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西南重鎮

作者 ︰ 獨孤天寒

打開門一看,果然是盈盈那小丫頭,不過看起來她好像並不是很開心。小臉蛋正緊繃著,嘴唇嘟了起來,手里提著一個布女圭女圭,很明顯是在生著悶氣。天寒把門一打開,他抬著小臉望著天寒,一句話都沒有,不過眼紅紅的,眼眶漸漸的開始聚攏著霧水,眼看就要掉下來了。

一看不好,天寒連忙蹲下來,把她拉到懷里抱著,親了她一下,輕輕地問,「盈盈,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天寒哥哥,哥哥幫你。乖,不要哭哦,要不然小花和虎子也會笑你了。」

不說還好,天寒一說話,盈盈強忍著的淚水是猶如水龍頭打開了閘般的流了下來,半側著身子抱著天寒的脖子,低聲的哭泣著。

「盈盈,乖,不要哭哦,哭可不是好孩子了。來,跟哥哥說,怎麼回事了。」天寒抱著盈盈坐在椅子上,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盈盈轉過來,對著自己。

「是你,是你了,是你和肥鴨欺負我。嗚嗚嗚~~你不要盈盈了,你和肥鴨哥哥都把門關上。我都叫你好多次了,你都沒有出聲,要不是女乃女乃叫我來,我才不來呢。就小花和虎子對我好。」盈盈很委屈的任由天寒把自己的淚水擦干,說出了為什麼哭的理由,不過在她還沒有說時,天寒也大概猜到了是為什麼。

這小丫頭還會因為什麼呢?肯定是因為來了好多趟,找不到人玩,所以不開心了。不過天寒沒有想到的是,她是會哭,不過想來也是。原以為家里來了兩個哥哥,幾天前,還玩得開心的。可今天,除了中午時見了一下,就不見了蹤影。跑到房間找人,連來了幾次都叫不開門,小孩子的心性一起,暗暗說再也不來找兩個哥哥了。

可女乃女乃讓她叫哥哥下來,要吃餃子了,才顯得很不情願爬上來叫人。先走到肥鴨的房門,拍了好一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心里都是有哭的感覺。提著布女圭女圭無精打采的來到天寒門口,「啪啪」的拍了幾掌,在準備要走時。天寒就出現了。一肚子地委屈,在也忍不住。

「嗯,盈盈乖了,是哥哥不好。現在哥哥跟你說對不起哦,不要哭了,晚上哥哥帶盈盈出去玩,好不好。我們去煩肥鴨哥哥,叫他扮牛牛給盈盈坐好不好。嗯嗯,不哭了。小花都笑你了。」天寒細聲的逗哄著盈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剛剛還是把小臉哭得像個小花貓樣,現在卻是笑得像一朵盛開的山茶。

在門口一直看著兩個的小花,它不明白,整個下午情緒都不好的小主人。怎麼在見到天寒時再哭了以後又會那麼快地笑了。這些它都不明白,所以,它只蹲坐在門口,歪著腦袋帶著不解的眼神看著兩人。抱著盈盈出來的天寒看小花那傻傻的樣子就感到好笑,俯子,模了模它的頭,搔搔它的下巴。

在小花感到舒服的打起呼呼時,天寒卻是拍拍它地頭,「小花,別呼呼了,走啦。」看這離去的天寒,小花郁悶不已。

面對天寒與盈盈二人的共同圍攻,才剛下線,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的肥鴨就給捉住要當牛給騎。盡管它是做了很大努力的反抗,可在某人的強烈壓迫與某人小嘴一嘟,眼楮微紅的招式之下,只能是簽下城下之盟,答應盈盈在飯後給他當牛騎。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找人,同樣是拍了那麼多次,而自己再上線時還和盈盈相談甚歡,可以下線卻變了個樣。

一個是給當牛騎,一個卻是抱著騎士坐親密狀,實在是讓人感嘆天理何在。而心情變得格外開心的盈盈才不管肥鴨的感嘆,一個下午所受地委屈都得到了回報,再天寒的懷里揮舞著布女圭女圭咯咯的嬌笑著,連帶小花也是綻著笑容喵叫著相呼和。

吃餃子時,爺爺和女乃女乃都沒有說什麼,特別是爺爺,一點都不會因為明天就出遠門而有所叮囑些啥,好像這只是很平常的一次旅游。但天寒和肥鴨知道,這一次出門,不會是那麼的簡單,要不然老爺子也不會去找姜老爺子要些丹藥。要知道,老爺子自己本身對中藥就有很深的認識,以前出去玩時,兩人有些什麼傷病,都是當時就在山上找到草藥進行治理。

但老爺子現在不說,他們也懶得問,反正不會是害了他們。晚餐不說,是不想讓盈盈知道吧,不過明天知道爺爺和哥哥們都不見了,拍門進到房間,一個人都找不到,不知道女乃女乃怎麼哄笑傷心的大哭的她。現在只要她開心就好了,吃過晚餐的肥鴨苦這一張臉在苦哀求著盈盈說可不可以不玩騎牛的游戲。

盈盈把頭搖得象個搖頭風扇樣,「不可以,不可以,肥鴨哥哥,你說過的,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咯咯,肥鴨哥哥我要騎牛,我要騎牛。」

肥鴨把目光對著天寒,看天寒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就知道,看了也白看。女乃女乃是忙自己的事了,爺爺看到肥鴨的目光對想自己時,擺擺手。肥鴨以為老爺子叫盈盈不要胡鬧,心中大戲。

哪知,爺爺說,「嗯,不要問我,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我現在去找老楊頭喝茶聊天去,不要欺負盈盈,弄哭了它,抽你小子。」

爺爺的答復讓天寒大笑,也讓肥鴨寒了心,這也叫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這不明擺著就是說,你做牛是做定了,肥鴨只能是無奈又沮喪的對盈盈說,「盈盈,等一會吧。晚些,才吃飽呢。」

半趴在小虎那雄壯背上的盈盈倒也開通,她已是想著呆會是怎麼樣的騎在肥鴨的背上往哪兒走。這幾天上山牧牛,都是坐在牛背上,那寬闊的牛背讓她感到特別的舒服,感覺就好像是在上面跳舞都可以,並且牛牛也不會發脾氣。

也許是因為太過興奮,也許是這幾天的玩把精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盈盈小小的身軀里再也沒有如之前那樣多的精神一直折騰到很晚。反而在肥鴨趴在地上馱著她爬了一段時間,天寒又在旁邊逗她開心的大笑,沒有多久就困極沉沉的睡去。這時,時間才是晚上七點多。

沒有了盈盈的打擾,兩人也好干自己的事。當然不是上線進入到游戲里去,而是要和村里的朋友道個別。此次與老爺子出去探險,有可能要一個月的時間。可是沒有多少時間與這里的朋友一起玩了。這相對于早些時候一直在等著他們兩人早些來的朋友多少有些不公平,再怎麼說,要走也要打招呼的。

還是那第一次在一起的玩耍的稻田,來的人很多,差不多有近五六十人,在稻田弄起了三堆篝火。把夜空照的徹亮。人群是圍成了一大圈。歡歌笑語,今晚沒有像上次那樣的去捉很多的東西,但是有人弄了三個宰好的羊羔,放在火上烤。金黃色的香肉陣陣的香味是從羊身上冒出來,飄在稻田的上空都是誘人的香味。

數十個同齡人在這里同聚一堂,沒有約束的感覺真的很好,就好像是放飛的鳥兒,自由自在的飛翔。放聲四海的方言在這里惹起了陣陣的笑聲,不同的語言的歌聲都是在表達和傳遞著同一個信息,那就是今晚把心放心。

許多人都知道天寒和肥鴨兩人要出去了,少了他們兩個地球一樣的會轉。可這鄉下的少年們在少了這兩人都是覺得快樂少了一半,因為天寒總是能找出各種快樂的方法與大家一起開心,在有意外事件發生總是會挺身而出。每當這個時候,肥鴨總是低聲的嘀咕,不就是自己的修為高。打架老沖在前頭,比較厲害些麼?為什麼我也是很能打的,就沒人對我那麼好。

這時,他得到的結果,通常就是在胸前或背後有一個到兩個腳印。肥鴨給鄙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男生們都有些不明白,又肥又不怎麼帥的他,怎麼就那麼容易泡得上美媚呢。據謠言,村里都有好幾個女生喜歡他。

回到家時,已凌晨,天寒戴上頭盔,進入到游戲中。哪知剛好此時游戲中也正好是晚上,從院子里出來,悄無一人,人人似乎都已入睡。不過天寒卻是能感覺到,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有人在巡邏及地暗伏著的護院,只不知道是幽雷還是幽火的手下。

看著日漸變圓的月亮,天寒醒悟,快要中秋節了,只是不知道到那一天,自己可不可以上來。今天小豬可能是帶著人去三峽了吧,他帶著豬豬走,不知道那幾個小家伙們會不會依依不舍呢。不知道小家伙會不會哭鼻子,也不知道豬豬是怎麼樣的表情跟著小豬抽身遠去。哎,好像是自己的錯了,不過要小豬不帶豬豬去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怪只能怪那幾個幫派。等事情漸明時,一定不要放過這些幫派,哼哼。

嘆了口氣,天寒下了線,可實在是睡不著。索性坐在床上練功,這一段時間都有些放松了自己,練功都不是那麼樣的積極。古人雲,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可現在拳也沒練,曲也沒吹,再這樣下去,就變成了墮落。

真氣在體內轉了十二周天,天寒發現自己的真氣雖然在這些天並沒有太過用功的修煉,可竟是發現還是有微微的長進,這讓他很是迷惑。要知道,練功,特別是真氣的長進,是要長久的持之以恆的修煉。可自玩了游戲開始,自己就對這練功的事有些松懈了,可現在怎麼還可以有長進呢?

看來那個老道士教的練功口訣可是比爺爺教的好多了,和肥鴨相比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不同。雖然肥鴨同志是懶一些,資質是比不上自己,可相差的也太大了,這完全就是因為所修煉的功法不一樣的緣故。天寒並不太會是相信什麼功法不同練氣就有所不同,雖然自己得到的那一個盒子是太過讓人奇怪。

他見過爺爺用氣功發掌的威力,也不過是把一塊六寸的石板裂成五六塊而已。可在偷偷的練了那老道所教的共法後,在一年後就有了明顯的不一樣,,然後再照著好不容易翻譯到的那本絹冊前幾章的字所練後,更是讓他的修為進展神速。

他曾試過,把一塊兩尺厚的大麻石在全力之下拍裂,雖然只是散開了三兩塊。那已讓他囂張的仰天長笑。不過他沒有把這事告訴爺爺,因為老道說過了要保密,天寒更想的是在真正功成之時再給爺爺一個驚喜。所以,在平時,他很懂得收斂自己,在學校,如果不是上次的事,從來就沒有人知道他身懷絕技。更沒有人知道,那一次的打架事件,他只使出了本身不足三成的功力。對于他這個有著內家功力的人來說,那些混混都是些凡人,用這三成功力都是勝之不武了。

天寒卻是不知道,雖然他收斂的很好,可因為與肥鴨兩人的功力所表現的有一段太大的差距,讓爺爺是看出了些問題。可爺爺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天寒是另有奇遇,只以為是自己遇到的是一個練武天才,還有肥鴨的懶惰也幫了天寒不少的忙,沒有讓爺爺太過的懷疑。

調息過後的天寒更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精神百倍,看看時間,已差不多凌晨五點,離天亮也不遠。想了想,把帶來的那個裝有飛刀的袋子帶在身上,穿好鞋子,上到頂樓。此時,周圍還是黑漆漆一片,啟明星掛在天空上一閃閃的眨著眼楮。

輕輕的吐了口氣,做了幾個伸展動作。然後是突然間的打出一拳,接著是一連幾個組合的拳擊套拳快速擊出。配合著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前移,頭不時的做出躲閃的動作,仿佛是在與對手相搏,最後卻是一個用力的轉身側踢完成了整個熱身動作。

身子雖然是沒有發出聲音,可是激烈的動作帶出的拳風驚動了在院子里睡覺的小虎。夏天,小虎喜歡在院子那花架下入眠,它警覺的抬起頭看著樓頂,因為它听到了頂樓傳出聲音,是一種很奇怪的聲音。不象是踫到什麼東西發出的,有些呼呼作響。虎子沒有像別的狗那樣的一听到聲音就大聲的叫喚,而是悄悄的站起身子,在一個最好的位置看著頂樓,它是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才做出決定。

天寒在收了動作後,走到邊上正要離開,突然是發現了院子里有一道眼光看向自己。定眼一看,原來是小虎,不由笑笑,沒有想到小虎的靈覺是那麼的靈敏,只憑著他打拳的拳風都會把它驚醒。無聲的朝它揚了一下手,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

看到上面人影的小虎正要有所行動,可那人影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正迷惑間。人影向自己揚了揚手臂,接著听到了那熟悉的口哨,這回才明白,原來在上面的是天寒。小虎不明白,好好的覺不睡,那麼早起來干嗎。直到天寒從樓上躍下,消失不見,小虎才趴下想著這一個它難以明白的問題,直到天亮都沒有想清這其中的原因。

天寒一路飛奔,不一會兒,就出了村子,來到後山腳。周圍是一些高大的樹木,接著月光,可以看到一條直上到山上的小路在林中出現。雖然是有著月光,可現在山上還是很黑,山風吹過,樹葉與山草舞動間顯得是別樣的詭異。黑暗的樹林里,仿佛是隱藏著數不清的怪獸,只要一走進去,就可以把人吞噬掉。可天寒藝高人膽大,這些從來都不會放在眼里,不單是他,村里很多人都敢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林中穿梭。

在山腳做了幾個熱身動作,活動開手腳,然後是撒開步子往山上跑去。飛奔中,風在耳邊掠過,景色不停的往後退,越跑越快,真氣在體內進行著循環的變氣。腳步在每踏一個落點都似在覓著一種神奇的氣機在運行,配合著體內流動的真氣,在這山道上奔跑真是如履平地,快若疾風,只話了大半個小時,在天漸淡白時上到了這七八百米的山頂。

呼吸著徐徐的山風,望著空闊的四周,心生感慨,不由仰天長嘯,聲波像水紋般的蕩漾開去。在較為平坦的山頂,天寒開始練拳。這一套拳法可是爺爺教的,一招一式都是大開大合,虎虎生威,四平八穩的,給人一種光明正大的感覺。

其實這種套路的拳法天寒以為只適合表演和鍛煉身體,真正的實戰,看起來威力並不大。一套拳打下來,在憑著感覺自己隨意的舞動著拳頭像假想的敵人進攻。沒一會兒,也是揮汗如雨。把上衣月兌了下來,露出了健壯的身軀,突起的肌肉並沒有給人一種肌肉男的感覺,而是線條勻稱,但每一條肌肉都蘊藏著可怕的打擊力量。

打得興起的天寒,把衣服丟在一塊石頭上,一聲怪叫,施展起腿法。七七四十九腳「如意腿法」是一腳快過一腳的踢出,似山的腿影一道道的散布在周圍的空間。把前方上下左右四周都封死在凌厲的腿影之中,似乎只要是有人在腿影所籠罩的範圍里,已是沒有任何的空間可以躲避。

已是踢出了四十八腿,天寒猛然的躍向空中,「叱」的一聲沉喝,聚著最後力量的第四十九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橫掃向一棵大腿粗的樹。

「砰」緊跟著。

「哎呦」

樹還是那棵樹,可是在他不遠處的某人卻是沒有那麼好的閑情逸致。

天寒抱著腳腕單腳不停的跳來跳去,口里更是在咒罵個不停,言詞不外就是,這樹怎麼那麼硬,這樹為什麼不早點死,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傻,那腳去和樹比比誰的筋骨硬,更是在暗罵自己為什麼還沒有運真氣的時候就去踢什麼鳥樹。好了,那麼好的一個姿勢就這樣的毀于一旦。

天寒坐在一石頭上,把那裝著飛刀的袋子拿出來,取出那幾把飛刀。他今天早上出來主要是想看看這幾把飛刀的威力,他要遠些地方放飛刀,看自己的能力是達到哪里。不過他可不是要找些樹來當作目標,而是用石頭。長在山頂的幾塊大石頭的質地比較硬,天寒想應是可以檔得了飛刀的投擲。

在二十多米遠的地方,有一塊巨是,不之生存在這個世界有多少年了。山不是名山,石也不是奇石,但無損它歲月的悠長,它見證了這塊大地的滄海桑田。天函手一抖,三道寒光一閃而逝,而在那大石上卻是給打的石碎塵飛。目視,三把小刀都是插在石頭上,可天寒很是不滿意這一次的出手,走到巨石邊,把小刀拔了出來。

三刀的相距並不遠,成品字形。打的石碎飛揚是因為有一把小刀超出了它的所想目標,打在了邊上,疾沖的勁力,把突起的稜角給切了下來。小打插在石頭里,拔出來,只見縫是光滑無比,就象是給打磨過一般。搖搖頭,在那里畫了一個圓,再次走回到原來的地方,很隨意的站在哪里。

突然動了,手快速的一揚,小刀再次的飛了出去。

等天寒穿上衣服下山時,那一巨石向著他放飛刀的那一面,已給他插的傷痕累累。但似乎一直都不是很滿意,「哎,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很難做到用弧線擊中目標,並還要三把刀一齊。那些小說是不是真的,雙手不停的發著暗器,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都可以打中目標,真是變態呀。為什麼我不行,為什麼我不行。」

站在巨石的邊上,感嘆的天寒有些發神經的向天長嚎,不甘心的把一把飛刀向遠在三十多米的一棵樹的果實飛去。寒光過處,小刀插在了一樹枝上,果實給削斷並往下掉。有一道寒光閃過,把只有鳥蛋大小的果實定在了樹干上。

「嗯,還算將就。」把兩刀收回,自言自語的說。再天寒走後,巨石與給無辜插了兩刀的果樹只能是無聲的向上天傾訴自己的不幸。

上山快,並不代表著下山也跟著會快,沒有了那種沖動,天寒慢悠悠往家走。回到家時,已是七點多了,還好盈盈著小丫頭還沒有醒,要不然又給她捉住問有去哪里玩,沒有帶上她等詞。不過爺爺看到早練的天寒回來,而肥鴨卻正睡眼朦朧的從房里出來,頓時一陣好訓。莫名其妙給訓的肥鴨是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不知是啥事得罪了老爺子,覺得自己是好受傷。

三人的行李並不多,每人只背著一個包,不過肥鴨的包是要大一些,因為他還要帶上它的那一個頭盔。在剛才收拾時,天寒才發現,三百萬的頭盔的價值體現出來了,他在想著要是帶著這頭盔出門,挺麻煩的,干脆是當安全帽一樣帶在頭上就好了,只要不打開電源,應是可以的。

可戴上頭盔時,卻發現,因為大意和太過心急,在那到頭盔急著進入游戲,而連有一個功能按鍵可以看到著頭盔的詳細功能都沒有看到,現在發現,真是讓他大喜過望。戴上頭盔,按下功能鍵。眼前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給他講解了著頭盔的功能。心急的他還是沒有能靜下心來,只想知道這頭盔可不可以當成是安全頭盔來用,要是把全部的功能了解,一時半會還不行,爺爺可不會給他太多時間。

從這里知道,這頭盔竟然是可以縮小一半,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竟有這麼神氣。更讓天寒想不到的,這頭盔的堅硬度可比高質度的鋼鐵。與防彈頭盔有一樣的功能,並有過之而無不及。游戲頭盔原來只是包著頭兩側,後腦部分是空的,這是給枕著枕頭時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而這個三百萬的頭盔,在當作安全帽用時,就會在頭盔上兩側如液態金屬般延伸出與頭盔同質的材料,把頭全都包進去。這些功能讓天寒是大吃一驚,不知道著頭盔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原來他還以為是什麼木材做的,可是現在看起來不像,防彈呀。那樣怎麼樣的鋼材才可以做的到,還有那會伸縮的後遮部分,這些都是超出了天寒的想象。

看著肥鴨在盯著自己的頭盔縮了一半,輕松的放進包袱是郁悶至極還有把這頭盔還能防彈的事跟他一說,那張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吃驚的表情,天寒就像是吃了冰淇淋一樣的痛快。能讓肥鴨吃癟,特別是在這頭盔上,只要一看到肥鴨的表情,從拿回來這頭盔開始,天寒的心就一直都是那麼的爽。

趁爺爺不住已,飛鴨有些不甘的低聲對天寒說︰「老大,你別太得意了,現在我也算是有錢人。哼,我也要買一個三百萬的頭盔,免得你那樣的囂張。」

「那也是要等到這次回來再說的事,現在就是氣死你,提著一個那麼大的包。看起來都是傻傻的,哈哈哈,肥鴨同學,有些事情是人比人比死人滴。」天寒大笑三聲,不再理會郁悶的飛鴨。

告別女乃女乃,還有一直依依不舍送出了二十多米遠還不願掉頭的小花與虎子,直到天寒他們坐的車消失在它們的視線中,小花才帶著小虎有些沒精打采的回家去。開車的是姜老爺子的一個徒孫,是特意派來送爺爺他們幾人到車站坐車到廣州機場,要不然從村子里出到鎮里還有一段距離,雖然是自己有車,可人出去了,誰把車開回來。

坐在飛機上,看著身邊飄過的白雲,天寒心里預想著,這一次探險之旅可能不會那麼的簡單,也不會太過的輕松。從爺爺去姜老爺子那里拿來的藥品與那一塊八卦陰陽玉墜,就可以知道了,這些東西好像都是為了保命準備的,難道說,這一次真的是有危險不成。

肥鴨坐在旁邊,帶著頭盔進入了游戲,但天寒並不想進入。他實在是現在不敢進入游戲,除了因為飛行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並不是很充足外,還有的就是怕一進到游戲里面,會給小家伙和小雪責怪,因為豬豬的事情,用腳指頭也可以想象得出是為什麼。只是不知道肥鴨進去會不會帶其受過。

在飛機上戴著頭盔進入到游戲里,並不妨礙飛機的飛行,這與無線通訊不一樣。在過機場按鍵的時候,一如既往那樣,裝著飛刀的那一個袋子並沒有給檢查出來,天寒已想著當如果有機會出國,去南非挖鑽石,然後把那碩大的鑽石放進袋子里帶回國時的好事了。

也許,在出國的時候,能帶更多的中藥出去。嘿嘿,要知道,重要可是要給有關部門批準,並是有限定多少才可以出國,怕的也許是把一些靈藥帶出去吧。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的很快,在想著心事中,一轉眼就過去了。這一次的空中之旅,基本上是沒有在天寒的心里有什麼印象,唯一可以稱道的就是,空中小姐有兩個很漂亮,修長的身材,迷人的笑容,看著那嫵媚的笑,象是陳年的紅酒可以把人醉倒。只可惜,飛機上,有很多是像肥鴨那樣,在一上飛機,就帶著頭盔進入到游戲的人,不能品味到著醉人的紅酒。

把肥鴨叫醒,很顯然,給天寒猜中了。把頭盔那下來的那一刻,就像是深宮怨婦般的看這天寒,那眼神讓天寒打了一個冷戰。沒有問肥鴨在游戲里到底是遇到了些什麼,只提著行李緊緊的跟在爺爺後面,怕肥鴨那眼神會讓自己忍不住的送他一副眼鏡。

四川省簡稱川或蜀。地處我國西南地區、長江上游。春秋戰國時為蜀國地。秦代置蜀郡。漢屬益州。唐屬劍南道。宋置川陝四路。元置四川行省。明清起為四川省,有漢、彝、藏、回、羌等民族。

而現在眼前的第一站就是四川的省府——成都。成都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在歷史長河中留下的眾多遺跡和人文景觀不勝枚舉,以其悠久的歷史、燦爛的文化載于史冊,而成都美麗的自然景觀,則以其雄奇壯美姿態,聞名中外。

四川西部為高原山地,屬青藏高原東緣。海拔3000-4000米。天寒他們也只是在成都略微逗留,並不是參觀旅游來的,雖然說是第一站,想來第二天就有可能要走。與老爺子出來幾次了,到成都也有兩次,他和肥鴨兩人都沒有好好的在成都有玩過。特別是肥鴨,更是暗地里說了好幾次,原因說成都這個人靈地杰,古跡眾多,郊外自然風光秀麗,在全國都是很出名的,可竟然沒有去看看,怎麼對得起自己呀。

可真正的原因天寒卻是很清楚的,這絕不是成為肥鴨嘮叨的理由。而是因為成都是號稱有全國最漂亮的美媚,個個都是水靈靈的,有氣質又高雅。而他這個自認的泡妞高手都沒有出手的機會,當然是不開心了,而這一次更慘,只不過時作過短暫的停留。據說,爺爺在這里有一個老朋友,要去那里看看老朋友,然後就轉道去道教名山——青城山。

雖然不能一游成都,但大街上行走的美女已是讓肥鴨大飽一頓眼福。總算是見過美女的他,沒有站在那里傻傻的流口水與目不轉楮像個賊一樣的看個不停,怎麼說,在游戲里游戲外,他所見的美女都是夠多的了。向東湖中學的三大美女哪一個不是天香國色,傾國傾城的,還有在那天在球場聚會里的漂亮女孩子就更多了,因為藝校是來自五湖四海的美女聚集地,成都美女在藝校也不少。

兩個年輕人,背著包跟著一個老頭走在成都熱鬧的大街上,一個還是胖子。這三人行成了很多人注目的所在,老爺子是神色自若,天寒也沒有什麼感覺,鎮定功夫又進了一層。只有肥鴨子自稱是見過不少的美女的人,見到那麼多的目光看來,竟顯得是有些不自然,再也沒有了像剛才那樣的左瞄右看美女時的輕松。

本來,老爺子的這個老朋友其實是他的戰友,一位成都軍區一個即將退休的軍人,可是什麼官職,老爺子沒有說。本來,是可以直接坐車到達的,可不知道老爺子是吃錯了什麼藥,非得要在人民南路就下車步行。說是沒有時間在成都玩,那就現在逛逛好了,也讓兩人見識一下成都的繁華。

但天寒偷偷的發現其實是老爺子童心未老,像捉弄一下肥鴨,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孫子好像比較風流些。對于這些,他是不會說什麼的,因為在年輕的時候他也曾風流過,可自從和女乃女乃結婚後,就很少了。所以,年輕時候,風流也沒啥。可是現在,捉弄成分居多,因為是典型的看的著,吃不了,連打個招呼都不行,怎麼施展泡妞大計啊。

原來要走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在老爺子刻意放慢之下,也不過是用了大半個小時就走完了。一路行走到成都軍區所在地,成都軍區的圍牆到現在也一直保留著,已成了成都的一景了。以前成都軍區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成都城區改造中由佔地面的五分之一逐漸變小,但這圍牆卻一直都沒有拆,也算一個奇跡了。

軍區大門口有四個衛兵持槍在站崗,大門邊各有一個小門,也有兩個持槍衛兵。神情嚴肅的注視著往來的人群,不時的向進出的車輛與軍官敬禮。在一邊的小們有一個值班室,老爺子要兩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向值班室走去。兩人看到老爺子與值班的軍官說著話,從那軍官在听了爺爺的話後的尊敬神情可得知,老爺子這個戰友官職好像很高。隨後打了個電話,可能是打給爺爺的戰友吧。

老爺子朝兩人招了招手,示意兩人進來。天寒發現,在經過衛兵時,他們是目不斜視,對于他們的經過是一點表示都沒有。這並不是代表他們的不稱職,而是他們的到來是經過值班的軍官的同意。

進到值班室,里面有四個值班的軍官,從肩花上可以看得出,一個上尉三個中尉。其中一個中尉看到他們進來,很熱情的請他們坐下,並泡了兩杯茶。軍官的態度讓天寒很是迷惑老爺子的戰友到底是什麼職位,但絕對不會低,沒準是中校或是上校之類的軍官。

沒過多久,一輛軍車停在了值班室門前,從車上走下一個中校軍餃的中年軍人。相貌威武,臉上稜角分明,兩眼炯炯有神,顯得特別剛毅的臉可以讓人一眼就看得出這是一個硬漢。

天寒看到中校不由愣住了,不會吧,老爺子的戰友會是他麼?可老爺子現在都六十多了,三十年前就退伍了,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四十來歲的戰友。不會是他戰友的兒子或是佷子吧。

肥鴨與天寒是同樣的想法,爺爺的戰友,也太年輕了。

中校大步的走到值班室,不用多說,值班室里就三個不是部隊的人,直接是朝著老爺子三人敬了個禮,「你們好,我是首長的副官,首長吩咐我來接你們到他那兒去,請跟我來。」

天寒和肥鴨恍然大悟,原來爺爺的戰友是這位中校的首長,就說呢,怎麼可能那麼年輕會使爺爺的戰友呢。不過兩人心里都是暗暗的心驚,這中校還只是爺爺戰友的副官,那他自己……

老爺子呵呵一笑,跟他握了握手,「有勞你了。兩個傻小子,傻站著干嘛,叫人呀。」

兩人笑呵呵的走過去,沒有握手,卻是不倫不類對這中校敬了個禮,「大叔,你好。請多關照。」這樣的稱呼讓嚴肅的中校哭笑不得,卻也不好說什麼。兩人怎麼說也是他首長的客人,只能抱以一笑,當作是回應。

直到軍車消失在值班軍官的視線後,值班的四人才敢笑出聲來。要知道,剛才那個中校在成都軍區里可是有名的煞星,冷靜是他的招牌。可現在給兩個小鬼弄的不知道如何反應,怎能不讓他們吃驚,怎能不讓他們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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