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很熱,她想要動一動,可總有什麼力量禁錮著她,跑遠了又被撈回來,鬧得昏昏沉沉的,頭也很重。
「楊頌荏。」
「哎。」
「荏荏。」
「怎麼了姐?」
「我們曾經是最好的姐妹,是不是?」懶
「嗯!」
「我們現在依舊還是最好的姐妹嗎?」
「」
我怎麼又忽然記起我們曾一起天真地哭和笑。
而後你已放開手但我仍不知怎麼去忘掉。
不是了。
沒有辦法再是了。
蘇沫起得很早,精神病院的事情對她沖擊很大,她從來就不曾想過,害她至深的反而是她至親的姐姐。記得還是年少花一樣年紀的時候,書里就說,姐妹鐘情一人,永遠都是一場始料未及的災難。這一場災難,讓她錯過了他從男孩長成男人的那樣多年的光景,她稍稍一想起,就如同感同身受般嘗到姐姐心底恨的滋味,滲入骨血,無法阻絕。
醫生說,她有輕度抑郁,不可以多想。
她唯有更快地攪拌手中的蛋清蛋黃。
「嘶」油下了鍋,她熟練地煎著荷包蛋。陳以航醒來時就找遍了整層樓,最後卻是在底樓廚房間里找到了她,房子太大就是這點不好,喊她都听不見。
她穿著一整套粉紅色家居服,上面還綴著小熊,而他自己的也是她買的同一款式的情侶服,顏色是深灰。他揉揉頭發,模樣有些滑稽,想起她買回來最初跟他一起換上的時候,非要扯著他在落地鏡子前,跟她一起跳韓劇里面很紅的那套小熊舞,還一邊跳一邊嘲笑他。蟲
「喂,陳以航!你頭腦發達,四肢好簡單!」
「喂,笨死了啦!不是朝左,是要把向右邊扭啦!」
「喂,你跳得難看死了啊!」
想起來就恨得要磨磨牙齒,于是手就先一步動作,一下子從背後攻擊,把她揉進了懷里。可誰料想,頭埋得太深,她一個驚慌,筷子一丟,有油漬濺進他眼楮里,陳以航一聲痛呼,阿荏你謀殺親夫。
「這叫惡有惡報。」她惡狠狠的撅著嘴。
陳以航不發一言,只是拼命揉著眼楮,她慌了,立刻轉過身子踮起腳尖想要掰開他的手,「以航你沒事吧,讓我看看,我開玩笑的。」她真的著急了,他見好就收,「嘩」一下張開雙手滿臉笑意地對著她湊上來的櫻唇就是一記深吻,她意識到著了道,死了命地捶打他,他將吻移到她的脖頸,上面還是他們昨夜瘋狂的痕跡,蘇沫得了空的小嘴沒命地嚷著︰「陳以航你混蛋!你欺負人!你總欺負我,我討厭你!」說著說著,她就軟在了他的懷里。
他又咬又舌忝,她虛浮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扣子已經三三兩兩解開,他的小妖精,居然都不穿內衣。蘇沫像知道他皺眉的原因,羞窘大叫︰「我要去洗澡的!」以航一臉贊許地點點頭,「真巧,我也沒穿,我也要洗澡,我們一起去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比較餓,你讓我先做早飯,以航你也餓了吧,我們可以一起吃啊。」
「我是餓了,可我比較想吃你。」
他含糊不清的聲音听入耳竟無比性感,蘇沫早在不知覺間被他抱著坐在了台面上,雙腳圈著他的腰,無論她怎麼隱忍也還是挨不過他的攻勢,一聲連著一聲羞人的申吟從她嘴里不斷溢出。
完事後她趴在他的肩頭,整個人軟綿極了,再無半點力氣,陳以航一臉饜足地揉揉她的發絲,就維持著這樣單手抱著她的姿勢移到鍋台邊,小心翼翼將鍋里早已漆黑的荷包蛋給撈到盤子里,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阿荏,你的廚藝還跟小時候一樣糟糕啊!你還記得那時候灕青郊外春游麼?你做的西紅柿炒蛋」
男人還沒有說完話,就「呼」一聲悶哼,痛意只能吞進肚子里。
蘇沫咬著他的肩頭,死命咬著,說什麼也不肯松開嘴巴。「陳以航!我明明做得很好的!是你毀了我的早餐!」看來他的小東西恢復了一點元氣,竟然咬著咬著還上癮了,雙手不斷在他身上掐來掐去,一邊不滿地嘟囔著︰陳以航你混蛋!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毫無章法地亂來,這樣無異于點火燒身。
該死的。
他笑一笑,萬千風情︰「阿荏,我帶你去洗澡。」
看懂了他眼里濃墨重彩的暗示,蘇沫立刻安靜下來,她揉揉頭發,想要穿好衣服從他身上跳下來,可他不依,立刻扛著她就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
他非常不介意和她再來一次鴛鴦戲水。
「陳以航!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要給佣人放假了啊啊!」
「陳以航!我餓了啊!」
「以航,晚上好不好」
「以航,唔」
他皺眉,這只貓咪有點兒吵
她一臉怨念地坐在飯桌上看著他。
中餐是廚師做好了親自送到別墅里的,都是她愛吃的菜色,以航似乎特別忙,吃飯的時候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她看著他認真的模樣,談吐間雷厲風行,決策果斷,就連蹙眉深思的表情都格外帥氣,她看得痴迷,怎麼現在的他一點兒也不像折騰了一整個早上的那個男人。
「公司很忙?那你快點回去上班吧。」
陳以航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幽幽的︰「一點兒也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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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這麼甜,我仰起臉看一看書名,這還是戀歌麼?莫非這是我的新文了?我穿越了?戀歌咋這麼甜了?!
P.S.我頭疼啊,有才的讀者寶貝們~誰能想出一句極美的古詩詞,可以用來形容以航和阿荏之間深厚感情的?最美最貼切的那個就會成為出版文名啊,幫幫沐梓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