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九十二章 相誠以待 下

作者 ︰ 獨孤天寒

「姐,你說天寒哥和肥鴨也會法術,是不是真的。昨天我就有些疑惑了,他怎麼會突然間的說出「迷幻符」來,又不是在游戲中。還有,在肥鴨那輛車中,我感覺到車上有著隱隱法力的波動,並且我還注意到,車的外觀顏色也在變換。想來不知道是用什麼法術才如此。現在想起,原來天寒哥還真的會法術呢,那如果這樣說的話,不是肥鴨也會法術了。哼,這家伙,會法術也不跟我說。」司徒丹比天寒要小一歲,自從進了游戲見到阿紫叫天寒為哥哥,她也跟著叫天寒哥。反正也差不多,師姐的男朋友,以後肯定是姐夫,現在叫哥,沒準還有些好處呢。

「你還不是沒有跟肥鴨說你會道術,那人家干嘛跟你說,真是。你這小妮子,還沒有成為別人的女朋友,就開始管著了。哎,以後肥鴨同學慘了,一定會得了氣管炎的。」諾諾捏著丹丹的鼻子打趣道。

「不來了,姐姐笑我,我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呢。格格,好像某人才是這樣哦,我發現某人在跟天寒哥一起時,就特別的溫柔。而且一直就站在他左右,好個賢內助哦。」司徒丹嘻嘻一笑的反擊道。

「要死了,死丫頭,亂說話。哼,是呀,我就是呀,以後就做一個賢內助。怎麼樣,誰叫我愛他,嘿嘿,氣死你。」沒有想到諾諾很大方的承認。倒讓司徒丹愣了愣,想不到真地想不到呢。原以為是想取笑一下諾諾的。「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想跟他們說說關天法術地事,以後都相處在一起,那早些坦白比晚些說好。至于緋雨和雨嫣兩人,以後再跟她們說,她們必竟不是同道中人。倒不是不相信她們,只是因為她們原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知道了反而不好。」

兩人正說著話,電話響起,諾諾一看,原來是天寒打來的,說有些事要跟她說,叫她出去散散心。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正說著他,就打電話來了,我猜他肯定是跟我們說法術的事情。」諾諾放下電話對丹丹說。

「姐。那你去嗎?」小姑娘坐在床上抱著一個大大的布女圭女圭問,這個布女圭女圭還是肥鴨送的呢,為了追女孩子,肥鴨可是下足了功夫的。

「去。怎麼不去呢,我們剛才不是說要找他們麼,沒有想到,他們還「送上門」來了。丫頭。就要見到你心上人了,你不化妝麼。」諾諾說道。

「不化,我天生麗質不用化妝都那麼漂亮,哼哼。」丹丹把頭一抬,故意顯得很高傲說,此時地她完全沒有了在面對同學時的冷霜,呈現在諾諾面前的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

二女下到樓。就看到了公寓外面肥鴨的那輛車,在許多愛慕男生的眼光中,開門,上車,絕塵而去。車子使出了校門,在學校,這個時候,正是多人時,去那里都不會有安靜的地方。出了大門,找了一個品味不錯的茶軒,開了一間專房。等服務員把茶具都拿上來後,天寒就叫她們退下,到茶莊喝茶的人,很多都願自己泡茶,這樣才顯得更有情趣。天寒泡茶地功夫,也算不錯。

諾諾和司徒丹進入房間時,就沒有什麼說話,只看著天寒在那里搗鼓著。諾諾很想知道,天寒在現實中,泡茶是否也那麼歷害。諾諾沒有說話,以她為主的丹丹當然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房間里靜悄悄,肥鴨嘴,老大又在那里裝深沉,弄得氣氛那麼的沉悶,本來還想和丹丹說說笑呢。

「請,這里的茶還不錯,試試我真正地泡茶功夫,雖然說比不上游戲里,不過也不錯。最起碼比肥鴨強,也不知道他老爸弄了那麼多好茶葉在家里,他怎麼就沒有學到這泡茶的功夫。說真的,鴨爸泡的茶還真不錯,比好多人都好。比這茶莊里地小姐泡的茶比好多,可能是茶葉和茶具都好的原因吧。」天寒三指端起一杯茶,示意他們自己來。

「老大,干嘛扯到我,不就是比我泡的茶好一些麼,你怎麼可以老是掛在嘴邊。還說呢,老爸也是的,都不知道誰是他兒子,每次都是你來了,我才可以喝到他泡的那些極品好茶。」肥鴨一臉的不滿,不過實情確也讓人可憐。

茶過三懷,「諾諾,丹丹,其實,我想你也明白我會說些什麼地。在這里也沒有外人,我也不怕說出來。」天寒把話直說,確實,在座的四個也不是外人了。只要不出太的意外,想來以後就是生活在一起的人了。

「哦,等等,嘿嘿,我們說的話可不能讓別人听到。」天寒正想說明,突然想起什麼,拿出一張符,雙手在空中畫了個符,一點,符迅速燃燒消失在空中,接著微微中黃光一閃。眾人感覺到一股微微的能量運作,似乎空氣在給擠壓了一樣。

「咳咳,不好意思。功力不到,只能用這等級最差的符了。剛才那個符是靜音符,在這個房間布下了一個結界,這樣,我們說什麼,也不會傳出去,可以放心說話了。」似乎感到自己這一招太過明顯了,天寒連忙解釋。

天寒其實心里也一陣的怨氣,功力倒不是沒有,可是所學太少。跟著真圓道長才多久,只有那麼短短的二十多天,所學並不多。很多法術,都是真圓老道給他的符。有些高級符,還不是天寒可以施展出來。如果天寒法術高興了,可以在無聲無息之間布下一個隔音結界,現在只能是借用符的力量了。更重要的就是,現在封閉這房的聲音不外泄,是因為他們談地話題並不是十分之隱秘。要是有外人憑著法術能听到的話。讓對方听去也無妨,如果不能憑法力听到。這個小小地隔音符已足夠。

「看你鬼鬼祟祟的模樣,就好像是做賊一樣。老實交代,你做過幾回賊,都偷了些什麼東西,不要撒謊,本小姐可是天機神算。」諾諾看到天寒的舉動,感到好笑。不由開起了他的玩笑。天寒嘻嘻一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就算是做,也是肥.

呀。諾諾,熟歸熟,你要是亂說,我一樣告你誹謗。到時。嘿嘿……」

「到時怎麼了,你敢咩。」諾諾聞言,嬌嗔一聲,作勢要打天寒。

天寒「硬杠」她一記。用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兩人倒是沒有把肥鴨和丹丹放在眼里,就在房間里打情罵俏。而肥鴨更是不解風情嚷道,「老大。你才是不要亂說。明明次次都是你做賊,卻說我是賊,你也太會顛倒黑白了吧。」

「上次你不是在王大伯家的地里偷了地瓜麼,你敢說沒偷?」天寒揭肥鴨地底。

「哼,你就沒有麼,上次帶著小魚,小前去偷張大叔家的龍眼。差點給狗追。」肥鴨不甘示弱。

「那你上次還去劉大叔家的雞房偷雞。」天寒再揭。

「難道你那次就沒份麼,明明你也有,還是人帶頭的。」說起次,肥鴨當然記得那次的偷雞行動還是天寒發起的,怎麼可以把事情推到他身上。

「我沒偷,我在外面幫你們放風。放風不算偷。」天寒振振有詞,只有他可以說如此無賴的話。那知,肥鴨的話也讓人叫絕。

「如此說來,我也沒偷,因為那時我還是讀書人,書上說了,讀書人,竊不算偷。」

「……

看著這兩個最好的朋友,在那里相互地揭老底,狗咬狗骨。諾諾和丹丹先是一愣,然後都笑得直不起身子。都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在鄉下做了那麼多壞事,要是他們不自己說出來,誰會知道這兩個全都是主犯。

幾人玩耍打鬧了一會,天寒道,「好了,好了,不鬧了。說實話吧,我和肥鴨都會道法,並且學法術的時候都很短。短到你們都不相信,只有一個多月。就是我們上次去四川時才正式學的道術,就在那里,肥鴨拜在「藏仙觀」門下,真為真圓道長的徒孫。不知真圓道長你們認不認識,至于我,我可沒有拜師,嘿嘿,這些符都是肥鴨他師祖送給我地。」

諾諾沒有想到天寒那麼坦白,把肥鴨怎麼拜倒在真圓道長門下的事都跟他說了,其過程是有多麼曲折就說多麼曲折,有多麼神奇就說得多麼神奇,直驚得二女臉色百變。只因天寒所說的那些事,都讓她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藏仙觀」,諾諾是知道地,而「藏仙觀」的地位在修道界也是前例前矛的,與從前的「意門」都是一個大門派。以前,「意門」的長老們都以為「藏仙觀」不存在了,沒有想到現在听了天寒之言,原來是與她們「意門」一樣,遇到師門重要秘籍損毀一事,才退出了最風光的頂尖。但「藏仙觀」明顯要比「意門」要好,現在可有一個功化參天的真圓道長,比起「意門」最老地長老都要歷害。必竟,真圓老道這個家伙的年紀大得很,並且佔地為王的佔了一處靈氣很充足的地方,而師門所留下的秘籍很多都還在。

但要算人數,「意門」當然要比「藏仙觀」要多得多,產業更加沒得比,可算到寶貝,那「藏仙觀」可比「意門」要多得多了。特別最近天寒又幫真圓老道尋找回那個「鎮妖鎖魂印」,里面有著數套他們師門絕學,只要參透,不管是心法,招術或是什麼法術,都有著質的提高,絕對不是「意門」可以相比。

必竟兩個門派所存在的時間就不一樣,能從封神演義時就傳下來的上古門派,當不是那些只有一兩千年的門派可以相比。更何況「意門」又經歷了一次門派絕學的失傳之劫呢。諾諾在門里時,听門里的長老說起上古門派時。有听到過「藏仙觀」這個名字,只是以為已不存在。那知,肥鴨這廝竟然是「藏仙觀」門下弟子,頓時,另眼相看。

諾諾也說了自己地師門是「意門」,只可惜天寒和肥鴨兩人是初涉及修道界,並不了解這一界中有那些門派,你要是說平常的門派。他們還知道少林,武當,天山昆侖地,可是說到這「意門」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听及諾諾是她門派這一輩中最歷害的人兒,兩人都暗暗咋舌,原來美麗溫柔,可愛又嬌艷的諾諾還那麼歷害,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諾諾對于肥鴨他只拜師一個多月,還沒有學到什麼法術。表示深切的理解,只覺得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而丹丹听說心上人是「藏仙觀」弟子後,兩眼也放出異樣的神彩。天寒把肥鴨怎麼拜倒在「藏仙觀」門下地經過說了一遍,取那「鎮妖鎖魂印」的經過。讓他刻意的簡單化了,諾諾等人听著,也沒有覺得這時面有什麼太過的危險與有啥了不起。那絕陰絕陽之地,並不是誰都知道的。早在兩千多年前。就給「仙觀」的師祖用莫大法力給封閉起來,等閑人家如何得知。

就算沒有封閉,在二千多年前,那時修道界高超強者眾多,可也並不是都知道這個地方,要是知道,只怕早就有人利用法寶去此地修煉了。所以。以「意門」的歷史,不清楚也是情理當中。當時,天寒剛才並沒有特意的說明自己學了什麼特別牛的心法,只說了自己是純陽之體,對于絕陰之地有一定地抗體,所以才能進入那個絕陰之地拿取「鎮妖鎖魂印」。諾諾只是覺得為什麼天寒為什麼不也跟著拜在「藏仙觀」門下,真的很奇怪。

「那,寒,你也是「藏仙觀」門下弟子麼?」諾諾問心上人。

「不是,我最可憐了,我啥也不是。我冒死幫著老道拿東西,結果,好處都給肥鴨這個家伙得到了,我只不過是得到了老道給的一些小玩意。」天寒故意可憐兮兮的說。

「屁,什麼好外全都是我得到了,除了我拜師之外,你從祖師那里得到地好處比我多得多。哼,那些符,寶貝,玉石,還有袋子,你都比我多。」一說起這個,肥鴨可就不願听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再說了,你沒有拜師,是你丫修練的跟本就是比我們「藏仙觀

流傳下來的心法要高明得多。靠,得了便宜還賣乖諾,你不要相信這個狡猾狐狸地話,反正他說的話十句中有五句是信不過的,另五句也是無關重要的廢話。」

「哎,天寒哥,肥鴨說的是真的嗎?你修練的心法,比他們師門地還要歷害?會是昆侖還是崆峒或是雪山派的。」丹丹聞言,天寒竟然不是「藏仙觀」門下弟子,而肥鴨又說他修練的方法比「藏仙觀」還要的歷害,怎麼都不肯相信,現在還有那家門派會比「藏仙觀」的修練心法還要的好?莫非是昆侖等大派,可是昆侖等派也好久沒有出世了。最近都沒有听門里的師叔,師伯提起。據聞,昆侖要閉關二十年,現在都沒有听說昆侖門人的身影。

難道是其他大派嗎?不只是丹丹一臉的不信,諾諾也是一樣。

「不是了,不是你們想想的一樣了,我這是瞎練的,在數年前無意中得到一本書,以為是練內功的,就試著練練。還真有氣在體內,可是在見到了真圓老道之後,據他說,我練的是其實是一種高深的修道之法,深奧得連他也看不出是什麼。並說,像我這樣的天才,修練的功法連他都看不明,當然不好意思收歸于門下,只要讓我練好我所習的心法就好。可我看到他擇徒饑渴,只好把笨一些的肥鴨推薦給他,真沒有想到,這鴨竟然有鴨福,給收下了,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天寒的話,又引起一陣的打鬧。不過,大家伙坦白了自己可以說的事,其實,天寒和肥鴨倒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反正就這樣,肥鴨拜師才一個多月,而拜師後跟真圓老道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是兩三天,所知事情就更少了。老道只傳了他本門的修練之法,然後跟他說了一些應尊守地規矩。還有送了一些寶貝,再然後。就沒了。

天寒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怪胎,自練成才,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修練的是啥心法,就更不可能跟她們說出個一二來。但他身上所懷地真元與法力,卻是最高的。一些很普通的法術,學起很快,比起肥鴨這個玄門正宗要快得多。這點讓肥鴨很是郁悶,可也沒辦法,當時,天寒有教他練功,只能怪自己當時笨,貪玩吧。

幸好現在拜在「藏仙觀」門下,得老道指點。比起天寒自己模索要好得多,一時間,誰好誰差,還真難以分辨。肥鴨現在也想通了。不是自己的,怎麼想,也沒有用。對諾諾那邊,倆人也有了個大致了解。知道她們「意門」一些可以對修道界可以公開了解的事情,還知道了諾諾家里面生意做得十分之大,在歐洲那邊她家與師門的生意更是多不勝數。不說師門,就說家族實力,諾諾家也是很強大的。

今天晚上地坦誠,大家都收獲頗大,這對于以後的生活都有了一個了解。最起碼天寒不用老是擔心諾諾她們女生的安全。有著諾諾和司徒丹這兩個玄門高手在,不要說是一般人,就是二般的人,也不是她們的對手。據丹丹說,其實她還是諾諾的專門護法,來到中大念書,就是為了保護諾諾的安全的,雖然現在不知是誰保護誰。即是保護,當然就不會只有司徒丹一個人,丹丹說,除了她之外,她還有一個師弟也在中大也同為護法,來保護諾諾的。

四個女孩子只有雨嫣比較弱地,就現在看來,她好像不會什麼法術,也不會武功,哦,只是運動神經比較不錯。老是蹦蹦跳跳,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念博士的人,更不像是一個助教,年紀都比她們大,用緋雨的話來說,她跟天寒差不多,都是那樣的好動。

據諾諾說,緋雨其實也算是一個武林高手了,雖然她學地大多都是格斗術,是博擊用的。天寒可以說現在沒有了後顧之憂,他最擔心就是一些男生知道了諾諾等女生的美麗,在通過正常追求又得不到的情況之下,他們會有一些陰險地手段達到到自己目的。現在要不一樣了,有誰做這些事情,那純粹是找死。

到時,送幾張符給雨嫣,好讓她備一時的之需,如果有誰打她壞主意,就使用,撐到天寒到來之時,她就安全了。通過了這次的相互坦誠以待,大家都相互的了解了,而最大的收獲當然是肥鴨,他利用丹丹對「藏仙觀」的崇敬,竟然做出了讓天寒鄙視地事情,居然趁熱打鐵,讓司徒丹做他的女朋友,丹丹竟然答應了。雖然知道,他們倆個會在一起,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出來,司徒丹對肥鴨也算是一往情深了,可這丫的,利用師門的力量泡妞,天寒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

靠,還說是靠自己的實力追丹丹,這算是自己的實力麼,要是真圓老道知道肥鴨利用自己門派的聲望來讓肥鴨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吐血後走火入魔。

即已是坦白,天寒順便把那個基金的事也說給了諾諾知道,對于這樣的事情,諾諾當然是大有興趣。欣喜的說要加入一份,並說,她對基金可是有一定了解,操作起來並不難。還說,其實大學的知識她很多都懂,之所以上大學,那是因為想給自己一個數年的自由的空間,要不然,不只是師門,就是家族也不會放過自己游手好閑,必定會讓自己去做事。她才不願意那麼早就給一些什麼生意,修練束縛自己。

可如何說是自己願意做的事情就不一樣了,並且不是戀人提議又如何有愛心的事情。不過,當听到天寒說這個基金的金額最少二十億時,當時就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的。她剛剛還以為天寒是想從游戲里獲得的錢拿出來呢,可現在的注冊金額分明已超過太多他在游戲里所賺到的錢。

就以現在而言,天寒把「悠雲商行」拍賣出去,也不可能收集到十億,就更別說是二十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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