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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秋月微微嘆了口氣,李氏果然和胤聯手了。
否則以她一內宅的女人,哪里有能力做出這麼大的手筆,胤一黨果然是有手段、又能力
李氏和弘時也太不知輕重了,作為胤禛的人,他們竟聯合外人,只為得到區區世子之位。別說是胤禛,就是一個普通人,被自家人這麼吃里爬外的害,只怕也不會甘心。
何況是胤禛這個不僅好強,而且錙銖必較,眼里容不得砂礫之人。
弘時的悲劇起源于兩代人的隔閡,折終于母親缺乏知識和遠見卓識。
一個望子成龍,一個面對父親的嚴格教導無所適從,便是在現代,開明的父母和孩子之間也有代溝,何況幾百年前的古代。
而從前府里只有他一個阿哥時,弘時骨子里應該有很重的優越感。
可是,在弘歷等出生後,奪走了胤禛大半的關愛,而且他不得康熙歡心。隨著其他年長皇子的嫡長子一樣被冊封世子,而他沒有被康熙冊封為雍親王世子,這多少讓胤禛有些難堪。所以很可能他會遷怒于弘時,並自責于自己的教子無方,而這只能導致父子之間的關系日趨緊張。
而此時胤出現了,他的風姿卓絕,他的溫和儒雅,恰恰填補了弘時心里對父親的遺憾。胤扮演了這位好叔叔的角色,加上雍親王府內宅中各方勢力爭奪,已經色衰愛馳的李氏在旁挑唆,弘時倒向胤一邊也是正常的。
想通了這點,秋月不禁蹙了眉頭,李氏的蠢笨讓她親手將兒子推離了胤禛,只是胤禛心里……
哎
她嘆了一口氣,胤禛是個冷清的人,卻也是個至情的人。對兒子的倒戈相向,對親弟弟的陷害,除了憤恨,更多的是心涼和痛苦。
只希望,胤一黨做的高明些,莫讓胤禛發覺李氏和弘時在里面的作用。否則,在這奪位關鍵時期,他若失了理智,只怕形勢將更為險峻。
秋月側著臉望著窗外,陽光在她側臉留下一行淡漠的光暈。
轟隆隆——
剛才還晴朗炎熱的天,忽然驟變,一轟雷鳴之後,就見一道閃電瞬間劈開天空。頓時,豆大的雨從天潑下,滴落在院落的青石板上,「霹靂啪啦」直響。
春縴忙收著廊上曬的帕子,抱怨道︰「這六月的天,真是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也不給人緩的時間。」
素雲在一旁幫忙,笑道︰「行了,別抱怨了。」說著,抬頭看了看天,「這雨來的急,下一陣也就散了。」
「是啊,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四場急雨了,這天又一日熱似一日,只怕這場雨停了,會熱的不行。」春縴也嘆道,「到時候又該睡不著了。」
秋月這邊一場忙亂,避暑山莊胤禛那兒氣氛卻冷凝的很。
蘇培盛站在門口,看著空中毫無章法肆意的雨和游廊上四濺的水滴,如老僧入定,呆板木然。
書房內,胤禛看著粘桿處才呈上來的密折,面色如常,捏著信紙那只手上的青筋卻暴露了他此刻的憤怒。
「又是老八,又是老八。」一把將紙揉成團扔到書案前跪著人的身上,憤恨的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撐在案上,用力的捏著書案,眼身冷冽而駭人,「他就這麼想除去爺唯一扶得上強的兒子,哼」
老八、老九、老十四,這筆賬,爺記下了
胤禛臉上一陣陰蟄和狠辣,旋即便平復了心情,對低頭跪地的青衣人淡淡道︰「亮工那里如何?」
「十四阿哥雖是撫遠大將軍,畢竟年輕沒有經驗,壓不住那些上過戰場見過死人的兵蛋子。現在軍里大多數只知定西將軍,不知有撫遠將軍。」跪著的那青衣人,正是粘桿處的頭領零一。
聞言,胤禛臉色微緩,頷首道︰「亮工做的不錯,年氏那里如何?」
「年福晉和小阿哥如今在京郊一處別莊居住,那兒環境清幽,離寺廟也近。年福晉在那兒住了幾天,現在病已經大好了。而且那別莊離爺常住的小院很近,騎馬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听到秋月的病已經大好,胤禛臉色更緩,已經絲毫看不出方才生氣的模樣。胤禛想了想,道︰「派十幾個人在莊子周圍守著,在爺回京前,莫要讓他們輕易出莊子。」
零一心下一驚,粘桿處的人一個頂禁衛軍十名,而一名禁衛軍又相當于十名普通的皇宮侍衛。爺現在派十幾人過去,可是抽調了粘桿處三分之一的人,相當于百名禁衛軍守著那個小莊子,只怕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了。連八阿哥那兒,也不過只有十來個人守著。
他心里雖猶疑,卻是听慣了胤禛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之意,恭敬道︰「是。」
胤禛心里的氣順了大半,坐了下來,輕輕敲著梨花木書案,淡淡道︰「十四那里有亮工看著,而且離京遠,鞭長莫及。讓老八老九那兒盯著的人這段時間給爺盯緊點,無論老八府里有什麼事,事無巨細,都給爺呈上來。爺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候,在一些小事上出什麼岔子。」
「奴才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別讓人發現了。」胤禛闔了眸子,淡淡道。
「,奴才告退。」說完,輕輕從地上起身,出了屋子,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胤禛獨坐良久,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方才腦中回繞的都是離開前夜,秋月的質問,「你和那日我在街上遇上的女子是什麼關系?」
胤禛沒想到,他都處理的那個女人,為何她還是能察覺到那個女人和他有關系。
他不屑偏人,何況是自個的女人。
想著那日他蹙眉冷冷道︰「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不過是個外宅,又進不得王府,你無須在意。」
而秋月當時的表情,胤禛到現在想起都會不由蹙起眉頭。心有些不適,仿佛是痛,又仿佛酸澀一般。
想到這里,雍親王頭一次有後悔的感覺,早在秋月進府前就應該把那個女人料理了的。
想到那日秋月的質問,「妾的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吧,堂堂雍親王留下個外宅,竟然是為了妾著想。呵呵,這可是今年妾听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想到這里,胤禛眉頭又不由皺起,她那個小性子,只怕回去了還有得折騰。
哎
雍親王破天荒的在心里嘆了口氣,從懷里取出一個精致的荷包婆娑了片刻,復又將其放入懷里,喚了蘇培盛進屋。
(作者不要錢的廢話︰買了本詩詞格律,在學填詞,平仄好難。總算勉強拼湊了一首,大家看看,刪減了幾遍,平仄應該是沒問題了吧有會平仄的讀者麼,某毓虛心求教。
減字花木蘭夢見已遠去的友人有感
經年離散,隱隱濕痕巾上看。草染春寒,柳絮飄零眉黛彎。
錦書何寄?夢里一出相遇戲。驚醒無由,卻與東風話舊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