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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貞氣好像又變強了。」夏爾米一邊尋找白雪的破綻,一邊淡淡的。
「哦?是嗎?太好啦!那我的格斗技巧有沒有長進啊?」白雪立刻停下,興奮地問。
夏爾米腳下一絆,右手輕輕一推,把白雪按倒在地,默默地,「沒有。」
「啊!好痛,好痛!」白雪坐起來揉了揉肩膀,開心的,「沒關系,貞氣變強了也很難得!」
見夏爾米又開始不話,白雪自顧自地接著道,「我把初女丹給了猩猩,還以為貞氣會變弱呢,這回不但沒弱,反倒增強了。你,是不是很難得啊?」
夏爾米還是沒話,拉起白雪,又擺開了架勢。
白雪扭了扭腰,又動了動脖子,突然一貓腰,朝夏爾米沖了過去。正當兩個人打得火熱的時候,更衣室里傳來一聲巨響,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來,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朝更衣室飛奔過去。
紫玲知道,雲星的實力不是裝出來的,根本不用擔心她會耍什麼花樣。她松開雲星的手,恨恨地,「你解釋吧,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謊話來!」
雲星正要話,白雪和夏爾米從外面闖了進來。紫玲趕忙扶起雲星,暗中卻用眼神示意雲星不要出聲,她平靜地對夏爾米和白雪,「你們去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和凌星有話要。」
處女星人天生對父親的無崇拜和強烈依賴的情結,會使他們在父親出現危險的時候,堅決地站在父親一邊。紫玲深知這一點,雖然自己和白雪已經有了上百年的交情,一旦讓她覺察出自己對雲星的威脅,她也會瘋狂地阻止自己傷害雲星。也許,這就是這個混蛋的陰險之處,她故意在白雪重生之後出現在她面前,就是為了把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從的身邊搶走!
等到白雪和夏爾米離開之後,紫玲才稍微放松下緊繃的神經,她既恨又愛的看著雲星,氣的渾身發抖,「你裝扮成鄉間貴族的模樣,故意假裝和我偶遇,然後又不辭而別;你在夏兒最危險的時候,救了她,自己險些喪命;偏巧你又在白雪重生的時候,出現在她家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劃布的局,對不對?」
「什麼?」雲星不知道紫玲在什麼,冤枉地搖了搖頭,「玲兒,你在什麼啊?我沒有啊!」
「別了!我都知道了!」紫玲幾乎在崩潰的邊緣,她沒有了平時的那種沉穩,近乎瘋狂地喊道,「你知道我負責策反,所以化裝成貴族接近我,引我上鉤!你又用夏爾米的命做交換,讓我們信任你!你還有意讓白雪認你做父親,鞏固你在我們這里的地位!你……你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玲兒,你誤會了!你听我,听我解釋啊!」雲星見紫玲的眼神如此恐怖,心想這回她可真是殺我的心都有了。不禁後悔不已,如果自己早點兒出真相,也不至于產生這麼大的誤會。
「你還欺騙我的感情!你送我禮物,給我寫詩,對我發誓,卻都是在騙我!你這個政府的特務!死奸細!為了獲取貞潔黨的情報,你竟然連這麼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啊!?」雲星越听越糊涂,他想抓住紫玲的肩膀,跟她解釋,卻被紫玲一個擒拿,把他按倒在地。
「別再想狡辯了!你藏在褲子里的警棍,已經被我發現了!除了警察,沒有人會有那玩意兒!你還不承認?」
雲星本來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听紫玲這麼一,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紫玲被雲星突然的笑聲弄得一愣,手上松了點勁兒,「你笑什麼!?」
「你終于肯听我解釋了?」雲星趴在地上,痛苦的,「我不是什麼特務奸細,不信你看看我下面,你所的那個什麼警棍,不就真相大白了?你就看看吧,你真的是誤會了。」
紫玲半信半疑地把雲星翻過來,開始解他身上的腰帶。
雲星見紫玲听信了自己的話,不再害怕,卻又開始臉紅起來。
紫玲心里仍然愛著雲星,她也希望自己真的是誤會了雲星,不願意親手殺掉自己喜歡的人。她一邊解開雲星的腰帶,一邊納悶兒,如果不是警棍,那她褲子里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雲星現在的心理十分矛盾,一方面想要證明自己不是背叛紫玲的奸細,一方面又羞于讓她看見自己的,還要擔心她知道自己是男人之後的反應。他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既害羞難為情,又擔心害怕。
紫玲慢慢月兌下雲星的褲子,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器官呈現在她的眼前,她頓時看傻了眼,呆在了那里。
雲星知道事情再也瞞不住了,滿含愧疚的,「其實我一直想跟你坦白,我真的真的沒有想要欺騙你……我……其實……我……」
白雪雖然神經非常大條,但是她本能地感覺到,剛才更衣室里的氣氛有些詭異,回想起破裂的牆壁,她心中有種莫名的危機感。趁夏爾米沒留意自己,她飛一般的跑回了更衣室。
夏爾米不敢違抗紫玲的命令,怕如果自己追上去,沒有人守住門口,會讓其它人進來,只好留在原地。
白雪推開緊鎖的房門,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十分意外。
雲星話都到了嘴邊,卻被傳來的一陣疼痛打斷了,「哎呦!」雲星大叫著看向自己的下面,發現紫玲正抓著自己的弟弟,滿臉的憤怒。
「你還想騙我!剛才我感覺到的,根本不是……」紫玲正想雲星月復下面的怪器官和自己剛才感覺到的不一樣,她卻突然發現,自己手里握住的東西,正在漸漸變大變硬。她嚇得一松手,扔掉了手里的黑色物體,驚地看著它竟然自己慢慢直立了起來。
雲星害羞地用雙臂擋住自己的頭,不好意思地,「現在看起來像了麼……」
紫玲又驚又喜,不敢相信男神竟然真的降臨在自己眼前。她一遍又一遍地打量著雲星,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的……難看的模樣,平平的胸,短短的頭發,糙糙的皮膚,凸出的喉嚨和……丑陋可怕的下面……
「我……是個男人……」雲星木木的,「你現在明白了?我一直想告訴你的……」
雲星看見紫玲眼中流露出來的喜悅,知道自己沒事了,看來紫玲並不會對自己是個男人有什麼仇視心理。其實,當初紫玲加入貞潔黨,並不是對男神傳有什麼不滿,相反,她是一個特別希望能夠擁有傳中的愛情的女孩兒。也許正是因為她的期望太大,太過強烈,結果卻一直看不到一絲實現願望的希望,才漸漸開始怨恨這個傳。其實她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放棄親眼見證男神下凡的夢想。
紫玲緊張地不出話,已經幾百年了,表面上,她一直對男神嗤鼻以對,隱藏自己對男神的崇拜心情太久太久,一時間她竟亂了分寸。呆愣了半天,她才虔誠地蜷縮身軀,跪倒在雲星面前。
「紫玲有眼不識金尊,請您寬恕我吧。」
白雪推開門,看見紫玲五體投地,趴在地上給雲星跪拜,旁邊的雲星則滿臉通紅,神色慌張地提著褲子。她本來就不太夠用的腦子瞬間短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玲兒,你這是干嘛?」雲星穿好褲子,連忙把玲兒扶了起來,又轉頭跟白雪,「你怎麼跑回來了?不是讓你去門口守衛嗎?不听話!快回去!」
「還不是擔心猩猩你……」白雪一邊嘀咕一邊跑了出去。
雲星等白雪走遠,才把紫玲摟在懷里,溫情地對她,「我不是什麼神仙,用不著這樣對我。我只不過是雪兒的猩猩,是送你禮物,給你寫詩,對你發誓的愛你的男人。」
紫玲感動得熱淚直流,期盼四百年的一幕終于發生在自己眼前,她覺得即使現在就死去也值得。一直渴望的愛情,真的就要來臨了嗎?就是自己現在這種感覺嗎?她陶醉地躺在雲星懷里,閉上了眼楮,幸福地睡著了。
雲星以為是到了中午12點,所以紫玲才睡著了,可是幾乎同時,他也一陣頭暈,眼皮發沉,昏睡了過去。
紫金廳門口,夏爾米和白雪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走廊的另一端,一個身材火辣的紅衣女子走了過來,她抬腿跨過倒在地上的夏爾米和白雪,走進了紫金廳的更衣室。她把昏迷的紫玲扛在肩上,走到牆上的更衣鏡前,有節奏地敲了敲,高高的落地鏡便慢慢移向一邊,現出一個密道。
紅衣女子扛著紫玲,進入了密道,之後沒多久,鏡子也緩緩地移回了原處。