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今天讓你清醒不了。」夏濯鼎森寒著臉,將緒方詠子拖進浴室,反手狠狠將她按在牆壁上!詠子只覺得後腦勺撞在牆壁上,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那個她卻並沒有覺得有多疼。她迷蒙中睜開眼,只覺眼前一黑,臉頰也莫名的刺得生疼。懶
撲面而來的冷水強烈的沖擊力刺激著詠子的感官神經,她閉緊雙眼,咬緊牙關,扭動著臉,下意識的想躲開這種似是要奪走她呼吸的窒息感,可是一只手卻絲毫不放松的緊緊的揪著她的頭發,硬迫著她迎向那冰冷的刺激,無論她的臉偏向于哪個角度,卻終擺月兌不了那強烈的刺激。
「救命!啊……」一口水直灌入她的喉腔,「咳咳咳……」詠子覺得失去了力氣,雙腿發軟的頹倒而下。
「清醒了嗎?」
冰冷沉魅的性感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睜開眼時對上他森然的臉,不禁打了個冷顫再度闔上眼,眼皮卻不停顫抖著,發紫雙唇亦不止顫抖著,是冷的,也是嚇得。
他迫告她的臉,讓她睜眼看著他,「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是惡魔,是壞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可是她不敢說!
「說!」
「你是……」詠子咬唇,閉上眼吐出三個字,「夏濯鼎!」這是一個她從不願意觸及的名字,在心里恨著就夠了,還有必要天天掛在嘴邊嗎?蟲
夏濯鼎俯瞰著詠子,冰冷的說著,「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婦。我不干涉你和男人做朋友,但最好不要在床上做。如果真的情難自禁,那就不妨高明一點。我的妻子曾出軌……所以對于抓奸這方面,我很有經驗。」
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這麼荒誕的話,他竟然也能侃侃而談!詠子慌亂的看著眼前不可一世、陌生、邪惡卻又魅力十足的臉,拼命搖著頭,堅決抗拒,「我沒有答應,我不做你的情婦,你休想這麼控制我。我死都不會答應你。」老天,他居然還有妻子!那現在在她在哪兒?為什麼任由自己的男人做這些事情。
他薄唇微微上揚,扯開邪惡的微笑。單手將她的雙手控制在她頭頂上方的牆壁上,輕輕在她柔女敕白皙的頸子間嗅著,隱約中居然發覺她身體上居然有淡淡的蘭花香讓他著迷,他的眉峰微微動了動,「如果,你一心要逃開我的話,那我們就一定沒完沒了,哪怕是一輩子,哪怕是我厭惡了你,我也有把握能把你鎖在身邊。就算是下地獄,我們也一起去。藍舞,你最好記住!」
听完這些話,詠子有很長一段時間腦子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記不起。她的臉上麻木的注視著這個男人,不,是魔鬼!
直到感覺到處被他的硬物頂著,她才恍然回神,背脊驀地發涼,輕輕的哀告,「我不要!」
「冷嗎?」他輕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楮。他伸出手,撫模著她的唇摩挲著,卻並沒有吻上。「我會讓你忘記寒冷。」
無疑,這是及其魅惑人心的一刻!但也同樣嚇著她了。
詠子喘息一聲,向後退去,卻因為酒精並沒有褪盡而往後跌倒,呆滯地看著他伸手來拉她,將她的身子拉入寬闊的懷抱里。他抱起她,來到浴缸前。眼神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自己洗,還是要我幫忙?」
夏濯鼎下樓後,夏戀馬上跟了過來,「哥!詠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她是我的朋友,不是你在外邊亂七八糟的女人你知道嗎?這樣的女人你踫不起。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嘛,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解釋一下?」可惡的哥哥,什麼話都套不出來。所以,還是去找詠子談比較好。
糾纏不止,夏濯鼎終于停下來多說幾句話,「戀戀,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得經過你的同意了?」
夏戀看著他「詠子有男朋友了!」
「知道!」
「哥,不要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不可以,你這樣會毀了詠子的幸福。」
「她要什麼我都能給!」
「不能,你以為女人的幸福是鑽石嗎?詠子不是你外邊應酬的女人,她是一個感情很細膩的女孩子,她應該做的事就是拉拉她最喜歡的《魔鬼的顫音》小提琴曲,有個疼惜愛護她的老公一輩子守護在她身邊。而不是穿著光鮮亮麗的名牌服飾,守著一處龐大的像迷宮一樣的鳥籠,對著珠寶盒里琳瑯滿目的各類珠寶發呆,成為一尊美麗的傀儡女圭女圭。」她很清楚哥哥對女人的定義,所以他要的女人只能是這個下場。
「如果是我不喜歡的女人,我會要嗎?」
「可是哥哥,當她終有一天被你折斷了雙翼,鎖在你給她鑄造的鳥籠里,她還會對你有吸引力嗎?哥,你根本沒有真心,拜托不要傷害她好嗎?放開她!你已經毀了一個嫂子了,不要讓悲劇重演!」
「不可能!」
夏戀抓狂,氣勢洶洶的給夏濯鼎撂狠話,「那我就著帶她離開這里!總之我不會讓詠子毀在你的手上。」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她有沒有那個膽量。」
「哥,你對女人就不能手軟點嗎」
「我對誰會手軟?」夏濯鼎的手輕輕拍拍夏戀的肩,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