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听南宮燁這樣問,驚了一驚,不想南宮燁是什麼人,這種媚惑邀歡的手段他怎麼可能看不出!
見南宮燁神色微利,只好咬牙道,「是合歡散。」
「那就是了。南宮耘為人清淡,根本不好,昨晚若如你說」南宮燁忽的眸光一閃,「你確定昨晚與他確實成就了好事嗎?」
錦兒支吾,她昨晚藥發不久便暈了過去,她模模糊糊記得她從身後抱住了南宮耘的腰,然後南宮耘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那昏暈之前那迷亂曖昧而炙熱的肌膚之親確實歷歷在目。遂抿緊唇,點了點頭。
南宮燁眼眸里卻劃過一絲懷疑和狡黠。他看了棋妃一眼,棋妃立刻心領神會,招手將翠兒換來,「帶咱們有經驗的老媽子去給錦兒驗驗,畢竟是姑娘,那安親王又沒個體貼的來,錦兒嬌貴,不比那尋常小戶人家,你們驗仔細了。」
又拉著錦兒囑咐,「你還小,若一時有什麼不適,當也是正常,莫要驚慌,乖。」
錦兒遂眼淚汪汪地跟著翠兒走了,翠兒心領神會地沖棋妃及南宮燁一笑。
這次驗身地當然不是晨間從中宮請來的老嬤嬤,而都是她們長的。
若錦兒不是處子,便好。若是,那她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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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妃問南宮燁,「現在可是要將南宮耘半路截下,直接帶到咱們長來?」
「母妃愈發糊涂,現在帶他來能有什麼好處?需得萬事都備齊了,才要他這一陣東風。」
棋妃也是連連點頭。
「那一切便交給母妃,燁敬候佳音。」南宮燁低笑,「父皇那邊,母妃青春常駐,魅力依舊,想必更沒有問題。」
棋妃笑罵,「小兔崽子,亂嚼舌根。」臉上卻是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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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換了件不太招搖的衣裳,點了水粉,南宮耘沒回來;
細細描了眉,抿了唇,南宮耘還沒回來;
在抒陽居走了不下十來圈,南宮耘還是沒有回來。
忽隱隱約約听到有女子一聲尖叫傳來,綰側耳听了一陣,也沒有聲音,暗想自己是幻听了。
「你妹,南宮耘。你再不回來本姑娘自己走了。」
她叉著腰在臥房中間暗暗嘀咕,然後一轉身收拾包袱去了。本身沒想跑路的,你若不回來那姑娘我就跑了。管你呢。
衣服,出宮無敵的玉佩,還有南宮諾的絳月蕭。看到絳月蕭,她的眸子又是一暗,如果這次出了宮,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諾。
對了,銀票!居家旅行跑路之必備的銀票!
她有些愁悶,這陣子在宮里也沒怎麼用得上錢,南宮耘那貨管著大辰金庫,可她也不知道他把錢放在哪里啊?
「南宮耘你把銀票都放哪里了呢?」她自言自語。
「這兒,路上五千兩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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