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沫沫看了看七夜,最終把頭對向南宮忘。
「我覺得七夜不是什麼危險人物,至于分開來住,就讓七夜睡在我旁邊的房間吧!」
蘇沫沫現在所住的地方有點類似于一個小庭院,她住的房間是她院子中的主房,笛青住在偏房,恰巧還有三間多余的房間。
「不是還有一間多余出來的房間嗎?正好我暫住的院子被血球給……轟了,剩余的其中一間就給我吧!沫沫,行嗎?」
白靖風看蘇沫沫心意已決,與其去出言反對蘇沫沫,倒不如退一步,讓自己去監視七夜的一舉一動來的要快。
「當然,可以了。」
「那還有一間房就給我吧。嗯?」
南宮忘很詫異蘇沫沫會主動的和他唱反調,而且是直視著他說話,不過,這樣一來,她也不會那麼怕他了吧,既然白靖風都妥協了,他一個人反對也沒有什麼效果,他倒要看看這七夜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這無花門都是你的,想住這當然沒問題了。」
蘇沫沫見南宮忘和白靖風兩人都退了一步,她也就沒再說什麼,坐了下來,問道。
「你們都還沒吃早餐吧,正好廚房今天備了很多吃的,就在這里吃點吧。」……
四人各懷心事的吃完了早餐。在此期間,七夜仍舊沒有動什麼吃的,與其說他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玩。不過見到此期間的蘇沫沫也感到無力,好歹也算是吃了點。而南宮忘的周遭的溫度急劇下降,明顯的閑人莫靠近,讓她無法搭話,白靖風呢?還是莞爾一笑,每每蘇沫沫看見他的笑都覺的很貼心啊!
「對了,我們決定是什麼時候出發?」
「三日後,朱筆圈出的地方我們在這里只弄清了一半,還有一半必須到儀式舉行的實地才能知道。」
「三日後?」
那麼這樣一來,他們就還有二十天的時間到中齊國準備,這場戰役即將拉響。
飯後,蘇沫沫還有七夜步行來到了七天前召喚出七夜的地方,現在這里已經被僕人給鋪平了,種上了草皮,但蘇沫沫仍然可以回憶起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很是詭異的一切。
「七夜,就是在這里你被我從血球中給模了出來,當時你雖然是個小嬰兒但是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手雙腳一直扒住我的手不放呢?」
七夜听了蘇沫沫的話,淡金色的眸子盯著這剛剛鋪好草皮的地方,似乎在回憶,又像只是在單純的看著。
「南宮忘他們馬上就要去中齊國了,本來我是想在這里召喚出金龍來保護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又會拖他們的後腿了吧!」
蘇沫沫找了一個大石頭坐了下去,看著有些枯黃的草,心情突然的有些糟,自從她到了這個世界,都是南宮忘和白靖風在保護她,雖然在現代她已經成年了,但是在這個和現代完全不同的異世,她沒有感到一點安全感。對很容易被人抓住,沒有一點實力保護自己更沒有精力去保護身邊的人的蘇沫沫感到沮喪不已。
當蘇沫沫處于低落狀態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端著牛女乃的手,她順著那人的手向上看去,是七夜的笑臉,他……是看到她這樣,所以想用牛女乃來哄她開心嗎?
「謝謝你,七夜。我現在要找笛青練功了,雖然只是簡單的基本功,但是強身健體的功效還是有的。」
蘇沫沫拍了拍身上的灰,準備去找笛青。可是她的手又被七夜拉住了。
「怎麼了?要不你在旁邊看?」
七夜搖了搖頭,說什麼也不讓蘇沫沫走。
「你是想去那個草皮里面看看?」
看著他的眼楮一直望向草皮,蘇沫沫覺得很奇怪。得到七夜的肯定回應之後,他們就一起踏進了草皮上。只見七夜以踏進這里,眼眸就產生了變化,他原本是淡金色的眸子開始慢慢的往血紅色發展,而且越靠近草皮的中心,這種反應就越強。
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們遺忘了的?不過想想也是,當時血球上的電流像四周散去的時候,他們都只顧躲避電流了,哪還有時間去找這里面可能剩余的東西,加之嬰兒的出現和手札上的疑點,南宮忘也只是讓僕人簡單的填平了這里鋪上草而已,哪里還有深究。
但是如果是一般人看得到的東西的話,沒有理由僕人看見了不去匯報南宮忘的,除非,這個東西和當初的木盒一樣,是被人設置了結界的!不打開這個結界是看不到的!而七夜本來就是屬于血球的一部分,所以對結界里的東西可以相互的感應,所以,他的眼楮才會……
「不好,七夜,你快點退出這片草皮!」
蘇沫沫可說不準七夜變紅的眼楮會不會一直這樣,畢竟變異什麼的都是一個未知數,有現在的七夜蘇沫沫就夠了,他本身也有點不適應這個突來的情況般,在听到蘇沫沫的話後,七夜很快的退出了這里,而讓蘇沫沫安心的是,在七夜退到他們剛剛坐的地方的時,他的眼眸又回到了當初的淡金色。
現在蘇沫沫可以安心的回想當時解開木盒的結界時南宮忘念的咒語,是什麼呢?是什麼呢?對了是「萬象歸一,浮塵散去。破!」
可是當時南宮忘又是以手結印,又是畫符咒,又是念咒語的,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可以嗎?可以把設有結界的東西給找出來嗎?不管了,先試一試,是在不行就再去找南宮,當蘇沫沫拔下釵子準備又一次刺手指的時候,原本在石頭邊觀看的七夜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蘇沫沫的身邊,一把奪去了蘇沫沫的釵子,反而是用它來刺向他的手指,鮮血由于地球引力,滴答滴答的落在枯黃的草皮上。
而就當蘇沫沫向說些什麼的時候,讓她驚訝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