫抖著,似乎就要出手將天寒手中的寶貝搶過來。就連心空都有些蠢蠢欲動。

天寒幾個何許人也,那會沒有發現心空幾人的表現。天寒暗運真氣,輕輕的哼了一聲,並從身上散發出一股如九天寒流般的冷氣。陸易幾個都放出自己的氣勢,頓時間,石室里充滿了他們的氣勁,直逼得幾個光頭一連退了兩步,呼吸有些困難。

那一聲冷哼,就已驚動了心空他們,再給如寒冬般的寒氣和逼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氣勢時。心空那里還不明白自己等人的貪婪之心惹惱了天寒幾個,不由暗罵一聲自己該死,更對于幾人所表露出的修為大吃一驚。只是氣勢,就能將自己幾個逼得喘不過氣,更一連退讓了兩步,這是何等深厚的修為呀。

就這麼一瞬間,心空就知道想要趁機會奪取晨星玉墜或是在得到寶藏後再搶的計劃難以行通。他早就知道天寒他們實力高深,可沒有想到高到如廝地步,似乎,個個都比他強,個個都比他歷害。別的不說,如果此時發生沖突,自己這邊七人,一定斗不過對方四人。怪不得以他們四人就敢闖到自己的老窩里來,原來都身懷絕學呀。他敢肯定,雖然這幾個家伙沒有拿出兵器,但只要自己這幾個稍有些不妥的舉動,必定會引來對方雷霆般的打擊。

「公子……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認,剛才確實是起了一點點的貪念,但只是一點點,真的是一點點。只要知道這玉墜價值的人,只怕都會經不起它的誘惑。貧僧等也是鬼迷心竅才做出此舉動,並不是真是如此。還請息怒,息怒。」心空大叫不好,忍著寒氣連連的解釋。

天寒沒有說話,只是再次哼了一聲,慢慢的散去寒氣,隨著他嚴寒的散去,陸易等人的氣勢也松了下來。隨著四人的氣勢散去,幾個和尚覺得周圍的壓力消除,不由心神一松,出了一身汗。在天寒的寒氣中,仍出了一身汗,這就知道他們剛才所面對的壓力是何其大。

這並不是說他們比天寒四人差太多,只是有心算無意之下,加上他們那個時候又給晨星玉墜迷住,驟然間,突然的給天寒來這麼一下,那有不陷進去之理。

「希望,沒有下一次。」天寒冷冷的道,他知道,有時候,得要給這些家伙一些冷酷的硬氣,事情才能更好的進行,要不然還真以為他們是好好先生。

心空理虧之下,對于天寒的冷意,那敢說什麼,只好賠笑的連連應是。當然,這也是因為天寒他們展示出來的實力,大出他們意料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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