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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子听不下去了,她漲紅了臉。「你說什麼?」
月雲按住詠子的手,「不要逃避,那都是實話!我知道你現在是愛上夏先生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知道,但是實話你也不要听嗎?雲姐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她將雜志翻開。懶
「看到這雜志了吧,外邊都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但是你卻一點風聲都沒有听到,充分說明他們是有意隱瞞你,如果不是心虛,何須這麼做呢?」
「我不相信!」詠子激動的搖著頭!她不想看這雜志!「雲姐你在騙我對不對?」
「為什麼不相信,你要看看長谷川社現在的狀況嗎?從前長谷川社在東京是什麼地位,如今呢?已經面臨倒閉了。不信,你可以去問一問你的外公,前一陣他被長谷川青田打壓的無路可逃,現在,長谷川青田得跪下求他幫忙了。一個大公司,能那麼輕易的倒嗎?除了夏先生,有誰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詠子早已經被月雲的每一句話驚嚇的亂了手腳。
「夏先生過去是怎麼對待你的你忘了嗎?他是怎麼逼你,他是怎麼被他傷害的體無完膚。他來日本幫助你讓你感動對不對?詠子啊,從始至終都是一場騙局。戀戀在跟你做朋友前就不懷好意,他是為了搶走你的真一,所以你去了中國後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只想分開你和真一。夏先生不介意多要一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這樣能夠讓他妹妹如願以償,他就更不介意做了。你該了解,夏先生對戀戀有多麼疼愛,他不惜給她摘星星摘月亮。」月雲緊緊抓著詠子顫抖的手,繼續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簡單說吧,戀戀把你在那邊的事情那麼宣傳,夏先生到這里的時候可曾表示過什麼?」蟲
「我很久沒有看到戀戀了!」詠子坦誠說。
「你把她當朋友,她把你當朋友嗎!明明是她自己的哥哥傷害了你,如果她是你的朋友,那麼應該幫助你忘掉那段傷心事重新獲得幸福啊,可她怎麼做了?」月雲頓了頓。
「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邊的事情告訴真一,讓傷心絕望的真一跟他上床。後來,再把那些新聞公諸于世!毀了你的婚禮!現在,自己順理成章跟真一結婚!」
「不要說了,求求你……」詠子已經完全陷入痛苦之中,「我的心好亂好亂,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雲姐!」
月雲心疼的過去抱住詠子的肩,「你這個樣子,叫雲姐好心疼啊!」她唇角卻漾著得意的笑容。緒方詠子,你永遠都是傻瓜,你配不上我愛的男人。
「你看上去臉色好差,我叫司機送你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詠子激動地說,「我不要再回去了,雲姐,幫幫我吧!」
「幫你?」月雲為難的說,「可是,這樣肯定會得罪夏先生啊!他若是知道是我帶走了你,報復我怎麼辦?你該體諒雲姐,雲姐不敢得罪他!」
「他不會在乎我的,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戀戀。既然如此,那我離開不是正合了他們的心意嗎?雲姐,我現在無論可去,只有你能幫我了。」
「你說的也沒錯!夏先生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玩玩而已。」月雲再不客氣的給詠子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不信她還能繼續留下來。
見多識廣的月雲知道對付夏戀,就應該用激將法,而對付詠子,只要用刀子割她的痛處就可以了。
詠子近乎絕望,絕望的不能呼吸,終于,她在極度痛苦中暈了過去!
「就是用這樣的嬌柔可憐欺騙了鼎嗎?你這個賤女人。」月雲恨恨的說,「可我還不敢傷害你!」艾維斯不允許她傷害詠子。她不懂為什麼,但是艾維斯是一個同樣可怕的人,她不敢激怒他!就算是她將諸如長谷川青田之流的許多商界名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間,而在艾維斯眼里,她不過是一個可以玩弄的女人而已。
與艾維斯一起,她總是惶恐不安!他卻又是一杯毒藥,讓她離不開他!因為在他身上,他找到了那個她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的影子。「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對我為什麼總是這麼殘忍。」
詠子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我這是在哪兒?」
她四下張望,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卻華麗的臥室。忽然,回憶來到自己昏倒前的那一幕,心頓時如刀子刺過般的疼痛,同時也想起自己是求雲姐帶她走的,那麼這個地方就是雲姐的家了?
「你是說昨晚有人潛入把東西盜走了?」月雲一把抓住南野環的手臂,「有沒有弄錯了,還是你放到別的地方了?這里怎麼可能有人潛入!」
「如果不是被人拿走,除非就是自己長退跑了!」南野環說。
「你這個廢物!」月雲咒罵,「為什麼不藏的更隱蔽一些。」
「我說毀了一了百了,你偏偏要留著說以後能用的著我能有什麼辦法!如果那東西泄露出去,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記錯位置了!」月雲聲音在顫抖!「我說過,沒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這里拿走那東西。如果他知道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