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慶雲起國太子的到來,刃金國皇帝宮尚方領全臣在慶喜殿設下滿宴,為慕容殤接風。
論實力,兵力或是財富,雲起國都在刃金國之上。每年,刃金國進貢給雲起國的貢品如金銀珠寶內多不勝數。
今日慕容殤所穿的是一件黑色刺繡長袍,眼中的冰冷與深邃的五官結合,顯得氣勢非凡。
按說,他的五官與表情的結合應該是冷酷邪魅才對。可是卻硬是給人一種冷漠與清傲的感覺。這兩種類似的矛盾結合體,在他身上顯現,卻並不沖突。
若離挑眉,從他目空一切的表情不難看出,這個男人是孤寂的,因為,他沒有對手。
「我說過,你只許看我。」宮辰決清冷的臉上罩著一股寒氣,轉過她的臉,不滿的指控。
「某人在吃醋。」若離好笑的指出他心中所想。
宮辰決冷哼,他不是吃醋,是喝醋。
那個男人,太完美。雖然他自信自己並不輸于他。但若離,可是他的,所以只能看他。
其實,他根本就是多慮了,因為在若離眼中,他才是最完美的。那種幾乎可以用不食人家煙火幾個字來形容的男子,遠觀就好,近賞,會被凍成冰錐的。
今夜出席的還有二王爺四王爺幾人,除了二王爺看見若離時微微點頭,其余幾個王爺的視線一觸及若離那雙似笑非笑的眼,就立刻轉頭與身旁的人打哈哈,假裝無視。
這女子太精,與她交流,一個字說錯,就可能被她算計的連內褲也沒了。還是少言為妙。
如今,皇後橫死,獨大的,就是貴妃雲飛燕,今日由她陪同皇帝出席這盛宴。沾沾自喜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可見的邪惡光芒。
微微轉眸,若離看到雲飛燕與宮辰翎無意對視的眼中迸射的一竄火花。她冷笑,心知他們所想。
只不知,為什麼不見了丞相雲飛揚,據說,他是病了。
若離笑的冷漠,那個老東西,一定是察覺出今天的氣氛不對,裝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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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陣歌舞升平後,正戲開始了。
只見慕容殤坐在上座,舉著酒杯,聲音冷漠,表情淡然,「祝王康壽。」
「哪里,應該是朕代表刃金國敬慕容太子才對。」宮尚方也坐著笑言,話音剛落,除他以外的眾臣王爺們都自覺站了起來,舉杯敬酒。
酒杯剛放下,雲飛燕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殷勤的說道,「听聞慕容太子自幼喜好音律,不如本妃為慕容太子跳段霓裳舞請慕容太子指教一二如何。」
慕容殤的面上依舊冷冷的,看不出一絲遇見同道中人的歡喜,薄唇輕吐,「請。」
雲飛燕一喜,嬌聲問坐在慕容殤旁邊的六王爺,「六王爺擅長吹笛,不知能否為本妃伴奏。」
夜空當照,數百雙眼,這兩人竟當眾,不知皇帝會作如何感想。
眉頭微皺,若離看向那含笑中看不出喜怒的宮尚方,他特意安排六王爺接待慕容殤,現在又安排他坐在慕容殤身旁,不知是何意,難道說,他真的決定把皇位傳給宮辰翎。
他,該不會,真的那麼無腦吧。
一旁的宮辰翎不客氣的站了起來,從袖中模出一只通體泛綠的短笛。
雙眼微眯,若離扯唇,正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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